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和你说话?”

    “也是……”陈糯默了两秒,临时突然又反应过来了什么,震惊道:“等等,你刚刚说,是萧匪帮了你??”

    凌初霁点点头,理所当然的总结:“对啊,所以我才说萧匪人挺不错的。人家非但不计较我之前种种不好的行为,在那种情况下,还帮了我。”

    陈糯被这个道理说服,只是顿了半秒后,他想到了什么,先是上上下下将凌初霁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继而又一脸复杂的说:“话虽然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凌初霁都快佛了:“小祖宗,哪儿又不对劲了?”

    陈糯先是皱眉在心里沉思了好一会,而后才一本正经有理有据的讲:“众所周知,萧匪在校两年,几乎没主动和人说过一句话,就更加不要说会主动去帮了谁的忙了。”

    凌初霁脸上的神情近乎已经木然了,捧着奶茶猛吸了一口,道:“所以?”

    陈糯开始说的十分委婉:“小霁,你知道吧,其实你长得很好看,特秀气的那种。”

    “嗯。”凌初霁:“谢谢您。”

    顿了顿,又道:“您有话直说。”

    “我是这么想的,”陈糯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凌初霁的神色,意有所指的讲:“你说,萧匪忽然这么反常,会不会是对你有所图?”

    话音刚落,凌初霁口中尚还没能咽下去的奶茶猛地喷了出来。

    陈糯往后退了半步,小声问道:“这么惊讶,你是不是突然发觉,确实存在这个可能?”

    凌初霁沉默了两秒,对着陈糯招了招手。

    陈糯走过去:“干嘛?”

    凌初霁微笑:“转过去。”

    陈糯闻言,以为后边有什么,他莫名其妙的转身,刚想说没什么啊,屁股就被人从后边踹了一脚。

    “存在个屁可能!!”

    凌初霁对着陈糯的屁股一脚踢了下去,咆哮道:“你要是把你平时看腐漫的时间用来写作业,今天也不至于大清早在班级抄刘军的作业!!”

    陈糯:“……”

    ——

    回到班级后,凌初霁开始整理昨天晚上的作业。

    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简直吓一跳。

    昨晚的作业确实是巨多无比,作业量几乎都已经快要赶上平时周末的作业了。

    凌初霁看着瘫在自己桌面上厚厚一沓的试卷,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沉默中。

    陈糯站在旁边看着,幸灾乐祸:“怎么样,我没忽悠你吧,这作业简直够写到地老天荒了。”

    凌初霁精气神像是都快要被抽干了,他往桌子上一瘫,喃喃的道:“你说,我现在请假回家,能逃脱过去吗?”

    陈糯很是无情的说:“可能会连着今晚的作业,一起积累到后天吧。”

    “别说了。”凌初霁偏过头看窗外,对着陈糯摆摆手:“让朕静一静。”

    可能是因为感冒的缘故,班级里又比外边暖和,凌初霁瘫了几分钟就有些困了,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见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便打算争分夺秒的再多睡一会儿。

    眼睛刚刚闭上,旁边的座位发出吱呀一声,连带着他的桌子像是也被晃了一下,继而笔尖在试卷上书写的声音顺着桌面传来。

    凌初霁眼睛没睁开,下意识的说:“小声点,别吵我。”

    萧匪的动作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他垂眸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休息的凌初霁,默了两秒后,放下了手中的笔。

    凌初霁像是嘟囔了两句什么,但萧匪没听清楚。

    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

    下午的后两节课是物理课。

    物理老师叫李广,是个四十多岁的地中海,平时说话尖酸刻薄,班上的同学都不太喜欢他。

    今天地中海大约是心情不太好,一进门就拧着鼻子,皱着那对倒八眉,阴阳怪气的说:“你们班味道也太难闻了,赶紧给我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虽然还没真的入冬,但外边的温度委实都快接近零下了,地中海此言刚出,下面就传来了一阵不情愿的声音。

    李广面色一冷,用教鞭在讲台上打了两下:“都是高二的人了,怎么还是一点纪律都没有,我这课还要不要上了。别废话,赶紧开窗,公共厕所都比你们班好闻的多了。”

    此言一出,班上的学生虽然不服,但也不好和李广起冲突。

    凌初霁和萧匪也是坐在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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