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作品:《我只是为了小裙子!

也不热络。丁厌点开看了看,那是只养在花园里的大鹦鹉,毛色华美、气宇轩昂,看体型和花色是国内禁养的那一类;他想起了楚瀛的微博头像,是它啊!

    这鸟够聪明,还会衔着一枝刚摘下的月季花,迈着步子在圆桌边缘绕圈圈,嗓子里嘀咕着什么,好似是哼歌,像极了卡通片里呆头呆脑的角色。

    :这是你养的小鸟?

    楚瀛:是的

    :它会说话吗?

    楚瀛:会唱歌

    :那你改天让它给我唱一首

    楚瀛:今天不行吗?

    :今天我被人欺负了……没心情。

    他绝不是有意撒娇或哭诉,只是凑巧罢了,他有话想说,楚瀛又恰好在。

    一通语音电话拨了过来,他戴上耳机才接听,一阵风拂过树林的沙沙声响彻耳畔,伴随着清悦的鸟鸣。

    “谁欺负你了?”楚瀛的语调悠然。

    想到对方正坐在鸟语花香的庭院里享受生活,丁厌好生气,语气重了些道:“还不是上次相亲那件事。我今天碰到那个女孩的哥哥,他为了他妹妹被欺负的事情想教训我。”

    “怎么教训?”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先下手为强,拿奶茶泼了他一脸。他好生气,要不是店里老板拦着,他大概是要冲出来揍我一顿的。”

    “你还敢做这么大胆的事。”

    “我怎么不敢了?我是有点笨,但我不是孬种啊,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我当然要刚回去!”

    “好勇敢。”

    丁厌周身弥漫着低气压的阴霾,沉声说:“你好像对我说的一点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我。

    “不,我是感到自己没有用武之地,有丁点儿惆怅。”

    “啊?被欺负的人是我,你惆怅什么呀。”

    楚瀛可能站起身走到了别的风声更微渺之处,耳机里霎时变得静谧。

    “我惆怅帮不上你什么忙。”

    丁厌不以为然道:“你又不在,怎么帮我啊。”

    楚瀛:“针对这种人的办法是有很多的,只要你开口,我能够办到。但是我发现你其实不太需要它们,你自己就能够解决掉你生活中出现的绝大多数难题,这很了不起,所以我失去了作用。”

    “我能吗?”丁厌难以置信道,“我不觉得呀。”

    他的人生庸庸碌碌、一团糟,正是他解决问题的能力低下造成的;楚瀛这么安慰他,也不会让他感觉好受些。

    “你能的。虽然你爱哭鼻子,但你也会想办法;不想去的约会就想方设法地放鸽子,有人找你麻烦,你就先摆出自己不好惹的架势。尽管不是全部奏效,又或者会带来更多麻烦,可是这些都足以说明,你并非逆来顺受的人。”楚瀛说,“而有许多人连这个程度都做不到,他们遇到困难只会想:有谁能帮帮我。”

    “我也希望有谁能帮我,只是没有这样的人啊。”丁厌鼻子一酸,又想哭了。“而且就算你这么说了,我还不是被你算计着去参加了不想参加的宴会、收了你的礼物……你不要强行表扬我了,我知道我是废柴,超没本事的那种。”

    楚瀛不明显地笑了笑,说:“你要这么想也可以。这地球上的生物就是有强有弱,但弱也没关系,倘若你希望被保护,我就买明天一早的机票飞去找你。”

    “我不希望!我也是个男的,有自尊和自信,谁要你保护啊。”丁厌赶快略过这个话题,一时间却又想不起还能聊什么,只得逃离。“我妈叫我吃饭了,拜拜。”

    “嗯,改天让Choco给你唱歌。”

    语音通话结束。丁厌长吁气,告诫自己今后少跟楚瀛谈心,这个男的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说温柔,那是绝对是伪装。不好说,不好说,要远离……远离……

    他这边刚一闭嘴,就有人硬邦邦地敲响他的房门,门外他妈冷冰冰地说道:“丁厌,你出来,有话跟你说。”

    ***

    从小时候起,丁厌就很怕被他老妈戳脑袋,涂着指甲油的尖尖的食指,像钻子似的要在他的头皮颅骨上开一个孔,把说教和洗脑全部灌输进去。

    好害怕,仿佛他真的只是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他二十五岁了,但妈妈依然会用这种手势教育他,“丁厌啊!你多大了啊!还跟人打架!你是想气死你老爸老妈吗?”

    “我没打架。”他四处躲闪那截无所不在的手指,“是他拦着我不让我走,我难道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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