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以下犯上》
树,红花如何也不要。
她装走不知地摇首:“奴不知晓。”
落霞谨慎,一字都未曾泄露,元乔也做不出闯皇帝寝宫的事来,如何来、如何回去的。
今日见不到皇帝,明日总能见到的。
等过一夜后,皇帝称病不朝了,苏闻等人愈发坐不住了,问及院正陛下的病情。可院正根本都没有见到皇帝,被逼问得急了,自己去请平安脉。
他去请脉,半道上被太后请过去了。
太后似是中暑了,精神不大好,院正提起精神诊脉,开了些调理去火的药,这才退了出来,他走到福宁殿外,请求见陛下。
福宁殿的掌事宫人走了出来,笑着揖礼,“院正来晚了,女医方走,您就不用来诊脉了。”
院正糊涂,欲问是哪名女医,话未说,就见俏丽的掌事宫人关上宫门了,理都不理他。
被赶出来后,他只得去苏相处复命,将实情告知,苏闻要招女医,被大长公主拦住,听她沉声道:“苏相如此便是逾矩了。”
苏闻耐不住性子,见她从容,不觉尴尬:“殿下入宫瞧瞧?陛下龙体为重,您作为姑母,去探视一二也可。”
最要紧的两人都是女子,不算外臣,他们则不同了。
元乔犹豫须臾,苏闻担忧道:“殿下在犹豫什么?您又非外臣,去探视陛下,并无失礼貌之处。”
眼下的情势,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元乔也不知小皇帝究竟是何意图了。
她蹙了下眉头,既担忧又忐忑,对上苏闻的视线后,才不得不点头:“我去看看。”
苏闻与她一道入宫,他是外臣,不好入内宫,就在外等着,元乔一人入内。
她担忧小皇帝不肯见她,小皇帝的性子倔强得很,当年挨了她那么多下戒尺,哼都不哼一声,眼下若真病了,只怕见到她,会病得更加厉害。
入福宁殿后,照旧是落霞来迎接,她直接道:“孤要见皇帝。”
语气强硬,态度霸道,落霞拗不过她,只得回去禀报皇帝。
片刻后,她又退了出来,请大长公主进去。
元乔入内,皇帝刚醒片刻,脸色红扑扑的,发丝散在肩上,精神确实不大好。她坐在宽榻上,照旧挺直脊背,在元乔行礼后就命人设座。
她先开口:“姑母为何事而来?”
元乔听其音沙哑,忍不住抬首看一眼,皇帝坐得笔直,态度端正,只是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她担忧道:“陛下病得很重,为何不召太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苏闻:最要紧的她们都是女子。
第14章 十四
“寻常暑气罢了,姑母担忧了。”元莞言辞平静,不张扬、不放肆,都不看多元乔一眼。
没有乱看,没有言语挑衅,这次倒是十分乖。
她不知自己此举太过反常,反令元乔觉得不对。元乔抬眸,容色蕴藉,见她强自撑着,不免心生怪异,又想到小皇帝固来倔强的性子,将那番保重身体的话咽了回去。
人本就是她气病的,她再说什么保重一类的措辞,显得反反复复,倒像个奸佞。
“陛下既然中暑,不如早日去行宫休养一阵。”元乔恢复常色,说话间眼神疏离而淡然。
元莞没有异议,双手紧紧握着膝盖,面色正经,“姑母做主便是,朕累了。”
三两句话就赶客,元乔起身,多看她一眼,沉默退下。她临走前又看皇帝一眼,漠然出宫。
元乔退出福宁殿,将方才的情形想过一遍,她也曾中过暑热,身体无力是真,脸色通红也是真,但皇帝正襟危坐,自她入门就没有动过,不似无力之兆。
她若是强撑,可又说不过去,中暑罢了,在软枕上靠一靠,并不会失去皇帝仪态。再者之前她二人在殿内独处过多个夜晚,元莞时而懒散,时而认真,却无强撑。
心中疑惑渐深,就难以根除,她唤人秘密去太医院将未陛下诊脉的女医请来,陛下到底是何病症?
大长公主自西华门而出,孤鹜站在冰冷朱色的宫门下,与她擦肩而过,他垂首,大长公主也未曾看见。
孤鹜出宫两日,也未曾有人察觉,他是内侍,执皇帝令而出,回福宁殿复命。
落霞在廊下站着,见他而来,忙迎了上去,“你从何处而来?”她有些恼恨孤鹜办事不全,令陛下染了病。
孤鹜不知她哪里来的怒气,笑作一笑,“我去替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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