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男人。

    “还他妈是两个硬货。”右边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进来,伸手掐住沈鹊白的喉咙,猛地将人掼到雪地上,后头那人重新关上院门。男人拽着翻白眼的沈鹊白一路拖到院中,阴狠地看向桂晚。

    沈鹊白趴在雪中急促地喘息,口水糊了脖子,像条吐舌的幼犬。

    桂晚不管不顾地冲上来,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他有几手武功,轻而易举地打飞了菜刀。菜刀乱飞,砍到左边的桂树,桂晚被一脚踹中小腹,惨叫着摔趴在地。

    男人踩着桂晚的左手,“这信,你写是不写?”

    桂晚手骨剧痛,她抬起脸,半张血色,半张雪色。她看向沈鹊白,心比身子痛,“今日……我死,来日、你们陪葬!腌臜东西、拿着腌臜钱来……来害个孩子——”男人踩断了她的左手,她惨叫,嘶哑道:“休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低骂,用眼神扫了倚在菜园篱笆上的担木,“贱妇骨头硬,取那担木来,除了脑子和右手,乱棍随便打!”他踹开桂晚,神态倨傲而阴狠,“你随时松口,我们随时丢棍。”

    旁边那男人刚才被菜刀砍了背,这会儿掂着担木,第一下打得似响雷。

    沈鹊白颤着腰跪起来,拼尽全力往那边爬,住手!住手!他被掼伤了喉咙,连嘶吼都不能,口水糊着血丝,连同小兽的愤怒一同往外喷溅。

    一旁的男人将沈鹊白提起来,他疯了似的踹着男人的腿,正好踹中男人裆部,男人吃痛松手,他摔回地面,野狗似的向前扑去,用脑袋冲撞持棍男人的小腿!持棍男人膝盖一弯,摔在桂晚身上,沈鹊白的四肢成了野狗的腿,猛地蹬扑上去,摸出胸口的宝贝小砚,用尽力气砸在持棍男人的后脑!

    男人浑身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第24章 梦醒

    “难怪贵人要杀你,这是头狼崽子!”

    此前被沈鹊白踹中裆部的男人一脚将沈鹊白踹倒,俯身拎开后脑血流如注的男人,重新提起担木。

    桂晚瞪大了眼,伸臂按住沈鹊白,翻身用背替他挡了一棒、两棒……沈鹊白喉间溢出气声,五官撕扯成狰狞的兽,要将男人生吞活剥,但嬷嬷紧紧地罩住他,被击打的身体还留有火一样的温度。

    沈鹊白要被烧化了。

    这团又薄又矮的晚叶啊,渐渐地变得僵冷沉重,她吐出的血从沈鹊白的下巴流到衣领里,沈鹊白再嗅不到其他味道。为什么?他看着嬷嬷眼中仍旧执拗不歇的两点火光,怎么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要杀我?我碍着谁了!

    嬷嬷鼻尖呵着血气,没能回答。

    男人丢开担木,抹了把汗,将奄奄一息的老妪拎起来,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烂肉砸在雪地上,溅湿了沈鹊白。男人把这獠牙老狗拖到菜园子旁边,踹开盖子摁了进去。

    沈鹊白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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