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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第18节(2/3)

作品:《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简直没好气,一边让人拿胤禛的腰牌去宫里请御医一边往后面赶去,妈蛋的,谁惹上贾府谁特莫的倒霉!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贾格格贾格格!

    好一个贾格格!

    好一个贾府,阴魂不散!苏斐简直气炸肺,肚子里一团火焰在燃烧,他好端端的好日子被人破坏成这样,贾府存心不让他好过是吧?感情黛玉不是她亲外孙女对吧?

    一路快步而去,四福晋让人将黛玉扶进屋子,又找人请大夫,明晃晃的大太阳顶在头顶上,女眷不多,十四福晋,四福晋,八福晋还有四福晋带的侧福晋,贾元春跪在地上,一脸惨白,桃粉色的旗装梳着两把子头斜簪一朵粉色的绒花插着一支东珠簪子,东珠不是格格的份例,贾家当真是家大业大。

    四福晋见人进去迎上来:“爷!八弟,十四弟。”

    “四嫂。”胤禩胤禛。

    胤禛冷冷点头,苏斐挤进来:“嫂子,怎么回事?我妹子呢?”

    四福晋秀丽端庄的脸上流露出愧疚和歉意:“玉格格在面前歇着,大夫说没什么大碍。”苏斐挤进去看黛玉,房间里守着四个嬷嬷并四个小丫鬟,围得水泄不通,他远远看一眼,黛玉脸色尚好,又问了大夫和嬷嬷,确定没大碍后才出来,外室气氛诡异冷漠,贾元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睫毛上挂泪珠,楚楚可怜。

    胤禛在发飙,周身气压极低,冷眉冷眼,眼神冷结冰:“福晋,怎么回事?”

    不光是黛玉的问题,老八十四苏斐具在,八福晋十四福晋怎么就自己出了问题?他目光一转,落到李氏身上,李氏在后院之中颇为受宠,可这一眼让她承受不住,浑身一颤:“妾身不知。”

    她跪倒在地。

    “不知?”胤禛冷冷一笑,咬牙:“你不知?那福晋知不知!!”

    乌拉那拉氏一颤,定定神,回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心软,受不得贾氏哀求,念在她久不见家人的份上带她过来,不该让贾氏说错话不小心气着玉格格,原想着她们是表姐妹,总是亲近一些,不曾想多年不见,玉格格与贾氏之间倒是生疏不少。贾氏也是无心之言,不曾想玉格格竟深思过度。”她这话是说黛玉小肚鸡肠?

    苏斐咬咬牙:“可不知黛玉是哪里得罪了贾格格和四嫂,竟然这般对她?”

    四福晋一脸惊讶:“斐苏你说的是哪里话,贾氏也是无心。”

    苏斐气极反笑:“这里是我家,我的府邸,不是雍亲王府,四嫂,黛玉是我妹子,放在心上疼爱的妹子,正经的三品大员的女儿,正黄旗启人,万岁爷亲封的郡主,她贾格格是哪门子葱?得罪黛玉?她有这个资格么她?黛玉不痛快,我让大家都不痛快!”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苏斐是气急,原本以为四福晋是个好的,不曾想心里藏着肮脏事儿,光明正大的上门来欺负人。她是他嫂子,是胤禛的福晋,胤禛能拿他福晋怎么办?

    和离休弃?

    呵呵,别开玩笑,洗洗睡吧。

    所以,他自能自己来,但凡他努力一点不是个小小的贝勒,但凡他有一点的权利,四福晋敢这样明里暗里指责黛玉?

    “斐苏,这话就不对,贾氏是玉格格的表姐,嫡亲表姐,玉格格年幼丧母长于外祖膝下,贾氏也同样是贾老太君养大,这两姐妹能不亲近?说错一两句话也不过是姐妹间拌嘴罢了。”

    四福晋想保贾氏,为什么?

    苏斐冷静下来,目光在贾氏和四福晋身上打量,好像明白什么,薛蟠将死,薛宝钗与贾宝玉之间可不就是有金石姻缘?贾家背后有了薛家这么个钱袋子……

    “够了!”

    四爷喝道:“乌拉那拉氏,给爷带着贾氏滚回府里去!”

    四福晋眼圈一红。

    “噗。”后面有人嗤笑一声:“四嫂好生贤惠,将四哥的格格护的紧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亲妹子呢!”

    八福晋明媚的笑:“四哥可知发生了什么?”

    胤禩咳嗽一声,无奈:“福晋……”嘴下留情啊,没见小心眼的老四要发飙?

    十四福晋伸手拉拉八福晋:“八嫂……”

    “怕什么?这里除了四哥我家八爷还有你家那口子剩下小斐苏就没了旁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四爷铁青着脸。

    八福晋抿嘴一笑:“四哥家这格格做事不厚道,居然想给娘家的弟弟说合玉格格,贾府世代包衣,奴才出身,玉格格是个什么身份,正如小斐苏所言,三品大员的女儿,这林海正值壮年,前途无量,又是做过巡言御史的,累世书香,正黄旗旗人,玉格格又是万岁爷亲封的义女,这皇家的格格,怎是一个奴才能肖像的?更何况这京城谁人不知贾家小公子长于夫人之手厮混丫鬟之中,家里的姐姐妹妹的,最是怜香惜玉不过,四嫂,贾氏这事儿做的不厚道,你怎能是非不分的护着她?贾氏若是有心亲上加亲,听说她姨母薛家有一女,貌美有贤名,又是与贾家小公子一同长大,怎不见她去说合说合?”

    一番话当场人全变脸色。

    八福晋把话说的透透的,苏斐怎么也想不到,贾宝玉居然把主意打到黛玉身上,非要黛玉替他流干眼泪不成?他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玩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心满眼都是姐姐妹妹,男女不忌,看着深情其实薄情的很,没担当,黛玉真要嫁他那才是眼瞎了!贾家贾家,还有四嫂……看胤禛脸色不好看,手指成拳头,泛着青,他长长叹气:“四哥,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大家,都请回去吧。”赶人赶人,都给爷滚蛋!

    胤禛神色微动:“斐苏,我……”

    他不知该说什么,肚子里一团火,原以为福晋是个好的,却不想在这事上犯了糊涂,还有贾氏,回去后万万是不能再放她出来,胤禛百般不愿也得离开,这事是他后院惹下的,家事带回去处理。

    八爷拉着福晋打了一回酱油笑眯眯告辞,临走前八福晋还在说:“再有下次记得找嫂子啊,嫂子给你帮忙,莫要再找那些看着贤惠其实肚子里一团黑的人。”

    说话声音大,气歪没走远的四福晋。

    八福晋略感得意,这事儿是贾氏提的,悄悄的跟黛玉提的,四福晋推波助澜,可她擦觉蛛丝马迹后就彻底闹大,谁让那谁平日里一副贤惠模样,倒是衬得她不是个贤惠好人。

    啧啧。

    十四恋恋不舍:“我又没错,你不会赶我走吧?”

    苏斐给他个白眼:“我这里一团乱,没时间招呼你,你赶紧走吧,等处理好了再找你喝酒。”

    十四乐了:“这是你说的!”

    “恩,我说的。”

    所有人都离开后,苏斐进去再看黛玉,黛玉已经醒了过来,睁着眼睛对着幔帐默默流泪,紫鹃是她带来的,一脸着急:“格格格格您别哭了,宝二爷也不是那个意思,他是真心对您的啊……”

    苏斐皱眉,走进去,嬷嬷跪一地,那丫头脸色剧变,惊恐失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今天见了太多惊恐不安的人。

    “除了四个嬷嬷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屋子里的四个嬷嬷安静似木桩。

    “哥哥。”黛玉安安静静,开口轻轻叫了一声。

    苏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茶:“既然你是我认下的妹子,在我心中与亲生妹子无异,黛玉,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

    “那丫头是你从贾府带出来的?”他喝了一口水,身心俱疲。

    “紫鹃沉稳忠心,是外祖母赠的丫头。”

    “她的卖身契可在你手中?”

    黛玉轻颦眉头:“不曾。”

    现在想想,紫鹃自外祖母放她身边侍候到出府,外祖母都不曾开口说过卖身契的事儿,紫鹃自己也没提。

    “她们一家都是贾府的奴才?家生子?”

    “是……”

    “那就是了。”苏斐点点头,指指木桩子似的嬷嬷:“苏嬷嬷,您说,这丫头怀的是什么心?”

    嬷嬷站的笔直,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衣衫妥妥帖帖,不紧不慢的开口:“有二心的奴才,打的是陪嫁丫鬟当通房妾室的主意,这样的奴才,万万是要不得。”

    老嬷嬷说完话就闭上嘴。

    黛玉浑身一震,怔怔无法言语。

    “你说她稳妥,哪有在闺阁小姐面前说外男的好的?你说她忠心,她心心念念的可不就是宝二爷?这边殷勤的丫头,也就戏文里的红娘可比吧?”

    那红娘,最后可不就是平妻?

    “我没开口告诉你,原是想你自己立起来,你是郡主的身份,又是三品大员的女儿,容貌才情具是上上,将来的日子,还是你自己过,你若是不立起来,稍微复杂的人家便能将你吞的渣滓都不剩,你这样让林大人怎么放得下心?”他深深叹气:“你呀,好好的想想吧。”

    说吧,转身出去,徒留黛玉一人望着幔帐出神。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胤禛阴沉着脸,骑马在前,马车于王府前停下,他用力握住缰绳,手指泛白,一个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青呢小轿前,探出手用力将里面人拽出,福晋云鬓斜散发钗凌乱脸色苍白,颤声道:“爷这是为何?众目睽睽之下将妾身置于何地?”

    胤禛冷笑:“福晋既然有胆子做,为何没胆子承认?爷倒是不知枕边人竟然有这般心机!”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臂,五指坚硬如铁,捏的女子生疼,强行拽着她往府里去。福晋脚下踩着花盆底,往日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而今竟然满脸狼狈,一路被胤禛拉扯进府,掩面尽失又不敢反抗,半府奴才跪满地,个个面色惶恐噤若寒蝉,头也不敢抬。贾元春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心头一凸,脚下一软,跌坐在地。福晋答应抱她抱贾府,而今,却是自身难保,耳边一声冷笑,向来木讷老实的李侧福晋冷笑一声,眼角眉梢满是不屑,踩着花盆底摇曳生姿走过去,轻喝:“都看着作甚?还不扶了贾格格进来?爷心情不好,都警醒着,哪个不要命的撞上去,作死莫要拉上旁人!”

    李氏自打出宫就沉默低调跟个透明人一样,头次发威加上福晋触胤禛霉头,阖府上下,一时之间鸦雀无声,竟老老实实将她的话一丝不漏的执行。

    李氏最后瞧一眼贾氏,嘴角带笑,身心舒畅。

    有人找死,有人居然上赶着垫背。

    活该倒霉!

    乌拉那拉氏一路踉跄,脚上生疼,脚踝不知在哪儿崴到,她顾不上这些,满心惊恐,目光游弋忐忑不安。

    她发现,这路是往她房里去,心头一送,还未暗喜,胤禛一把将她扔在门里,反手关上门连同她房里的心腹侍女嬷嬷一同关了起来,门外胤禛阴沉冰冷:“何时清醒何时出来,额娘想来疼爱斐苏,你若是进宫只怕讨不到好去,乖乖在府里思量思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府里事物交由李氏,你若不清醒,那么我就请皇阿玛赐你家去。大清第一个休弃的福晋,你该荣幸。”

    他深深吸一口气,若是上报,只怕皇阿玛不会让他休妻,大清没有休弃的亲王福晋,可病逝着实不少,一杯毒酒或者日积月累的毒杀,总是不会让她再活着。

    方才的话不过吓唬她。

    可她再不清醒,他真不介意换个福晋,或者,府里换个主事的女主子。

    想起斐苏,胤禛满心苦恼,千般愁绪不知从何解开,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进入死胡同,慢慢的再也走不出去,最终只剩下两具相依白骨。

    房里传来乌拉那拉氏悲痛的呼声和啜泣,他不为所动,让人锁了门,三餐按时按份例从小窗送进去,一回头,半大少年站在不远处,眉目安静,目光沉沉:“阿玛。”

    “弘盼你过来。”他招手。

    少年过来,三步处站立,行礼,举止仪容大方得体,半大小子不难看出日后何等龙章凤姿,胤禛是满心骄傲和欢喜,他子嗣不丰,除去富察格格所出的弘盼,剩下李氏所出弘昀弘时,福晋所出弘晖,还有宋氏所出病怏怏的大格格。

    “你嫡额娘身子不适,这些天你就跟着你额娘,请安也就免了,没事多陪陪你额娘。”

    少年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喜悦,立刻掩盖,点头:“我听阿玛的,不过嫡额娘何时才能好?宫里太医可有看过?”

    胤禛低头深深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弘盼,你也是阿玛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不要着急,你还小。”弘盼的小心思他会不懂?

    他不是一直和富察氏私下会面?如今光明正大不正如他意?

    又想有额娘又想有半个嫡子的名分,这世上哪里有这般好的事?

    连他也无法做到。

    弘盼听明白他话中含义,脸色一白,呐呐不敢多言。

    四爷没那么多心思去管孩子,吃过晚饭,寻思半天决定去找苏斐说清楚,正要出门,他阿玛连同他额娘的旨意下来,得,他阿玛听说他福晋病了,特意赐下两位曾经照顾过太皇太后的嬷嬷,说是精通医术,要“好生”照顾福晋,还有他额娘,干脆给了两个下五旗的宫女,面容娇俏青春年少,身姿玲珑有致,一看就是好生养。

    得,他还是别去找苏斐。

    四爷摸鼻子苦笑,阿玛额娘,你们这妥妥是儿子寻找真爱的拦路虎啊,不留余地给儿子制造麻烦。

    天色微亮,远方青黎,脚步声络绎不绝,宫门前下轿,上朝官员自侧门进入,井然有序,寂静无声。走在最后往往是皇子龙孙,不紧不慢,向来只有旁人巴结的份。

    胤禩起大早,打一趟拳再上朝全身清爽,再瞧一眼老四阴沉沉的脸,顿时身心舒畅,戏谑:“四哥,听说四嫂病了?我家福晋蛮关心四嫂的,要不让她去瞧瞧?”

    昨儿苏斐请的哥几个一瞧今儿的架势就明白四福晋是真病假病。

    四爷淡淡道:“八弟妹有这份闲心不如给你挑个能生养的,也好洗刷她身上的妒名。”

    一招秒杀八爷!

    胤禩咬着后槽牙,他们两口子怎么过日子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儿,旁人乱掺合什么?八爷以为,他福晋能与他同生共死为了他豁出一条命去,这才是爱情!

    擦,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混蛋!!

    八爷消停,四爷跟着消停,后面出宫建府的阿哥们挤眉弄眼眉眼传情,时不时努努嘴示意看眼前那两只。

    难得的悠闲日子,若是一直这般兄友弟恭也不是不好。

    胤禩想。

    他在胤禛身后走两步,陡然一顿,前面迎上来老大,胤禵前几月刚死福晋,大福晋一连三胎具是格格,为了给大阿哥生嫡长子豁出命去,不等养好身子就强行行房,有了孩子垮了身体,剩下嫡长子不久后就撒手人寰,留下四个孩子。

    大格格明年到出嫁的年纪,府里没人相看,胤禵是又当爹又当妈,好一段时间不曾出来过,乍然一见,颇有几分消瘦,眼中暗沉沉,与老四冷冰冰的沉不一样,那是死气沉沉的感觉。

    伉俪情深。

    八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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