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儿和婆婆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要是被人听到了就不太好了。春哥儿的小姑子还有不到一个月就生了,他婆婆正给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呢,要是知道春哥儿手里有一块绸缎,来讨要的话,春哥儿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这样的事情在村里并不少见,席云虽然不太爱说话,脸上一贯也没什么表情,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春哥儿一看那红色的绸缎,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他拿起那块绸缎来,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个不停,真真是爱不释手。

    “云哥儿,这可真太不好意思了,”春哥儿抱着绸缎不撒手:“这也太贵重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春哥儿的声音也是压得很低。

    席云:“谢我干什么,你不嫌弃这是我做喜服剩下的就好。”

    春哥儿立即摆手:“不嫌弃不嫌弃,这么好的料子我可舍不得买,你能送我这么好的料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

    他把绸缎抱在怀里喜滋滋说道:“云哥儿,我实在太喜欢这个了,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可别笑我。”

    席云眼角也出现一丝笑意:“看你说的,我笑你做什么。”

    春哥儿把绸缎给收了起来,放在了柜子最深处。等明年孩子大了,他再用这块绸缎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要是现在做了,怕是自己孩子还没穿上呢,就得被婆婆给拿走。

    他婆婆最近正给小姑子没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呢,要是见到这么一包漂亮的不行的绸缎,肯定会从他手里要过去的。

    这一包绸缎,他得藏好了,不等到给孩子做衣服的时候,绝对不能拿出来。

    *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大多数时候是春哥儿说,席云在听。

    席云话不多,和春哥儿相处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的。

    不过今日却有些意外,春哥儿说完了村里最近发生的趣事,又剥了几个山核桃吃。

    他把一半果仁推到席云面前,说道:“云哥儿,你尝尝这个,这是大山哥特意从山里摘得,这棵树上的山核桃不像别的树上的,一点也不涩。”

    席云修长的手指捏着几块核桃仁,嘴唇嗫嚅两下,脸皮也红了起来。

    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小声问道:“春哥儿,我想问问你,这,这男人结了婚,是不是都如虎狼一般?”

    席云的话说的有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可他语气结巴脸色绯红,春哥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一般都是这样的。”春哥儿脸也有点红,他小声说道:“一般的男人开了荤,都是忍不住的。我刚成亲那会儿,夜夜都得一两次,一年多后我怀上了孩子,才好些的。”

    席云听了,心中更是忐忑,根本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来。

    一会儿是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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