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警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愣了神。

    “咳咳咳……”脖子上的力突然消失，龙言忍不住弯腰捂着脖子、低着头咳嗽起来。

    见状，夏目贤人走到龙言身旁，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为首的警察收起警棍，走上前，开口道：“身手这么好，你也是警察？或者当过……兵？”

    距离拉进之后，借助一旁的路灯，警察和夏目贤人看清楚了彼此的面容。

    他们皆是一愣。

    因为有了龙言、吉野英士、濑户弘树和斋藤流的前车之鉴，夏目贤人皱着眉头，大胆开口道：“陈深？”

    “……哈？”陈深停下脚步，目光缓缓往下拉，落在了龙言身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龙言抬起了头。

    他看到了警察的脸，同样的，警察也看到了他的脸。

    “夏目……不对，龙言？”陈深彻底懵了。

    “什么龙言？”闻言，另一名警察走上前来，目光落在夏目贤人和龙言身上。

    和陈深一样，他也懵逼了。

    “陈深？唐山海？”龙言好不容易缓过气，差点儿又背过气去。

    “你们认识吗？”此刻，最后一名警察也走了上来。

    龙言好像有点习惯了。

    “扁头，你怎么也在这里？”

    “……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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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八点半，上海市警察局。

    扁头和刚才那一头白发的男子面对面坐着，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姓名。”

    “卢成济。”

    “年龄。”

    “29。”

    “性别。”

    “……你猜？”

    “……”

    另一边，龙言、夏目贤人、陈深、唐山海、吉野英士、濑户弘树和斋藤流围坐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圈。

    陈深身子往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目光扫过几人，开口道：“说说吧，你们几个怎么聚在一起了？”

    夏目贤人靠在椅背上，抱着手，笑道：“你和唐山海都聚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很奇怪吗？”

    “你来中国干什么？”唐山海往前靠了靠：“旅游？”

    夏目贤人笑着反问道：“难不成运毒.气.弹？”

    唐山海右手捏拳，眉头皱起：“像你这样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过分。”

    夏目贤人还是一脸笑意：“照你这么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差九十九次。”

    “……”

    看着夏目贤人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唐山海很想揍他。

    但是作为人民警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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