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2)

作品:《隐藏爱意[婚恋]+番外

么回来!”

    一株小小的,脆弱的含羞草捧到了阮茵梦面前,阮茵梦抬手点了点叶子,叶子羞涩地聚拢起来。

    “嗯。”阮茵梦笑了笑,“可爱。”

    池生见她喜欢,眉眼愈加飞扬,她找了那个画了路灯的搪瓷杯出来,将含羞草移栽到里头。

    她那些画架、书包、水壶都丢在了门口。

    阮茵梦见不得脏乱,替她收拾起来,见书包底下沾了泥脏得厉害,便想拿块湿布来擦干净,结果一转头,池生也脏兮兮的,白色的短袖沾了灰尘,手上还满是泥巴。

    她单手搭在腰上,忍耐着,好不容易等池生玩好了泥巴,催促道:“快去洗个澡。”

    池生喜滋滋地将搪瓷杯摆到窗台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身到阮茵梦面前。

    “你有没有想我?”她问道,清透的眼眸中毫无遮掩地露出笑意与期待,还带着年少无知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以为能听到肯定答复。

    理所当然到像是在跟亲密的恋人讨要动听的情话。

    阮茵梦的神色有片刻凝固,她望着池生的目光幽深起来,仿佛在考量着什么。

    池生没得到她的回应,一贯细腻的心思使她的笑意迟滞。

    “怎么了?”她不确定地问道。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大概只是短短几秒,但在池生心里却长得像万水千山都经遍。

    “谁会想一个脏兮兮的泥孩子。”阮茵梦神色慵懒,眼角稍稍挑起,示意了一下浴室,要她快去。

    池生再三的留意她的表情,见她确实只是嫌她不干净,顿时又轻松起来,从包里取了套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镜头停留在紧闭的浴室门上,门上的磨砂玻璃映着里头橙色的灯光,水声响起,玻璃被里头氤氲起的热气蒙上了一层雾,愈加地模糊。

    直到水声停。

    镜头一切,阮茵梦倚靠在窗台边,看那株犹如刚萌芽般的含羞草,她神色难辨,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

    池生擦着头发出来。

    “这次画了好几幅画,你想看吗?”她靠近了说道。

    目光一直落在阮茵梦的脸上,她敏感得很,即便不明白刚才阮茵梦的沉默是为什么,也下意识地收敛起来。

    阮茵梦颔首:“好啊。”

    池生微微松了口气,她将毛巾挂到椅背上,从书包里取出一叠画稿,拿给阮茵梦看。

    阮茵梦饶有兴味,一张张地翻,翻到了那张皱巴巴的水仙花。

    “这张怎么皱了?”她抬眼瞥了池生一眼。

    池生见是这张,顿时有些心虚,她心中浮现一个强烈的念头,想要告诉她,水仙花画的是她,但隐隐间,她又有一种预感,不能说。

    年轻人心思浅,藏不住事,尤其是在心动对象面前。

    她心中再三拉扯,依然忍不住,说道:“这是你,你在我心里就像水仙花。”

    她说罢,小心地望着阮茵梦。

    阮茵梦低着头,指尖在画纸的皱痕上缓缓划过,她笑了笑,淡淡的:“我这种人说是泥土里的烂花还差不多,哪儿配得起这样洁白清雅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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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滴,打卡。

    第二十章

    那张画还被沈宜之拿在手里,宁稚坐在她的边上,她们的手臂挨在一起,亲密又自然。

    镜头已经关了,人也都散了,道具组的留着收拾道具,两个主演在刚刚那场戏落幕的角落里坐着,谁都没有留意。

    头发上的水滴下来,落在沈宜之的手臂上,沈宜之转头看了看宁稚。宁稚拿着剩下几张画,指尖用力,画纸被捏出了皱痕。

    她的胸口不住起伏,她的头低低垂着。

    沈宜之伸出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手心下滑,落到她湿滑的后颈上,轻轻地抚摸。

    “宁宁……”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安抚。

    宁稚抬头看她,凝视了几秒,又低头看那张水仙花的画,她低声道:“真好看,这就是你,没什么配不起的。”

    她说完,才发现,她全然颠倒过来了。

    戏里不能说给阮茵梦的话,她说给了沈宜之。

    戏外无法和沈宜之倾诉的爱意,她表达给了阮茵梦。

    沈宜之贴着她后颈的手心下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回去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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