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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 第20节(2/3)

作品:《穿越之王不见王

叫苏唯,是我的搭档。”

    深夜,圣若瑟教堂的顶楼很寂静,夜上海再繁华喧闹,也无法传达到这里。

    所以,沈玉书坐在顶楼的台子上欣赏着夜景,觉得在这里独自喝酒还是满惬意的。

    今晚是苏唯约他来的,但他来了很久,酒瓶里的酒喝掉了一半,苏唯也没出现,让他忍不住怀疑那个人是不是不告而别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他的出现也是那么的突然。

    不过一切都证明是沈玉书想多了,就在他等得不耐烦,准备离开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没多久他就听到属于苏唯的嗓音。

    “嗨,让你久等了帅哥。”

    沈玉书跳起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在这么静的地方大声喊叫,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偷进私人地界吗?

    “呜呜呜……”

    说不出话来,苏唯只好不断摇手,表示自己不叫了。

    沈玉书这才松开手,却马上发现苏唯的气场跟平时不一样,像是突然间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人。

    苏唯没发现沈玉书的表情变化,呼呼喘着气,说:“放心吧,我这一路上都有留意的,确定没人才会叫的,我又不是猪队友。”

    “猪……队友?”很好,他又学到了新名词。

    “猪队友就是……”

    “行了,我懂的。”

    “哇塞,我还没解释你就懂了?”

    “因为我不是猪队友。”

    沈玉书运用得恰到好处,这证明他真的是懂了。

    失去了解释的乐趣,苏唯耸耸肩,觉得有点失落。

    “我带了酒来,我们一起喝。”

    他拉着沈玉书去台阶,沈玉书却没动,而是借着月光注视他,慢慢的,表情变得微妙。

    苏唯反应过来,理理头发。

    “头发长长了,我就去剪了,虽然发式有点土,不过这个年代也不能强求什么了。”

    为了今后做事方便,他将头发剪得很短,特别是染过的那些地方,所以就变成了这种近似平头的样子。

    其实理发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个时代的审美观跟现代社会有点不一样,一些地方只能将就了。

    见沈玉书还盯着他的头发发呆,苏唯的玩心涌了上来,故意凑过去,问:“有没有觉得我很帅?看在你曾经帮我治过病的份上,我考虑以身相许喔。”

    沈玉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严肃地说:“基本上我对同性i爱没有排斥,不过从生理角度来讲,同性i做i爱会比较麻烦,事前事后都要做好工作,才能保证生理跟心理同时达到满足,如果你想试的话,我不介意配合,既可以达到快感,事后还可以拿来当做医学资料来研究,一举两得。”

    苏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盯着沈玉书看了半晌,他冷静地回道:“你赢了。”

    “所以你要试吗?”沈玉书很认真地说:“不过今晚不行,我喝了酒,无法清醒地做数据,而且我不喜欢你现在的发型。”

    “喂,你不用把嫌弃表现得这么明显吧?我只是遵守我们当初的约定去剪发的。”

    “当初我们有什么约定吗?”

    这家伙居然忘记了,早知道他何必特意去剪头发啊。

    为了不气吐血,苏唯决定还是不要说话了。

    ☆、第五十二章

    “喔,我想起来了,”沈玉书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说:“我当初只是随口说说的,我没想到一个小偷也会履行诺言。”

    “再次重申——先生,我是侠盗,不是小偷,而且在你贬低我的人格之前,请不要忘记你想要的许多东西都是靠我拿到手的。”

    “也对,那我收回前言,对不起。”

    嗯,这还差不多。

    扳回一局,苏唯满意了,拉着沈玉书在台阶上坐下来,一起看着远处的灯火,问:“那你觉得我哪个发型好看?”

    “都好看。”

    硬邦邦的回应,让苏唯很想吐槽——为什么听沈玉书的回答,感觉他们像是情侣在对话,而且是很无聊的情侣。

    “不过我个人还是觉得你以前的发色比较有性格,那种颜色的头发还会再长出来吧?”

    很遗憾,那发色是染的,在回到现代社会之前,他无法再拥有那样的发色了。

    苏唯拿出带来的小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推给沈玉书,沈玉书接过来喝了后,又还给他。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欣赏着夜上海的风光,沈玉书突然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要在教堂顶楼喝酒?”

    “因为比较浪漫嘛,这种事说了,你这个研究狂人也不会懂的,所以在我找到女朋友之前,就拜托你充当一下这个角色吧。”

    沈玉书看了苏唯一眼,觉得他根本不会找女朋友,因为苏唯一直给他一种感觉,他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的言谈举止,他的思维,还有他唱的歌曲,都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终于忍不住了,沈玉书说:“我有个问题想问。”

    “你问,我可以选择不答。”

    “那晚你唱的是什么歌?”

    “哪晚?”

    “就是我们第一次来教堂喝酒的那晚,你喝醉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哼的那首歌,很奇怪的旋律。”

    至少他从来没听过那种旋律的歌曲,悠扬又忧伤,洒脱又怅惘,仿佛正是苏唯的写照,也是那一刻,苏唯的存在攫住了他的心房。

    沈玉书凭着记忆哼了一小段,苏唯听到一半,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一首,它叫望月,是对我来说,很久以前的歌曲。”

    沈玉书皱了下眉,他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想开口询问,但是在夜风中旋起的轻扬歌声截住了他的话。

    “狼在叫,雪正飘,月似镜子天上照,路正长,酒樽摇,任那孤单心里烧。人在世,四方飘,就似根本不重要,水中花,镜中月,谁来渡我风雨桥。就算哭笑中豪情未了,终于都会消耗掉,让我举这杯再对月,就算这世情难料……”

    曲声低回婉转,似有还无,词句中却又充满了豪迈情怀,这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感情融汇到一起,似有违和,却又无比和谐。

    沈玉书静静听着,夜风拂过发鬓,拂过眉间,也拂过了他的心头。

    心弦被拨动,在风中轻颤,他仰头注视着苍穹那轮明月,不由得痴了。

    许久,回过神来,沈玉书这才惊觉一曲早已终了,苏唯停止了哼唱,专心喝酒赏月,一直在配合哼歌的是他自己。

    “今天的月好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就又到十五了。”

    苏唯仰望圆月,发出感叹,“我记得有句古诗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以前我不太理解,现在有点明白了。”

    “这句话不是很好理解吗?”

    “是很好理解,但理解跟感受是两个概念。”

    奇怪的目光投来,苏唯心中一惊,发现自己今晚感触太多,一不小心差点把心事说出来。

    大概是现在的气氛太好了吧。

    现代社会虽然有更多豪华打造的娱乐设施,有更漂亮的美景,但都不会感染到他,或许他一早就知道那些东西再美再华丽,也都是假的。

    都不如九十年前的这个夜晚来的真实,在这里,就连月色都让人感到那么的亲切。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情再陷入伤感中,苏唯及时换了话题,故作轻松地问:“你是不是真的很爱医学研究啊?”

    沈玉书感觉出他在故意回避,便没有再问下去,说:“也不是说很爱,而是既然做一件事,当然要做到最好。”

    “你不会为了做研究,甚至不介意跟死尸做爱吧?”

    换了正常人听到这个问题,一定会觉得提问者大脑有问题,但沈玉书恰好不是正常人,所以他认真地回应道:“理论上讲是没有问题。”

    “看你的反应,难道已经做过了?”

    “那倒没有,但有机会我想试一试。”

    好像几分钟之前,沈玉书也说过不介意跟他那个的,他还以为是沈玉书的思想前卫,没想到这家伙只是想做研究而已。

    看着沈玉书严肃的表情,苏唯瞠目结舌之余发现——在他心中,自己竟然悲剧的跟死尸划等号了。

    “呵呵,看来你也是个怪人。”

    “不会比你更怪了。”

    “那我们岂不是天生一对?”

    “对,天生一对的好搭档。”

    “那你要不要告诉你的搭档——端木跟吴媚他们真正想要的不是金条?”

    说到今天的经历,苏唯先前的一丝丝伤感瞬间消散一空,转身面朝沈玉书坐好,兴致勃勃地问:“还有,你怎么确定端木一定会把它藏在身上?”

    他扬扬手里的泛黄纸张,这张纸是他从端木衡身上顺手牵来的战利品,也是昨晚沈玉书交代给他的任务。

    其实直到得手为止,苏唯都不相信沈玉书的推论,所以他就更加好奇了——明明整个事件他都有跟沈玉书一起参与,那么沈玉书究竟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个细节的?

    “偷窃搭档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

    沈玉书摸摸口袋,发现东西已经在苏唯的手里后,他提醒道。

    苏唯一秒将黄纸塞还给他,双手合十。

    “抱歉抱歉,这纯粹是习惯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的存在的?”

    沈玉书微笑着不说话,苏唯震惊地问:“不会又是一开始吧?”

    “那倒不是,只是在知道了有金条的存在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那一箱金条的确够普通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但围绕这次事件的几个人都出身富庶,从吴媚的衣装打扮还有谈吐来看,她也应该不是为了一点钱就连命都不要的人,所以我那时就想,也许她真正想要的不是金条,而是装金条的那个小皮箱。但皮箱又不是古董,有什么用途呢,它唯一的用途就是放东西,比如藏在夹层里的东西。”

    “对对对,有道理,所以说端木一早就知道这个秘密?”

    “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轻易就答应了我提出的条件,反正他需要的东西已经得手了,金条根本没放在他眼中,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塞张假的替代物在箱子夹层里就行了。”

    “那不用说温雅筠也知道了?”

    “是的,你还记得她说过孙泽学跟她翻脸是因为她收了钱,却把机会给了姜大帅吗?孙泽学跟姜大帅投入的资金应该是差不多的,那为什么温雅筠的上头会选择姜大帅……”

    “是因为姜大帅有更大的底牌!”

    “正是如此。”

    “可是你又怎么确定今天在跟吴媚见面时,端木会将真正的纸放在身上?”

    “因为我之前做了暗示,告诉他我们知道他在上海所有的住所。他是个聪明人,越聪明的人就想得越多,疑心也就越大,那么最后东西放在哪里最保险呢?肯定就是自己身上,因为他自负没人可以从他身上偷到东西。”

    “哈哈,别忘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我苏十六偷不到的?”

    ☆、第五十三章 完

    无视苏唯沾沾自喜的发言,沈玉书又说:“而且端木衡很想看戏——怀揣着真品,欣赏吴媚跟许富二人自以为是的反应,那种上帝视角的感觉一定很有趣。”

    “可惜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端木一定没想到我们才是笑到最后的人,不过现在他应该发现东西被偷了。”

    “就算发现,他也不能怎样,谁知道东西是被谁偷的?他没有证据,跑来质问我们,除了被我们看笑话外,对他没有任何帮助,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感觉做你的竹马很倒楣。”

    “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你没有机会做我的竹马,只能是搭档。”

    “那假如端木今天没有照你预料的随身携带东西呢?”

    “假如我推测失误,结果大不了是你偷不到东西,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损失,反正我们已经赚了四根金条了。”

    “这样说也是哈,不过说了半天,这张纸到底是什么?值得大家拼了命地来抢夺?”

    “我刚才看了一下,好像是机关地图,但不知这是哪里。”

    沈玉书展开边角泛黄的纸张,递给苏唯。

    借着明亮的月色,苏唯将纸张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确切地说,这只是小半张地图,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边角参差不齐,纸张颇厚,泛着暗淡的黄色,像是在努力向他们宣告——我就是藏宝图喔,快带我去寻宝喔。

    图上有很多圈圈点点的地方,重要部分还用红笔做了标注,看起来是某一处的平面图,但仅有一部分,很难辨别地图所指的位置。

    “根据我长期摸索的经验,这很可能是一幅藏宝图。”

    “我不需要经验,也知道这张纸跟藏宝有关,问题是这是哪里的藏宝?是真还是假?”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看那些人拼命争夺的样子,多半是真的。”

    那么问题来了,藏宝的地点在哪里?

    苏唯翻过来掉过去看了一会儿,又把地图举起来观察。

    月光透过斑驳的纸张,映出了机关图下方隐藏的纹络,他突然明白了这是双层地图,急忙指给沈玉书看。

    两人对着月光看去,就见上面一层的图纸更细致清楚,下面的纹络弯曲交错,类似东西走向的山脉,上面没有标注一个字,但是在观察的过程中,苏唯的脸色变了,突然推开沈玉书,双手举着图纸,重新对着月光细看起来。

    沈玉书说:“这是山脉路线图,只要我们花点时间,拿它跟普通地形图一点点相对照,就有可能查出地图所示的位置。”

    苏唯紧盯着地图不说话。

    他的异常反应引起了沈玉书的注意,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没有……”

    事实上,他发现了,不仅发现了,在短短的几秒钟里,他还完全明白了所有人为这张图纸疯狂的原因。

    四面环山,当中筑有石城,东边临泉,北方面朝长城要塞,西边空地的部分画了很多红圈,这样的地域难得一见,他所知道的只有一处,那就是马兰峪。

    说到马兰峪,也许大部分人都很陌生,但若提到清东陵,那可以说没人不知无人不晓,那里是清朝历代数位皇帝的陵墓,其中尤以慈禧太后的定东陵最为著名。

    由于当年东陵被盗大案的关系,苏唯对这座陵墓地宫充满了好奇,还数次去修复后的定东陵参观过,更收藏了很多相关的地图跟陵墓平面图。

    所以在对照了山脉后,他马上就参透了玄机——这是遵化马兰峪,是清东陵的入宫机关图,姜英凯正是想用这张图为自己今后的仕途打通关系……

    姜英凯有自知之明,就算他有清东陵的路线图,以他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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