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1/2)
作品:《殊途可寻》
了个傻问题:“阿浔,你为什么牵我的手?”
“你说呢?”顾浔挑着眉反问。
陆鸣殊眼睛里已经藏不住笑意,却还是绷着脸假装不知道,接着又问:“那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要牵我?”
做都做过这么多回了,彼此身上留下的印记还没来得及淡去,能是什么关系?他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但明知故问也还是想问,就是想听顾浔亲口说。
分手是顾浔提的,现在也要顾浔再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他用命才追回来的人,非得牢牢摁紧了。
顾浔还是不说话,只是朝他露出右手手腕,说:“给我戴上。”
陆鸣殊表情比刚才还要懵,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说:“阿浔,你怎么、怎么……”
知道啊。
“什么?不打算把手串还我了?”骨浔也懵了。
“啊?”陆鸣殊心情大起大落,完全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脸上神色几番变化,像是有些尴尬,又像是舒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不想要了。”
他撇撇嘴,下意识握了下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串。
这条手串一直在他手上戴着,两人做.的时候也没摘,翠绿色的翡翠珠子和莹白的手腕交相辉映,顾浔不知道吻过那寸地方多少次,怎么也吻不够。
但就是没问过手串的事。
“阿浔,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不想看到这条手串,觉得膈应,我也试过换成一条新的,但最后还是没舍得这条。”
“这是你贴身戴过很久的东西,沾过你的体温,你曾经那么珍视它。而且……我想你的时候还对着它发泄过……”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掀了掀眼皮,然后发现顾医生比他还害羞,耳朵都快红透了,他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但我用白玉雕了一颗棉花,我自己雕的,雕了很久,手上起了好几个泡……”
这就是他之前一直想送给顾浔的礼物,但先是陆鸣荣发生意外,又是他俩被撞,便迟迟没机会送出去。
后来是在撞变形的那辆兰博基尼里找到的,落在血泊里,白棉花沾上了血渍,擦不干净。
陆鸣殊就更不敢把东西送出去了。
没想到最后是顾浔自己先开口。
顾浔低头看着那颗用白玉雕刻而成的“棉花”,雕刻的人显然技术不佳,很多线条都不够流畅自然,但边缘都被磨得很圆润,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如果你还是不喜欢的话——”
“没有不喜欢。”顾浔松开手,亲他,“不管它以前是想给谁的,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从今往后都是我的,和别人无关了。”
他眼眸里又翻滚着足以将人吞没的浪潮,陆鸣殊被这样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给蛊惑了,边把手串给人戴回去,边迫不及待地纠缠过去,索要一个热吻。
顾浔满足了他,两人站在街角的十字路口,旁若无人的接起吻来。
柔软的月光倾泻下来,拉出长长的影子,风也温柔、人也温柔。
“你也是我的。”
“嗯,我也是你的。”陆鸣殊说,“你也是我的。”
“什么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气息还乱着,顾浔贴着他的唇,笑着说,“跟绕口令似的。”
本来没觉得有多好笑,被这么一提,顿时都笑起来。顾浔指腹掠过陆鸣殊的唇,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不过你是不是还偷偷准备了别的什么?”
眼底漏着明显的揶揄,像是早就看穿了陆鸣殊的把戏。
但后者还是负隅顽抗:“没、没有。”
“真的没有?”
“好吧,有。”陆鸣殊被盯得差点掉色,突然退开两步,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个暗红色的丝绒首饰盒,然后单膝跪地,露出里面的两枚男士戒指。
他凝视着顾浔的眼睛,神色少见的认真:“阿浔,我们结婚吧,你嫁给我,或者我嫁给你,都行,反正我们结婚吧。”
这人。
求个婚还求得这样蛮不讲理。
顾浔都快被气笑了。
然而不等他回答,就被陆鸣殊捉住了手,将其中一枚戒指戴在了他左手:“下个月就去领证,让你们院长再多给一个月假,咱们去蜜月旅行。”
另一枚戒指则被戴在了陆鸣殊手指上,是他自己戴的,两只手掌握在一起,戒面上的细钻在月光的银辉下闪着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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