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哥儿在权谋文里摆烂生崽

李润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着萧长恒。

    “长恒……”刚一张嘴,嗓子疼的难受,嘴巴也干的厉害。

    头也疼,浑身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李润撑着床 ,半支起来身子,看着萧长恒:“好难受。”

    萧长恒半眯着眼,沉沉“嗯。”了一声,从塌上起来,动手给李润到了一碗温水。

    一碗水吨吨两口下腹,李润便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

    李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是有点发热,再看看自己的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了,他抬头看着离开的萧长恒。

    李润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喊住了人:“那个,长恒,我好像有点受寒。”

    萧长恒系上了护目的丝带,回头面对上李润,“我去热药,你躺一会儿。”

    李润:“……”

    萧长恒知道他受了寒?

    李润仔细回想 ,刚才起身的时候,萧长恒好像还在他身边坐着,他一动身,萧长恒便主动给他递过来温水。昨晚他淋了雨,又饮了酒,萧长恒一直都陪在他身边 ,若是半夜上来的热,那萧长恒岂不是……

    萧长恒岂不是一晚上都在照顾他?

    李润脑袋嗡的一声,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爆炸。

    那,那他的里衣应该也是萧长恒换下来的。

    没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就进步如此之快,萧长恒竟然也会心疼人了。

    这也算是一个大突破了。

    李润坐在塌上回想自己昨夜的点滴,这时候端着药罐的萧长恒走进房中,熟练的将药渣过滤了一下然后将一碗褐色的汤药递给他。

    萧长恒:“喝了。”

    “……嗯。”李润颤了颤睫,接过萧长恒给过来的汤药,嘴唇动了动,最后一闭眼,一抬头,将那碗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咳咳咳……”

    太苦了。

    吃完药,李润感觉头疼难忍,便不打算用早饭,又裹着被子躺下了。

    -

    见李润入睡,萧长恒便出了门。

    晨间,萧长恒接到郁子音的书信,说温习清给李润寄了书信,半路截下后便抄写了一份,送了过来。

    那日竹林分开,郁子音便回了天渊,萧长恒带着没拆封的抄写的信,一个人走到李润房子前不过一里地的拱桥上。

    岁宁里皇都不过百余里地,书信快马急送不过七日便可以送到,算算时间,不日李润便会收到温习清寄过来的原件。

    杨柳树旁,萧长恒将自己护目的丝带解开,双眼忍着疼痛,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封牛皮纸。

    拆开看,不过是一封再正常不过友人之间的来信,落款之处写着:盼与君辰州小叙。

    书信是往岁宁的方向送过来的。

    萧长恒将看完的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信封中,目色暗了又暗,不多时他将书信收回衣袖里。

    -

    傍晚,李润睡醒一觉后便收到了温习清寄来的书信。信是城中一马夫捎过来的,见春不识字,知道是给李润的便送了过去。

    房内,李润换好衣服,见春便递过去书信,还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京城来送过来的,大人您快看看是谁写的!”

    李润随手接过,垂睫将目光定在那封鹅黄色的牛皮纸上。

    打开来看,落款之处写了写信人的名称。

    温习清亲笔。

    不过上一封再正常不过的慰问信 ,李润看过命见春拿来笔墨砚台,着手着温习清回了信。

    萧长恒此来岁宁,说是为了寻找生母的遗书,那等萧长恒找到之后,他们便会回到辰州,温习清邀他去辰州小叙,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李润下笔,字句斟酌,检查完没有不妥之后,他将书信让见春送给城中的马夫。

    而温习清送过来的书信,被李润放进了衣袖中,藏了起来。

    用完晚膳,萧长恒同往常一样回了房间,李润洗漱完带着温习清的书信,敲了萧长恒的门。

    萧长恒最近变得听话不少,很少再摘下来自己眼睛上的护目丝带,但是眼疾依旧不不见好转。

    李润敲了敲门:“长恒,睡了吗?”

    屋子内萧长恒道:“进来。”

    李润推门进去,萧长恒正坐在书案前,用绒布擦拭一把短刃。

    烛火下,音色的寒光冷冰冰的印在墙壁上,随着萧长恒的动作,光线还时不时的晃荡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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