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别钓了,顶不住+番外

,你和他亲近,是情理之中。”他掐破花枝,染了一指肚的黏液,“可都是同事,他演你弟弟,我是你男人,你和他兄弟同宗,还得和我同枕共眠。”

    宋雪檐揪住沙发皮子,“你……”

    “都是后辈,他拿你当偶像,我也欣赏你,想向你学习。他给你打call,我也把你的剧翻来覆去地看,看得满脑子都是你饰演过的角色,「宋雪檐」做梦都不放过我。”

    宋雪檐连二郎腿都放下了,“我……”

    “都是认识的人,他给你舀荔枝粥,我也把你的酒换成菊花茶,他了解你的喜好,我也知道你的讨厌。”燕栖将花枝掐断了,语气酸楚又委屈,“你怎么这么厚此薄彼?”

    宋雪檐腾得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小腿被茶几撞出「咚」的一声。他恍然不知,只觉得脑门的冰凉骤然消散,轰得蹿出火,烧得他喉咙肚胃都闷,心肝脾肺都疼。

    “别说了。”他看着燕栖,“过来点。”

    燕栖抬头看他一眼,双目无神,蔫了吧唧的。

    宋雪檐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燕栖挪了过去,和宋雪檐挨在一起,盯着手里的花,没吱声。倏地,一只手伸过来,将花夺走了,他抬头一看,宋雪檐将花凑到脸边,闻一下,亲一口。

    燕栖呆了,刚才还放腿上,现在就能挨着嘴,这破花的待遇也升得太快了吧!

    宋雪檐将花枝折断,把花簪到左耳边,抬手时腕间珠串露了出来,莹润光泽。

    自打认识了,燕栖只见宋雪檐穿白穿黑,全身上下最鲜艳的就是腕间的青玉手串,唇上的一点红痣。可黄色月季漂亮丰满,在黑发浓郁间突显明亮,在冷白面庞边增添温柔,又点缀出一个新的宋雪檐。

    花是他买的,这个宋雪檐是他打磨出来的。

    别人没瞧见,唐宛白也看不着。

    宋雪檐摸了摸花,微微侧头,“好看吗?”

    “好看。”燕栖下意识地回答,宋雪檐却笑了,不知道是被他的呆样逗乐了,还是被他的回答取悦。

    燕栖喉咙一紧,慌忙咳了一声,更清晰地说了句「好看」。

    宋雪檐不小心扯出一片花瓣。他嚼着这两个让他心如擂鼓的字,更没想放过这个人,“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花好看,却只是丛中一朵,”燕栖真诚地结巴,“簪在你耳边,它才艳冠群芳。”

    小饼找到燕栖时,对方正坐在剧组布景的一处假山背后,捧着台词本苦读。他没打扰,等燕栖抬头放松脖颈时,才将水壶送了上去。

    今天剧组正式开机,分三个组。燕栖白天在C组,拍些细碎的镜头,晚上在A组,要和宋雪檐拍第一场对手戏,方昼寂亲自盯戏,这会儿正和摄影师开小会。

    假山正对面的的凉亭挂着小灯,一路串过假山和四周的树干,这一片不说亮如白昼,但看字十分清楚。这处布景今天用不着,来往没什么人,还十分安静。

    小饼没带便携椅,索性直接坐到地上。他瞅了眼那密密麻麻的红黑字迹,“都说宋老师天赋过人,领悟力和记忆力特别强,没想到他在剧本上做的注释这么详细。”

    燕栖说:“天赋是他的底气,认真才是他的资本。”

    他摩挲着宋雪檐留在纸面上的红色笔迹,低声说:“我一定要好好演,不能让他白忙活。”

    小饼用望老板成龙的目光凝望着他,“栖哥,你一定行!”

    都不说话了,燕栖埋头,小饼就从随身腰包里摸出把公园大爷同款折扇,在旁边做扇风小厮,顺便欣赏宋雪檐的字。

    “那里有个亭子。”

    声音传来时,燕栖和小饼都没反应,各做各的事。

    “就一场戏,开拍前要开那么久的会,还不许人吃东西。方昼寂真和传说中的差不多,一点都不体贴演员。”

    谁在组里说这个?

    小饼往后仰身,视线越过假山石壁,瞅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凉亭。等那入座的人转过身来,他看清脸,对上名字。

    这人叫原末,之前在某网剧中饰演男主的侍卫,是全剧唯一的正常人,因此吸了波小粉,荣升十七线,比他栖哥高一线。

    原末坐在石凳上,助理把小风扇递给他,说:“重头戏,肯定要麻烦点。”

    原末说:“拿点零食吃。”

    “这不好吧?方导这会儿不让吃东西,万一被他发现了,要挨骂的。”助理拧开瓶盖,“要不先喝点热水,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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