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作品:《好困+番外

    她对此不齿,并将之称为黏人,其实不过是多说了几个“想”字。

    比如,在林氤短暂出门的时候说“想”,又或者,在林氤处理工作的时候,发信息阐述“想”这件事。

    她总担心,在自己注视不到的地方,林氤会在一个不经意间又睡过去,那一睡,她们又得隔上时空鸿沟。

    靳摇枝想过,这样重重复复地表现出依恋,会不会给林氤增添莫大的压力,可她委实不想再在林氤面前故作姿态。

    毕竟在重逢之后,她们玩了不止一轮真心话游戏。

    以往那些互相猜疑过的,埋在心里不肯讲的,在游戏里全被倾倒出来,她们挨个讲清,锱铢不漏。

    在那之后,她和林氤承诺,彼此在相爱的时间里,心与心之间需寸丝不挂,需一览无遗。

    所以靳摇枝想了便说想,也不好矫情地藏着掖着。

    好在,林氤就喜欢听靳摇枝说“想”,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不过她最喜欢的,当是在两人近到不足毫厘的时候。

    就好比,在欲/望要越过隘口的那一瞬说“不够”,在恐惧涌至眼前的时候说“不怕”。

    不论是什么,听旁人在临界点说相反的话,人总是容易情绪高涨。

    所以林氤在询问了靳摇枝的意见后,不光蒙起靳摇枝的眼,还束缚住她的双手,令她不能四处摸索。

    靳摇枝看不看也摸不着,因着林氤娴熟的手法,一遍又一遍地抽噎出声。

    她蒙眼的黑纱早就被眼泪打湿,总觉得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在这寒冬季节,似乎唯她们缠绵的气息炙热。

    这样的游戏,两人在一起多年,竟是第一次玩。

    靳摇枝从未想过自己会处在这个位置,也没想到就算是这一方,她也毫不抗拒。

    这种感觉很新颖,也很刺激,只因为对象是林氤。

    林氤大概点了低温蜡,蜡液落在她腿上时,她不由得往后仰身。

    靳摇枝轻吸了一口气,随之听见林氤在她耳边说话。

    林氤问:“这样的,可以吗。”

    靳摇枝哑声说:“可以再多一点。”

    “还能落在哪。”林氤唯独语气像是熟手,乍一听好像调情。

    靳摇枝比划不了,便说锁骨,腿上更私密的位置,又或者其它喜欢的地方。

    但意想中的痛痒没有出现,林氤拿开了蜡烛,按住她蒙眼的黑纱说:“你还没有说想我。”

    靳摇枝微愣,心再一次被思眷淹没。

    “我有点想听。”林氤收回手,指尖碰上靳摇枝腿上干涸的蜡液。

    靳摇枝睁了眼,可惜隔着纱,尤其灯光还朦胧晦暗,她连眼前人的轮廓都看不清楚。

    她哑声说:“林氤,松开我的手。”

    林氤轻易就扯散了靳摇枝手上的红色绳结。

    松绑后,靳摇枝捧上林氤的脸,追逐着对方在这一瞬错乱的气息,说:“想你。”

    看不到,就会想。

    于是林氤勾开了她遮眼的纱,亲着她的嘴角说:“我也想你。”

    又是一轮亲热,温存时,两人紧挨着躺在一起。

    靳摇枝踢了踢林氤的小腿,说:“那年办展的如果是其他人,你是不是也会偷着喜欢?”

    林氤扭头去亲靳摇枝的肩,看似好像又从情爱中抽身离开,乍一看木木讷讷,其实一个亲吻就泄露心思。

    “会有另一个完完全全像你的人吗。”她边啄吻边说话,声音显得含含糊糊。

    “不会。”靳摇枝笃定,像她这么矛盾的人,世界上只能有一个。

    林氤看着她问:“那你呢,如果那天台上敲鼓的是另一个人,你会和她相处七年吗。”

    “不会。”靳摇枝不假思索,“你知道的,那天的游戏其实很过界,而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对,我知道。”

    “但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人完完全全像你。”

    两人紧密相依,一起用手机看家里的监控,没想到埋埋直接给了摄像头两耳光。

    她们不在的这几天,请上门的保姆把猫照顾得很好,猫干干净净,似乎还圆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看了一阵,两人同时被窗外毫无预兆的烟花声惊得一僵。

    靳摇枝推开林氤的手臂,坐起身往窗户那边看,可惜有窗帘遮着,什么风景也看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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