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2)

作品:《不蠹之爱痕断续录

为齐金明可能还处于被通缉状态,去领证岂不是自投罗网。但我也陷入思考,为什么我和齐金明至今还没有办酒席,不管宴席大小,起码昭告天下,那也是好的。

    和老二的谈话无疾而终,回家后我想了很久。我坐在院里的椅子里乘凉,齐金明嫌太阳晃眼,于是戴着护目镜打秋千。他脚偶尔蹬下地面,使得自己晃来晃去,又问道:“二爷,你想什么呢?”我看向他,阳光下护目镜自动变色,墨色遮住齐金明的上半张脸,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咧起的嘴角。

    “在想要不要办个酒席。”

    “办什么酒席?咱家没喜事儿吧?”他毫无知觉地说,手仍握着秋千绳,把脸贴在手指上,脸挤得变了形。

    “婚礼啊。”我说,“你不打算办了吗?”

    他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爷你不打算办呢,也就没问。”

    我顿时有些生气,气他不问,也气自己不提:“你本来就不能领证,这么久了也不摆酒席,你也不怕我把你睡够了就蹬了,心怎么那么大呢。”

    “没事儿啊。爷睡我,我乐意。”不见他的眼神,只见他唇含微笑,又说:“往后的事儿,蹬不蹬的,不在乎。”

    那豁达的语气,好像他齐金明真是个乐天派,但我知道他不是。黄昏日光里,我又视线不清,夏风卷着地上的草飞过,已不记得是和齐金明过的第几个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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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上课和工作同步进行,虽然会努力,但很有可能无法像以前一样工作日日更了,请老朋友们谅解一下

    第3章

    自从我跟齐金明提了办酒席的事,他好像还真上心了,特地跑去找辜松年,问他租沧浪馆摆酒席要花多少钱,毫无疑问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辜松年对于我们俩真要结婚的事,还是不算吃惊。我当时问他:“你就不试图拆散一下?我还以为你要棒打鸳鸯呢。”

    辜松年白我一眼:“你小子疯成那样,我管得住吗?要是不让你们结婚,估计能一起跳西湖去。”

    后来我回家问齐金明:“要是我舅不让我们结婚,你会和我一起跳西湖吗?”

    齐金明想都没想:“会啊。”

    我当即感动,又问:“真的吗?!”

    他鸡贼一笑,又说:“真的,不过我会等你先跳,保证你已经淹死了我再行动。”

    我打个冷颤,想起老二的肺腑之言:老四啊,不是我说,我不觉得齐金明有抑郁症,倒是觉得你有点焦虑症,婚前焦虑症。

    最后酒席的地点定在苏州得月楼,林雨邨承办的,他这会儿已经不太接表演的活儿了。据林雨邨自己说,演艺圈里三十好几又没名气的O,就好比下午六七点菜市场里的白菜帮子,基本属于无人问津了,还不如回家老实做生意,赚得还安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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