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2)
作品:《殿下每天都想守寡(殿下每天都想弑夫)殿下请薨》
受了,单臂圈住那截腰身,借力浮起,趴在沈鹊白背上,将人压得往地面一沉。
月光密密麻麻地铺下来,被祝鹤行的背挡了大半。
沈鹊白湿透了,黑亮的发揪成几绺,胡乱地纠缠着瓷白的颈,湛出无害的风情。
祝鹤行的手顺着往上,强硬地掰过沈鹊白的侧脸,盯着那颗小红痣,低声夸赞:“你生得好白,做成人皮灯笼一定好看,我定然爱不释手。”
可他又觉得像这样凶狠的鸟,不该变得只能安静乖巧,那样它会失去一些美丽和风情。它就该把人啄得鲜血淋漓,然后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主人,倨傲地炫耀功绩。
夏日夜风沾水后也泛冷,沈鹊白不耐寒,打了个颤。他看着祝鹤行,觉得这人湿漉漉的,像只被惊醒的艳鬼,忍不住说:“祝大哥玉容花色,不如自给自足,何必向别人讨饭吃?”
祝鹤行觑着他的侧脸,愉悦地说:“牙尖嘴利。”
沈鹊白又露出那种纯良无辜的神采,“泼辣无耻。”
祝鹤行喜欢这句从未听过的新鲜评价,他手掌下移,掌心贴紧那颗小巧脆弱的喉结,迫使沈鹊白仰头与自己对视,“嘴这么甜,若不能再说话,有些可惜。”
沈鹊白微微喘/息。
祝鹤行聆听着,五指更加用力,语气却很轻柔,“跟大哥回宣都,我们慢、慢、玩,好不好?”
沈鹊白喉骨发痛,犹自矫揉造作地说:“我不是随便的人,大哥想要我,怎么也得婚书金印,十里红妆。”
祝鹤行闻言稍稍偏头,他鼻梁高挺,眼梢狭长,从这个角度看面色有些阴沉,艳丽的皮囊却更显锋锐。沈鹊白看着他,在他温热的呼吸间产生了一种被凶禽叼在齿间称斤两的错觉。
“但是很可惜,美人儿。”沈鹊白颦眉,语气失落,“咱们这辈子是没这个缘分了。”
祝鹤行正欲说话,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他余光一闪。
就是这一瞬,沈鹊白猛地向后肘击,趁祝鹤行侧身躲避时转过腰身,两人登时正面相贴。
衣袍湿透了,什么都变得更明显。
沈鹊白抿唇,屈膝将祝鹤行撞开,滚地站起,转身一脚将人踹进水里。他的腿赤/裸裸,右脚腕上还有道新鲜红痕,这一脚踹得又快又狠,像竹条鞭洒一水月光。
湖水溅开,涎玉沫珠。祝鹤行摔坐在水里仰视沈鹊白,下巴上的水珠坠落,一路滑进衣领。
沈鹊白看不懂祝鹤行眼中的意思,毫无所知和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警惕,他甚至在这样的注视中生出了结束对视的念头。但他不会轻易服输,遑论是向区区一记目光。
沈鹊白眉梢一扬,揣着张牙舞爪的劲,说:“看什么看,要收钱的!”
祝鹤行还没说话,一颗“小球”精准接茬,摔在两人中间,炸开一地白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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