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1/2)

作品:《都什么年代了啊+番外

作为一种欲望,不需要合理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如果有人质疑你为什么没有,你应该说shut up,而不是去论证它没有发生的原理。”

    “我见过一些人,给自己强烈的性逼迫感,像证明一样做爱,像献祭一样做爱。”

    “和你一样。”她冷静而温和地说。

    “而另一些人,以不同的枷锁给于别人新形式的性羞耻感,它不同于封建社会的‘谈性色变’,不是质疑你为什么‘做’,而是质疑你为什么‘不做’。他们用自己的欲望推己及人,让你渐渐觉得,性是必须的事情,是应当和别人一样的事情,而不是只属于自己的,私密的事情。”

    在这种状况下,很难有性安全感。被彻底接纳的,被全然包容的,性安全感。

    “我不确定你的状况是不是属于性冷淡,但我认为你应该有对某些人,甚至所有人都无感的自由,并且,不应该把它视为一个亟待解决的症结。”

    长篇大论,劈里啪啦。实不相瞒,彭姠之当场就懵了。

    这跟她想的也不一样啊,她刚才哭着揭自己的伤疤,末了还深情告白了一下子,然后纪鸣橙拉她坐起来,跟她说了一大通,自己关于性的研究?

    这什么走向啊?

    “我……”彭姠之觉得头皮有点痒,挠了挠,眼眶红彤彤的,一半因为喝了酒,一半因为刚哭过。

    纪鸣橙低了低下巴,试探地问她:“你能听懂吗?”

    彭姠之眨眨眼:“我得琢磨琢磨,但我能说个题外话吗?”

    “你说。”

    “你认真说话的时候,特别理性,特别有魅力,我有点心动。”没有完全消化掉内容,但确实很心动。她不太好意思,现在拐这个弯,多少有点唐突吧?

    果然,纪鸣橙闪了闪眼波,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彭姠之决定把话题导回来:“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我纠结的,好像不是特别大的问题。”

    纪鸣橙笑了:“本来就不是。”

    “你最大的问题可能在于,你把它当很大的问题,甚至因为无法完成献祭式的 性—A_i ,就献祭了你三年的感情。”

    “很亏。”纪鸣橙说。

    是吗?是这样算的吗?

    “这么说来,你是在替我亏得慌?可我刚刚怎么觉得,你有一会儿,挺看不上我的。”彭姠之撇嘴,哑声说。

    “什么时候?”纪鸣橙蹙眉。

    “我问你,我对他的话刻薄吗,你说有点。”

    “你确实在刻薄他,但我没有说刻薄得不对。”纪鸣橙慢吞吞道。

    “我用酒喝药,你也没管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作践自己,假如别人拦着,你会变本加厉。”

    “我变本加厉?你还助纣为虐呢,”彭姠之来脾气了,“你还劝我去洗澡,你作为医生,不知道喝酒之后不能洗澡吗?很危险的。”

    说着说着,又有些微委屈。

    但纪鸣橙咬咬下唇,说:“关上门之后,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你一直在哼歌,而且口齿越来越清楚。”

    然后她就自己去了主卧浴室。

    “而让你洗澡,是因为,我当时有一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什么?”

    “我怕我再喝几杯酒,和你坐在一起,会想要亲你。”

    纪鸣橙垂下脸,望着干净的被套,低声说。

    彭姠之应该不知道,一个向来嚣张的人,脆弱起来有多有迷惑性,尤其当时,她的口红从嘴唇边漫开,是用酒晕染的。

    “那……”那你……

    “生理上想亲吻,但心理上不想。”纪鸣橙又笑了,好像在给彭姠之做示范,关于欲望的矛盾性。

    “为什么?”彭姠之心头拉扯起来,小声问她。

    “因为我不确定,不适时的吻算不算不礼貌的行为,譬如当对方在想前任的时候。”纪鸣橙垂眼。

    彭姠之弯下脖子勾头看她,又震惊又好玩:“你吃醋啊?”

    纪鸣橙没有回应,只是软着双目望向她。彭姠之仿佛迅速地雨过天晴了,哪怕眼皮还是有点肿,但它开始顾盼神飞。

    气氛在安静时最容易暧昧,彭姠之收回视线,摸摸丝滑的被套,心里似有蝴蝶在振翅。

    她讨厌自己贫瘠的语言能力,无法恰如其分地描述纪鸣橙带给她的治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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