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乖软小漂亮心如死灰后

  连岁想,父亲怎么可能犯罪呢?一定是时纵骗他的!

    可时纵一向心狠手辣,他不敢冒险,只能任人摆布。

    “岁岁,有爸爸在,你今天就全说出来!是不是时纵欺负了你?爸爸给你做主!”连衡说着就要上前。

    “爸…时纵他对我很好。”连岁含泪扬起一抹笑意,“我要回自己的家了,改天再来看您…”

    他收回落在父亲身上的视线,把头紧紧埋进时纵怀里,哭得隐忍至极,生怕立在原地的父亲听见哭声会追上来。

    回去的路上,时纵仍是一直抱着他,和以往一样。可连岁再也感受不到时纵的温度了。

    他终于明白,时纵真的完全不爱他,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时纵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玩物而已。

    他不明白时纵为什么要用三年的时间给自己营造一场爱情假象,是为了让自己看清之后疼得更狠吗?他承受痛苦,时纵就会获得快乐吗?

    他也不明白企业之间的商业竞争为什么会不惜牺牲婚姻,甚至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是时候清醒了,连岁想,自欺欺人只会让自己在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里活得更加悲哀。

    父亲的事,他一定要找机会查清楚。在此之前,他不能激怒时纵,以免弄巧成拙,害了父亲和连氏企业。

    不就是继续做个取悦时纵的玩物吗?他可以。他都做了这么久了,再久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他不会再对时纵抱有任何期待,等时纵玩够了,那些自己无法割舍的爱意也会被消磨殆尽了吧?

    到那时,就解脱了。

    *

    泉山别墅。

    连岁进了浴室后,时纵倚在二楼的玻璃护栏,悠闲地点燃一支烟。他冰冷的眸光一直锁着楼下大厅内江遇忙进忙出的身影。

    “江遇。”他叼着烟,招了招手。

    很快,江遇就小跑上楼。

    “先生,有什么吩咐?”他躬身垂首,一如既往地毕恭毕敬。

    “你跟我多久了?”时纵棕眸微眯,随意地吐着烟雾。

    “八年。”江遇仍然低垂着头。

    时纵轻笑,“有这么久吗?”

    “是的。当年就是我开车送老先生去的医院,也是那日老先生让我以后都跟着您。”

    “还真有这么久。”时纵抬起夹着香烟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肩,烟灰掉落在肩头,“八年了,都养不熟。去领罚吧。”

    “是,先生。”江遇面不改色,恭敬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往楼下走。

    “领了罚回这儿站着。”时纵指着连岁的房门,朝走在旋梯上的江遇淡淡道。

    江遇顿住脚步,转身微微颔首,“是,先生。”

    在瞒着先生送夫人去连家老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些什么。受罚毫不意外,但让他内心微微泛起波澜的,是先生居然让他守在门外。

    以往先生和夫人行房事,都会把自己支得远远的,还特别嘱咐不准靠近。每次都是事后,先生才会让他上去照顾人。

    今天如此反常,不知夫人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江遇抬头,倚在玻璃护栏上的高大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甩掉满脑子连岁梨花带雨颤栗惊惧的模样,快步下了楼。

    夫人是先生的,他有心,却无能为力。

    *

    从浴室出来后,连岁就遇上了立在门口嘴唇发白,额角冒着冷汗的江遇,他似乎在颤抖,又似乎将这颤抖努力克制下去了,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一如往常。

    连岁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又担心他是不是生了病,忍不住问,“江管家,你还好吗?”

    江遇忍着脊背的疼痛,避开连岁干净纯澈略带担忧的目光,恭敬垂首道,“我没事,您不必担心。”

    连岁还打算说些什么,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磨蹭什么?”时纵立在门内,眸子冷冷地盯着他,面色阴沉至极,“滚进来。”

    江遇后退两步,连岁咬了咬唇,虽然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凌虐,可每次见到时纵仍是会忍不住战战兢兢,这种恐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形成了近乎本能的反应。

    见连岁迈着极小的步子,时纵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关门,反锁,扣住双手举过头顶。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连岁,温软的唇瓣已经被噙住,纯白的浴袍无声滑落。

    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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