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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不伦]叔 第19节(1/2)

作品:《[强强不伦]叔

    他不用问谁,只把柳少风发给他的彩信仔细看了一遍就猜了个大概其。

    他心里明镜似的,整个乐成市只有洛飞那个傻逼会n年如一日、乐此不疲地搜罗各种长得像他的坐台骚年,以达到自欺欺人的精神层面的胜利。

    而他后来打给柳少风的那通电话,也完全证实了他的猜测。

    半小时,徐泽如就出现在了金至尊,身后跟着甩不掉的尚澈。

    金至尊现在的前堂经理是两年前的领班,再早就是个普通服务员,曾经没少给徐泽如和尚澈领路。

    乍一看见这俩人从门口进来,忙不迭地堆着笑迎了上去:“哎呦,四哥,五少,可是有年头没见着您二位一起过来了……”

    “怎么着,我领您二位还去原来那包厢?”

    “几年不见,出息了啊……”尚澈拍了拍前堂经理的肩膀,笑着拦住了轰过来的殷勤,“你也别忙活了,我俩就是过来找个人,找着了就走。”

    “您二位找谁?我帮您们查查记录去?”

    “这个得问咱们徐四哥……”尚澈耸耸肩,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泽如,“到底过来捉谁的奸。”

    “……”前堂经理额头开始渗汗。

    之前也没听说徐泽如找着伴儿了,现在可倒好,要是真让他放徐家媳妇跟人进他们这地方玩劈腿的话,徐泽如不迁怒他洛三少也饶不了他,估摸着到时候他这饭碗也就端到头了,“咳,五少还是这么幽默。”

    “不是他幽默……”徐泽如弯着唇角,斜睨了一眼尚澈,漫不经心地给予肯定,“我就是过来捉奸的。”

    “这个……”

    “帮我查一下柳少风在哪个包厢。”

    *

    又是凤求凰。

    徐泽如意味不明地笑着推开了包厢的门。

    徐远南对着坐在他大腿上的骚年唱得深情,正唱着“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腿上突然挨了一脚。

    随着柳少风的示意,抬眼瞥向门口——

    小叔手搭着门把手站在门内一点,似笑非笑,笑得他一阵菊紧,差一点就手滑推开腿上的骚年了。

    不过小叔身后紧跟着一根“臭不要脸的三儿”牌儿的定海神针,迎上尚澈那副斜倚着门框对着他玩味又挑衅地笑,徐远南的手滑推就蛋疼地变成了手滑搂腰。

    搂着纤细的腰把少年箍进怀里,徐远南满脸淡定地收回视线,暧昧地贴着骚年的耳朵低语调笑。

    柳少风慢悠悠地替徐远南换了首歌。

    旋律从《传奇》变成了《趁早》,徐远南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徐泽如扯起嘴角:“到后来才发现爱你是一种习惯,我学会和你说一样的谎,你总是要我在你身旁,说幸福该是什么模样,你给我的天堂,其实是一片荒凉……”

    伴奏戛然而止,灯光大亮。

    徐远南眯了下眼,也不管有没有伴奏,只管搂着怀里的美骚年对着徐泽如继续清唱。

    徐泽如丢掉手里的插头,看着徐远南腿上和右手边的两个骚年微笑:“滚。”

    两个骚年看看徐泽如,又看看徐远南,沙发上坐着那个识相地走了,徐远南腿上那个稍微挣了挣就又重新搂住了徐远南的脖子,听着徐远南贴着他的耳朵继续清唱:

    “我可以永远笑着扮演你的配角,在你的背后自己煎熬,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没有非要一起到老,我可以不问感觉继续为爱讨好,冷眼的看着你的骄傲,若有情太难了,想别恋要趁早,就算迷恋你的拥抱,忘了就好……”

    “啪!”

    “啪!”

    “啪!”

    尚澈站直了身子,鼓着掌走到徐泽如身边,优雅地捡起插头重新插在插座上:“人小哥儿唱的多好听啊,你拔插头干什么?”

    “……”被那声“忘了就好”引爆的怒气弹随着尚澈的打岔销了声,徐泽如敛起眼底的冷意,噙着笑走向徐远南,话却是对尚澈说的,“这不是为了让你看热闹看得高兴点儿么?”

    “哎呦!那小的谢师兄赏……”说完,尚澈十分自觉地坐到柳少风旁边儿,一起排排坐,碰着杯看热闹去了。

    可他看热闹也不消停,看着徐泽如和徐远南都没什么动静,欠揍地刷着存在感催了句,“您请继续啊,小的可还等着看呢。”

    掀了掀眉毛,未置可否。

    徐泽如在离徐远南半步远的地方定住脚步,低头俯视着徐远南沉默了片刻,不温不火地开了口:“囝囝……”

    “哎,小叔?”突然打断徐泽如的话,嘴角的笑终于变成了冷笑。

    徐远南欠抽地佯装着才刚发现徐泽如德行扬起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道着巧提着醒,“真巧啊,你也爱来这儿找乐子?啧,不是当侄子的不懂规矩,偏要说你……”

    “可您过来找乐子还带着我小婶儿,这样真的好么?”

    漫不经心的语调,溢满了不自知的酸意,三两句话下来,其间内容惹得尚澈险些喷了酒。

    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眼已经把徐泽如惹毛了还不自知的徐远南,尚澈放下酒杯,褪下他自己的腕表:“大侄子,小婶儿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准备,拿戴过的腕表给你当见面礼,你不嫌弃吧?”

    “不……”徐远南咬着牙想说不嫌弃,却被半路截胡的徐泽如把话给拦在了嗓子眼里,只能挑着眼尾含着怒带着愤地盯着徐泽如先他一步把那装逼的劳力士给拿走了。

    “好歹我家侄子也叫了你一声小婶儿……”把表扔还给尚澈,徐泽如盯着尚澈似笑非笑,“你就别祸害我家侄子了啊……”

    “再说,你送他表他也看不懂你那点子暗示,你高抬贵手,等你什么时候嫁出去了我让我家侄子认你家那口子当叔。”

    “想我嫁人啊?”传说中的纯一被说成了零也不恼,接住表,优雅地戴回腕子上,尚澈把兜里的打火机抛给徐泽如,“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只要师兄收了我的打火机。”

    “抱歉……”把打火机重新扔给尚澈,徐泽如耸耸肩,笑着道,“我家侄子已经送我一个了,你这个我还真用不着。”

    “哦——”拉着长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尚澈捏着下巴看了看徐远南,又看了看徐泽如,“恭喜。”

    “不过,你家小猫似乎正在炸毛啊……”

    “呵!”轻笑着提起徐远南怀里的骚年丢在旁边沙发上,徐泽如慢条斯理地坐到徐远南身边儿,扭头看着尚澈和柳少风,“所以,麻烦你俩先换个地儿,容我给我家侄子顺顺毛。”

    *

    同一个包厢,只有他和柳少风两个人的时候就算勾着肩搭着背也没觉得怎样,如今只剩下他家小叔和他,明明腿与腿之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徐远南却莫名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灼人的温度,烫得他从内到外只剩下了无所适从。

    作孽啊!明明是他占理的事儿,可硬是被他自己个儿作的一句也质问不出来了啊!

    真特么的!

    好吧,质不质问可以暂且不说,咱走冷艳高贵淡定从容路线还不成么?可这压也压不住的,不争气的心虚和一阵又一阵的忐忑,又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徐远南心里懊恼着,不着痕迹地攥紧手里的麦,强撑着才没有避开徐泽如的视线。

    扯着僵硬笑容,强装着若无其事,尚且挂着些许青涩的脸上残留着几分薄怒。

    指尖暧昧地滑过细腻的脸颊,落在下颌上,微微上抬,徐泽如勾起嘴角,低声问徐远南:“喜欢唱歌?”

    “……”徐远南别开脸,翻了个白眼,但全身的细胞都随着这触碰开始了骚动。

    “呵!”徐泽如被徐远南这副闹着别扭、想要又逼自己端着的德行逗得莞尔失笑,怒气跟着消了不少但也没想就这么饶过他——开玩笑,要是一不顺心就跑来找少爷,那他的帽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绿得发青。

    这病得治,上次心软没让他家宝贝侄子记住教训,那么这次他不介意帮他家侄子一次性根除病根儿。

    捏着徐远南的下巴拽向自己,轻啄了下柔软的唇角,徐泽如起身锁了包厢门,调着音响和麦,不带丝毫火气的说:“囝囝,你自己个儿选歌吧,就选你今天晚上唱过的,不准漏选……”

    “选完自己把裤子脱了,屁/.股对着沙发趴茶几上,别碰掉了茶几上的东西,叔不想难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男人送女人手表——非你不娶。

    女人送男人打火机——非你不嫁。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有:哈哈哈,你们这些想着吃肉的小妖精们,失望了吧!~╭(╯3╰)╮

    ☆、过到老

    这你妹的还叫不难为我?!

    徐泽如,你怎么不去……哼!

    妈了个蛋的,居然让老纸在这脱给你看,你特么还敢再禽那个兽一点么么么?

    徐远南被徐泽如的一个命令劈得内心神兽咆哮,表情自动转换成僵硬的面具模式,身体绷成了扯紧的琴弦。

    转过身,见徐远南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徐泽如唇角上扬挑起意味不明地笑,慢条斯理地走向徐远南。

    双手撑在徐远南身侧的沙发靠背上,俯身将人虚圈在怀里,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耳朵吹了口气,低笑:“其实,比起你自己脱,叔更喜欢自己动手……”

    “囝囝,看来你不光知道怎么惹我生气,更知道怎么讨好我。”

    讨好他妹啊!

    小爷现在根本一点儿都不想脱有木有的tat

    耳侧温热的触感,像是无形的手,若即若离地拨弄着心底紧绷着的弦。

    徐远南屏着息,别开脸,却怎么也静不下乱了的心跳。

    熟悉的触感轻轻滑过颈侧动脉,并不锋利的指甲却带给了他隐隐的刺痛,就像是被琴师故意用力拨弄的琴弦,随着这并不温柔的抚弄,本就被上得过紧的琴弦奏出了一串变了调的音符:“小叔,你非要在这种地方兽性大发么?”

    “这种地方?”收回在徐远南颈侧盘亘的手,直起身,抱着胸平静无澜地欣赏了几秒白嫩脖颈上泛起的那道红痕,徐泽如挑起眉,目光转到徐远南脸上,似笑非笑,“依我看你挺稀罕这种地方的,不是么?”

    “我……”不小心激发了小叔的高档鬼畜模式,谁来救救我?

    “跟叔用不着矫情……”抬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下徐远南家小兄弟,徐泽如淡下笑容,不容拒绝地命令,“脱吧,叔看着呢。”

    “徐泽如,你差不多够了啊!”

    在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刺激下,徐远南终于想起了还有先声夺人这一招可走。

    就像屁/.股下边突然接了根弹簧似的,徐远南噌地站起来,飞扬着眼尾怒瞪着徐泽如,“我不就招了俩少爷一块儿喝了点酒么,您还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啊?”

    “我操的!还让我在这种地方脱?”

    “怎么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在这儿上了你啊?”

    这几声吼,音量不低,也许是心太虚的过,却没一句吼到点子上,反而倒是勾起了徐泽如强自压在心底的火气。

    “不就是招了俩少爷?”

    “我小题大做?”

    “我迫不及待地想让你上了我?”

    “呵!”徐泽如怒极反笑。

    出其不意地箍着腰把人勒进怀里,徐泽如捏着徐远南的下巴,温柔的称赞,“囝囝,你真是……”

    “勇气可嘉。”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先走了……”强压着肝儿颤,强撑着心虚,徐远南故作傲娇地打开徐泽如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扳着徐泽如的肩膀扭吧着腰企图挣脱箍在他腰上的禁锢,“请您别胡乱动手动脚的啊!你谁啊?我认识您么?”

    “我是谁?”

    徐远南这二货终于戳到了他占理的点子,可已然错失了良机,没让他占着丝毫优势不说,反倒惹了一身的火——徐泽如心底的怒火和腰胯间被徐远南蹭得愈发旺盛的浴火。

    含住翕动的唇撕咬了一口,连着底裤一起,徐泽如粗鲁地扯掉了徐远南的裤子,勾脚腕,身子前倾,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在把徐远南压在沙发靠背上的同时用膝盖顶开了徐远南的腿,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耳朵,低哑的声音溢满了海妖的诱惑,“你说我是谁?嗯?”

    真皮沙发冰凉的触感顺着尾椎蔓延进了心底,明明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却诡异地觉着下面吹来一阵阵的凉风。

    奋力挣动被按在头顶的手,徒然无果。

    徐远南扭过脸,愤恨地咬在徐泽如的胳膊上,隔着真丝衬衣吮着唇齿间蔓延的血腥气,含混地低咒:“老子特么的不认识你!”

    “唔,记性不好?”

    再含混,也并不影响徐泽如领会他的意思。

    眉毛都没动一下,任由徐远南咬着他胳膊内侧的软肉,徐泽如盯着徐远南的侧脸,极具诱惑地吮湿了自己个儿的食指,以优雅至极的动作摸上被迫现于空气中的谷底,轻按了一下细细的褶皱,便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没关系,叔做到你记住。”

    卧槽!

    本能地绷紧了臀肌,徐远南僵着全身肌肉,瞪着徐泽如,眼底开始泛红:“疼!”

    “你要是乖乖听话……”徐泽如不紧不慢地动了两下食指,不等徐远南完全适应便又挤入了中指,“哪用受这份儿疼?”

    额头开始渗出细汗,徐远南皱着眉控诉:“你、这、是、强、奸!”

    似是当真打定了主意鬼畜到底,徐泽如丝毫不为徐远南那份难受的神情所动,按着原有的节奏,似乎丝毫不带怜惜的添加着手指:“叔这是在疼自己个儿的媳妇。”

    “……”真是爱到没有原则了,爱到不要脸了。

    徐远南唾弃着自己那乱了频率的心跳,哼声反驳,“谁是你媳妇!”

    “徐远南。”

    “啊?”

    “呵!”成功被徐远南那副呆愣样子愉悦了心情,徐泽如啄了徐远南的眉心一口,抽离手指,单膝跪在沙发上,拉开拉链释放出早就在叫嚣着的利器,攥着徐远南的右脚脚腕高高抬起压在沙发靠背上,以利器蹭着徐远南那毫无设防的阵地,轻柔却无比认真的说,“我说徐远南是我媳妇。”

    “徐远南可不知道他到底是徐泽如的媳妇还是刑奕的媳妇。”

    “唔,不过是个名字,叫什么不一样?你只要记住次奥你的人是你叔就够了……”徐泽如微微皱眉,忍着不适,一分一分地挤进徐远南身体里,“没戴套,将就着吧。”

    “将就你妹!”已经努力放松自己了,还是疼得眼角越来越湿润,徐远南左腿勾住徐泽如的腰,企图阻止徐泽如的动作,“没套你也次奥,你不是洁癖么?”

    “次奥你的话,完事儿再洗也是一样的。”

    “疼死老子了!”一定不是我想的那种洗!

    “疼,你才能长记性……”徐泽如停下动作低头亲了下徐远南紧皱的眉心,低声问,“告诉叔,你要不要跟叔一起到老,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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