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殿下每天都想守寡(殿下每天都想弑夫)殿下请薨》
认识了再开这一局。”孟嘉泽说罢将橘子猛地往上一抛,众人随之抬眼,见横梁上伸出只手,稳稳地抓住橘子。
那人落了地,银朱窄袖长袍裹出一身青葱骨,白面秀气,黑发高竖,利落得很。
“哟!容世子!”孟嘉泽诧异道,“昨儿你表哥——明瑄殿下大婚,我都没见着你,还以为咱世子爷去做什么大事儿了呢,今儿怎么有空跟咱们玩啊?”
容弈将橘子砸到他头上,说:“我来看你会不会哭。”
孟嘉泽去年输了,在人前强撑无所谓,回府后就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尤不解气,抢了小厮的扫帚啪啪抽地,没曾想往自个儿腿上抽了一扫帚,疼得嚎哭半宿。
这事太丢人,知道的少之又少,不巧容弈就是一个。
容弈忽视孟嘉泽恨恨的目光,说:“赶快开桌,什么人这么大脸面,要我们等着?”
孟嘉泽知道他的死穴,故意拖长语调,说:“你表哥……”
容弈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顿住——祝鹤行不是去赌坊的主,更不可能和这群纨绔玩,在他眼里,他们都是群省了脑子的蠢货。
容弈折回去,一脚踹中孟嘉泽座下椅腿。孟嘉泽往后一摇,叽里呱啦地拽着他说:“我他娘没说完,是你表哥的……”
“客人到!”
堂倌人未到、声先到,一嗓子喊停孟嘉泽的话。那帘子从中间挑开,露出张宣都不曾有过的好风景,孟嘉泽呼吸一滞,竟脱了手,就这么直挺挺地栽下去。
“砰!”
重物砸地的闷响打断众人的目光。
席间有人去扶,都被孟嘉泽挡了回去,他向来娇惯,这会儿摔了个重的却也不喊疼,一骨碌滚起来。那人还站在帘子口,孟嘉泽拍拍手,亲自迎了上去,脸上好似着了春带彩,大声道:“这位是永定侯府的五少爷!”
整座台子又静了。
孟嘉泽没觉察出什么,一边热情地将沈鹊白往里头引,一边盯着人家的脸,说:“前段日子你回宣都,我正在山上别庄,今天请你过来,正好认识。以后大家都在宣都,有空没空就出来玩。”
孟嘉泽请沈鹊白来,本是单纯好奇,哪晓得是这么个好看的人?他之前还觉得这桩婚事是大大的不好,如今却是羡慕极了。明瑄殿下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艳福不——“哎呀!”
突来一巴掌抽断孟嘉泽的遐想。
容弈收回手,凉凉地道:“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闲事莫管!”孟嘉泽一手肘捣开他,一手牵着沈鹊白的衣袖,喜滋滋的,“今儿我有福星,准赢,开桌!”
沈鹊白出生不久就被送走,听说侯府也不怎么重视。孟嘉泽估摸着他在朝天城的日子不富裕,平日不常玩这烧钱的乐子,便主动说:“我与祝晗一局定胜负,就赌大小,点大者赢。”
祝晗?
这名字沈鹊白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问道:“赌注呢?”
孟嘉泽说:“谁输了,谁就去外头高唱三声:爷爷,孙子我服了您!两个人的名字都得加在前头。”
这三声喊出去,全大梁都晓得了,在外头赌输了脸面,回家指不定还得挨一顿家法。沈鹊白温声说:“挺丢人的。”
孟嘉泽本来豪气万丈,这会儿竟被美色逼出点紧张,问他:“我若输了,你怎么办?”
“我?”沈鹊白莞尔,“掉头就走,当今日没来过。”
孟嘉泽拍他的肩,哈哈大笑,说:“好鹊白!”
赌桌那头,祝晗用眼神抚过沈鹊白的脸,他爱玩美人,男女不忌,这沈鹊白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惜挂着祝鹤行的名。祝晗压下不甘,故意说:“小侯爷,可别跟我堂嫂勾勾搭搭的,传出去坏了咱们几家的名声。”
孟嘉泽说:“鹊白是男儿身,我也是男的,怎么碰不得了?”
祝晗闻言不作声,只用嘲讽的目光瞥了沈鹊白的腰,意思明了。
被男人捅了那里,还算个男人吗?
今儿在场的人大多都这么想,可没谁敢说出来,他们看沈鹊白的目光惊艳,因为沈鹊白生得太好,可就是因为这份好,他们的目光又怜悯、遗憾,随后理所当然地把沈鹊白往“色”字上看,看出个轻佻下贱。
沈鹊白面色如常,眼神中透出“不懂”的意思。
孟嘉泽上前一步挡开祝晗的眼神,说:“别整日把堂兄挂在嘴上,人家瞧得上你吗?”
“他瞧不上我,也瞧不上你!”祝
第24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