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1/2)
作品:《妒烈成性[重生]》
笑,你撞我我撞你的,不知在打什么机锋。
沈鸢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卫瓒却将沈鸢的手握着了,道:“瞧什么瞧,成亲那日不早都瞧过了么。”
众人便唏嘘起哄:“好哇好哇,成亲几日,就护食起来了。”
卫瓒便笑:“怎的,这几日没收拾你们了?”
众人嘻嘻哈哈道:“你还收拾我们,我们可都听说了,你让你爹给揍得起不来床。”
卫瓒便挽袖子道:“来来,让你见见我起得来起不来。”
众人这才避让着没继续起哄。
也是这会儿都忙着灌晋桉的酒,先头卫瓒这个浑人就没给他们机会,只将人揍了一地,就自己进洞房去了,倒留着这些人一瘸一拐去外头挡酒。
这会儿卫瓒也来了兴致要去灌。
让沈鸢轻轻瞧了一眼,只说:“大夫还不让喝酒。”
卫瓒说:“知道了。”
便将酒杯给放下了。
又让人捡了闲话,冲着卫瓒挤眉弄眼:“好呀,卫二哥这会儿可听话了。”
“成了亲的人,道真是跟咱们不一样了。”
沈鸢耳根一红,卫瓒也有些不好意思。
总说不出是怎的一种情愫,在两人之间无声流淌。
唐南星在那嚷嚷,说:“我一早就说他们俩好了,结果没人信。”
旁边那人嘀咕,说:“得了吧,你还说沈折春是女的呢。”
唐南星说:“不信你问问他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是不是从卫二哥挨了打之后。”
众人果真来起哄。
沈鸢垂眸笑了笑,只算是默认了。
卫瓒却眼神飘了飘,说:“不是。”
……
自喜宴回侯府的路上,卫瓒将马车叫停了,哄着沈鸢下来,说走两步,散一散酒气。
沈鸢说:“怎么忽然要散步。”
卫瓒便在衣袖下轻轻握着了他的手,说:“家里头我爹碍事,还不如外头松快。”
这些天卫瓒都在床上撅着晾伤,没法儿跟沈鸢亲热,沈鸢怕夜里压着他,也没睡一张床。
好容易伤好了一些,正准备搬到一张床上去。
他的天下第一好爹靖安侯却出动了。
没事儿就来院里坐坐,亲切询问沈鸢被欺负了没有,夜里还派探子在门口鬼鬼祟祟窃听。
靖安侯心里,沈鸢那小白兔的形象根深蒂固,怎么也不肯相信沈鸢是心甘情愿跟了他的。
哪怕侯夫人也说了几回了,靖安侯仍是想起沈鸢被抢亲就气得老泪纵横,已跑去给沈玉堇做了好几回法事了。
若不是有侯夫人拦着,这会儿只怕求嘉佑帝主持和离的折子都递上去了。
惹得沈鸢也没法子,生怕这会儿再跟卫瓒亲热,叫靖安侯听见了,又给卫瓒招来一顿好打。
卫瓒也颇为好气:“待回头小院收拾好了,就去住几日,难不成我爹还会爬墙头么。”
沈鸢想起他亲手布置的小院,不知怎的,也勾了勾唇角,说了一声:“好。”
这会儿天色已将暗了,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买了一小碗梨汤喝,又去瞧了一阵子变戏法,买了些图画颜料和丝线。
沈鸢瞧着小侯爷认认真真在摊边儿挑针线,总觉着有趣。
待沈鸢走得累了,也不必去什么地方,只倚着墙歇歇脚。
卫瓒说:“你骑过驴么?”
沈鸢道:“不曾。”
卫瓒说:“这市里有租的,一会儿给你租一头,你坐着逛,我给你牵着。”
沈鸢便低头笑着说:“好。”
隔了一会儿,沈鸢若无其事问:“唐南星问的那个问题,你怎的没答?”
卫瓒说:“什么?”
沈鸢顿了顿,说:“你何时对我……”
他没往下说,卫瓒却明白了。
卫瓒说:“你要不猜一猜?”
沈鸢望着他说:“我不知道。”
“……你做黄粱梦的那日?”
卫瓒却低低笑了一声,说:“你既不知道,那便不告诉你了。”
其实连卫瓒自己都不甚晓得。
兴许是见沈鸢在湖畔读诗,上前询问,却反被嘲讽的那一日。
又或许更早,是见沈鸢带着一车兵书,几分羸弱,跟在母亲身后进门来的那日。
那些浑浑噩噩的情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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