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包,有些心虚走到楼今安面前。

    顾时远:“我现在补份子钱还来得及吗?”

    楼今安:“以后我们还是不要一起出席活动了。”

    丢脸。

    顾时远:“……”

    他不是一毛不拔!

    他只是当时没扭过来。

    在当时的顾时远眼里,傅清韫情敌偷猫·哄老婆·贼。

    顾时远怀着沉重且愧疚的心情,拆开红包。

    然后噼里啪啦地倒下来的是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套。

    光彩夺目,炫彩斑斓。

    顾时远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我*!”

    楼今安:“……”

    他望向顾时远,唇角压着一抹沉静但透着浓浓压迫感的笑容。

    空气中陷入死寂。

    叮咚——

    顾时远手机亮了。

    殷礼:【极薄款,满意的话请扣1】

    顾时远:……

    叮咚——

    门铃响了。

    快递小哥拎着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递给顾时远,拆开时顾时远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老婆……”

    他拿着不停扭曲的玩具看向楼今安,“一应俱全了……”

    楼今安:“谢邀,婉拒。”

    楼今安说完就上楼了,瘦削的背影在视野中淡去,因为上楼梯的动作清瘦的脚踝露出半截,冷白如瓷。

    黑色衬衣被束在裤腰中,劲瘦的腰线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时远难捱的吞咽着口水。

    ……

    楼今安洗完澡,在浴室吹头发时,背后伸来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白皙的腕骨。

    “我帮你。”

    他松了手,将手撑靠在洗手台上,望着镜子里穿着一身睡袍的自己。

    浴室里,氤氲水雾爬上了镜面,他只能看见黑色的轮廓。

    清瘦、白皙。

    长发垂挂在锁骨上,没入衣领。

    忽的,步下一虚。

    砰。

    他的腿抬上洗手台,身体失衡的前倾。

    顾时远搂住了他的腰,轻轻地扶住了他,等他找回平衡时腰上的手抚到了后背上。

    他身体微颤。

    “………”楼今安:“不是吹头发吗?”

    顾时远俯身凑到顾时远的耳廓,耳鬓厮磨。

    “老婆,头发不能就一个地方吹,很伤发。”

    言外之意:得动起来。

    温热的气息中裹挟着醇香的酒味。

    楼今安:“你喝了多少?!”

    顾时远:“一、二?三杯。”

    “……”楼今安意识到他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长发被顾时远轻拽着往后,他的脑袋紧接着后仰。

    “你松开!”

    楼今安暴怒,一字一顿。

    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微弱的哭腔。

    顾时远掐着他细长的脖颈,指尖随着黑发一起埋入胸膛,“老婆亲……”

    楼今安:“……”真是疯了。

    顾时远见他出神,托着他的下颚直接吻了上去。

    绵长的吻被沾染着出丝丝缕缕的酒味,诱他沉醉。

    楼今安的额角抵靠在洗漱台前的镜子上,身体微微颤栗着求饶,可无济于事。

    顾时远替他吹着长发,指尖抚过他柔软的发丝,细致吹拂着。

    等头发干了后,他将楼今安抱了下来。

    楼今安面色酡红,是热气所致。

    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嗓音酸哑。

    顾时远托抱着他,难舍难分的往卧室走。

    长发扫过他的手背,他吻着楼今安细长的脖颈,楼今安轻咬着他的肩膀,黏腻的鼻息互相交缠着。

    “顾时远!你放开……”

    拒绝的话被温柔缱绻的吻吞没,记忆涨潮翻涌而来——

    顾时远画过数不尽的设计图,他一生都在追求极致的美,也是极端的不婚主义者。

    早在多年前就做好了为艺术奉献一生准备。

    直到他遇到了楼今安。

    楼今安像是造物主赐给他的礼物,于是他撕碎了枷锁。

    理智的沉沦。

    无关欲望,纯粹干净。

    存在,即是例外。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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