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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 第27节(1/3)

作品:《徒儿要犯上

    宋孝仁默然,看左玄歌的目光却并不躲闪,既然他需要一个情绪的突破口一个责备的对象,那便叫他骂个够好了。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还是愧疚?”

    宋孝仁扯动一个苦涩笑容:“如果我说都是呢?所有你想要骂的想要说的,我在心里已经骂过自己一百遍了。”

    左玄歌愤恨地松开了手,痛苦的情绪在他眼中如涟漪般荡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若告诉我,我就绝不会走!我会陪在我爹身边,至少……至少陪他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左玄歌的身体一点一点滑下去,他蹲在地上,掩面而泣,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可是当一个孩子失去父亲,就算他曾经再坚强,也无力到好像只有哭泣一件事可以做。

    一只宽厚的手掌放在左玄歌的肩上,低低的声音在他头顶想起:“玄歌,虽然我不是你父亲,但是所有你爹对你感情我都有,你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虽然我做不到你爹那么好,但是我也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左玄歌抬起双清明的眼睛:“你不就是想骗我替你养老送终,说那么好听。”

    宋孝仁替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天地良心,我怎么记得你早就答应我要替我养老送终了?别当我那十万两银子不是一回事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哭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说好了,咱就哭这一次,也不嫌丢人,日后你身上的担子大着呢。”

    “呐,这是你爹给你的信。”宋孝仁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先说好,我可没偷看,你爹那性子,估计也写不出什么来,左不过要你快些娶亲生子吧。”

    左玄歌瞪了他一眼,将信好生收了起来,司徒凛月扛着一个大木桶掠上木楼,举着木桶进了屋。

    “师父,你这是?”

    “你说要洗澡的。”

    木桶里满满一桶清水正冒着热气,宋孝仁轻咳一声自觉地退了出去。

    司徒凛月双手扶在木桶边缘,似笑非笑地望着左玄歌。

    左玄歌手扶额头:“师父,你也出去。”

    司徒凛月不由分说地将他抱着放进了水里:“徒儿最近修炼辛苦,为师理应为你沐浴去乏。”

    “师父……我衣服还没脱……”

    左玄歌和衣泡在水里,白色单衣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地透着底下晶莹如玉的肌肤。

    司徒凛月毫不含糊地替将衣带解开,失去束缚的白衣漂浮在水面,左玄歌胸前大片光洁肌肤露了出来,师父替他将衣服从身上剥落,手指过处,莫不引得两人都是一阵心颤。

    将上衣从水里捞起来之后,司徒凛月下意识看了看水底,左玄歌面色一红,赶紧主动将裤子解开脱下:“我自己来。”

    左玄歌浑身赤条条地泡在水里,师徒俩便只剩了干瞪眼未免有些尴尬,司徒凛月伸手舀起一弯水,让水珠顺着左玄歌肩膀流下,看着莹润水珠顺着他的肌理、锁骨滑下,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

    “玄歌。”

    “嗯?”听见师父叫自己,左玄歌极迅速地侧头应了一声。

    “平常都是由范一范二伺候你沐浴吧?”

    “嗯。”

    “他们都做些什么?”

    左玄歌稍微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搓背……捶肩……捏手……”

    司徒凛月将一块毛巾泡在水里,捞起来稍稍拧干,放在左玄歌背上来回轻搓,他不敢太用力,在左玄歌感觉上更像是挠痒痒,挠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痒。

    房间里只有偶尔的水声,左玄歌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我在嫉妒范一范二。”

    左玄歌无奈地转过身:“师父,他们是从小在我身边的。”

    他突然翻身,司徒凛月正好重新拧干毛巾按下去,手落在左玄歌上身某个凸起部分,左玄歌身体一颤,绯红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泡在水中的身体白皙紧致,无一不对司徒凛月形成致命诱惑。

    司徒凛月伸手绕过他的脖子,微微托起他的身体,冲着蒸气中的两瓣红唇吻下去,唇齿交融,敏感的舌尖将左玄歌的口腔一一舔舐过去,热气蒸腾中本就乏力的左玄歌浑身瘫软,呼吸急促,每一下呼出的热气都将司徒凛月体内禁锢的野兽放出来一分。

    热水的温腻与肌肤的触感在司徒凛月掌心,他的手探入更深处,左玄歌身体本能地一紧让他更加渴望。

    司徒凛月吻得更急迫,手上动作却更加温柔耐心。

    “师……师父……”左玄歌双手无力地抵在师父胸口,破碎的音节从双唇溢出。

    司徒凛月睁开眼温柔望着他,左玄歌迷离双眼中一片水汽,身体已经软到全靠自己一只手支撑,司徒凛月勾着他脖子的手稍一使劲,水下的手托住他下半身,将他整个从水里捞出来轻放在床榻上。

    双唇始终缠绵不离,司徒凛月用床上一条绸缎将左玄歌身上每一处擦干,每一下擦拭,都能感受到手下身体的颤栗,司徒凛月忍不住唇角微弯,将被沾湿的绸缎从左玄歌身下抽出,像是感觉到了师父的偷笑,无力的左玄歌愤恨地轻咬了一下师父的下唇,却换来司徒凛月更猛烈的“报复”,将整个身体压上,顺着他的脖颈吻下,轻轻舔·舐啃·咬着某个敏感处,左玄歌在他身下闷哼一声,通体泛着淡淡的绯红。

    司徒凛月抬头俯身在他耳旁,一只手在下方挑弄,低沉的声音教唆着他:“玄歌,帮我褪去衣裳。”

    他温柔的笑眼极具蛊惑力,眼睛稍稍下移看着左玄歌在自己面前坦诚相待,那眸光仿佛在说,你替我脱了衣裳,才显得公平呀。

    左玄歌鬼使神差地真的开始替师父脱衣裳,只是他酸软乏力的双手几次试图解开师父的腰带都以失败告终,双手没个轻重地在师父腰间摩挲,勾起司徒凛月眼底一重又一重的欲·火,司徒凛月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牵引着他的手为自己解开腰带,褪去白裳,最后抓起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甩下床帏,白衫飘摇落地,朦胧中透出床上长久地交织在一起的两条长影,满室春光,温存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捂脸捂脸捂脸,最近我好勤奋啊!~

    ☆、赶赴京城

    缠绵半日,小憩半日,左玄歌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夜里,腹内空空饿得慌,稍稍侧过头却发现师父正盯着自己瞧。

    “师父,你看什么?”

    “看你。”

    左玄歌扶额,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兜住,当然事情做了便做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忸怩的,他索性也侧过身支起脑袋盯着师父看。

    “你看什么?”这回轮到司徒凛月问他了。

    “看你。”

    师徒俩相视一笑,司徒凛月突然极认真地道:“我嫉妒范一范二。”

    “师父……”怎么还提这茬,总不能叫自己把范一范二给赶出左家吧。

    左玄歌在师父面前显然还是太弱,司徒凛月的下一句话便将他的目的展露无遗:“所以,以后都由我来帮你沐浴。”

    ……

    虽然在床上,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左玄歌轻轻一笑:“师父你要有为长者的态度,你来替徒儿沐浴更衣,徒儿消受不起啊。”

    “嗯——”司徒凛月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手指顺着左玄歌袒露的肌肤滑下,“那就共浴吧。”

    说着将还光着身体的左玄歌拥进怀里,火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烧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柔软双唇吻在他的眼睛、鼻子、唇角……吻遍他每一寸肌肤……

    两人再一次醒转已是半夜,左玄歌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连腹中火烧般的饥饿也忘却了,司徒凛月收拾好了床上的凌乱,又用湿毛巾为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扛着木桶掩门而去。

    左玄歌听着细微的关门声,再去摸身边早已空无一人的半边床榻,心里竟然生出丝丝落寞来。

    半睡半醒间,又听见门声,睁眼竟看见师父端着一托盘吃食过来了。

    左玄歌撑起上身,半条被子从身上滑落也不及搭理,半笑半嗔怪道:“还以为师父你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呢。”

    司徒凛月拖了一张高脚凳到床边,将托盘放上,又为左玄歌捻好被子:“为师像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吗?”

    “像,绝对像。”

    “先吃饭吧。”知道他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得不行,司徒凛月于下厨一事并不熟稔,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惯,所以他便盯着他夹菜入口,狼吞虎咽,再小心翼翼问道,“好吃吗?”

    “还不赖。”左玄歌不知道师父怎么会看自己吃饭看得这么认真,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都香。

    司徒凛月听见他的回答却高兴得展颜一笑,拼命给他碗里夹菜:“多吃点。”

    最后这一托盘饭菜大半入了左玄歌的胃里,吃过之后,司徒凛月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在左玄歌身侧躺下。

    左玄歌对师父如此熟稔的样子有些不满:“诶诶,师父,这可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司徒凛月牵起他的手落下一个吻:“为师紧记徒儿的话,不敢做那吃干抹净就走的衣冠禽兽。”

    左玄歌气结,他就不该嘴贱出言撩拨师父:“师父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

    “我师父说了,做男人,要听媳妇儿的话。”

    ……

    左玄歌默默拉了拉被子,决定再也不要多说话了!

    第二日,左玄歌起得格外早,司徒凛月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在案前书写着什么东西。

    司徒凛月披衣至他的身后:“在谋划什么?”

    上一次左玄歌这么伏案谋划的时候,水云帮就倒了大霉。

    左玄歌笑着握了握师父的手:“没什么,只是要上京面圣了,有些事总得有些计较。”

    司徒凛月了然:“嗯,在想如何从皇上那要得更多好处吧。”

    “这都被师父知道了,师父还真了解我。”

    “嗯,经过昨夜之后更了解了。”

    左玄歌差点吐血:“师父,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恐怕就要失去我了。”

    司徒凛月果然收起玩笑神情,正经道:“好,徒儿你好好算计别人,我去寻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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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宋孝仁催着赶着启程上京城,临走前,左玄歌还是将一些事情吩咐了下去,既然当了这个宗主,为了日后能有理有据地撂担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含糊的。

    临行前,左玄歌拒绝了斜阳等人随同的请求,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废材了,上个京城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随行保护。

    不过却拒绝不了影子的跟随,这既然是寻疆的传统,而影子又是不到危机时刻绝不露面的,左玄歌也就随他去了。

    赴京途中,却发生一段小意外,有人半路拦车,闹了半日却原来是师父的旧识。

    最近师父确实有些事情牵绊,那日在川都地牢,师父没有首先露面,也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算算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师父都是跟着自己南来北往,确实无暇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师父,你有什么事便去吧,此去京城沿途都有寻疆族暗桩护送,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司徒凛月还是有些犹豫,左玄歌干脆地说道:“我也去京城了却一些事情,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嗯。”司徒凛月应了一声,有些事情,确实得去解决。

    看着师父与前来拦路的人一齐跃入道旁丛林中,左玄歌掀开车帘出神了一会儿,直到宋孝仁骑着马上前:“怎么?担心他?那为何让他走?我瞧着你师父跟那个人也不像很熟的样子,该不会是陷阱吧。”

    “你当我师父跟你一样笨呢。”

    左玄歌没好气地坐回了马车,一行人继续朝京城而去,驱马行在车外的宋孝仁低头轻笑,真是太容易被激起脾气了。

    半月后,入京师。

    左玄歌面临着一个很伤脑筋的问题,那便是他们一行人应该在何处下榻。

    回左府很尴尬,上回他与左玄商已经撕破了脸皮,而此刻大将军府显然完全在左玄商的控制之下,若只是左玄歌一人也便罢了,现在身边还有宋小人从枟州带来的不少人马,住在左府保不定要吃亏,不回左府也有些尴尬,那岂非是在向左玄商示弱?还真不把自己当左家人了,过家门而不入。

    就在左玄歌犹豫不决的时候,城门内却出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

    宋孝仁敲了敲马车壁:“瑶珠长公主来迎接咱们了。”

    左玄歌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一个熊抱撞得眼冒金星,面前粉嫩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扑闪,将脸上的脂粉蹭在他身上,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左哥哥!”

    “瑶珠……”左玄歌有些别扭地推开她的小脑袋,“这是在大街上呢,请长公主自重。”

    瑶珠抱着他不放,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瑶珠不依瑶珠不依,左哥哥不许叫瑶珠长公主,那多生分呐,瑶珠都不叫左哥哥陵西王。”

    左玄歌脸色略僵:“瑶珠,陛下还没封我陵西王。”

    “反正迟早的事。”瑶珠扬起一抹灿烂笑容,“以后,左哥哥是王爷,瑶珠是公主,是不是很般配?”

    “般配般配……”左玄歌好不容易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他现在力气已不同往日,分寸的把握上还有些生疏,太过蛮横了只怕会将她弄伤,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掰开,“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我来接你呀。”瑶珠的手刚刚松开,又不安分地拽住了左玄歌的胳膊,“今晚你哪儿也不许去,带着弟兄们上我的公主府住去。”

    “那怎么行,你的公主府,我带着一帮男人住进去,像什么话。”左玄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瑶珠按着惯例在十八岁那年就开府封金册了,只不过她一直未出嫁,太后娘娘又舍不得她,才始终住在宫里没有搬出来,新建好的公主府也就一直空置着。

    “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怕人说闲话么?怕司徒先生误会吗?我替你解释呀,哥哥妹妹之间有什么忌惮的,再说了,我又不住公主府里头,我还得回宫陪母后用晚膳呢。”

    所以她特地等在这儿,为的就是解自己的难题?左玄歌看着一向骄纵又任性的瑶珠,心里竟觉得有些暖意,也不枉这些年他替她背的黑锅了……

    知道这丫头爱钻牛角尖,若是不应允了她估计得好些天生气,左玄歌点了点头:“好,请长公主在前带路。”

    瑶珠叉腰瞪了他一眼:“我说什么来着!?”

    “我的错我的错,请瑶珠在前带路。”

    “哼。”瑶珠插着腰走了,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前方一辆精致的马车。

    宋孝仁双手抱胸皱了皱眉:“我怎么瞧着,瑶珠长公主像是真的有点儿喜欢你小子啊。”

    左玄歌白他一眼:“你想多了。”

    宋孝仁瞥了瞥他:“怎么,长公主殿下心里头还惦记着那一位?”

    “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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