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2)

作品:《以下犯上

霞传话回来,道:“皇夫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地回殿去了。”

    胆子太小,元莞眼里没有悔意,依旧是厌恶。落霞不敢多言,扶着她躺下,见她脸色又白了些,叹息着退了下去。

    次日,大长公主与几名重臣来禀事,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刘谨行之死。

    “那日勘测后,是盗匪所为,又因刘大人赴任携带金银无数,暴露出来,引得盗匪贪婪,故而才起了抢劫之心。”

    元莞休息一夜后,精神不大好,听得这样的解释后,好笑不已,但对上元乔的视线后,就不敢再笑了,装作为难道:“既是抢劫,为何又要杀人?”

    “盗匪所为,只为钱财,但周遭有争斗的痕迹,想必是刘大人不肯破财消灾,引得盗匪生了杀心。”

    小皇帝不管他们如何说,大长公主几日就将此事安抚下来,可见她本事了得。如此一来,她不禁在想,此事换作是她,该如何作为?

    为免避嫌,她必不会用这种荒唐的解释,反而会惹祸上身,加重太后对她的误会。

    元乔这是为何?

    接下来说的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听得认真,也发现大长公主从入门到现在,一语不发,就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不知在想什么。

    殿内清爽,她本是轻松一色,却被元乔的态度搅弄得心思不宁,热意上涌,似又湿透了衣襟,她强撑着片刻。

    到议事结束,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本想回殿安寝,又耐不住好奇心,忍着不适将元乔留下。

    元乔不动声色站在殿内,她瞧着一眼,心虚道:“姑母是何意?”

    她问的是刘谨行之事。祸事是她引起的,又假意来问,元乔不想理会,抬眸欲讽刺几句,却见她脸色差得很,暑热还未曾好?

    按理过了几日,来行宫避暑,不该还是这般虚弱之色。

    元乔思忖一番,不能再□□帝,就认真解释道:“刘家之财,来自何处?”

    刘谨行仗着太后,又自认是皇帝舅父,行事不举,贪污受贿,不计其数。元莞坦诚道:“贪。”

    “带罪赴任,却又携带多数金银,是谁之过?”元乔又道。

    元莞沉默下来,半懂她之意了,当事情暴露于人前时,金银一物令人眼前一亮,就将凶手是谁而遗忘了。且刘谨行自己带着金银,是他自己的错,又被盗匪知晓,还是他的错。

    她想了想,问元乔:“太后不会相信。”

    “她信与不信,与臣无关,此事臣未曾沾手,御史台去查去访,证据确凿,金银是真,无可辩驳。”元乔不在意道。

    元莞沉默下来,认真思考她的话,太后久居深宫,就算她不信,也没有办法,刘家贪污是真,她叹息道:“姑母不觉得荒唐?”

    “城外杀死刘大人,皇城司牵扯其中,难道不荒唐?”元乔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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