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 第8节(2/3)
作品:《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
,单纯是为了来凡间渡劫。
因为那时,已经有了封谜上仙多年,只是大多数人不知上仙真面目。
而玄宥也是昂廉的缘故才与阿如认识。
玄宥——玄国大皇子,却从来无心国事,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玄拓,相比之下,小小年纪的玄拓更为稳重,被玄皇直接封为太子。
玄宥邪笑道:“这回出来玩儿,玄拓是苦兮兮呆在一堆竹简里,他还在期待你们的见面礼呢。”
阿如:“整好,正想着给玄拓带了昂国的宝贝。”
玄宥好奇伸着脖子看:“啥宝贝?”
阿如:“就是昂国的桑浆果酒。”
玄宥没了兴趣:“玄拓爱吃,可我更喜欢昂廉手里的竹扇。”
话音刚落,昂廉一扇敲在玄宥头顶:“这可是阿如亲手雕给我的,你休想!”
玄宥无奈:“是是是!”
那时的昂廉像一个护犊子的娃娃,为了独占阿如的爱,使出浑身解数宠溺阿如。但封谜上仙的心里只会是一个天帝。
爱错了人,就仿佛拿着把刀对自己下手,但又舍不得扔开匕首,因为匕首已经长在了手上,不管撕扯手心还是心口,都疼。
后来几人又结识了凝雪国的小皇子:怡逸灼,多年后的控帧帝。
一旦踏足邪权大陆,因果即生。
怡逸灼相识阿如,就如同昂廉当初陷入对他的情一样,阿如有此魅力,自然怡逸灼也逃不过。
爱恨情仇终归都是与权衡利益挂钩,更何况是出身皇家。
怡逸灼有野心,阿如和昂廉都能相助他得到皇位,只是人心始终贪得无厌。怡逸灼什么都想拥有。
在这追逐的途中,阿如遇见了一个比自己还有仙气的人:古佽。
那个时候,古佽是朱国小世子,过着傀儡般的生活,被皇宫、江湖的利益指使操作。
阿如觉得,昂廉更适合去爱像古佽这样的人。
在人世间呆了将近二十载,阿如觉得时机成熟,抽身离开了邪权大陆。
他这一走,结束了自己的劫,却害得许多人为他担负责任,那便是邪权大陆与凝雪国的恩怨,也导致凝雪国孕育出邪权大陆的灵气。
为了平衡两块大陆的灵力,阿如飞升前结阵炼丹,稳固两大陆的力量,而十相仙珠也就此形成。
只不过,多年过去,越来越多的人往返两大陆,灵力撺掇,使得十相仙珠上的仙气失去制约,开始崩溃。
阿如原以为一把九印阵刀就能抑制住剩下还留在凝雪国灵脉的九颗珠子,却忽略了那一颗主灵珠的威力。
远在仙界的阿如听闻银窟上仙的情劫便是一个被主仙珠寄生的少年,才引起了重视重返人界。
在不伤害主仙珠和另外九颗珠子自相残杀的情况下,阿如一直借着秦琛的力量暗中布局。
阿如自认一生无错,但在邪权大陆和凝雪国的事上,确实是他的因果所致的紊乱,而这一系列的受害者:肖孺,便是他唯一为之护住的人,肖孺死了,另外九颗仙珠也会消散。
在取出肖孺的道印时,阿如便将一道咒语重在肖孺身上,那道咒语,便是帮助他找回仙珠的契约——这也是阿如在失踪前为这大陆补偿的最后一事。
除此之外,还有完成与自己劫难最相关的人的一个心愿:昂廉、玄宥、怡逸灼、古佽。
阿如离开人界时,昂廉已经为怡逸灼打下凝雪国江山,当阿如把古佽带到他的身边,他就知道自己留不住心里的人儿。昂廉的愿望是永远不再爱人。阿如抽走了他的一魄。谁也不知道的是,这一魄便被他存放在古佽身上。
因为古佽爱恋着昂廉。
阿如离开人界时,古佽的愿望却和昂廉毫不相干,或许他一早就明白昂廉不会爱上自己,所以他告诉阿如,他说,他只求仙界一味果子,那味果子会让他得到最想要之人、最想要之物。
阿如惊讶,他记得那味果实,也是天帝最希望他吃下的。
阿如看着古佽红了红脸,那时的古佽就是理智的,没有因为爱而不得而走火入魔,所以阿如才会放心把昂廉的一魄放在古佽身上,这也才是昂廉中断修行的缘故。
无法历劫,便无法前行修炼。
阿如离开人界时,怡逸灼已经成了呼风唤雨的王,但他也失去了挚友与爱的人。怡逸灼的愿望里有阿如,他希望阿如会回来看看他。阿如看到怡逸灼的命数渐渐与自己没了关联,淡淡笑着,点头,抽取了怡逸灼有关于自己的记忆嫁接到前者的命定之人之上。或许是怡逸灼对阿如的爱太重,才会让他还记得,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阿如。
怡逸灼不适合修仙,七情六欲太浓的人,总有一天会死于天道雷劫下。
阿如离开人界时,还夺走了昂廉一直拿在手上的竹扇,那不过是阿如当年借花献佛献给了昂廉,被后者宝贝似的揣着。既然玄宥喜欢,那就让竹扇自己认主。阿如承诺:终有一日会得到自己所想,但一定要心诚。
于是阿如带着竹扇回到仙界。
时间一久,那把竹扇被他直接送给了银窟,而银窟第一次成仙后炼化了武器——也是后来江湖传闻的神器之一:兆仙扇。
在银窟炼化第二个武器后,兆仙扇被阿如送到玄宥身边,只是从那之后,竹扇再也打不开。
…………
肖孺睁开眼,看着船岸的海滩,回神。自他来到邪权大陆,总是梦到零散的、不属于自己的梦。
玄宥看着肖孺发呆,揉了揉对方的头,浅笑,这一笑,笑红了肖孺的脸。他说:“箬竹,在想什么?怎么一天总是发呆。”
肖孺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何,每次走神的时候还总能多出一些其他的记忆,但都不是属于他的。
肖孺被取走道印,也失去了些记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醒来后就看到护在他身边的玄宥和陵祁,但肖孺看不懂玄宥眼里的爱恋和陵祁眼里的沉重,压得他越发沉默。
玄宥握着竹扇,说:“我们在这里呆久了,得去见陵祁。他回来了。”
肖孺点头,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微颤,别人或许不懂,但玄宥明白,不懂表达感情的肖孺此刻是开心的。
玄宥给肖孺重新戴上头顶的帽子,遮住大半个脸。整理衣服的时候摸了摸挂在他脖子上的红玉,那块玉的颜色暗沉了许多,还有两条裂缝。他说:“走吧。”
肖孺觉得这个大陆的气息很舒服,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令他的丹田滋润在空气弥漫的灵气内。
一进曜九酒庄,两人很不意外地看到坐着等他们的陵祁,正摸着自己的红笛思索。
肖孺很自然地坐在两人中央。
陵祁揉了揉肖孺的头发,拿出一小包油纸包的东西,这都是每回陵祁出远门去糕点店买来的,肖孺一直很爱吃甜食。
陵祁看了眼大帽子下被遮住面容的肖孺,才对玄宥说:“今日遇到了吕奇宫的人。”
如今肖孺失忆,他们也不忌讳在肖孺面前谈论以往的事。
玄宥问:“箬竹可知道吕奇宫?”
肖孺摇头:“听陵祁说过是江湖里的万事通?”
玄宥刮了刮肖孺的鼻梁,说:“没错。”
陵祁继续说:“如今吕奇宫归入皇宫势力羽翼下,为朝廷做事,和俜镜宗、焦魇魔教直接分割。”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说:“我回来只是准备远离多日。去处理宗门之事。”
肖孺吃糕点的动作一顿,漫无表情看着陵祁。
陵祁说:“这几日听到什么都别当真,这次处理不好还无法五日后回来。”
陵祁当初答应封谜上仙的事就是跟随在肖孺身边护他一世,若不是这次的变故让楼一也记起以往的事,他也不会想起兆仙扇而跟随肖孺等着解开兆仙扇的秘密。
肖孺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头埋得很低。
翌日,肖孺还没睡醒,就被颠簸闹醒,睁眼已在玄宥怀里,而玄宥飞在空中。
肖孺问:“为何不在酒庄等陵祁回来?”
玄宥说:“陵祁吩咐我趁着这几日带你出去散散心,说不定还能记起些什么。”
肖孺:“陵祁是不是会出事?”
玄宥没想肖孺问的很到位,顿了下:“嗯?”
肖孺看着玄宥,说:“陵祁有事瞒着我。玄宥,我猜得到。”他腾出一只手放在心口,面无表情,都是平静的眼眸里仿佛被掷了一颗石子的湖面,有波澜。
玄宥看着那双眼,深深印着自己的脸,他的心漏了一拍,他说:“箬竹,陵祁不想让你多想。”
肖孺:“可我想知道。”
玄宥说:“陵祁要纳妻了。”
不哭不闹的肖孺最让人心疼,明明很难受。
肖孺来邪权大陆快两年,和陵祁最亲近。就好像小时候和谁一起长大,那人照顾了自己十几年……肖孺记不起来了,他便一直以为那个从小到大照顾他的人都是陵祁。他有陵祁就够了,如果再多一个,玄宥也可以。其他的事他都不想要。
玄宥抱着肖孺,停在地上,“竹儿,想去看看吗?如果难受就哭出来,说不定陵祁会回来。”
肖孺摇头,抿唇说:“不难受,这是陵祁的决定。不要去麻烦他。”肖孺难得地在嘴角两旁拉扯了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很自然。
看在玄宥心里却不然。他把肖孺放下来,捧着肖孺的脸。
肖孺睁着清亮的眼,眨也不眨,手还留在嘴角边,翘起弯弯的弧度。
玄宥搂着肖孺,说:“若是竹儿表情再多点该多好。”就不会总把情绪藏起来,谁也不清楚。
还好,肖孺还不会崩溃,因为他心里装着人。
于是玄宥真的带着肖孺返回去找陵祁。
但却在去俜镜宗的路上,摊上了事儿。
那群杀手从暗处窜出来,十几二十个人纷纷拔剑相向,包围住两人。
顶头的人说:“玄宥,这次没有陵祁跟随,看你如何护着他!”
玄宥将肖孺护在身后,说:“你们是执府的人?”
“知道了你也不可能报的了仇。”杀手们翻手灵光,剑雨翁鸣。
却见玄宥往后退了退,手中的竹扇顿时被一阵白光包裹,就在肖孺震惊之时,那群杀手中的几个认准肖孺的软弱,剑尖对着他,晃身直刺而去。
杀手个个不弱,就冲着肖孺而去。
玄宥被十几个人围在中央,只能眼铮铮看着肖孺流血。肖孺被刺中肩膀,顿时痛得脸色唰白,眼前晃过玄宥担忧的面容。玄宥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捂住自己也受伤的胸膛。
那杀手说:“我们主子诚心邀请箬竹公子去做客,你埋了他的面子,就别怪我们下狠手。”
肖孺说:“玄宥……”他仿佛看见玄宥倒在血泊里。
那杀手直接挥剑重重砍下来,诈时暴起阵阵光辉。
肖孺痛的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有意见可以提呐,本捻忙疯了,一直在挤时间更文。希望亲爱的们可以提一些意见。第二卷开始,受受要开始追夫了,嘻嘻。
☆、肖孺被抓
少年啪啪两巴掌直接把昏睡的肖孺打醒在地上,一盆冰水泼下来,让肖孺脸上的痛肿得老高五条指印。
就在肖孺转头去看少年的脸时,少年送出一掌,直击肖孺腹部,强劲的力量让肖孺后背在墙上砸出一个坑,疼得肖孺直接咬破了舌头,鲜血直流。
“箬竹?我倒未料到,像你这样的废物,竟能让这么多人争着要你,我这回偏要看看,动了你会怎样!”少年一掸褶皱的衣袖,忿恨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肖孺。
在少年身后站着一脸静默的幽愠,他说:“我们的人是在魔教手里夺了人,律倾不会放过你。尹琪可要想好了。”
执尹琪鼻音哼声,甩开幽愠的袖子,说:“兴许十年以前,我没资格和执岸生交手,别忘了执双桦手里有魔教需要的东西,你畏惧什么?!如今,我抬抬手,什么得不到。”
如今的尹琪成了执尹琪,执姓是青国皇室姓,执双桦执意留着他在身边,便是执尹琪身上的天命之气,这气息能让人在修道之上跃升。这是这能力只能让他生出不过须弥的光亮,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幽愠看着眼前这个被爱抛弃的少年,就像他手里曾经的那把琴,断了就是断了,无法复回,弹奏出的也是冰凉的杀气。让执尹琪变得扭曲。
执尹琪慢慢逼近肖孺,一掌接一掌,将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肖孺又打回地上去,灵气大的将地板都砸碎,肖孺嘴里的血大口大口地流。
执尹琪越看,恨意越浓,明明什么都不是,偏生谁都要护着,凭什么?!
执尹琪说:“箬竹?原来这一回,你叫箬竹,你可知他们为了骗你,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说一字,打一下。
此话一出,执尹琪看见肖孺的手颤了颤。他了然,突然笑起来,他记得当初也是他说出了真相,让肖孺崩溃,也让执岸生跟他断绝了关系。
肖孺什么都不知道,他从小就叫箬竹,陵祁不会骗他,不会骗他的。
执尹琪:“陵祁陪你来到邪权大陆,却用记忆换取了你的过去,而你还在他身后跟着,真不要脸!肖孺,你不要脸可以,却为何还要缠着执岸生不放?!”
肖孺是谁?他不是肖孺,他是箬竹。肖孺很痛,但再痛的感受都无法展现在脸上,他痛得说不出话,咳得全是血,染深了他的青衣。
执尹琪也穿的是青衣,却活活穿出一股凉,伤得肖孺头疼。
陵祁说过,想跟他去邪权大陆玩便儿;愿意为他远离纷杂;愿意为了他远走。那是箬竹的记忆,不是虚假的编造。肖孺一直相信陵祁,所以即便是听玄宥说陵祁要娶妻了,他也愿意相信,陵祁会和他解释。
没有记忆的肖孺,这一回心里只有陵祁。
执尹琪抽打着毫无反抗的肖孺,他想看肖孺在他脚下求饶,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执尹琪就拿鞭子去抽肖孺的脸。那张脸明明没有他好看,凭什么会让执岸生留心?!
幽愠看着执尹琪扭曲、嫉妒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抿了抿唇,默默退出牢房。他不敢看现在的执尹琪,何其残忍。
执尹琪掐着肖孺的脖子,手指抓破皮肉,沿着五指流出浓稠的鲜血,执尹琪能感受到身体吸收血液后带来的丹田的灵气运转与舒适,这便是道印影响后的人,如炉鼎般让人着迷!
执尹琪笑得妖冶,手的力度越来越重,血也染红他的衣裳。
肖孺动弹不得,就在他快窒息的时候,仿佛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紫衣的姿态风华绝言,旋手将他救下。他想着,若自己还活着,定会好好还了救命之恩。因为他还有命看看陵祁。
律倾赶来之际,牢房全是令人躁动的血液的味道,再入目,便是鲜血淋淋的肖孺。
“哈哈哈哈……原来是教主啊。”执尹琪看到律倾身后的幽愠,厉声道:“怎么教主大人来临,你也不好好将人引去正阁?”继续看着自己的杰作——血泊里的肖孺。
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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