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弱小队伍,团结合作的队友也依然能够跟白鸟泽做对抗。

    双方鞠躬,比赛开始。

    在赛场上,我一直谨记着及川彻那句“把攻手们的潜能百分百地发挥出来”那句话,将排球送往他们的掌心,有直线球、斜线球扣向对面的场地。

    感觉确实非常疲惫,但我的体能在日积月累的训练中已经完全不像是从前那样不值一提,就算是在赛场上完完整整坚持四局都没问题,可能五局会更困难,所以最好是在第三局以内就把对手给击败。

    但比赛不是魔法,更没有不可名状的玄学与奇迹发生,所有的球扣至赛场都是脚踏实地,与队友一下一下打出来的,分数的比拼更是两个学校所有少年人绝对不服输的证明。

    “接的漂亮!”“下一颗球!”“打起精神来!”这些话在我不断耳边响起,裁判的哨铃声,比赛的暂停,还有一局接一局的稍作休息时间。

    我在观众席上望见了及川彻的身影,他手肘撑在栏杆上面,视线一直都放在我身上,在看见我和他对视时,第一时间就弯起了眼睛。

    虽然看不清他口型在说什么,但是不出我所料的话,绝对是加油之类的话,我也不可以让学长失望才是啊。

    前三局是两胜一败,第四局就显得很关键了,毕竟是五局三胜,对面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孤注一掷了。

    我们同样如此,谁都不希望把比赛拖到第五局,那绝对不只是对体力的消耗,还是对精神的一场打击。

    第四局的发球人是我,我不想看见及川彻还有大家失望,这既是压力也是动力,所以这一局我一定要赢!

    站在发球区,仿佛空气都安静下来,我听见了双方观众席上啦啦队的呼喊,忽地回想起及川彻第一次教我发球的场景,窗外的蝉鸣声??地叫着,打着电筒从外面射进来一道光的保安大叔还历历在目。

    我轻笑了一下,那些场面划过我的脑海不过一秒的时间,我向前助跑,将球抛起来,高高地跃起,身体紧绷弯成弓形,狠命地向前一挥——大力发球!

    球落地了,青叶城西得分!

    这一分拉开了序幕,大家似乎已经望见了结局,但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敢妄下定论。

    比赛结束是以我将手中的球趁白鸟泽不备的时候,轻轻地推向他们场地为信号的,球啪啪哒哒地掉在地面,比起之前嘭嘭的闷重声,简直再安静不过了,轻得所有人的心脏都下意识地收缩。

    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场面,却结束了这一场震撼人心的决赛,不少人的脸上有错愕有悲伤有震惊也有狂喜,反应过来之后赛场上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叫喊,那阵仗比之见到了超人气的偶像还要不遑多让。

    这两年以来大大小小的比赛我也经历了不少,在获得胜利的时候,却仍然会觉得全身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飙升,呆呆愣愣地,很难立刻就反应过来。

    直到青城的大家把我围起来,抱在一起大声嚎叫,我才逐渐有了实感。

    及川彻在观众们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显得不是很起眼,但我还是能听见他大叫的声音:“喂,我说,你们这群家伙能不能放开你们的二传!这样动手动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们站在台上接受赛方的颁奖,彼时目视着乌野他们接受胜利的果实似乎就在昨天,原来我也能做到,我们青城也注定能无愧于“球场王者”的口号。

    奖牌挂在胸前,我轻轻地执起它,眉目温柔,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咔嚓一声,闪光灯迅速亮了一下,这张照片成为排球杂志的封面。

    *

    “学长,我可真没想到啊,我们转眼再一次见面就是在球场上。而我不仅带领青叶城西打进了全国赛,你还专门来为我加油呐喊。”我背着手,老气横秋地说。

    “欸~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明明上周我们才刚见过面。”及川彻满脸的无奈,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脑袋。

    我朝着他吐了下舌,又恢复了幼稚的模样——在及川彻面前,我根本就成熟不起来。

    趁他不注意,我把之前得到的奖牌塞进他的掌心里,抬了抬下巴。

    及川彻眉头微动:“悠?”

    我现在只比他矮半个头了,虽然很气不能和学长一样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靠得特别近时说话总算不用微微仰着脑袋了。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看不出来吗,学长?奖牌要赠予喜欢的人啊!今后比赛胜利,每一块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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