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作品:《殊途可寻

真心话,从来都是陆鸣殊弄别人,谁要想弄他,那简直是不知死活。结果刚才,他居然被顾浔这个蠢东西弄了一次又一次……

    这可真是……

    为了报复,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但陆鸣殊是个享乐主义者,一边是自尊心严重受挫、觉得受到了侮辱,一边又觉得舒服、忍不住一次次靠近。

    两个念头相互拉扯着,让他心里矛盾极了。

    顾浔亲他的鼻子、亲他的唇:“嗯,我也爱你。”

    他情绪内敛,交往的这些时间,从来不轻易向陆鸣殊表露心迹,像这么直白的情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陆鸣殊在他怀里拱了拱,用牙齿咬住他的肩头,刚刚被手指点过的那个地方。

    那里本来就有道他咬出来的牙印,这会儿他却想将它咬的更深、更重。

    想在顾浔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他。

    这个念头有点荒唐。陆鸣殊呼吸窒了窒,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有点乱。

    他松开牙齿,舌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顾浔的肩头果然被他咬破了,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刚才那两个多小时他意识昏沉,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这人左侧锁骨上居然有一道陈旧的伤疤。

    疤痕挺大,手指触摸上去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凸起。他轻而小心地碰了碰,在上面落下一个亲吻,然后问顾浔:“这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锁骨被树枝贯穿。”顾浔不停地亲他,都是很温柔的、不带别的任何念头的亲昵。

    明明是在说惊心动魄的事情,语气却很平静。

    陆鸣殊将嘴唇贴在那道伤疤上,许久都没有移开。“疼么。”

    “不疼。”顾浔说。陆鸣殊不信,眼睛和鼻子不知不觉红了,“骗人,肯定很疼。”

    顾浔见不得他这样,一对上这样的视线,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两个小时里陆鸣殊红着眼尾、挂着泪珠的样子。

    “你是我的了,只能是我的了。”他附在陆鸣殊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陆鸣殊被逼得不住点头,“是、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顾浔的胸腔就鼓噪着疼得厉害,那种想要把陆鸣殊弄碎了揉进骨血的疯狂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想再看陆鸣殊哭、想听他重复那些诺言和情话。可陆鸣殊不一定能再受得住……

    顾浔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他咽了下喉咙,避开视线,小声地“嗯”了下。声音太低,更接近于气音,只是喉结稍稍动了动。

    陆鸣殊更近地贴着他:“那你还生气吗,原谅我了吗?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让你高兴、不想你继续困在那个公司,我不知道你那么生气。”

    他亲着顾浔的喉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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