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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劫错花轿了 第23节(1/2)

作品:《爷,你劫错花轿了

    李涵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想了一会,才忆起,李城失忆了。

    不认识,不认识算了。

    李城大步朝着韩殃走去,扶住他,轻声问道,“原豪呢?那个家伙不是跟着你的吗?紧要关头却不见了,太没义气了。”

    “没事,可能他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吧。”

    “你可以自己回去吗?”

    “如若不耽误你们的吉时,送我一程也好。”韩殃坏笑着,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

    欧阳渊的怒火已经升至顶峰,正慢慢的移动着。

    李城一下就推开了韩殃,恶狠狠的吼道,“滚,自己滚回去!”

    “你教我如何滚?我不会。”

    然后,李城就一脚踹在了韩殃的腰上。

    “喜酒可以喝,人,不能乱摸。”

    欧阳渊搂住李城的腰身,紧紧的扣住。

    “城儿。”

    “……看来你只会叫我的名字。”

    就在这时,韩殃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藏在角落里终于肯露脸的身影。

    “韩师兄,你好生窝囊,抢亲都不会吗?”

    原豪没打算去扶他,站立在一旁,双手环胸,看着他虚弱无助的样子,冷冷的笑着。

    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韩殃,在李城的面前可以如此的懦弱。

    当真是真的爱他吗?

    几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打打闹闹,张口闭口都是情爱,成何体统?

    他不想出来,只是在背后偷偷的看戏。

    既然有人爱玩,那么就要有点人看。

    “小豪看师兄这样,是在幸灾乐祸吗?”韩殃突然在一刹那的功夫之下,微微一笑,跟没事人一样,站直了身躯,面色红润,不似刚才那样苍白。

    原豪愣住了。

    “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可以去拜堂了吗?”李城不耐烦的问着韩殃与原豪。

    午时也过去那么久了。

    大家难道都没不饿吗?站的不累?

    “过了师兄那关,还有我这关,怎么说我也是倾慕与李城的人,如若是让你这么容易就娶到,岂不是太得意了?”

    李城的脸扭曲了。

    还不如当初直接洞房呢!简单快捷,还没有人拦着!

    “我说,要是不愿意尽管可以放弃,李城留下。”

    韩殃轻咳着,不知怎的竟咳出了血,整个手掌染红一片。

    李城急了,大声吼着,“你还说你没事?!没事就不要把血吐出来,很恶心,知不知道?快点吞回去!”

    “我说,他吞回去就不恶心了?”原豪冷眼看着,虽然心里疼了一下。

    “他还是你师兄呢,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你比他还冷血。”

    原豪不准备理他。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春天的到来,对于大家来说,是温暖来临之际,是心神荡漾的解脱,可这唯一不好的现象也凸显出来。

    微风中夹杂了一丝冷气,吹拂着脸颊,连带着手脚也是冰冷的。

    天气也是如此,人也是如此,变换多端,深不可测。

    哪里会有心心相印这么回事,只是在一起久了的违和感。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就连爱情都可以变质,何况是自己的心,还不是说变就变。

    原豪瞪着那手心里的鲜血,浮想连篇,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之后,顿时觉悟了不少。

    什么放下不放下,只是自己浮躁的心在作祟,明明眼前的是李城,是他爱慕的对象,可不知怎的,他不想爱了,不想恋了。

    刹那的功夫,他似乎想开了。

    仅仅是因为,韩殃受伤了,手心里的一摊鲜血。

    心在疼着,却不是为了李城。

    “你错了,我不是冷血,而是……毫无知觉。”

    李城不知道原豪是怎么了,突然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对劲。

    “韩师兄,这场游戏不好玩。”居然又把自己的心赔了进去。

    韩殃不说话。

    李城在欧阳渊的身上胡乱的摸着,最终在衣袖里掏出了一条锦帕。

    “我就知道夫君的身上一定会有锦帕。”

    “城儿。”

    “别叫了,我耳朵都会生茧子了。”就不能说点别的。

    李城把锦帕递给韩殃,“意气风发的你可别狼狈退场,影响不好。”

    “李城。”

    “得了,连你也只是叫我的名字了,就没什么要交代的了吗?”

    韩殃笑笑,无话可说。

    原豪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李城挠挠头,不理解的看了一眼韩殃。

    紧接着,迎亲的队伍吹起了喇叭,一阵喝彩声。

    李城傻笑着朝韩殃说道,“我嫁了啊,我还是把自己出卖了,以后你都不用再担心我了,我一定会让自己幸福的。”

    韩殃只是笑。

    李城回身搂住欧阳渊,轻轻的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夫君,我们去拜堂吧。”

    “你果然还是没有失忆。”

    “嘿嘿。”

    欧阳渊也不在意了,倾着身子,朝着李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娘子,请上花轿,为夫这就和你去拜堂。”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迎亲队伍。

    李城看着花轿旁,有三对情侣手牵着手。

    到底是他要成亲还是他们六个要成亲?

    哼了一声,钻进了花轿。

    终于可以启程去拜堂了。

    韩殃似乎松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微笑着。

    “韩师兄,你到底按的是什么心?”

    原豪见人都离开了,再次出现在了韩殃的身边。

    “小豪,你有过兄弟吗?”

    原豪摇头,“我没有亲兄弟,要说兄弟的话,师兄倒是算是一个。”

    “哦?原来师兄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兄弟。”

    “要不然呢?”

    韩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内似乎有什么在流动着。

    原豪有种压迫感,明明两人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为何在他的面前总是矮上三分。

    “小豪,我们走吧。”

    “去哪里?”

    “……去喝喜酒。”

    原豪好想抽他一巴掌,就像李城打他那样。

    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给自己添堵,是要给伤口上撒盐吗?

    “我不会作践自己,所以师兄,要去你自己去吧。”他情愿去酒楼独自买醉,也不愿再去看到那些人的嘴脸。

    他们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还是不要去参合了。

    “小豪。”

    原豪转身正打算彻底消失在韩殃的面前,在听到那句呼喊声后,停住了脚步,幽幽的说道,“韩师兄,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你如此喊叫我,听着真憋屈。”

    小豪小豪,他不小了。

    韩殃的脸色突然间转变了。

    原豪消失在了街区。

    周围的百姓也跟着迎亲队伍去凑热闹了。

    大街上,顿时冷清了不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在晃悠着。

    韩殃站在路中央,任由春风吹拂着。

    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哪!

    第六十七章 李城在喊救命

    更新时间:2014-1-24 9:55:27 本章字数:5775

    拜堂只是个仪式,没什么大不了,也没什么用处,最多只是让天下的人知道了城王是幻鹰堡的人。这以后江湖中如若有人要对朝廷不利,还需问过幻鹰堡才行。

    毕竟,这是唯一一次神秘的幻鹰堡这么隆重的举行婚礼。

    武林中稍微有些名气的人也都趁着这会,露了个脸,混了个眼熟。

    时辰很快就到了晚上,欧阳渊忙进忙出的,时而出现个身影,时而消失殆尽,也不知在干什么。

    李城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壶上好的陈年佳酿,飞身上了屋顶。一身红衣妖娆,手中的酒壶也跟着醉了醉,险些摔破。

    好在李城眼明手快,这才没有白拿。

    自饮自酌起来。

    月亮闪着优美的弧度,绽放着迷人的光亮,照射在一身红衣之上,不知有多美。

    不一会儿,身旁站立了一人,瓦砾也跟着颤了一下,发出声响。

    “皇兄。”李城抬头望着他。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李涵幽幽的问道,坐在了瓦砾之上,与李城一同欣赏着弯月。

    弯月虽美,却不及圆月来的舒心。

    “皇兄,你可还记得母亲?”

    李涵摇摇头。

    他比李城要早两年出生,没有权力的母亲便把他送给了别的嫔妃所养,自小就不在她的身边,自然对她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母亲是个极美丽的女子,未出阁之前,宁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给踏烂了。

    而李城很幸运,一直陪伴着母亲,直到离开。

    母亲去世时,他们还小,不懂事的他们没有了母亲的宠爱,又失去了父亲的垂怜,于是才会被皇宫其他的皇子欺负。

    “母亲在进宫之前,就已经嫁为人妇了。”

    李涵有些吃惊,望着李城时,多了一份好奇之心。

    “并且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哪知世态炎凉,皇帝说抢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母亲这才逼不得已委身于后宫之中。”

    “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李涵觉着不可思议,母亲在世时,他们还那么小,即使说了,他又能懂多少?又能记多少?

    “从那个被抛弃的可爱儿子身上得知的,好歹我们也与母亲生活了将近十年,而他却还在牙牙学语之时,被抛弃的。”

    “你见到他了吗?”

    李城笑笑,举着酒壶,昂头到着酒。

    “见与不见,也就那么回事了。”

    李涵皱着眉头,“他,过得可好?可需要些什么?”

    李城摇头,只怕那人缺什么,现在也枉然了。

    “他很好,能吃能喝能睡能跑。”

    “你明明没有失忆,为何要骗我们?”

    李城竟然学着韩殃哈哈大笑起来,朝着地面上扔去酒壶,吐出两个字,“好玩。”

    李涵愣了一下,随即推了一把李城。

    只见李城的身躯向下倾斜着,踩着瓦砾的脚也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直接朝着地面摔去。

    “好玩?你可知一个好玩害了我们多少人?死小子,翅膀硬了,连皇兄都可以耍着玩吗?”

    李城摔下去时,嘴角还在微微笑着。李涵第一次如此骂他。

    身形被正在飞奔而来的欧阳渊接住,一身的酒味,挥之不去。

    “你舍得回来?我还以为我要独守空房呢!这新婚第一夜我就被夫君晾在了新房,心里多少难免很是忧伤哪!”

    欧阳渊刮着他的鼻梁,柔声说道,“小傻瓜,为夫怎会舍得让娘子一人在房里?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娘子可要给为夫持好了家哪!”

    “我又不是女人,算账什么的最好不要找我,如果你不想把幻鹰堡败坏的话。”

    欧阳渊抱起他,“没事,一个幻鹰堡不够你打发时间,那么,需要多少,为夫就给你造出多少个来。”

    “你是财神吗?能变钱?”

    李城嘟着嘴,瞅着欧阳渊,两人进了屋。

    而屋顶的李涵,则摇头叹息,扶额飞身落在了地面上,正巧见欧阳瑾走了过来。

    “怎么?堂堂的九五至尊,要去听墙角?”

    欧阳瑾见他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以为李涵要去偷听欧阳渊与李城的房事。

    “瑾儿。”

    “嗯。”

    “你何时会嫁给我?我也好昭告天下,这幻鹰堡的二公子也是有主的人。”

    欧阳瑾面无表情,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李涵,让他有种想逃离的杀气。

    可是他哪里会逃?伸出手臂紧紧的圈住欧阳瑾,任由他如何挣扎都不能挣脱,亲吻着那墨色的秀发,轻声说道,“瑾儿,放手不可能,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的怀里,让我为所欲为。”

    欧阳瑾百年苦瓜脸终于有一丝松动,却是抽搐着,间歇性的抽动着,“话都不会说。”

    “那该怎么说?”

    “比如,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长长久久之类的啊?皇兄,你莫不是脑袋抽筋?以前对那些后宫嫔妃说的话,怎么到了欧阳瑾这儿就变味了咩?”

    李城与欧阳渊又走了出来。

    不是他们想出来,而是他们两人的说话声实在是太大了,吵得他与欧阳渊都不能认真下去了。这春宵一刻,他们不进屋去说话,在这大院子里,晒月亮?还是一轮弯月。

    “嫔妃?”

    欧阳瑾不是没见过他的后宫,更是特意去看了一眼那襁褓中的婴儿,小小的手,小小的鼻子连眼睛都是小小,也不知能不能看到人,只是见了他,一味的笑,咧着嘴笑,好似很欢乐的样子。是不是才出生的孩子都是跟他一样的呢?欧阳瑾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他这辈子的一颗心给了一个男人,一个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男人。

    他们不会有孩子。

    后宫很大,只是嫔妃不在了。

    他也知道李城只是故意说些气话。

    可是内心,终究是在意的。

    “瑾儿,我们回屋去。”

    欧阳瑾点点头。

    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消失在了李城的面前。

    李城咬着手指,盯着月亮看了一会,问着欧阳渊,“如果我真的失忆了,再也记不起你了,喜欢上了韩殃,你会怎么做?”

    “不会有那么一天。”

    李城跺脚,“我是说如果。”

    “如果吗?”欧阳渊摸着下巴,轻笑着,“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祝你幸福。”

    “你当真会祝福我们?”。

    欧阳渊走到他的跟前,拉起他的一只手,“喜欢你就是想让快乐幸福,如若你喜欢的人能让你幸福,那么,我放弃了,又有何妨?只是换了个人让你幸福而已,目的达到了,那么我的喜欢也就达到了。”

    李城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手心手背都发出滚烫的气息,在欧阳渊的脸颊上轻轻的蹭着。

    “城儿,幻鹰堡始终是神秘莫测的。”

    李城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你进幻鹰堡之时,我便把你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还知道什么?”

    欧阳渊轻佻着他的下巴,“你亲为夫一下,为夫就告诉娘子其余的事情。”

    以前的欧阳渊又显出了原形。

    李城踮起脚,往那薄唇上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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