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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 第2节(2/5)

作品:《武林逸史

惦记着你,天冷了,便担心你受凉,热了,又怕你害暑。看见与你形貌略似的少年男子,便忍不住想你过得如何。这半年来想得愈发厉害,时常梦见你那晚抱住我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回来。”

    说着,轻轻一叹,“你说自己坠了魔障,师父又何尝不是。这次回来,我本想着,你若是成了亲也便罢了,为师从此隐居山林,便不能日日守着你,晓得你夫妻和睦儿孙满堂,也自甘心;若是你仍旧未娶,那却说不得,你是愿意也好,反悔也好,这一生,为师终究是再放不得手了。谁也别去管什么天理人伦,咱们便这般相守一世,日后去到九泉之下,我自会向你爹娘赔罪。”

    话音甫落,便觉襟口被狠狠攥住,紧接着一声呜咽,哭声顿起,先还小声吸泣,后来竟越发大声起来。

    柏少阳这几年过得着实凄苦,如今苦尽甘来,狂喜之外,这四年间种种委屈登时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只抱住骆昀天涕泪横流,竟大有要哭个海干河尽之势。

    骆昀天晓得他哭完了便是雨过天晴,也不劝阻,只轻轻拍着他背脊,一如幼时哄他入睡。

    柏少阳这一哭足有小半个时辰,眼泪将骆昀天前襟打得精湿,待后来慢慢止住了眼泪,仍觉不解气,又揪着骆昀天寝衣袖子狠狠摄了一把鼻涕,这才又实心实意地欢喜起来。

    骆昀天养他这徒儿实如养儿子一般,种种调皮惫懒无赖形状早看了个遍,哪里会去计较这等小事,只把寝衣解了扔在地上,又去点起灯火寻来巾帕清水,把那一脸泪痕擦干净,方搂着柏少阳重又躺下。

    这一回同榻而卧却又不比方才,柏少阳一颗心雀跃无极,活泼泼几要蹦出腔子来,整个人偎进师父怀里贴得死紧,只恨不得将两人粘在一处,一双手便如抱了宝贝,也不知摸哪里才好,只好上下左右游走一遍。

    骆昀天正值壮年,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摸法,不一会儿便道:“不困吗?”

    “嗯。”

    柏少阳笑弯了一双眼睛,坦荡荡道:“我心中欢喜得很,恨不得去院子里翻几个筋斗才好,哪里睡得着。”

    骆昀天等的便是这一句,当下低低道:“这冰天雪地的,出去再给冻着,不如在床上翻罢。”

    柏少阳一皱眉,“我都这般大了,床上哪里还翻得开,师父还当我小时候不成。”

    还未说完,己叫骆昀天压在了身下,只听得轻轻一笑,“不碍事,师父帮你翻。”

    柏少阳霎时明白过来,脸上腾地就是一红,只是这番光景是他不知盼了多少日夜才盼来的,虽觉羞涩,更多却是兴奋之情,当下双腿微分,轻轻搭在骆昀天腰上,口中还不忘叫着,“师父,我怕疼,你可得轻些。”

    说得可怜,一双眼睛却己放出光来,看得骆昀天又是心动又是好笑,当即扯下他裤子,往那臀瓣上轻轻一拍,“既是怕疼,那便不做了罢。”

    柏少阳登时急了,“别,别。”

    一面叫着,一面拿腿去蹭,“我不怕了还不成吗?”

    他这副急色鬼样子,将骆昀天逗得只想捧腹大笑,又怕笑恼了他,只得憋着,问道:“你屋里可有防冻的膏脂吗?”柏少阳不明白他问这个作甚,眨巴眨巴眼,“柜子上还有半盒搽手用的杏仁油。”

    骆昀天去取了来坐在床头,将他翻了个身趴着,两根手指沾了油伸到谷道入口处轻轻按揉。

    柏少阳于男欢一道只从坊间话本上知道些许,从未真刀实枪做过,眼下见师父动作,方恍然明白了这物事是做什么用的,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将整张面孔埋进枕头里。

    他这般闭了眼,后庭处不免越发敏感,只觉那指头缓缓伸了进来,虽不大疼,可又涨又热,不禁轻哼出声,半扭过脸来,低低叫着,“师父,师父。”

    当此情欲高涨之时,一双眼亮晶晶的,半眯着望过来,说不出的魅惑。

    骆昀天素知这徒儿生得好看,却不知竟这般勾人,再是定力深厚,这时也不免下腹一热,阳物当即硬了起来,直撅撅将裤档撑出好大一块。

    柏少阳见了,便如中了蛊般,一只手伸过来,隔着裤子又捏又摸,惹得那肉棍越发粗实,待到后来,更是扯松了骆昀天裤头,将那物事掏出来摸弄。

    骆昀天让他弄得火起,一板脸道:“胡闹什么,再不放手,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柏少阳这才恋恋不舍松了开去。

    骆昀天弄了好一会儿,见那谷道己容得下三根指头,再也忍耐不住,解了裤子上榻,撑起柏少阳腰臀,阳物对准谷道,一点点送将进去。

    柏少阳眼见师父胯下之物甚巨,开始还满心欢喜,这时真捅了进去,立时不乐了,才只含进了一个龟头,便疼得眼泪都要迸出来,一连声央求,“师父轻些,我疼。”

    说完却又后悔了,生怕骆昀天心疼他难受,半途而废撤了出来,忙不迭又想改口,却听身后师父沉声斥道:“忍着。”柏少阳哪里还敢吭声,一张嘴咬住了枕头。

    骆昀天一入谷道便觉紧得要命,忙又在茎身上涂了些油,方又缓缓往里送,足足忙了盏茶功夫,这才捅到了底,一时却也不敢动弹,俯在柏少阳身上,问,“疼得厉害吗?”

    柏少阳扛过那一阵疼痛,这般含了片刻,觉得倒不似方才那样难受,只仍是涨得慌,但一想到含的是骆昀天之物,欢喜之下这点子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当即扭头回道:“不疼了,”歇一歇,又哼哼道:“师父你动一动罢。”

    他这般扭过头来说话,牵动身子,底下那处立刻一紧,师徒俩俱是一声闷哼。

    骆昀天见他无碍,这才动了起来,先只是缓缓的,待那谷道松动些,更有水渍泌出来,方大力抽动,一边动,一边摸到柏少阳身前,握住他茎身揉捏。

    柏少阳初经人事,后头也觉不出什么舒坦来,但因是师父在里面,便这般勉力含着,也觉甘之如怡,倒是前头十分敏感,被弄了两下,当即颤巍巍站起来,不多时流出些清液,滑腻腻的润湿了骆昀天一只手掌,到后来越发粗硬,顿时觉出滋味来,嘴里轻哼慢吟,显是得了真趣,又过片刻便丢了出来。他一出精,后庭跟着一缩,箍得骆昀天极是受用,又插了片刻,也丢在里头。

    柏少阳觉出完事了,翻了个身过来面对面搂住了师父,咂摸一会儿方才滋味,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抬腿蹭了蹭骆昀天胯下,“师父,再来一遭?”

    骆昀天摸了摸他后庭,除了些许红肿,并未见红,倒真想再弄一次,闻言一笑,当即提枪再战,这次却是从正面进去,捉了柏少阳双腿盘在腰间,口唇相接肌肤厮磨外又含了他胸前两点逗弄不休,直把柏少阳弄得急喘尖呼。

    骆昀天修炼得宜功力深湛,正是龙马精神,这一遭再完事却是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柏少阳后庭被插了上千下,虽颇觉疼痛,可到后来,竟也别有滋味,想起话本中写道小倌儿惯爱被人操弄,便是光靠后头出精也是有的,这时方觉不虚。

    骆昀天酣畅己极,搂着徒儿长吁一气,草草擦了擦两人身子,相拥睡去。

    不几日便是除夕,到得晚间,庄子中到处燃起爆竹,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柏少阳这些年都是独个儿过节,每到除夕便觉凄凉,看着人家欢声笑语,只嫉恨得噬心断肠,今年却不同以往,没到天黑便备下一堆烟花爆竹,好容易待吃过了晚饭,立时拉着骆昀天去到院子里,待天际炸开一丛丛火树银花,回头去望,只见师父便站在身后,笑微微望着自己,不由满心满腔俱是欢喜,几步扑到骆昀天怀中,一双手插进他胸前衣襟里,“师父,今年除夕冷得厉害,你看我手都冻得冰凉。”

    眼下院中并无旁人,骆昀天任他放肆,一双手臂圈住他腰身,附耳笑道:“还有哪儿冷,为师一并帮你捂暖和了罢。”如此冷夜寒风,便忽地化作了暖意融融。

    第四话 误会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时值暮春,扬州城里城外琼花似雪,瘦西湖更是秀美如画游人如潮。湖边的酒楼借着地利之便,端的是生意兴隆客似云来。二楼临湖的雅间之中,七八人围桌而坐,或配刀剑或携枪鞭,一望便知是江湖人物,正当中的一个虬髯虎目,正是名震淮扬的振武镖局总镖头石兴峰,形容虽是威武,张嘴却是一口的吴侬软语,对着满座宾客侃侃而谈。

    “都说断刀门首徒韦长笑如何侠肝义胆英雄了得,石某却觉不然,便说淮安吴家庄,上个月因故被官府围剿,庄主吴老二侥幸逃脱,他韦长笑若是忌惮官府威势,袖手旁观也就罢了,如何还给官府通风报信告知吴老二藏身之处。虽说石某向来也不待见这姓吴的,可毕竟是武林一脉,他韦长笑身为江湖中人,却甘做朝廷鹰犬对付我武林同道,太也说不过去。要我说,这姓韦的名号都是胡吹出来的,什么肝胆照人,怕也是传言居多。”

    话音一落,当下便有三两赞同之声一旁附和。

    他是此间主人,在座的哪个不是于江湖中混迹多年的,便有与韦长笑相交颇多不悦此言的,却也不好当面驳斥拂了石兴峰颜面,当下但笑不语,唯独席尾一人佛然不悦,朗声道:“石镖头此言差矣。据楚某所知,那吴家庄庄主吴老二为人阴鹜贪财好色,吴家庄传到他手中,早己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便在去年夏中,吴老二勾结巢湖一众盗匪,将朝廷娠济两江水灾的银粮尽数劫入囊中,害得沿江灾民饿死无数,其恶行上达天听,皇帝震怒,责令刑部缉盗。韦长笑行事洒脱,向不喜同官府中人搀和,但眼见沿江饿俘遍地,惨不可言,又如何能视若无睹,这才应了六扇门总捕头所托,暗中查访首恶,为惨死百姓讨一份公道,此中种种义举不可尽述,却如何便成了石镖头所说的鹰犬之辈。”

    在座之人多是劲装短打,唯此人一身长衫纶巾,席间饮酒也是斯斯文文,乍一看好似文秀书生,唯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平添一股英气。

    石兴峰识得他是青城派弟子楚凤吟,乃是近年来武林后起之秀,师出名门,武艺颇是不弱,虽恼他驳了自己话头,却不好当众翻脸,但也免不了冷嘲热讽道:“石某倒是忘了,楚公子同那韦长笑乃八拜之交,石某妄言,又怎抵得上楚公子知晓内情。只不过石某听说韦长笑前些时日因些小事竟同楚公子割袍断义,如此翻脸无情的小人,楚公子还百般维护做甚?”楚凤吟眉峰一扬,斩钉截铁道:“君子绝交不出恶声,况韦长笑为人磊落,便与楚某断交,亦不损其德行,楚某不才,却也不会因一己之好恶背后诋毁其名,亦听不得旁人胡说八道。”说罢拂袖而起,径自推门而去。

    石兴峰成名己久,又是此间地头蛇,还是头一次碰见如此不给面子的后生,登时大怒,正欲跳起大骂,却听噗地一声,只见楚凤吟坐过的那一张椅子己是四分五裂,徒留一地齑粉。在座众人大多听过他名头,均知此人素来温文如玉,是江湖中难得的谦谦君子,今日竟当众作色,己属罕见,又见他当众露了这一手高明功夫,一时惊愕相顾,石兴峰亦面色陡变,暗忖自己武艺绝无此人高明,那番骂词登时又咽入口中。

    二楼雅间均由雕漆屏风相隔而成,便在石兴峰等人隔壁,韦长笑独踞一桌,将石楚二人一番说话尽数收入耳中,待听见楚凤吟一番维护之词,嘴角登时翘起老高,抓起一壶花雕便是一大口,随即听那人掉头而去,赶忙掏出些碎银放在桌上,凭窗觑准楚凤吟背影,纵身一跃跳到街上,悄然尾随其后。

    楚凤吟本是慕名前来扬州游览瘦西湖,不想游湖游到一半撞见熟人,顺带被石兴峰请了吃酒,现下这一场酒不欢而散,自己也是气闷万端,只他自小在道观中长大,习的便是道家清静无为的养性功夫,便恼怒也只一时,过得片刻便渐渐放开了去,长叹一声后振作精神,捡那等如诗如画的锦绣去处,复又游览起来。

    这般游逛了小半日,待到日暮时分方回了落脚的客栈。

    楚凤吟走了这许久,不免身上带汗,进了客栈便唤伙计送水洗浴,才沐浴干净,便听门响,想是伙计前来收拾浴桶等物,也不问话,系了衣裳径直开门,待看清门外何人,登时一怔,随即面色一沉,便欲关门。

    “别。”

    韦长笑尾随半日方寻到他落脚之处,如何肯被关在门外,也不顾楚凤吟脸色,当即侧身一挤,硬是钻进屋来,瞅着他嘿嘿笑道:“小凤,我来寻你。”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相貌,高鼻俊目顾盼神飞,这般低声下气的赔笑,更形讨好,无奈楚凤吟被他伤了心,一眼都不想看他,只聋拉着眼皮淡淡道:“韦公子不是最厌我这等无耻小人,还来寻我做甚。”

    他才洗了头,一头长发黑压压湿流流地披下来,愈发衬得面孔白皙眉清目雅,韦长笑许久不曾见他,这时一双眼便似粘在他身上,只是看个不够,一面赔笑,一面道:“小凤,我晓得自己错了,那日给吴老二通风报信的实是另有其人,不关你的事,是我糊涂,听了别人谗言,怪罪在你身上。”

    说着急急上前去捉楚凤吟双肩。

    楚凤吟哪里容他来碰,脚步一错躲了开去,沉声道:“韦公子请自重。”

    韦长笑本是存着一线希冀,盼着能哄他回去,现下见楚凤吟不假辞色浑如路人,心下更是沉了几分,悔得肠子也青了,强笑着赔罪道:“千错万错都在我身上,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罢,以后再也不敢了。”

    停一停,见楚凤吟形容如水再无波润,一颗心便似刀绞般,那笑再也撑不住了,哀哀求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做了这许久兄弟,又做了这许久夫妻,你便看在旧日的情分上,也莫要这般待我。”

    想起方才酒楼中听到的那一番话,登时又急急道:“我晓得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不然又如何在那姓石的跟前替我说话,你气恨我当日犯浑跟你割袍断义,这才不理我的是不是?”他自说自话了这半晌,楚凤吟终于抬头瞥来一眼。

    甫一触及这目光,韦长笑精神便是一振,只听楚凤吟缓缓道:“韦长笑,我知你当日疑我什么。吴家庄大小姐确曾倾心于我,我当日初出师门,于这等如花美眷自也不能熟视无睹,只是未等谈婚论嫁,己知吴家庄乃虎狼之地,庄中诸人为我所不耻,与其结亲的念想自然而然也就淡了,随后认识了你,先是倾慕结拜,进而两情相许,是以……是以再有肌肤之亲,虽悖逆伦常,楚某却从未后悔。”

    韦长笑听他如此说,双眸登时亮如星辰,忙不迭点头,“我亦从来不后悔。”

    楚凤吟却不理他,继续道:“吴老二事先得了风声,于官兵围剿前脱身而出,自是有人通风报信,有了吴大小姐这一段旧事,你疑心于我也是理所当然。”

    想起当日情形,韦长笑只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会是理所当然,那单一辰收了吴老二好处,不光通风报信,还栽赃于你,我嫉恨吴大小姐,一听跟她有关,便昏了头,竟不信你解释,全是我的不对。后来吴老二被捉,统统供了出来,我才晓得是他,又自郁总捕头处得知你为缉捕一事出力良多,只渐愧得无地自容,待清醒过来,便赶忙四处寻你。”

    说着出手如电,一把摸住楚凤吟手腕,“小凤,我晓得当日伤了你心,你只管打我一顿出气,气消了便随我回家去罢。”却见楚凤吟摇了摇头,道:“我楚凤吟自认磊落,便与你决裂,却也不愿是因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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