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格拉妄想症候群 第15节(1/2)
作品:《卡普格拉妄想症候群》
“汪!汪汪汪汪汪!”拉布拉多的乱吠声。
杨少君全身一软。
苏黔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热流,反而渐渐没了感觉,身后杵着的东西怎么好像出去了?
他满心茫然地转过身,只见杨少君一脸沮丧地坐着,下身已经疲软了。
苏黔惊讶地张着嘴,半晌才道:“你……怕狗?”
杨少君翻了个身,跟他刚才一样把脸埋进被子里,用一模一样幽怨的语气道:“滚!”
“呵……”苏黔乐了。
怕狗啊……这倒是件可以发挥的好事呢……苏黔看着一旁赤条条的爱人,忽觉心情大好。呵呵,这可真是一个真心愉悦的夜晚啊。
这是第一个番外,一共大概有三四个番外,写完以后我把错别字校对完并把前面的一些段落重新调整后会开定制印刷,定制番外中会有网络上没有的番外(关于杨少君最初是如何把苏黔磨到手的)。封面如下,感谢声久不息(三炷香)画的q版,感谢沦陷帮忙的图~
64 番外之 旅游(一)
转眼苏小囝中考结束了,考的还不错,苏黔询问了苏小囝的意见后,最终决定让他留在中国继续读高中。为了犒劳苏小囝,他决定带儿子出去旅游。
因为苏小囝从小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小学的时候在国外读了几年,也是在繁华的城市里,所以他对城市景观的兴致不高,于是苏黔把目标瞄准自然风景。要说这全天下的山水,没有哪里比的过中国,所以最后苏黔选择了新疆。
当然,这一次旅游活动,除了苏家父子外,还有一个家伙也理直气壮地参加了——我们的警官杨少君先生。
就跟当初的李夭夭一样,杨少君还是头一回坐飞机能做头等舱,而且是被三个人包下的头等舱,让他大感惊奇,飞机起飞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凑过去跟苏小囝耳语:“小囝,今天飞机怎么那么空,你看人都没有。”
苏小囝也很惊奇:“飞机不是一直这么空的吗?我坐飞机的时候旁边经常都没有人啊!”
杨少君说:“不会啊,我以前坐飞机都很挤的,每一排全部坐满,基本没有空的位置。”
苏小囝眼睛睁的大大的:“真的吗!”
杨少君想了想,说:“可能是头等舱太贵了,人家都买不起吧。”
苏小囝深以为然地点头:“难怪!我还以为飞机都这样呢!”
苏黔在前面无语地扶额。
下了飞机,有专车来接,先将他们送到乌鲁木齐最高级的酒店里放好了东西,又开车载着他们去逛了市立博物馆,晚上定在当地的大酒店里吃饭。
晚饭杨少君不怎么满意,他看着一桌子菜说:“既然咱都出来玩了,这大饭店全国都差不多啊,应该吃点民间的东西。好东西都在民间嘛!”以前杨少君就带苏黔去吃过苍蝇馆子,那个一直是他的最爱,他深信鲜香味在苍蝇馆子里才最地道。
苏小囝正是最喜欢吃垃圾食品的年纪,一听立刻举双手双脚赞成:“好啊好啊,我也想吃当地的小吃。”
苏黔皱眉看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他倒不是非要吃好的贵的,但是至少高级饭店卫生有保证,小饭馆里从原料到佐料他一个都不放心,怎么吃得下去?但是那边两个家伙已经无视他的脸色高兴地谈起来了。
杨少君说:“最好是能自己抓野生的烤了吃,多原汁原味!小囝,听你杨叔叔跟你说,以前杨叔叔在部队里面搞野外生存,我们自己打过麻雀大雁,打过野猪,还有下水抓鱼抓螃蟹,直接去了内脏架起来用火烤,撒点盐巴孜然,别提多好吃。”
苏小囝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天哪,大雁!野猪!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杨少君嘿嘿一笑:“对了,我们部队里那时候闹老鼠,我们还抓过老鼠吃!”
苏小囝瞪大了眼睛:“老鼠也能吃?”
“能啊,为什么不能?有肉的都能吃,老鼠肉可鲜啦,又紧实,”杨少君咂咂嘴:“可惜肉少了点,跟鹌鹑差不多,不够吃。”
苏黔默默把举在半空中的筷子放下了。
结果这顿饭抱怨最多的是杨少君和苏小囝,吃得最多的也是他们俩,苏黔除了最开始的那两根青菜之外,基本就再也没动过筷子了。
回到宾馆,苏黔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刚一开门,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压在墙上亲的一脸口水。
苏黔怒道:“我刚洗过脸!”
杨少君嘿嘿一笑:“我帮你再洗洗。”伸出舌头在苏黔脸上舔舔。
苏黔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杨少君,重回浴室里,打开水龙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脸又洗了一遍。杨少君靠在门上哈哈大笑。
晚上,苏黔坐在床上用电脑工作,杨少君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支着脖子,百无聊赖地看着他。苏黔工作的时候很专注,架起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双眉时不时微蹙,然后低下头在键盘上运指如飞。杨少君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痒,手慢慢从被子底下滑过去,摸上苏黔的小腿,顺着腿骨往上游走。
苏黔抬头瞪了他一眼:“别闹!”
杨少君无赖地笑了笑,手指却继续轻柔地打着转往上走。
苏黔的腿很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就有些发痒,情不自禁地缩了缩,努力把脸板起来:“叫你别碰我!”
杨少君才不理他,索性整个人靠过去,温柔而坚定地把笔记本从他手里抽走放到一边:“宝贝儿,休息会儿……”
苏黔只觉脊椎骨一阵发麻,咬牙道:“旅游很辛苦,明天还要走山路,你说过在外面会老实我才带你出来。”
杨少君撅嘴:“你哪天不辛苦?”反正人已经到这了,老实不老实,就不是苏黔说了算的了。
“你……”苏黔话还没说完,被杨少君捏着下巴亲了上去,趁他嘴半张的空隙,舌头滑进去,与他纠缠起来。
苏黔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舌吻这种事,倒不是不舒服,但是心里觉得渗得慌,想想要跟别人交换口水,那是多不卫生的一件事啊?想他和杨少君刚在一起的那三个月里,他抗拒接吻,顶多准许嘴唇跟嘴唇碰一碰,还得是干的,要是对方嘴唇湿湿的,他亲完就要去擦嘴。那个时候杨少君对于接吻这件事也没什么执念,给亲就亲,不给亲拉倒,反正人都拐上床了,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可是等他们和好之后,杨少君就特别喜欢接吻,甚至多于做.爱,于是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就产生了。杨少君在某些事情上可以让步可以听话,但是事关自己的福利,他从来不让步。从一开始的几乎每次要强吻,到后来半推半就,再到懒得反抗,杨少君一步步走向胜利。
其实杨少君的吻技很好,但是苏黔每次一看到他贴近心里就脑子里不断地循环“口水、口水、口水……”导致无法专心享受,所以自然也感觉不到什么接吻该有的愉悦和享受。杨少君为了让他放松,想过很多办法,比如边接吻边挠他痒(被苏黔一巴掌拍飞),比如先给他按摩放松再接吻(没有用),再比如先给他讲个笑话再接吻(苏黔从来没有笑过)等等之类,不过事实上最有效的战术是——麻木。亲多了,苏黔就破罐子破摔了,对他的口水也不再那么抵触。因为不那么抵触,也渐渐能尝出点好来了。
杨少君吮住他的舌尖,一吸一放,苏黔只觉舌头麻麻的,还有点发热;杨少君用舌头刮搔他敏感的上颚,他只觉一阵酥痒,有点想笑,身体也热了起来;杨少君吸吮他的嘴唇,并用牙齿轻咬,他听见令人羞耻的声音,自己的嘴唇仿佛果冻一般被人吸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少君松开醉眼迷离的苏黔,手在他身下探了一把,摸到耸立之处,弯着眼睛笑道:“有进步。”
苏黔扶额,有气无力地说:“滚!”
杨少君笑嘻嘻地把脸凑上去:“我滚了你怎么办?”
苏黔踹他一脚:“厚颜无耻!……臭不要脸!”
杨少君笑着扑上去把他压到,又是一阵狂亲。苏黔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推着他说:“你到底几岁了啊,做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杨少君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跟你年纪一样,你说活哪就活哪去了。”松开苏黔,苏黔一脸嫌恶地拽起被单擦耳朵上的口水,杨少君悠悠道:“你全身上下哪里没沾过我口水,有毒吗?”
苏黔咬牙切齿:“有毒。”
杨少君笑道:“那你毒入骨髓,没救了。”说罢扑上去又是一阵疯闹。
当天晚上,杨少君很体贴地没有做完全套,互相抚慰一番,就搂着苏黔高兴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齐永旭同学和他家小甜心的番外的,憋不粗来……于是他俩就不在这个故事后面接着说了,以后再开新坑专门写吧
65 番外之 旅游(二)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去了火焰山、敦煌石窟、嘉峪关等历史自然名胜,还跑到吐鲁番博物馆里去看了古代干尸,把苏小囝兴奋的晚上觉都睡不着。在他之前的十五年里一直都在现代化的大城市里跑来跑去,虽然苏家有钱,但是没有闲,所以他几乎没怎么出门旅游过,唯一看过的比较著名的自然景观就是美国的科罗拉多大峡谷。但是中国的山水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带有一种独特的山清水秀的风味,既宁静,又灵动,对于苏小囝来说,任何一座或青翠或苍黄的山都美的像画一般。
而真的让苏小囝美的几乎不愿再离开的地方,是喀纳斯的禾木村。
禾木村是坐落于山间盆地禾木草原里一个古老的小村庄,是图瓦人的村寨,远离嘈杂的都市和工业污染,还保留着古老村庄的原汁原味和大自然最纯粹的美。
他们到达禾木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村子里面没有现代建筑,都是木屋,好在比较干净,还在苏黔的忍受范围内。放下行李之后,苏小囝说肚子饿了,就让助理带着他去村子里吃东西,而杨少君和苏黔则一起出去闲逛。
因为是在山间的草原里生活,这里的交通工具还是马匹。杨少君和苏黔找当地人租了两匹马,但是杨少君根本不会骑马,又不肯放弃,说什么在草原里没有马就不算真正的散步,硬是他牵着一匹马、苏黔骑着一匹马,以这种古怪的组合形式出发了。
这里有大草原、有山川、有河流、有石桥,安静,空旷,美丽,有着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们从未体验过的自然的魔力,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绘的魔力,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可以真切的体验。
他们在一片草原上停下,让马自由地去吃草,坐在草原上享受午后的阳光。虽然是七八月的酷暑时节,但是山里一点都不闷热,穿着长袖衬衫和单裤正正好好,是最令人舒服的温度。
他们起先是隔着些距离坐着的,过了一会儿,杨少君挪过去一些,揽住苏黔的腰。草原上没有别的人,苏黔的心情很好,难得主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杨少君说:“这里的风景真漂亮。”
苏黔嘴角弯了弯。
杨少君将另一臂也抬起来,两臂圈住他,坏笑道:“宝贝儿,我们就在这打一次野战怎么样,这可是真正的‘野’战,机会难得。”
苏黔嘴角的微笑一僵,恶狠狠地瞪过去,杨少君笑道:“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这么容易当真。”
苏黔斜睨他,心想,还别说,这种疯狂的事还真像杨少君做得出来的。
阳光斜斜地照在他们身上,微风轻拂,软软的草随风摆动,远远望去,就像是绿色的波浪随风翻滚着。
杨少君不禁再一次感慨道:“好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老了以后想离开城市,回到乡间过日子。我都忍不住想留在这里生活了。”
苏黔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来新疆了,那时候在旅游杂志上看到照片,很漂亮,我就想,有一天一定要带小维和小颐他们过来,在草原上骑马,聊天……”顿了顿,用不大满意的口吻说道:“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和你一起来。”
杨少君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抱着你。”
苏黔别开头哼了一声。
杨少君收紧了搂住他的胳膊,不带任何□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道:“还好是你。苏黔,我真喜欢你。”
苏黔摩挲他搂着自己的手臂,静静地没有说话。
晒够了太阳,他们继续在草原上漫步,杨少君牵的马不怎么听话,要拽着才肯走,折腾了好半天,杨少君索性把它栓到一棵树上,决定跟苏黔共骑一匹马。
杨警官或许折腾人很有一套,但是他对于动物都没辄。别说起码,连上马对于他都有难度,他先是一只脚踩上脚蹬,上半身趴到马背上紧紧拽住马鞍,这时候马觉得重了,便迈开蹄子往旁边挪了几步,他一个重心不稳,手脚在空中瞎扑腾了几下,还是无法逃脱地球的引力,狼狈地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嗤……”苏黔嘴角颤了颤,轻咳一声,肃容。
杨少君委屈地控诉:“笑什么笑,你就这么看着,不帮我一把。”
苏黔很平静地反驳:“我没笑。”束手旁观,就是不帮。
杨少君咬牙切齿地再度挑战,一只脚卡进马镫里,还没使力,马就往前走去,由于他的脚卡在马镫里一时拔不出来,马这一走,就扯着他一条腿出去了。杨少君为了不被迫劈叉,只好用另一条腿蹬跳着跟上去,“哎哎哎哎……别跑啊……”
“噗嗤……”这下苏黔终于忍不住,笑的弯了眼睛。
杨少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马背,累的直喘气。苏黔走过去,轻轻松松踏着马镫一跃,就坐到他背后——他从前在美国练过一段时间的马术,这点程度还是驾驭的住的。
杨少君横眉冷眼地:“好笑吗?”
“哼。”苏黔不无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
杨少君弯下腰拍了拍马脖子,眼睛斜看着在他后面的苏黔,咬牙切齿地说:“老马,我连后面那个家伙都能骑,我还骑不了你?”
苏黔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滚!”
杨少君就不爱他看目中无人的样,却爱死了他一脸寒霜的样子,立马变得眉开眼笑,回身搂住苏黔的脖子狠狠“啾”了一口,笑笑地说:“我要滚远了滚不回来怎么办?”
苏黔冷冷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就不会来回地滚?”
杨少君微微一愣,笑的更欢脱了,捧着他的脸又连啾了好几下。苏黔一脸嫌恶地抬手擦了擦,道:“坐稳了!”随即双腿一夹,提溜着马缰跑了出去。
要说起最潇洒的事,在草原上骑马当属其中之一。可这潇洒是潇洒给看客的,真骑在马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马一跑起来,立刻就颠的跟什么似的,会骑马的人能调整自己跟着马的频率上下震动,所以骑马是件辛苦活,全不是跟坐车似的上去就等着走这么回事;不会骑马的就更惨了,被颠的七荤八素的,连喘气都不晓得该用什么频率喘。
等两人从马上下来,杨少君连腿都合不拢了。苏黔微带着笑意问他:“怎么样?”
杨少君翻了个白眼:“蛋疼。”
苏黔忍俊不禁。
他们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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