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第29节(1/2)
作品:《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哈哈哈。”雅竹怔了会,放声大笑着,好一阵才停住。“弟妹是男子?”
“呃,雅你是在开玩笑?”贯墨抬眸看向他,忽然察觉出。“雅,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雅竹平静抿唇笑了,想躲开,但贯墨已经起身向他走去,一把扣住他腕脉。
“怎么回事?你功力全失,体内还有慢性余毒,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贯墨大惊,本在这烟花之所再遇见他就难以置信,更不曾想竟潦倒到这境地。
“我想活得自在些,想不受人控制,想为自己而活,那么就必须要付出些代价来。好在,我如今活得很好,优哉游哉,看不见这世上之浑浊,多清净。”雅竹不以为意,风轻云淡地对着贯墨道,眸中一片宁静淡然。
“是因为那件事么……”贯墨不愿意看他这模样,侧过脸看那雕刻的木片。
“是也不是,那件事只是我反抗的契机,原先门中人都道我是为了他,其实大半是为了我自己吧。”雅竹似回忆起伤心之事,言语苦涩。
“那他还好么?”贯墨也听说过,当年在门中,那时候的雅竹名还唤作贯雅,年纪相仿,倒也说得来。
“在黄泉下,怕是寂寞的很吧。我也很久没有梦见他了,可能还好。”雅竹叹了口气,幽幽道。
“啊,是师父么。”贯墨大概能猜到,逝者 如斯,天人两隔成了绝唱。
“哼。”雅竹应了声,也没再继续下去,站起身到书架边摸出本小破书来,对着骆锡岩试探喊道:“弟妹?”
“呃……”骆锡岩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红着,被人这样叫着总有些不适应。
“呵呵,我比贯墨略长几岁,与你投缘,这书便送予你了,当做见面礼吧。”雅竹顺着骆锡岩出声的方向,将书抛了过去。
骆锡岩伸手接了看也不看,直觉那定是极重要的宝物,将其平整地放在桌面上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你留着吧。”
“你翻来看看,说不定有些益处,咳咳,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私密而已。”雅竹料定他没敢看,对骆锡岩印象更好,是个不错的人呢。
“啊!”骆锡岩投眼看向那书封皮,上书两个大字“闺宝”。不解其意,刚翻到第一页就呆楞当场,这是活脱脱的床上指南啊!
“咳咳……”果然贯墨也看见了,被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拱手笑道:“多谢雅,我正需要的。”
“什么啊,你别乱说啊!才不是需要呢喂!”骆锡岩脸红羞涩地炸毛,恨不得冲上来去捂住贯墨的嘴,这种玩笑开起来真的好么!
“甚好甚好,送人东西嘛就要投其所好才对。”雅竹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但在骆锡岩眼中总觉着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是啊,雅,你……这样挺好。”贯墨想那记忆中的贯雅,银色面具遮脸,身上常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道,不是旁人的就是自己的。如今在这个小院子里,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洒脱的活着,其实……有些羡慕呢。
“嗯,是挺好。实在无聊了,就接接客。”起了夜风,窗边堆散的薄纸纷飞,雅竹探手去拿了镇纸压上,随意地说着。
“噗……”骆锡岩一口茶没含住,直接喷了出来,这也太随意了吧!
“恩客你也见过呀,是桑儿。赚点富家小公子的银两花花,这不算敲诈勒索吧。”雅竹不好再给俩人刺激,调笑着道。
“雅公子,你实在是……咳咳,真性情啊!”雅竹的形象瞬间由飘飘仙子转向接了地气的雅痞美男,一时间找不到措辞。
“好了,听,外面丝竹声起了。你们歇够了就去玩吧,园子里都传我今儿接了三个呢,身子乏了,若是躲避什么人就轻点声往我这儿来,别吵醒我了。”雅竹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下了逐客令。
“呵呵,雅公子,我们改日再来看你,呃,等你恩客不在的时候。”骆锡岩识得眼色地和贯墨一起出了小院。
“来来来,欢情新入的小少爷们今日亮相,各位大爷看中的只管与纷嫩的可人儿凑做一对,共度**诶。”还没进前厅,老远地就听见柔媚到滴水的姑娘叫嚷,前脚刚踏进,来招呼的小丫头就伸出手示意。
“贯墨,带银子了么?”骆锡岩是个贫穷的倒霉少侠,自然拿不出一个铜板。
“嗯,嗯?”贯墨本是肯定着,但一掏荷包,空的!这才想起在二层虚空小竹楼里将些碎银子都抛了去,囊中羞涩啊!
“呵呵,我们只是路过,并不是要来围观的。”骆锡岩也回想起,恬着脸对那小丫头道。
“哟,路过还能路过到我们家来了,哼!既然这样,那便请从小门顺道回家抱被子吧。”小丫头顿时变了脸,收起笑拦着不让进。
“呃我是这里的常客,能不能先记着,下次来了再一起算。”骆锡岩和小丫头打着商量,赊账什么的,在危急时刻也是可以的吧。
“呵呵,你说呢。”小丫头不与他多说,对着门边壮汉道:“关门!放……”
“等等,那边有个熟人,我去去就来。”贯墨瞅着厅里不少是武林中有些来头的,对着小姑娘温柔笑了。公公屋锡么。。
“哦好的。”小丫头眼冒桃心,没见赖账的身后还有这么个俊俏公子哥,立即答应了。
骆锡岩满脸黑线,贯墨你也太不要脸了,对着人小丫头你居然用这么个损招,还有,你对着那老头去干吗,不会是要借钱的吧!太丢脸了!我们骆家的颜面全叫你丢尽了!有借钱来花街柳巷的,你医仙的名号是不是这么拿来用的,咳咳咳!!还这么管用么!
“有劳姑娘了。”贯墨手中拿着一叠银票回来,瞬间闪瞎骆锡岩狗眼。
小丫头欢喜地收了银票,对着贯墨福身:“公子您玩的尽兴,喝的舒心,浪的开心哦。”
骆锡岩本想对她嗤笑一番的,听得最后那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小心点,别高兴的走不了路。”贯墨适时提醒着。
“你说,怎么一下子弄来这么多银子的。”骆锡岩一字一顿地在贯墨耳边说着,这也不怪他,生财之道不能叫别人听了去,况且这厅中人声喧闹夹杂着乐器声,不凑近了实在听不清。
“无他,只卖药耳。”贯墨也贴近他耳边回到,低沉温柔的气息让骆锡岩浑身一震。
“你说话就好,别吹气啊!耳朵痒痒的,卖什么药啊,你怎么跟半夏一个样。”骆锡岩揉了揉耳朵尖,贯墨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好热!
“你说在这种地方还能卖什么药,我专挑德高望重的资深前辈来卖,呵呵,他们嘴上说是来查探的,结果呢,不还是照样掏银子买了。”贯墨笑的狐狸样,和骆锡岩挑了个靠近角落连在一起的软榻半倚着。
“你太……无耻了!说不定人家只是给你个面子而已!”骆锡岩被他伸手一拉,歪倒在贯墨身上,大庭广众之下,骆锡岩还是顾忌些的,急忙坐直了身子,对着那台上看。
“是啊,我也没说别的吧。”贯墨狡黠一笑,被那粉红的脖颈和耳朵早就撩拨抑制不住,揽了骆锡岩脖子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来。
“喂,别人都看着呢。”骆锡岩在他怀里挣扎着,当众卖弄表演也太出格了。
“没人看,乖。”贯墨一口含住骆锡岩嘴唇,在柔软嫩滑唇瓣上碾磨。
“唔……”骆锡岩眼看着来了个摆酒放果盘的小侍,又推了推贯墨。可贯墨却不搭理,冲进口中浅浅地舔着,动作轻柔缠绵不已。
“客官继续,摆完桌我就走。”小侍暧昧笑着,训练有素地放好,扭着腰走了。
“呼呼,真是的,我就不喜欢你这样,都不提前说一下,上来就啃。”好不容易,两人唇分,骆锡岩微喘着气,双手虚虚地搭在贯墨胸口,软软地道。
“还好,不是不喜欢我啃。”贯墨掏了帕子擦拭着骆锡岩唇边刚溢出的津液,调笑着。
“你怎么变这样啊,我们是来干正事的!”骆锡岩揉了把他胸膛上的小豆子,语气正经而严肃,认真且郑重。
“是啊,可骆少侠的手捏着人家那里不放,怎么办正事呢。”贯墨抓下他作怪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
“多谢各位客官赏脸,今日是我们欢情的大喜之日,我们园子里的娇俏可人儿已到了含苞待放之时,也该寻觅知心良人。废话不多说,将各院子里的小少爷们请出来吧。”正值风华的双十姑娘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说着,利落地讲完。
“她就是老板?”骆锡岩有些好奇,探头瞧着。
“不知,反正是个管事儿的。”贯墨没那么重的好奇心,将骆锡岩搂在怀里,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合吃着一个酥梨。
“喂,这个少年也太像姑娘了吧,你看他腰好细哦,腿也好长的啊,诶诶还那么软,怎么可以摆出那个姿势啊,太厉害了吧!贯墨,你说他是不是学过软骨功啊?”骆锡岩边吃边点评着,夜里没吃饭,肚子饿了。
“嗯,你的腿也可以掰成那样。”贯墨慵懒地答着话,深深地觉得带骆锡岩来看实在是太明智了,让他也学学,长长见识。
“臭流氓!”骆锡岩立即联想到被压着时,顿时气结。水果根本填不饱肚子,又冲那边候着的小侍道:“小二,诶不对,小倌,诶也不是,那小鸨,给我上几个馒头米饭什么的,再来几个小菜,就管饱那样的。”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小侍翻着白眼下去了,不消时端来荤素搭配小菜,一壶酒和主食。骆锡岩吞了吞口水,道:“贯墨,咱先吃着。看这菜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
贯墨不禁好笑,谁来这里是品菜的啊,不过又想到等下肯定要有硬战,也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整个厅里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薄纱少年们,只有厅角那一桌,大快朵颐地狼吞虎咽。
“别碰那酒,里面掺有东西。”贯墨止住骆锡岩动作,放下碗筷,站起身道:“饭后活动活动吧,锡岩,走。”
骆锡岩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跟着贯墨来到台子边缘,“做什么?”
“那边的几个人已经行动了,不管那麓山派的事了,锡岩,咱们救别的少年去。”一进厅就发现梁上之人,想来是麓山派的。
“嗯!”在贯墨身边,骆锡岩心安不已,凡事都不用自己多说,他一个眼神都能懂得。
俩人又回到二层竹楼,骆锡岩有些疑惑:“这里不是来过了么?”
“今夜园子里都是开放的,有钱就能进来,想要藏人必定是放在各大高手都看不见的地方,除了这里,我想再无别的去处。”贯墨蹑手蹑脚地来到二层,打开床下通道,两人和下午来时一样往楼上走去。
“啊!”还没走到虚无之地就听得一少年的尖叫声,凄厉无比。
“呵呵,就这点疼都受不住了?我还没好好尝尝滋味呢!”一粗声粗气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笑着。
“求求你,放过他吧。”另一少年虚弱小声地哀求着,嗓子哑哑地,想来是嚎哭过不少时候。
“哼,滚开!”一脚将少年踹开,撞到屏风上的闷响声。
“啊!贯墨,咱们怎么进去?”骆锡岩有些着急,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不敢往前行进,阶梯大概是这里断掉的。
“谁!”里面的男人也听到声音,似乎有些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贯墨揽着骆锡岩凭着下午的记忆闭上眼闯着。果然阵法未变,直入生门。
眼前的一切让骆锡岩明白下午房中的血迹从何而来,这些少年惨遭凌虐,各种手段皆被用上。
“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骆锡岩义愤填膺,提着拳头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带着怒气和内力,瞬间那人便倒地再不动弹。
“锡岩等等!”贯墨来不及阻止,骆锡岩既然出手,无奈只得叹道:“这人没有功夫,只怕是来消遣的,并非幕后之人。”
“啊……那,那怎么办。”骆锡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该听贯墨的,唉,又没了头绪。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贯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间血流不止,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不……不知道,醒来时就是在这里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气,进的气极少。
贯墨往他口中塞着丸药,道:“先服了这药止血,待出去后再帮你医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着谢谢,半昏迷在屏风边的少年也服了药醒来,小声道:“这里有通道,钥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强看到他在那个瓷瓶子后面摆弄什么,然后就有一扇门打开。”
贯墨忙搜了钥匙出来,通道现出。骆锡岩见他想独自而去,便道:“这里没人会来的吧?他们俩先在这里休息,往前走是什么状况不清楚,贯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挣扎着爬上床,抱着另一个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无妨。”
贯墨见骆锡岩坚持,也随了他。俩人一起往通道走去,这一走,估摸着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见异常。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么?这是通向哪的?怎么……啊!这是……”居然到了一布置精巧的厢房后窗外,房内大床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见依稀人影,还未来得及和贯墨进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豪爽笑道:“别怕,小美人,爷不是那般粗鲁的人,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没有动静,似乎是没了意识,那人快步撩起轻纱,还未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得大批人声涌入。
“你这淫贼!我麓山派与你拼命!”几个青年弟子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武林前辈。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锡岩轻声对着贯墨疑惑。
“看看情势再说。”贯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骆锡岩一起看向房内。
“等等!”那人合了床帏,沉声道:“你们擅闯我府上,不说明事由就来闹事么!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哼!我派掌门公子便被你虏去,此刻在你床上!这还需要什么由头!”年轻人得了前辈的首肯,不与他多言,几人上前去摆阵与王大虎打斗起来。
其实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欢情老板说有几个新鲜的小娃,之前也有过几次交易,自己还没看货色呢就送了来,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这里,肯定是要吃定这哑巴亏了!
有几人缠住王大虎不让他脱身,另有几人拿了摊子将床上的少年们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药的。
“啊!小宝!”骆锡岩差点失声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样小宝还活着!
“你这禽兽!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同道们,为武林除害啊!”有人也认出小宝来,立即将王大虎的罪状加了一条。
“呃……小宝是他儿子?看来真的不是他亲出啊,贯墨,小宝不会真的是你师父的……”天雷阵阵,骆锡岩扶着贯墨才能蹲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大虎是被冤枉了。”贯墨平淡说着,至于小宝到底是谁的,贯墨也不知道,这事只有亲爹亲娘才能说得清吧。
“啊?那他活该,哼,这么多人围攻他,还有清一道长在,他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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