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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第23节(2/3)

作品:《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越兴安岭西进,由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为主将,分别出归化、宁夏,康熙自率中路北上,三路中分派十四,胤禵与十三,还有老七,京中交由太子监国,胤禛与胤禩胤祉辅助。这是太子自秋弥之后再度进入权力中心,膨胀的*再度挥发,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中……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二月,远征大将军费扬古,黑龙江将军萨布素率会师于翁金河后北上,切断噶尔丹军西逃科布多之路,康熙自率中路三万人出独石口北上,直指克鲁伦河上游,与其他两路 约期夹攻,企图歼灭噶尔丹军于克鲁伦河一带。五月初清军过土刺河,葛尔丹逃窜,大半年的战役到了收尾阶段,半年下来,苏斐至少黑了一圈,高高的,瘦瘦的,肌肉结实流畅,跟只小豹子似得,与之相反的是康熙头上生出的白发。

    草原的天说变就变,一队百人骑兵奔驰,沉重如鼓点,哒哒哒,节奏紧凑,整齐,马蹄用棉布包裹,踩在蓄满雨水的草地上,激起水花。清一色黑色骏马,鹤颈竹耳,四肢修长,双目炯炯有神,鼻子喷吐热气。

    一队骑士俱是黑衣,黑甲覆面。毫无生气一般。

    幽灵似的军队游荡在草原上。

    康熙亲率大军五万出征,由北路而上,正面迎接葛尔丹,又令黑龙江将军在背面阻断葛尔丹退路。

    苏斐带领暗龙侍卫做先行斥候,雨水冲刷,透过面甲流进,想起在后方的老男人,少年冰冷漠然的眼里闪过柔和。

    挥手,身后骑兵勒住战马,悄然无声,唯有一两声喷气声。远望,远方云层翻涌,风中吹来战火的硝烟味。

    他记得,先头军是大阿哥吧?

    手狠狠挥下,黑色的暗流悄然无声,奔涌而去。

    葛尔丹大军原地休整,与大清的先头部队交锋,大获全胜,信心与*倍涨,无法遏制,大军上下得意洋洋。马棚里,一个女子悄然进入,手掌一翻,亮出匕首,目光复杂:“哥哥……”

    胤褆胡子杂乱,满身狼狈眼神却犀利,见到她,叹息:“蓝齐儿……”

    蓝齐儿荣妃所出,康熙二十八年嫁与葛尔丹,葛尔丹虽然野心勃勃,对蓝齐儿却是真心好,蓝齐儿漂亮,大气,出身高贵,笑起来如一朵盛开的格桑花。可这朵格桑花现在进退两难。

    一边是丈夫孩子,一边是父亲故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了哥哥。

    匕首割断绳索,她递给他一个小包裹:“哥哥往南走,皇阿玛在那边。”兄弟几个,为皇位死去活来,对妹妹,尤其嫁到草原上的妹妹是真心疼爱。蓝齐儿放走他,又是康熙的女儿,葛尔丹会放过她?

    “你与我一同走!”

    蓝齐儿摇头:“我不走,我走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胤褆皱眉。

    正拉扯间,帘子外冒进一个脑袋:“大阿哥要不要走?”

    胤褆与蓝齐儿一怔,他惊讶,认出来人:“斐苏!”

    来人一笑,掀开面甲,露出半张苍白精致的下颌,冲胤褆与蓝齐儿点点头。

    蓝齐儿后退一步她与苏斐陌生,苏斐抱进宫时她已经远嫁,不曾见过,只是对这孩子的盛宠略有耳闻。

    修长俊美的少年,脸色苍白,精致如陶瓷。

    胤褆眼神复杂,嘲笑:“皇阿玛会舍得放你出来。”当然不舍得,走之前老男人就差在地上打滚,死活抱大腿不撒手,最后还是苏斐再三保证才不依不舍松手。

    苏斐一笑:“大阿哥走不走?兄弟们可都忙着。”

    走?当然走!

    胤褆与苏斐溜出马棚,看守的人早早被蓝齐儿用药放倒,有人救胤褆,蓝齐儿自然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胤褆和苏斐坐一匹马,引来追兵,少年一声呼哨,军营火光四起,混合油的火雨水浇不灭,大风甚至助长火势,顷刻功夫,大火吞天,一队人逃出来,自然有人摸清葛尔丹的行军轨迹和粮草。

    带着胤褆,趁着夜色,解决零星追兵,不多时,草原上便失去一队骑兵的踪迹。

    身后呼喝,少年头也不回,落后一骑的骑兵拿起弩箭,回身一箭将敌人射下马,胤褆怒赞:“这队人马不错啊!”

    少年不理他,自讨没趣的胤褆摸摸鼻子。

    冰冷的金属长镰,一闪即逝冰冷无精致的刀光,胤褆脸颊上冒出一丝血红色,他愕然回首,赶上来的敌军尸首分开,血喷洒一地,座下之马被同样斩断。

    少年慢悠悠地收回长镰,模样古怪,滑稽的小丑雕刻顶端,泄血红色的嘴角一抹讥笑,看的胤褆心中一阵寒冷。

    流荡半夜,回到营地,营地灯火通明,暗龙卫自进军营开始就不断散去,如水溶入海,等到康熙帐前只剩下两人一骑。

    十四在里面,一身盔甲面容俊美,英姿勃发。

    比之胤褆,他多了希望与朝气,宛若初生旭阳,衬得胤禔各外狼狈。

    “皇阿玛,儿子没用,请阿玛责罚。”跪地请罪,泪流满面,回来的路上,苏斐与他谈过,失败之罪,再说比起后面长成的兄弟,他已年纪不小,与其争斗的暇眦欲裂还不如以退为进,给皇阿玛留一个好形象,兄友弟恭他也不亏。

    聪明人是不会在父亲年富力强时上赶着表现自己,生怕当权者不起忌惮之心。

    他还真是作死。

    “罢了,有过此次教训也盼你能沉稳一些。胤禵你也受苦,下去休整。”

    康熙大手一挥放过自己的儿子。

    胤禵感动的提泪横流,连磕三个响头,闷不做声退下。

    看的一边的胤祯偷偷对苏斐挤眉弄眼,看,我家阿玛就是这么滴酷炫,哥几个没一个能玩的过的,大家还是老老实实等皇阿玛嗝屁在争吧。想法大逆不道,真要说出来是万万不可能。苏斐挑眉,无语,十四的性子到底像谁?

    若说胤禛像顺治,那他呢?

    反正不像康熙。

    暗龙卫递给康熙防布图,胤祯把苏斐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你怎么把他救回来了?”

    “谁啊?”

    “那个二愣子!”

    “你个二愣子?”

    “我说的是他!是他!”

    “哪个他?”

    “你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说的是胤禵!”

    十四大声。

    “哦,原来胤禵是二愣子?那朕是什么?”

    “二愣子他……”

    十四下意识回话,回到一半闭嘴,无辜的看着插话的皇帝,心中悲凉,妈的,被人卖了!卖他的那人眼观鼻鼻观心打瞌睡。

    “阿斐,累了先进去睡会儿,朕让李德全熬了粥给你。”

    皇帝闻声软玉跟哄孩子似得,看的亲儿子小心肝直颤抖,他其实是捡来的吧?要不是母妃养大了皇阿玛的私生子!

    十四腹诽,乖乖站好。

    苏斐奔波一天,身上又冷又饿,进内帐,扑面而来的热气,李德全早已准备好热水,他微微一怔,洗澡吃饭睡觉,外面雨水淅沥,滴滴答答络绎不绝,在烧了粮草救回胤禵的当口,康熙是不会放过好机会的。

    他似乎有些累,身上微微冷,迷迷糊糊睡去。

    睡到半夜朦胧醒来,床边一盏灯,康熙正帮他暖脚,见他醒了,捏一捏脚丫子,哄他继续入睡。

    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

    天微微亮,一夜的雨水已停,传来火头军做饭的香味,大锅饭菜,放足油水味道香,他跟只小狗似得抽动鼻子爬起来,目光一转,半截烛台一行泪痕,燃烧殆尽。心头一突,他叫太监一问,果然,皇帝又熬了一夜,不知是怒还是恼,急急忙忙去寻他,男人在中帐中,头枕着胳膊沉沉睡去,头发凌乱,夹杂着零星白色。

    他走过去,放轻脚步,尝试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抱他起来,结果失败。

    退而求其次,叫他起来,连叫两声康熙都不动。

    这很不对劲,做皇帝的警觉相当强,只要有异动就会惊醒。

    他心头一紧,伸手上去,掌下的肌肤滚烫,男人却冷的瑟瑟发抖!!!

    疟疾!!

    “叫太医!快,传太医!”

    他这个年纪得了这病不是等死吗?

    不!

    苏斐心里乱糟糟的。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真倒计时哦~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说哦,比如谁的番外……咳咳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康熙一病不起。

    葛尔丹战事平息,胤祯抓住逃窜的葛尔丹,杀死葛尔丹之妻阿奴,一切都等康熙醒来,随军大夫确定是疟疾,需要的金鸡纳霜只有京城才有。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然人回去取,太子监国,蠢蠢欲动,康熙晕迷,只能让御医用药拖着。

    苏斐心里难受。

    灯火通明,帐子里除了苏斐与李德全再无他人,皇帝早间醒过一次,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断断几天,他已经消瘦不成人行。

    床上堆着被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四周不见有风,帐篷里甚至不敢烧炭,康熙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浑身发抖,嘴里乱说胡话。

    “拉姑,玄烨冷……玄烨好冷……”他闭着眼喃喃,幼时康熙出天花时被挪到宫外白马寺,就是由苏麻拉姑照顾,生生将他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而今那位老人已经不在。

    他无助的像个孩子。往日里顶天立地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苏斐心头一酸,眼眶泛红。

    轻拍他的背,轻声哄道:“玄烨乖,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的……”

    一遍遍重复,痛苦中的男人好似真的不痛一般,舒缓眉头,呼吸沉重,又沉沉睡去,能睡着也好,总比难受的睡不着要好。苏斐小声问李德全:“药什么时候到?”第一批催药的人已经出发近五天,了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得不让人怀疑。

    李德全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轻声回他:“太子殿下暗地处置了取药的人,索额图多次出入东宫,只怕有异动。”

    “如此,等不得。”

    “十四阿哥已经与四阿哥暗中联系,一旦取得金鸡纳霜立刻送过来!”

    “再派一批人去京城取药,四阿哥药没送到之前一批批派人过去,别让太子生疑。”

    “喳。”

    李德全小步出去,小心翼翼放下门帘,生怕吹进一丝的风。

    李公公是康熙身边的大总管,皇宫后院每一个犄角旮旯里都有他的耳目,上次万岁爷处死的小太监正事东宫长史的干弟弟,因为太子而死,心中难免有怨恨。

    室内静悄悄,外面传来一两声马蹄声,所有人有下意识远离此地,不敢惊扰。

    给康熙换过帕子,摸摸他的额头,发热微微退去,但是冷颤还在,拿勺子给他喂药,顺着嘴角流下,吞咽不下去,他索性一口含住药汁,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再苦也苦不过心里,俯身,扣住康熙的下颌,一咕噜给他灌下去,只怕这是他最男人的一次。他忍不住眼神恍惚,依法给皇帝喂过粥,思绪飘荡进空间里。空间里的小溪潺潺,不受外界影响,温暖如春,远处白雪皑皑,潺潺冰流,触手寒冷,盛开的石榴花带来一丝诱惑的香味。

    愚者挥着小翅膀卧在石榴花间,打着瞌睡。

    春困秋乏。

    陡然被人捏着翅膀摇晃醒,不甘不愿。

    “做啥呢做啥呢!”

    尖锐的声音扭曲的面具吓不倒苏斐,少年面无表情:“我问你,这里的水能不能喂给玄烨?”

    “玄烨?”刚睡醒有点迷糊,等明白过来,他猛的一机灵:“绝对不行!”

    “为什么?”

    他幼小时曾经喂水给弘昀,为何到了现在却不行?

    “他是皇帝!他要是有所改变未来的历史也会改变,所以,药水救不了他。”

    这堵断他的退路,难道真要等胤禛送药过来?他不愿意赌,任何人心中都有私欲,皇子阿哥也不例外,康熙是阿玛不假,可他也是皇帝,只要他死,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轰然崩塌,这样的诱惑有谁能抵挡?触手可及的皇位和权力,至少胤礽做不到。

    他得回京一趟!

    可康熙等不了!

    太医的药只能压制住他身体里的病情不能好转,再过几日没有药,根本撑不过去。

    “阿诺。”

    “?”

    “虽然救不了他,可不代表无效,能暂时压制住。”

    压制住?

    这个时刻他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可束手无策将选择放在别人手里,他也做不到。

    苏斐身体一动,朦朦胧胧,脑子里回响愚者的话,目光一转,对上一双眼睛,惊讶的睁大:“你醒了?”皇帝疲惫苍白,眼神憔悴倦怠,看着他的目光却温暖明亮,嘴角带笑,说话气虚:“你别守着我,多休息。别等我好了你却倒下了。”他尝试自己坐起来,手腕一软,整个人倒下去,苏斐手疾眼快,立刻接住他,在后背塞上软绵绵的枕头,半是抱怨:“乱动什么?还嫌我不够乱是不是?要什么你开口,我帮你取。”

    他以为康熙会反驳他,等了许久不曾等来。

    “战事如何?”

    “葛尔丹关押,葛尔丹之女同住,其妻被杀,其部落四分五裂。”

    “是吗……”

    “恩。”

    抬头,男人神色复杂,叹息:“我只怕……自己好不了……”

    他霍然抬头,怒斥:“瞎说什么!”

    “真的……”

    病来如山倒,强大的病魔如跗骨之蛆,每分每秒都在吸取他的生命,更何况,还有一群不希望他好的儿子们?灯光下,少年的目光因为愤怒明亮耀眼,水光依稀,他心头一暖接着一痛,唯有他是纯粹担心着他,可他又无法永远陪伴他。

    失去的悲伤阴影笼罩。

    “我不希望听到你说这种话。”苏斐深吸一口气,压住愤怒和恐惧:“我只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活着!你想死,行,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坚定决绝义无反顾。

    “傻孩子……”

    皇帝累了,眼皮子打颤,难得没有被疼痛折磨的瞬间,偷来的轻松,苏斐拿走他的枕头,抱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睡吧,我陪着你,等你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乖,玄烨乖,快睡吧。”

    康熙的眼皮子换换闭上,呼吸逐渐悠长。

    室内的气氛安宁,烛火一跳一跳,灯花凝结,也无人挑断,任由火焰明灭不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斐困意上涌,头忍不住一点一点,慢慢闭上眼睛。

    “若我死去,你不必为我守陵。”

    一句话,利剑一般割破寂静,他霍然睁眼,瞳孔微缩,男人安安静静睡觉,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他说出来的一般,未免欺人太甚,他气急反笑:“你把我当什么?一个玩物?”康熙睁开眼:“我只是觉得,你为我守陵不值得……”他想让他陪着他,可到了要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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