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1/2)

作品:《猎户夫郎是个娇气包

路上可曾遇到什么危险?”朗山沉声问道。

    江舒微微垂眸伸手去端茶水, 摇头:“不曾, 若叛军要进城势必要经过风北关,你们守得严,路上连难民都没见着。”

    “瘦了。”朗山握着他的手颇有些心疼。

    “在府上时便这样,路上吃好喝好不曾受亏待。”江舒笑弯眼睛,不欲再和他说这些牵挂来牵挂去的话, 转而岔开了话题。

    他生怕朗山下一句就要问——宫中不是派了两位官员押送吗?另一位呢?

    对旁人, 江舒自然能将事情娓娓道来, 但对朗山,他做不到。

    将士们都在外面吃喝畅谈,江舒多日的不安和惶恐在看到朗山时达到顶峰,如今放松下来吃了好些东西,没一会的功夫就倚着他睡着了。

    边地水源有些紧俏,朗山便打了盆水给他简单擦洗了一番,擦到手掌时,睡梦中的人手指下意识动了动,朗山仔细看去,发现上面有明显的掐痕和被利刃伤到的痕迹。

    这些痕迹足以表明,他们来时的路上绝对不太平。

    朗山帮他上过药喊了两个将士守在营帐便快速离开了。

    前来押送粮草的车队这段时间都过得不安心,一路上都要防着盯着,还要饱受心理上的折磨,天知道他们过得有多累。

    如今到了目的地,即便没有喝酒,各个也“醉”的不清醒,朗山看了一眼隐匿在暗中的沉时,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疤痕不曾愈合,还带着外翻的嫩肉,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沉时仰头看了一眼星空,不无感慨道:“您应该不会想知道,押送粮草的大人原本是有两位的,另一位在来时路上被土匪一刀毙命。”

    他将“土匪”二字咬的很重,带着浓烈的暗示性意味。

    朗山瞬间就明白了。

    “不过若是他不死,死的便是你们以及天启的数万将士和百姓。”沉时提起此事时言语间满含厌恶,“谁让他勾结叛军,串通叛军在路上洗劫粮草,所以才会死。”

    朗山面无表情的听着,怪不得江舒闭口不谈来时事,这样的事,对方怕是也不想自己知道。

    他沉吟片刻点头:“自是该死。”

    这样的结果全然不在朗山的意料之中,回到营帐后也是后悔万分,他不该问沉时,江舒也不该承担这些。

    粮草充足,经过一夜的休整天启的将士重振旗鼓,江凤年便与军将商量新对策,势必要一举拿下边地叛乱部落。

    但是夏翰远是来押送粮草的,任务完成就要回京,江舒更是不能在这里久留,否则时间一久怕是会让将士们心中不平。

    于是,不远万里来前线的江舒,只留了一晚便要被迫离开。

    江舒生平头一次急得跺脚,揪着朗山的袖子哀求:“我不走不行吗?我就在营帐里哪都不去!”

    “不行。”朗山表情冷淡,完全没得商量。

    江舒从前对朗山露出过太多情绪。

    爱、怨、嗔、痴、愤……

    可受伤难过是从来没有的事,被拒绝后当时就红了眼眶,却依旧倔强的盯着朗山,想让他心软,想让他不得不接受。

    但面对江舒,朗山永远都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战事前线不是你想留就能留,你要留在这里,家中何人照看?奶团儿尚且不提,奶糕儿如今连周岁都不满,旁人照顾如何安心?”朗山轻叹着帮他擦拭眼泪,“听我话,等我回家。”

    江舒搂紧他脖子,奋力踮着脚尖在他脖颈处重重咬了一口,闷声道:“我讨厌你。”

    可不管他如何讨厌,终究还是要回到京中去。

    回时不用着急赶路,车队倒也显得轻松了些,只为了照顾江舒的情绪,他们特意避开了来时的客栈,江舒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是无从察觉。

    晃晃悠悠赶了一个月回到京中,江舒连着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缓过神来,他知道朗山是为他好,他也接受这份好。

    将杂七杂八的事全都抛诸脑后,江舒闲下来就想再弄个小铺子做点小生意,只是一个人赚钱没意思,便想着把相熟的几家全都拉进去。

    多样楼厢房。

    “甜品铺子?”

    孙晟霖几人自是知道这甜品为何物,只是这甜品于他们而言和那些糕点并没有什么不同,何况蛋糕如今这般火热,凡是在多样楼订厢房办宴会的,就算不吃火锅烤肉都要弄好几个蛋糕充排场,这甜品铺子又赚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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