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我只有在一些国都上才看到过。至于忍村……几乎没有。”

    大家沉默了。

    此刻他们都想着一件事——

    木叶呢?在未来,木叶也会像汤忍村一般繁华吗?比火之国的国都还要繁华?

    会吧。肯定会。

    毕竟,那位七代目可是被写进课本,受汤忍村爱戴的伟大火影啊!

    三代目蹙眉沉思了很久,心头里盘旋着面码的那句“尾兽印章”。

    9个尾兽印章。

    是他想的那个尾兽吗?

    未来之人,怎么会把如此邪恶、不受控制、令人恐惧的尾兽当成商品般,儿戏对待?老百姓不怕?忍者也不恐惧?

    三代目想不通。

    总不可能有人出手把9大尾兽都控制起来,让它们都乖乖听话,变成和蔼可亲的宠物吧!

    这种情况三代目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先不说尾兽本身实力强大,一只就需要倾全村之力才能将其封印,最重要的拥有尾兽是一个忍村的实力是地位的代表。宣扬尾兽是令人恐怖的、是邪恶的,其背后逻辑也是在震慑和警告其他忍者,别觊觎不该窥探的东西。

    所以,在未来突然来一个尾兽印章,一下子把三代目搞不会了。

    尾兽背后的政治价值一下子全变得奇怪起来。

    其他人没有想那么多,他们在谈论光幕最后出场的新人物。

    “虽然那两人没有戴忍村的护额,但从他们走路的方式以及习惯上看,不出意外的话也是忍者。”

    “与面码他们认识,难道也是木叶的忍者?”

    “我爱罗、手鞠,没有道出姓氏,没办法分辨是哪家的。”

    讨论一圈,没聊出什么结果。不过光幕很快就给了他们答案。

    【故人相见,正好聚一聚。我爱罗邀请佐助一同去书店旁的茶楼坐一坐,佐助也没拒绝。

    面码和手鞠更熟悉些,手鞠也很喜欢面码,聊着聊着两人便到座位的另一边玩去了。

    ——绝对不是手鞠感到尴尬的缘故,买的小说她还大大方方地放在桌上,一点也!不尴尬!!

    “既然佐助君到了汤忍村,说明鸣人也到了,怎么不见他呢?”我爱罗左右张望,没看见鸣人的身影。

    “在加班。”

    “原来如此。”我爱罗笑了笑,一下子明白是什么意思,“鸣人很谨慎啊,你们本人都在来到现场,明天哪有人敢出手捣乱?”

    佐助:“不一定,我和鸣人做了伪装过来,他们不清楚我们会到来。”

    我爱罗十分疑惑:“伪装?”

    他又打量佐助一眼,没发现佐助伪装在哪里?

    佐助十分淡定地喝了口茶:“我用了假名,面码把头发染了,至于鸣人……也伪造了身份。”

    我爱罗:“……?”

    不是很懂你们伪装的点。

    这种伪装,能有什么效果?

    “你作为风影,比我们更引人瞩目。”佐助似乎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起,“比起鸣人,他们更不想要你的到来。”

    “是汤忍村诚意邀请我过来。”我爱罗不以为意,“至于那些藏在深处的鼠辈,又有何惧。”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佐助君是以什么身份来此。”

    是音研的首领,还是其他身份?我爱罗眼神示意询问。

    “音研的首领是香燐,鸣人的保镖是木叶的忍者。”佐助平静道,“至于我,只是一个准备参加浴火祭典的游客。”

    我爱罗懂了,佐助的意思是他不会以其他身份介入这次的浴火祭典,也不会明面上正式出场。不过只要有心人一打听,就会发现他暗中的身影。

    一如过去十几年般,选择低调地操控局势呢。

    探明佐助的态度后,关于明天祭典的立场问题就到此为止。有些话不用太深入,知道彼此之间是同盟就行。

    于是我爱罗换了个安全的话题。

    作为中年人,没有什么比家庭和孩子的教育问题更值得聊的了。

    我爱罗看了看和手鞠相处甚欢的面码,有些感慨:“面码快12岁了吧,居然还那么有耐心和长辈相处。诗织,勘九郎的孩子,我的侄子今年也12岁了,但好像已经步入了青春期,每天都让人琢磨不透,很闹腾。哥哥已经烦到把孩子丢给我管教了。”

    “但老实说我也没带过孩子,佐助君有什么教育的经验可以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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