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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第9节(1/3)

作品:《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陶令华看着她眼睛,见她眼神闪烁,心想,你若无他想,为何要留下当奴才?去嫁个平人不是更好?必有所图。想罢语声带了点诱惑,低低笑道:“你想不想跟了穆老爷?他可是当朝三品,跟了他你也是荣华富贵不可限量的。”

    芳叶吃惊地瞪着陶令华,嘴巴嗫嚅了几下,还是没说话。

    陶令华心中有数了,又道:“你若有心,我可以帮你,想你一个孤身弱女子,做了三品大员的妾室,还不算辱没,也算有个归宿了。”

    芳叶知道失礼,但还是紧紧盯着陶令华的眼睛看,看他是不是说的谎话来陷害自己,以免一直以来的计划变成泡影,看了半晌,却没发现任何涟漪,连忙跪倒哭道:“公子若是能帮婢子,婢子终身难忘大恩。”

    陶令华弯身扶起她,笑道:“我不用你报恩,你只帮我一件事就行,咱们算是互惠。怎么样?谁也不欠谁的。”

    芳叶眼睛转了一轮,点头答应道:“公子有何吩咐?”

    陶令华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芳叶点头。

    翌日穆启又来,却是天色已晚,下人们回说公子已经睡下了,穆启一看,果然房内黑着,却没像以往那样房门紧闭,心里大喜,换衣洗漱了,偷偷推开半掩的房门,进去,纱帐低垂,美人浓睡,正好亲近。

    慢慢摸进帐子,触到那光滑的肌肤,穆大人心中狂跳,喜不自禁地手抖了起来,只觉得口唇发干,忍不住了,连忙脱衣上去,轻轻侧卧在床上人身边,把那轻薄睡衣悄悄退下,手直接就奔胸前去了。嘴唇贴在修长滑嫩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

    ☆、第四十三章 被陷

    穆启手伸过去抚摸,忽然发现手下是温软的两团肉,一惊,立刻停住,手向下伸去,却原来一马平川,该有的没有,手下之人此时却轻轻呻吟一声。

    穆启一听,起手就推了一把,翻身下床吼道:“来人!”

    外间守夜的人连忙胡乱穿衣跑了进来。

    穆启怒气冲冲道:“点灯!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人!”

    蜡烛点上了,帐子里一具纤细赤裸的身体跪在床头簌簌发抖,头发披散着看不出是谁。

    穆大人猛地抓起这人的一把头发,用力向上一揪,看清了脸庞,冷笑一声:“芳叶?你就这么急着上老爷的床么?贱人!说!小华去哪里了!”

    芳叶被抻住头发,脸孔向上仰着,泪痕满面,抱住身体抖着声音道:“公,公子,上,上半夜就走了。奴婢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穆启顾不上发落她,连忙穿衣叫人,打着灯笼一路追寻。谁知寻了半宿,眼看三更已过仍然没有找到,这处宅子离紫禁城颇远,必须提前准备才能准时上朝,穆启不得不留下人继续寻找,自己带了几个人回去收拾洗漱换官服前去上朝。

    待到他忙了一天赶回别院之时,却发现人还是没找到。穆大人彻底暴躁,把跟的人都骂了一遍,但是也没办法,偌大的京城,他要想藏身,太容易不过了,据穆平所报,那赵家二公子也是回京城了,那么陶令华必是去投奔他去了,

    穆启派了干仆前去打听。据芳叶说陶令华打听过邱家胡同,那么赵华的住处不难打听,因为赵泰在朝也有熟人,一打听,果然很快在邱家胡同赵家表姐的家中看到了赵华,探问回来却说他家里并没陶家公子的影子。

    穆启有点迷茫了,没有办法,只好命人日日在城中寻找,各处去问。

    话说赵家二公子赵华,此时住在邱家胡同他表姐家里,也正在焦急寻人,他倒不是瞎找,自从月前收到大哥来信说陶陶被人掳去,兄弟二人都同时想到了穆启,正好赵华就在京中,穆启的府邸又好找,所以立刻派人打入穆府。

    这日邱家的老仆邱老实来回报:“二公子,我家老婆子回来了。”

    赵华立刻命韩老实的婆娘进来,问道:“你去穆府,可有打听到小公子消息?”

    韩婆道:“公子的消息暂时没打听到,只是听说穆老爷和穆夫人经常吵架。”

    赵华问:“可知道他们为何吵架?”

    韩婆不太肯定地答道:“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穆夫人很是厉害,从不准穆老爷纳妾,有时为些个小事也吵一顿。”

    赵华低头想了想又问:“穆启可有夜不归宿?”

    韩婆回道:“老婆子是在后面伺候厨房的,夫人院子那边的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听说穆老爷每天都进门的。”

    赵华摆摆手,打发了两串铜钱命他夫妻退下,这里又和姐夫邱溪湖商量,邱溪湖道:“那穆启并未夜不归宿,想是把陶陶藏在家里?可是听说他那夫人是个妒妇,若是藏在家里,早就翻了天了,哪里还能风平浪静?”

    赵华暂时也弄不清楚,只得命韩婆还去卧底,一有消息就回来报信。

    穆启也命人去监视赵华,自己也去偷偷看了一看,却只是发现赵华一个人进出,陶令华的影子都没见到,很是纳闷。陶令华既然问过邱家胡同,说明他必是知道赵华就住在这里,那么为什么不来找赵华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

    穆启坐在陶令华的床边苦思冥想,穆平轻声回道:“老爷,那芳叶如何发落?您还没说。”

    “嗯?”穆启满眼红丝地抬起头来看,芳叶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轰出去,别在我眼前让我添堵。”

    穆平答应一声,带芳叶出去。

    芳叶头发散乱,穿着一身旧衣,背个简单的小包袱,里面只有几串散铜钱,几件衣服而已,失魂落魄地出了门,走出胡同口,拐上大街去,忽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人,一回头却被人捂住嘴拖进另一个胡同,都没来的及叫喊,就被塞住嘴套了个麻袋塞进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到了某个地方,又被带出来揭掉麻袋,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十分精致的房间,一群丫头婆子围着一个年轻的贵妇。那贵妇大概也就二十来岁,面相富态,眉眼有些凌厉,满头珠翠,甚是富丽。

    芳叶茫然地站在地上,贵妇旁边一个婆子走了过来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骂道:“万年改不了吃屎的婊子,见了夫人还不跪下!”

    芳叶也不知道是哪个夫人,但是人在矮檐,只得先低头。遂跪下不语。

    婆子又问道:“小娼妇,你是怎么勾引老爷的,说!”

    芳叶这才反应过来是穆启的夫人,那么这里想必是穆府了,只好低头回道:“回夫人,奴婢没敢勾引老爷。”

    “哗啦”一声,俞小姐把手中的茶盏扔向芳叶,砸破了她额头,血迹斑斑,满脸滚烫的茶水,还沾着几片茶叶,俞氏破口骂道:“还没勾引?不是老爷从大同的春风院赎你出来的?嗯?婊子就是婊子,除了想办法爬男人的床还能做什么?要不是你两个贱人,老爷怎么会弄什么外宅?每天前门进后门出去外宅睡,当我是死人?给我打!”

    几个婆子过来先左右开弓打了几个嘴巴,登时肿了。芳叶摊在地上只叫“夫人饶命!”

    俞氏笑对婆子道:“张妈,还是你的手段高,若是我自己找上门去,哪里会弄的来这两个贱人?这守株待兔,反而事半功倍了!”

    张妈谄笑道:“小姐,姑爷如今升了三品侍郎,是不能硬和他顶的,而且咱们家老爷身体不太好,朝中还要姑爷帮衬,能不闹翻最好,几个小贱人而已,好收拾。”张妈是俞氏的奶妈,是以称呼俞氏为小姐,穆启为姑爷,俞尚书在她嘴里还是老爷。穆府其他人却是称俞氏和穆启为老爷夫人的。

    俞氏叹道:“他当初和我成婚,答应不纳妾的,这才几年就变了,可见男人是不可信的。”

    张妈安慰道:“小姐不用太难过,男人都这样,您如今有了小公子,又做了三品诰命夫人,这些小事不用太在意,老奴就给您收拾了他们。”

    俞氏发愁道:“地窖里那个怎么处理?是个男的,性子又太烈,倒不比这个小贱人好弄。我还不想杀人。”

    张妈想了想道:“小姐,姑爷喜欢那男宠,其实就让姑爷收了也无所谓,反正也生不了孩子,但是您气不顺的话,不如这样……”

    俞氏听了,连连微笑点头道:“姜还是老的辣,留他们一条命,看他还要不要这两个贱人!”

    穆启这日下朝后正急急往别院赶,半路只见穆平飞奔而来,忙喝住道:“你慌什么?”

    穆平连忙躬身回道:“夫人派人到别院去请老爷了!说是请老爷立刻回府!”

    穆启觉得脑袋“嗡”了一声,有些眩晕,心想,坏了,那婆娘知道别院了。

    立刻带人回府去,路上想了很多,反正就算那婆娘吵闹也是不用怕她了。不过看样子她知道别院想必有一阵子了,这样的话不知道小华是不是着了她的道,若是落在她手里……穆启抖了抖,连忙命人快走,轿子飞快地向着穆府行去。

    进了家门,跳下轿子就大步往后院走去,沿路丫头婆子们纷纷行礼。穆启冷眼看着,奇怪怎么这么安静,到了内室却发现没人,连忙问道:“夫人在哪里?”一个丫头回道:“夫人请老爷去后花园的地窖去。”

    地窖?

    穆启有不好的预感。连忙跟着丫头往后花园走。到了那地窖,却发现俞氏在地窖门口坐着,一手扶在圈椅上,一手端着一杯茶在品,似乎是往常一样在赏花似的悠闲。一群丫头婆子在她身边围着。

    穆启大步向前,沉声怒道:“小华在哪里?”

    俞氏慢慢放下茶盏,轻轻笑了一声:“小华?这就是你那心上人儿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哦,他在里面享受呢!你想进去就进去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端起茶杯继续喝茶,连带看好戏。

    穆启知道她没安好心,恨恨地瞪了女人一眼,俞氏装作望天,理都没理。

    下得窖去,发现这窖还很大,是平时藏酒和新鲜水果之地,自己平时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却听见角落里传来痛苦的嘶吼之声,抬眼看见不远处的角落里围着一群婆子,有四五个人,呼呼喝喝地似乎正在张牙舞爪地按住里面什么东西,见穆启进来,连忙跪倒在地行礼。

    穆启紧走两步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晕倒。

    ☆、第四十四章 离去

    穆启向角落里望去,少年修长劲瘦的身躯倔强地反抗着,双眼被蒙住,手脚被捆住,拼命地扭动嘶吼着,身上到处是血迹和伤口,还有斑驳的白色液体。他身下是个同样赤裸的女人。两人被这几个婆子按住强制行房。

    穆启悲愤地大吼一声上前踹翻几个婆子,一把把陶令华揽在怀中,且顾不上解开束缚,脱下外袍裹住,抱起就走。陶令华继续挣扎,穆启哽咽地低声在他耳边唤道:“小华,是穆大哥,我来救你。”

    陶令华闻言停了一下,循着感觉,一口咬在穆启的手臂之上。

    穆启疼的深吸一口冷气,见他不松口,只好抱住继续向外走,慢慢爬上梯子,到了地面上。

    俞氏还在喝茶,穆启面无表情地抱着陶令华走近,冷着声音问道:“你关了他几天?”

    俞氏放下茶杯,掰着手指头数到:“一、二、三、大概十来天吧。”

    穆启上前一步,咬牙切齿道:“这么说他一出别院你就把他掳到了这里?”

    俞氏含笑点头。

    穆启又问:“你给他喂了多少****?”

    俞氏望着陶令华惨白的脸笑答道:“一天三顿加夜宵,每顿三大碗,呵呵,管饱。”

    穆启手腾不出来,起脚就踹在俞氏身上,俞氏坐在椅上,正好被踹到胸口,连人带椅子仰面朝天翻倒。

    俞氏惊叫一声,旁边的丫头婆子们急忙扶起,众人纷纷跪下求情。

    俞氏被踹的胸口气血翻涌,嘴角吐出一丝血沫,爬起来狠狠地骂道:“穷酸!你为了两个婊子踹我,你等着瞧!”边说边爬起就想往外走。

    穆启大喝一声:“来人!”

    花园外面候着的仆人轰然应道:“老爷!”

    “夫人疯了,给我把她关到屋里,没我的话,不准出内室一步!这几个逆天的丫头婆子也给我看起来!”仆人们连忙连拖带拽把俞氏和几个丫头婆子弄走,连地窖里的芳叶和那几个被踹伤的婆子也带走了。

    穆启满眼心疼悔恨,把陶令华带到别院安顿好,请来大夫来诊治。还好身上的伤都是外伤,不是很严重,只是这****却无法解,只能慢慢挨着,要不就是找女人纾解。

    一整个晚上,陶令华都在发抖,都在翻滚着嘶声吼叫,下体一直在兴奋着,但是他下意识地逃避纾解,因为和被迫和芳叶行房这几天感觉混如地狱一般。按照俞氏所说,十天了,一直是这种情况,那么陶令华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看着他几近昏迷疯狂的举动,穆启只好痛苦地紧紧抱住他亲吻,却无法可想。

    见这情况一点都不能缓解,只好拿了润滑的膏脂来,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慢慢给他润滑着后穴,直到感觉他能承受了才慢慢把自己埋入他的体内。

    穆启深深吸了口气,泪水几乎奔流而下,好几年了,终于又和心爱之人合为一体,却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身下的人满身伤痕,几近癫狂,而往日的鱼水欢情竟然变成了治病的途径,不要说乐趣,心痛还痛不过来。

    且喜三天后陶令华终于醒了过来,只是神思恍惚,体弱无力,大部分时间是还是昏睡,醒过来就狂笑不止,穆启白天不在家,只得命人好生照看着,晚上回来亲自搂抱着入睡,听陶令华狂笑听得毛骨悚然。

    又过了三两天,怀里的人终于不再狂笑,却是眼神冷冷地看着穆启说道:“放我走!”

    穆启一愣,刚想说话,陶令华又道:“放我走,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穆启看他神情似乎失常,不敢逆他,连忙道:“好,好,我送你回家,回老家,看你姐姐。”

    陶令华听见姐姐两个字,泪如雨下。

    谁知天不从人愿,陶令华想离开这里,却忽然害起病来,作寒作热,只是说胡话。

    赵华早得到消息,急忙赶来,却被屡屡拒之门外。

    陶令华无颜相见,只把那珠子奉还,赵华怏怏而去,连夜写信给自己大哥,让他加紧回京,本来办调令之事已经半成,路上加紧些,半个月大概能到,没想到又有一场战事,就耽搁住了,等赵泰赶到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穆启有空的时候就回家去处理内务。

    先把芳叶赶了出去,又去找俞氏算账。

    俞氏性烈如火,大骂不止,穆启心中愤恨,只把她关在内室不准出门。

    七月间,俞尚书重病去世,俞氏闻信病倒在床,穆启气她手段恶劣,冷言相对,俞氏气极,不久下世。

    穆启开丧出殡,不久就有人说媒,穆启以思妻之名一概婉拒,众人倒说他性情中人。陶令华闻言心中暗暗唾骂不止。

    此时陶令华病也好了没多久,穆启命穆平护送他回老家去。陶令华知道两赵必定会找到老家,所以,他不想回去,偷偷藏了一大包胡椒粉,半路上趁穆平不备朝穆平眼睛口鼻撒去,穆平只顾呛咳,被陶令华逃走了。

    万念俱灰之下,陶令华想着随便找个地方落脚算了,等到过些年,两赵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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