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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第26节(1/2)

作品:《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好不容易用罢午饭,骆锡岩弯腰捂着酸麻的肚子,一半是撑的,一半是笑太久之由。“大热天的,咱们都不逛了吧,回院里睡大觉去。”

    “十分同意,那咱下午还去看么?”半夏兴致缺缺,不如躺着养肥膘来的舒服。

    “呵呵,你们去吧,顺便看下有没有特别强劲的对手,回来给我讲讲。”骆锡岩才不去呢,砸垮了台子再去受旁人白眼么。

    “与我无关呐,不如随城中太守玩乐去,唉,各回各家喽。”浩然伸着懒腰跨步往转角走去。

    “医仙,我能跟着你么?”小宝眨着大眼,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不能。”贯墨毫不留情面地拒绝着,拉着几人快步走着,总觉得和这小娃在一处待久了,浑身透着诡异之感。

    “可是我会算命哦,大哥哥最近有麻烦,要挨揍呢。”小宝笑米米地对着骆锡岩道。

    “啊?!为什么是我!”骆锡岩哀嚎着,恨苍天无眼,比试完被胡乱扣上急躁暴戾沉不住气,现还要挨打?

    “呵呵,锡岩还记得咱们在离远城外,有个神棍说你有血光之灾呢,和这次情景差不多呢,对了,那是什么样的来着?”那日,确实血光之灾,不过是被咬了舌头,俩人初次吻上了。

    “呃……”骆锡岩也想起来了,老脸一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事哦。

    “不是不是,不是血光之灾,是内伤,我不能说,反正,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小宝摆着手,着急的解释。“而且啊,我也不是一般的神棍,唉什么呀,我又不是招摇撞骗的!”

    “神棍小宝你好,咱们,咳咳,有缘再见。”贯墨几人都快到山庄了,小宝还是紧缠着不放。

    “诶,你别赶他走啊,越说越玄乎了,问清楚到底什么事啊。”骆锡岩虽不信鬼神,但见了小宝的道法之术,又觉得神奇异常。

    小宝最终没能进庄,在围墙外磨蹭了会儿,只好回到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身边。

    “坏事躲不过,再说了,他算的要是准,不是说了是好事么?”贯墨轻巧地随口搭了几句,进了房。

    骆锡岩在院子里交待着俩小娃些事,烈日下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垂头也进房。

    “怎么了?想什么呢?被晒得出汗也不回来。”贯墨半倚在床头,平静地问道。

    “就是,有些事,没什么的。”骆锡岩洗了把脸,也不上床坐立不安地,僵持不过只好问道:“贯墨,和我比试的人,好像是风影楼的,你认得么?”

    “哦?谁说的?”贯墨神色如常,轻笑着。

    “没谁说的,我自己看到的!”骆锡岩对他这种答案不满意,认得便是认得,认不得也明说啊。

    “既是你确定,为何还来问我。锡岩,你是在怀疑我么?”贯墨这才认真起来,直起身子看向骆锡岩。

    骆锡岩闪躲着那目光,别扭着:“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人认识你。”

    “如何得知?”贯墨并不否认,心道怪不得锡岩比武完后,和莫名其妙的少年插科打诨也不愿多和自己多言,定是起疑了。

    “他受伤后,没有云霞派的人去扶,他口中的大弟子云牛什么的肯定是胡编乱造的。还有,你是紧随着我去看他的,递给他丸药,他那么信任地不经查验就服下了。看他那架势,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怎么会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更何况,我肯借你蝶凌剑,咱俩关系定然不斐。我才下了狠手,你就……”骆锡岩说了一大通,越说越笃定,那人和贯墨定是熟人。

    “嗯,说的不错。我说过不会骗你,我是风影楼少主,风影楼门人百余,他认识我实属正常,而我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上午我赠他治伤丸药,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你过于内疚,锡岩。”贯墨真诚地说着,所言非虚。

    “哈哈哈,那你不早说,害我想了这么久,太费脑子了。”骆锡岩坐在床沿,两脚一蹬,除掉鞋子尚了床。

    “你又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贯墨拿了扇子轻摇着,骆锡岩背上沁出片湿痕,受着凉风惬意地眯着眼。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么,贯墨,你……”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为何以前不参加武林大会,偏生赶上这一次。为何你的门人会知道我的死门弱处,你也是为了盟主令么?

    骆锡岩心中计较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贯墨对自己的好,那温情到底是真是假?“贯墨,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喜欢我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呢!我贯墨会为了什么才喜欢你!呵呵,锡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贯墨动了真怒,摔了扇子,胸口起伏着。

    “你敢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甚至,在离远城,你的玉牌子也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吧!还有,引我来锦绣城,又是所为何事!是不是那劳什子盟主令!”骆锡岩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自觉带了些哭腔,眼眶也红了大片。

    “锡岩……”原来你早都对我设防,呵呵,是我太自负,还是你太聪明全然不似明面上的憨气。

    “只一句,我不知道盟主令在哪,从来也没听说过。”贯墨,你这样就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也不解释?骆锡岩心沉沉浮浮地,似在大片汪 洋中找不到出路,苦苦往上浮游,却呛水窒息。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陪在你身边。”贯墨叹了口气,锡岩,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以为你会懂我的真心。原来,最傻的人是我,掏心掏肺的落了这么个下场。若我不喜欢你,凭我的性子,会一直忍让与你,事事迁就,悉心看护么?病重后你醒来只看到浩然一夜白头不愿与我亲近,是,浩然固然是痴情,可我没日没夜守着,你的命在我手上,你又能懂我的苦楚,又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么?。

    贯墨下地抖了袍子,颓废无力道:“既你都了然,那便散场吧。”

    骆锡岩双眼睁大,不可置信道:“可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走,你还愿意我陪你么?”贯墨胸口闷地难受,觉得此刻吐出字句都艰难。

    骆锡岩根本没想到这么长远,只是恨被贯墨瞒着,想说出来让贯墨觉得自己不是任人捏扁揪圆的面团,自己也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心里多么希望贯墨能骗骗自己,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你……”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有些许隐藏。锡岩,我也是不得已。”贯墨伸手向抚上骆锡岩脸颊上的泪珠,又怕遭到拒绝,悬着手讪讪地收回。

    骆锡岩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只是脸上凉凉地滑过,反手一抹。看贯墨那样子,比哭还难看,心道,看你把医仙逼成这般模样,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真的不知晓么?

    骆锡岩解开心结,豁然开朗,跪在床上磨蹭过去,张开双臂抱紧贯墨劲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咱们还好好的过日子好不?你……你别不要我,我心口像被人用尖刀戳了般的发疼。”

    贯墨大为震撼,他未曾想过骆锡岩竟是如此大度,凭心辨人。不由感动地回搂住,将骆锡岩按在自己胸口:“你疼我的也疼地要死要活,等俗事一了,我们便归隐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何?”

    “好,去一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地方,牵手或搂抱,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有你有我,就够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时光会带走它们,不管你当初是对我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只有我一个,这就足够。骆锡岩率性直爽,凡事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事就算翻篇了。

    “锡岩,你真好。我很庆幸我没爱错人,幸得你知我懂我谅我伴我,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终将那话说出口,原是怕自己真心被践踏在地,或是所托非人,反正一份清高孤傲在。

    “哼,小气鬼,我都说好多遍了,你才回应我!哼,你再说一次!”骆锡岩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贯墨暗白纹衣襟上,拉下贯墨脖颈滚倒在床上。不好下意一。

    “嗯,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仰面躺在床上,去寻骆锡岩的唇,两人拥吻着。

    “唔……再说!”骆锡岩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着,世上最完美的,恰巧相爱。

    “锡岩,我爱你。”贯墨听话地一遍遍说着,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才真正了解骆锡岩,真正懂得如何叫爱。

    隔在彼此心中的薄纱,终于消散开来,像从来没存在过般无痕无迹地消失了。骆锡岩疯狂的依恋化成缠绵,他时时刻刻都不想离开那温柔织成的网,拉过贯墨细白手指,覆在自己眼上,轻声道:“贯墨,我也爱你。”

    那眼神充满热烈的渴求,在遮住的瞬间还是被贯墨看见。贯墨轻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要为夫定竭尽全力伺候着。”

    “啊……”前戏已足,骆锡岩也不由情动地渗出些滑液来,尝了甜头。

    第一零一话 莫名惹事端 师徒渡难关

    贯墨与骆锡岩  俩人心意相通地拥吻着,密不可分热烈真挚。骆锡岩加重了鼻息,津液于唇边溢出又被贯墨卷进口中,#已屏蔽#这一场爱恋酣畅淋漓,兴之所致,自然百般舍不得弃不开。骆锡岩难得乖巧顺着贯墨,任由他摆弄着,直至慵懒看向窗外,夜色已沉。

    “小宝说的是不是这个好事?我可不是被你揍了顿么,还是内伤。”骆锡岩趴在贯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好笑地想着小宝算的可真准。

    “你这是内里受伤,算的皮外伤,怎是内伤呢?再说,你不也欢喜着么?”贯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感受着这静谧时光。“锡岩,还难受么?”墨贯恋场热。

    “不难受啊,不过,你给捏捏腰吧,酸的很。”那力道适中,有按着穴位走,骆锡岩舒服地哼哼唧唧。。

    “呃,还是别喊了吧,你听骆大哥又在鬼叫呢。”半夏在门边非常小声地说着,轻手轻脚地磨蹭着。

    鬼叫!什么鬼叫!骆锡岩顿时噤声,哭笑不得地看向贯墨。

    不待贯墨答话,清绸又同样低声着:“那也得吃饭啊,再说,中午的时候好像是吵架来着。啊!会不会骆大哥被打,受了疼的叫!”虽那声不太像,但清绸颇有些担忧。

    “咳咳,你们俩去厨房熬煮些消火甜汤,别在门口蹲着了。”贯墨怕俩少年又闯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哦,那骆大哥……”清绸还是放心不下,没听到骆锡岩声音,疑问着。

    “锡岩有些中暑了,再躺一会儿就好。”贯墨接话,冲骆锡岩挑眉一笑。

    估摸着早过了戌时,骆锡岩终是起身,嘶哑着嗓子灌了几口汤,那处虽说是涂了药但也还火燎般肿胀。“俩娃,夜里有事么?”

    “没……”清绸眼巴巴地看着骆锡岩,好久没单独着他一起说说话了。

    “有!今天下午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啊,亏得骆大哥那么一拳,大家都放开来了,哈哈哈!”半夏咬着馒头,指手画脚,开心得不得了。

    “你知道啊?下午你不是在院里养膘么?”骆锡岩只当半夏是奚落自己的,嘁了声,表示不信。

    “哼,有好几个门派的来问我买止血养神回力的良药,据他们说啊,下午先是俩人对战,后来发展到门派混战。你也知道的,江湖儿女嘛,都是意气风发,认亲不认理的。这门的小师妹嫁进了那派,这盟的弟子娶了那教的掌门闺女,这不都沾亲带故的么,再后来就是群雄争霸,见人就抡起来,直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扬尘遮天的!”半夏唾沫星子四溅,绘声绘色地跟亲眼所见一样,说到精彩处,手脚乱舞比划着,筷子上的油花戳了清绸满袖子。

    虽略夸张了些,但也差不离的,当真是群魔乱战。“呃,恭喜恭喜,您大老板生意兴隆啊。”骆锡岩下午听得院中小声交谈,想来是半夏顾及着俩人在房中休息,将一摊子人支到院外去了。

    “借你吉言,哈哈哈,挣了银两,咱们吃香的喝辣的的哟。”半夏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高兴地回着话。

    “诶对了,本该是轮到谁对战的呢?”骆锡岩忽然想到,总感觉古怪,心里不踏实。

    “就是那个合城派的大弟子谁谁谁,我忘了,上回还来咱们院子了。他和一个女子交手,然后就那样了。”半夏对混战感兴趣,对事端起因并未打听清楚。

    “哦,他也真是倒霉啊,什么事都撞上,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算上一卦。”骆锡岩喝了汤不想吃了,身后那处钝痛地让他如坐针毡。

    “嗯,不想吃便不吃了吧。等夜间饿了,我再带你去吃小食儿。”贯墨见骆锡岩放了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当时失了理智,没过多怜惜骆锡岩,只顾横冲直撞了,现在心疼不已,温柔道。

    “哼,又吃独食!我都听到了!”半夏嘟着嘴,抗议公子偏心!

    “你还想跟着了?你配的药好几处都是错的,要不是清绸发现,我的名声便全数毁了。”贯墨默然地站起,扶着骆锡岩的腰肢,往外走。

    “呃,清绸!是不是你说的!都怪你!哼!你个坏东西!还想跟我三七分成呢,门都没有!”半夏呆愣了半天,等贯墨走远才敢嚎叫着,对着清绸发脾气。

    “呵呵,那我不管了,你的药若是医坏了人,等着公子扒你的皮吧。”清绸悠闲地放下碗,轻飘飘地威胁着。

    “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最底层的么!为何人人都欺负我,邵意你个混蛋!你小爷我身为小童子,毫无地位,快来救我啊!!”半夏一人在厅中拍着桌子叫嚷着,后又气不过地踹着椅子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又捏了筷子,继续喂食。

    官道边,离亭中。

    “贯墨,这里好冷清啊,都没什么人啊。”所言非虚,锦绣城中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官道上马蹄声近无。骆锡岩坐在亭子石凳上,缓缓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看不到月色也赏不了景。”

    “等人。”贯墨叹了口气,眉头皱着,不知这样依着骆锡岩的意,是好还是坏。

    “等谁啊?你老相好啊。”骆锡岩开着玩笑,忽然想到自己求贯墨的那件事,顿时激动起来。“我知道了!是师父对不对!贯墨,你真的能将师父请来啊!贯墨,过来!”

    贯墨不明所以的在骆锡岩身侧坐下,被他一把拉了脖颈,用力在脸上啵了一声,“赏你一个亲亲。”

    “前辈并不是我请来的,只是……”贯墨派人去请,前辈却是不肯,但不知为何又自己来了。

    “哈哈哈,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呢,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啊,贯墨,你待我真好。”骆锡岩欢快着语调,完全没注意到贯墨沉下的脸色。

    “啪啪啪”几声脆响,骆锡岩瞪大着看着掠身眼前的师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前辈!”贯墨几欲伸手阻拦,又快不过老人。

    “哼,师门不幸,老朽教训自己徒弟,哪容得着外人来插嘴!”老人铁青着脸,对贯墨毫不客气,不留情面地训着。

    “前辈说的是,锡岩,我先回院里等你。”贯墨料想老人不会对骆锡岩如何,知这老头脾气拗,若真是藏身于附近,被揪出来面子上也过不去,只好躬身先走一步。

    “哦。”骆锡岩看着贯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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