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希望,自然就不会觉得失望

    席云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说道:“小爹爹,你回来了,衣服鞋子都给他了?”

    孙容笑道:“都给了,他还让我给你带东西来了。”

    席云没有问带了什么回来,只是用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孙容背在身后的双手。

    孙容见状也不逗儿子了,笑着把身后的手拿出来:“我到的时候,那小子正在石头上坐着,低着头一心编着什么东西,我还好奇他在编什么呢,却原来是送给你的。”

    孙容把手里的小篮子递到儿子面前,好让他看个清楚:“这小子的手还挺巧,编的东西还真是那么回事。”

    席云把草篮子从孙容的手里接过来,眼睛就移不开了。

    草篮只有他巴掌大小,用枯草编织而成,边缘整齐经纬紧实,上面还用三根枯草编了个提手,看起来童趣十足。

    草篮里放着两只蚂蚱更是活灵活现,就连蚂蚱嘴边的两根触须都栩栩如生,一阵清风吹过,那触须就颤颤巍巍动了起来。

    席云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一抹笑意。

    那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连带着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都弯了起来,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盛满了欢喜的美酒。

    看了一会儿,席云拿着草篮和喜服回到房中,他找出一个木盒,把草篮和蚂蚱小心地放进去,合上盖子,又把木盒放进屋里唯一的柜子中。

    做完这一切,席云又拿着喜服走到门口坐下,继续缝制喜服。

    比起刚才,他的神情更柔和,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带着一抹笑意。

    *

    苏陶在堂屋里饮茶,他见到儿子怀里抱着东西,眉头不由得皱了皱,问道:“你怀里抱得是什么?”

    苏文景:“是我夫郎给我做的喜服和鞋子,成亲那日穿的。”

    苏陶不想让长子在这里碍眼,便摆手道:“你回屋去吧,这几日记得不要出门了。”

    苏文景答应一声,便回了自己屋子。

    他把喜服和鞋子妥帖放好,便站在窗户前,等着苏陶出来。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后苏陶便去了书房,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文景也从自己房间出来,去了书房。

    他先敲了几下房门,咚咚咚。

    苏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进来。”

    见是长子,苏陶面无表情:“你又有什么事?”

    苏文景笑嘻嘻道:“爹,那日可是说好了,要给我带一套四书五经文房四宝的,您看,要不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房间里去。”

    苏陶的脸上顿时又有了怒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我说话不算数,诓骗与你不成!”

    苏文景连连摆手:“当然不是了,爹,我是这样想的,四书五经,百家姓千字文什么的,你都给我带一套旧的,最好是您用过的,这样即使不在家中,有了父亲用过的旧书作伴,也犹如父亲仍在身边教诲。那文房四宝,新的旧的儿子都不在乎,只要是父亲准备的,儿子都感恩戴德跪地双手接过。”

    他一副“爹你给的就是好”的赖皮样子,苏陶却更怒了:“既然说给了你,我便不会反悔,你赶紧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看书。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苏文景在心里冷笑,现在嫌他不是良才了,当初把原主扔在一边不好好管教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儿子会不会成才呢。

    被这样骂了,苏文景也不恼,而是走了过去,从书架上抽了两本书籍,笑道:“爹,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看两本书打发打发时间。”

    不等苏陶再骂,苏文景就拿着书快步走出了书房。

    这两本书,一本是《笠翁对韵》一本是《神童诗》,都是启蒙后的基础书籍。

    苏文景坐在书桌前,逐字逐句阅读,不但要背熟,还要理解上面的意思。

    原主也曾经读过这两本书,只是时间久远,其中大半都已经忘了。

    现在再诵读,那些曾经被遗忘的记忆,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十分清晰,就连当初夫子讲解的话,都一字不落的出现在苏文景的回忆中。

    随着记忆恢复,苏文景不仅能背诵下了书中的内容,还理解了这里面的意思。

    可不要小瞧这里面的差别,能背诵和理解其中意思,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光背诵下来是没用的,只有理解了内容,才能应对科举考试的试题。

    这两日,苏文景在家里十分安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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