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裴相,夫人请您高抬贵手+番外》
你一道坐马车。”
乔松玉愣了愣——无论来还是回去,裴容白从来没有坐过马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坐马车了?
不过刚刚好在裴容白没有被那个什么公主叫去,否则他今日一定气得要跟裴容白和离了!
再次启程,裴容白与乔松玉一起坐在马车里,乔松玉拿牛肉干逗着小虎崽玩,裴容白便静静地看着二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你可给它取名了?”
乔松玉摇了摇头:“还没有,想不好。”
裴容白便微微笑起来,说:“你看它威风凛凛,像个临战的将军,就叫它‘将军’可好?”
“将军?”乔松玉念了一遍,随即欣喜道,“好,就叫将军!”
“将军,开心吗?”裴容白笑眯眯地问道。
将军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牛肉干,连眼神也不给裴容白一个。
裴容白握住乔松玉的手,将牛肉干移开了,继续笑眯眯地叫道:“将军?”
将军:……
这人的眼神分明是“给我应一声”的意思。
将军只好乖巧无辜地看着他,张开嘴嗷地叫了一声。
“乖。”裴容白再次握着乔松玉的手把牛肉干移到将军嘴边。
目睹了全程的乔松玉甚是无语:“你怎么连它也要欺负?”
裴容白轻笑,唇角微扬:“我这不是欺负,这叫威逼利诱。”他说完,看向乔松玉道,“松儿,朝堂之事波谲云诡,绝不如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有权有势的人,仗势欺人也不叫仗势欺人……我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始终还是有所掣肘,咱们目光还是需要放长远一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说着,目光中满是深意地看着乔松玉,仿佛话中有话。
乔松玉直觉他是在劝自己忍下这几日的委屈,他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鲁阳公主和景王到底是皇室中人,就算裴容白把持朝政,明着来,也不一定是其对手,更何况自己?这鲁阳公主自然可恶,但是自己若是忍不了这口气与其硬着来,也只能是以卵击石罢了。
一定会有机会报仇昨日的当面羞辱之仇的。
乔松玉在心中暗下决心,随即向裴容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裴容白见他一点就通,也甚是满意——我家小夫人就是冰雪聪明,我没娶错人。
走了不多久,京都便到了。再走大约半个时辰,皇宫到了。
乔松玉往外看了一眼,只见文武百官都在门口跪迎,只站着一人,那人便是当日自己见过的陛下,他身穿黑色帝服,头戴帝冕,正负手一脸笑意地站在那里。
“松儿,与我一同下去面圣。”裴容白朝他招招手。
乔松玉有些紧张,毕竟这次不是上次,只有他与皇帝两个人,现在外面有那么多人,而且他是以裴容白的夫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知众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裴容白见他犹豫,便开口安慰道:“松儿别怕,跟在我身后,我行礼你也行礼即可。”
“我又不怕,我只是懒得下去而已!”乔松玉死鸭子嘴硬,但还是跟着裴容白一起走下了马车。
两人下了车,就见景王和鲁阳公主也下了马和马车,一时间,文武百官纷纷向二人行礼,而他们带来的侍卫下人则纷纷下跪向皇帝行礼,裴容白接人的任务完成,也跟着跪下行礼,乔松玉便也忙跟着跪下。
只听皇帝道:“欢迎六皇叔和皇姑姑回京。”
“参见陛下。”景王和鲁阳公主一齐向皇帝行了一礼,随即便听景王道,“几年不见,陛下长大了,身量也高了,听说陛下能亲自处理政事了,臣很欣慰。”
把皇帝当小孩子,这话在众臣面前说,是极不恰当的,景王会不知道吗?他自然知道,他不过是因为傲慢而不屑顾忌罢了!
慕千胤唇角的笑容果然有些凉薄了:“皇叔倒是一直都没变,还是朕印象中那个随时随地都爱与人说笑的皇叔。”
这话便是说景王说话没有分寸,不分场合了。
景王像是毫不在意,又笑意盈盈道:“劳烦陛下和这么多人来宫门口迎臣,臣真是诚惶诚恐。”
他这话说得,哪有一丝诚惶诚恐的意思?
纵是乔松玉,也觉得景王根本就没把皇帝放在眼里。他心想,这个景王如此傲慢,倒是比裴容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如今陛下有得头疼了。
只听慕千胤亦语带笑意道:“皇叔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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