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作品:《合法夫夫

人士得以蒙混过关。

    陆燕亭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你跟我来。”

    凌度把陆燕亭带到了实验室,让他坐下,然后说:“脱。”

    “这不太好吧。”陆燕亭环视了一圈消毒良好,充满了学术氛围的实验室,凌度已经换上了实验服,整个人带着专业的距离感。

    也性/感。

    凌度打了他一下:“让你脱外套,想什么呢?”

    陆燕亭把外套脱下来放到腿上,乖巧坐好。

    凌度接着道:“袖子捋上去,右胳膊。”

    陆燕亭边捋袖子边盯着凌度手里长度不凡的针管缓缓问道:“男朋友,你说要做实验……实验对象难道是我吗?”

    “猜对了。”凌度动作熟练地拿橡胶管在他上臂绑了个结,用镊子从旁边锥形瓶中捏出来一团浸着酒精的棉花,轻轻擦拭渐渐凸出的静脉血管:“但是没有奖励,还即将损失一百毫升的血。”

    小臂前不久打过隔离针的针孔还没有消下去,陆燕亭隐隐明白了凌度想干什么,感到气氛有点凝滞,于是笑了笑:“难怪你都不让我吃早饭,午饭也拖到了现在。”

    “抽完就带你去吃,虽然我们食堂的饭菜味道很糟糕。”

    “你会抽血吗?”陆燕亭凝视着凌度贴上他皮肤的针头。

    凌度将针头扎进上表皮,深入血管中,然后道:“没给人抽过,不过经常抽小鼠的血,应该差不多对吧?”

    陆燕亭轻笑道:“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吧。”

    空荡的针管中很快充盈了鲜红的血液,凌度抽到九十多毫升就停了手,拔出针头给他按上新的酒精棉花:“自己按着。”

    陆燕亭按住伤口,凌度从消毒柜摸出一个玻璃瓶,将新鲜抽出来的血液打进去,存放好回来时,陆燕亭还在听话地按着那团棉花。

    “应该可以了。”凌度把棉花挪开,见伤口已经停止渗血了,只在皮肤表面留下了青黑的淤血痕迹。

    陆燕亭静静看着他的侧脸:“你有把握吗?”

    “没有。”凌度飞快回答,“但总要试试。”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治不好也没关系。”陆燕亭语气轻松,“打隔离针也挺方便的。”

    凌度没立即说话,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鼻尖才道:“你闭嘴。”

    可能是白天在华大玩得很高兴,晚上睡下后,陆燕亭久违地又做了一个梦,有关凌度的。

    但他清晰地知道这是梦,因为这个梦书接上回,他睁眼时正坐在医院走廊的公共座椅上。

    急救室打开了一条缝,医生向外喊:“凌度的家属在吗?”

    陆燕亭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个家属指的是他,是他把昏倒在玄关的人带来了医院。

    “在。”陆燕亭举手道。

    “还好。”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长久不好好吃饭,又一时气急攻心罢了,现在给病人打了点葡萄糖,应该一会就能醒了,我们马上把他转到普通病房,你到时候可以来看看。”

    陆燕亭点头,医生就又说:“一定要看着病人好好吃饭,你们现在这个年纪,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为了学习把身体搞垮了,不值当。”

    医生以为凌度是学习学得不知轻重才昏倒了,陆燕亭没反驳,只继续点头说好。

    凌度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陆燕亭进去看了一眼,那人面如锡纸,躺在洁白干净的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惨白几分,只有眼角哭得还留了点红没下去。

    陆燕亭本想多看两眼,但躺着的人真的如医生所说,很快微弱地抖了抖眼皮,像是要醒过来,陆燕亭就急匆匆跑出了病房。

    病房内安静了片刻,传来了声音,是凌度在问给他换点滴瓶的护士:“请问您知道是谁送我过来的吗?”

    护士姐姐耐心地告诉他:“不好意思,我刚刚过来,不知道哦。”

    护士换完点滴瓶要离开病房,陆燕亭转身从另一个方向走出了医院。

    这就是他们高中最后的交集。

    周一升旗的时候,凌度还是会如常上去发言,底下人群偶尔会有骚动,凌度会沉声喊一句“安静”,然后等秩序恢复正常,才继续自己的发言。

    事件的主人公逐渐看不出异样,八卦的学生自然而然也失去了兴趣,所有的生活回归正规,再过震撼的新闻也只会是大部分人人生中一小段值得一提的经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凌度没有再晕


    第94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