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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生子]暗欲烈焰 第8节(1/3)

作品:《[双性生子]暗欲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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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小彦,已经不再需要哥哥帮你了吧?”凌轩的音色低调、奢华,带著种别致的韵味,他眯了眯眼,语调慢悠悠的,“我都快忘记,小彦那根东西,长什麽样了……”

    为什麽他能用和钢琴曲一样优雅的嗓音,来叙述一件无比流氓的事?

    “我那身体又没死,你扒了裤子看看不就成了?”

    “都不是小彦了,我还扒他裤子做什麽?”

    凌泽彦愤愤抬起头,“你在我面前装什麽纯良?你和叶天浩那点破事,以为我不知道?”

    “小彦不希望我有床伴?”

    “我……”我不知道。

    凌泽彦觉得很矛盾,和凌轩的感情,算是日积月累给积出来的,如果要形容,就是闷在心里的一把火,那火不大,小心翼翼地烧著,却从未熄灭。

    凌轩当年一声不吭突然去美国,得知消息的瞬间,凌泽彦真的有种天塌了的感觉,甚至不敢置信,那个对他那麽好,每天都让他粘,温柔又可恶的哥哥,为什麽要离开他?

    费劲千辛万苦搞到凌轩的新号码,每天夜里都打过去,可凌轩从来不接,就算极偶尔的情况下接了,也只能听见呼吸声。

    他不说话,凌泽彦也倔著脑袋不吭声。

    最後,总是凌轩先挂线,听著话筒里嘟嘟嘟的忙音,凌泽彦方才追悔莫及,他应该质问的,质问那个混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才这样不理他!

    渐渐的,父亲开始把他带进家族接触黑道上的事务,他一边跟著父亲学习阴谋阳谋,一边大喇喇地抗著刀去砍人。凌家什麽地位,太子爷还要亲自扛刀,这不惹人笑话麽。可凌泽彦恭恭敬敬地对父母说:“我现在年轻,需要练练杀气,否则震不住下面的人。”

    父亲没什麽表示,母亲却总是用一种冷冰冰的声调来提醒:“小彦,你一直知道分寸,不要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惹怒你父亲。”

    凌泽彦想不明白过分的事是什麽,自然也无法探究母亲眼里那抹浓郁的暗示与警告,他只是觉得空虚,觉得烦躁。十九岁的时候,父亲逼著他与fr财团的千金结婚,那千金凌泽彦倒是见过,长得端庄大方,每逢社交宴会,总是名流们趋之如骛的对象。

    周攀羡慕地说:“要是我老爹给我找个那麽好的媳妇我就满足了。”

    凌泽彦却一点也不高兴,只要一想到会和这个女人共度一生,他就如同窒息般难受,拿起车钥匙便冲去了机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往纽约,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拨通凌轩电话,庆幸的是,凌轩接了。

    “哥,我离家出走,正在纽约,你要不要收留我?”

    可凌轩干脆利落的回了他两个字:“回去。”

    凌轩在美国的住处十分隐秘,凌泽彦照著手机号查了两三年,一无所得。

    如果他查出来了,还用的著受这个气吗?

    凌泽彦自认凌轩莫名其妙的疏离与他无关,碰了无数次壁早就心灰意冷。他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主,地位又尊崇,凌轩不搭理他?

    呸!他还不想搭理凌轩呢。

    忍不住便冷笑道:“那我就当从来没你这个哥哥。”

    放出恶言恶语,他没有急於挂断电话,而是紧张地听著那边的动静,他想,他这样说了,凌轩总得表示点什麽,把他好好地哄著。

    结果,那边顿了顿,低声道:“嗯,再见。”

    再、再见……

    尾音消散,犹如一扇门,在眼前缓缓关上。

    凌泽彦愣在当场,半响,才慢悠悠扯出个笑,“那我回家了,抱歉,打扰你了。”

    其实还是会难过的吧,巴巴跑去美国,却被人这样对待,憋著一肚子的愤懑,回来就把小胖揍得鼻青脸肿,差点闹到绝交。至於为什麽要揍小胖,凌泽彦歪著脑袋想了想,好像是小胖说了句凌轩的坏话,大意是凌轩的心思不大正。

    凌轩就算不是好人也只能被他骂,什麽时候轮到别人指手划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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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发的有bug,今天修改了,顺便把这章补全。

    ☆、38 凌轩扒他裤子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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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凌泽彦正在过去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中纠结,手中输液瓶忽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呐呐抬起头,样子有些傻。凌轩那只插著针管的手缓缓抬了起来,顺著他刚毅的额角,一路摸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明明是凉得不行的手指,却仿佛带著莫名的热度,烧得人心都乱了。凌泽彦慌乱地扯掉凌轩手背上的针管,刚要埋怨,对方却把他狠狠压在墙上,力道大得像恨不能将他揉碎。

    凌轩眉毛轻飘飘挑著,眉飞色舞的姿态,半是妩媚又半是凌厉,凌泽彦一瞬间就蔫了,任命地扬起脖子,凌轩轻轻笑了两声,下身将凌泽彦牢牢困住,手摸上他脑袋,俯身吻了过去。

    空气里某些暴动的因子一触即发。

    凌泽彦一边被凌轩吻得喘不过气,一边恶狠狠地想万一凌轩又扒他裤子怎麽办。他是应该用武力把人揍晕,还是任由哥哥对他上下其手?

    凌轩才不会给他那麽多思考的时间,利落地把右腿插到他腿间,硬生生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挤开。

    凌轩脸上的红晕像是旭日初升第一抹朝霞,色泽浅淡淡的,偏偏显得浓烈而又豔丽,凌泽彦脑子忍不住便晕了,等稍有清醒,下身已经一片冰凉,後背贴著墙,退无可退。

    皮带被弹开,“啪”地声落地,裤链撕扯过空气,凌轩半跪下,用手挑出弟弟胯下的昂扬,轻佻地弹了弹,触到弟弟凶狠的目光,便是轻飘飘一笑,毫无芥蒂地将那根东西含入了嘴中。

    就算是以前两兄弟最要好的时候,凌轩也不曾这样卑躬屈膝过,凌泽彦敏感地意识到凌轩在故意讨好他,说讨好也不对,应该是勾引……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人,做起这样卑微的事情,表情仍然是高傲得动人心魄,仿佛他正掌控著一切。“唔……”可不是麽,光是想到为他服务的是漂漂亮亮的凌轩,光是看著哥哥微微上挑的眼角,凌泽彦就不争气地一泻千里。

    完了还埋怨是叶天浩这破身体的错。

    将口中津液以一种极为恶心的方式与弟弟分食後,凌轩笑得越来越像偷了腥的狐狸,拍拍弟弟脑袋,径自走到镜子前准备刷牙。他手不方便,凌泽彦只得跟上去为他服务,刷完牙把人扶上床,这才唤来护士重新挂点滴。

    两人这般胡闹,护士长自然一顿好骂。凌轩是病人,挨骂的都是凌泽彦,一张脸憋得像苦瓜,最憋屈的是,护士长走後,凌轩还要吃苹果。

    他太子爷的手是扛大刀的,拿水果刀不嫌屈才?可凌轩垂著眉眼说:“小彦削的不一样。”

    按捺住揪个护士来削苹果的冲动,凌泽彦扁著嘴,削掉了一半的果肉,这才扭著眉喂到凌轩嘴里。看著对方欢喜的神情,忍不住便有些辛酸,原来那麽小的事,就能让哥哥这麽高兴。

    不,人的要求是没有上限的。

    这不,他刚刚削完苹果,凌轩又委婉地表示出想要尝尝他做的饭的意思。

    “哥哥。”凌泽彦想了想,终是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你以前教我的洗衣做饭,我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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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论文折腾的差不多,就等答辩了,於是滚回来更文鸟~

    感谢默默为我投票的姑娘,爱死你们了~~~

    ☆、39 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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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泽彦在外人面前飞扬跋扈,在凌轩面前,却总是像个小学生一样。虽然偶尔也会叛逆,但大体上比较乖顺。他越是听话,凌轩就越是想要逗逗他,当然,欺负起来就更有意思,比如端端茶倒倒水,再比如摩挲摩挲唇,让他亲一口。

    过了那麽几天,凌轩早从当初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虽然不知是怎麽回事,但弟弟变成了自己身边人这种机会,能不好好珍惜吗。凌轩养伤的这几天,基本就把凌泽彦折腾了个够。忘了怎麽洗衣服?没关系,慢慢搓,搓一搓就来了手感。做菜也忘了?凌轩眼角一勾,慢吞吞道:“小彦别怕,就算做的不好吃,我也不会打你屁股。”

    凌泽彦没有生气,只是抿了下唇,夕阳的余晖在侧脸勾勒出阴影,竟显出一些淡漠的意味,他多年来久居高位,身上的气息就算不是生人勿近,或多或少也带著几分凌厉。

    凌轩忽然意识到,他们两兄弟,已经足足陌生了六年。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这个弟弟的屁股,已经不是他能打的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凌泽彦迟疑了很久,墨色的瞳孔直直盯向凌轩,脸上神情捉摸不定,“你会去美国,是我母亲……逼的?”

    凌轩的手蓦然一抖,别开了头,没吭声。

    这样便是默认了吧。凌泽彦心里叹了口气,“当时我怎麽也查不到你的住处,便隐隐约约知道是父亲或母亲的原因,只是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害你染上毒瘾……”说到这里,手不自禁地捏了起来,疼痛直达掌心。再怎麽大大咧咧,该在意的还是会在意,就像以前母亲总是明里暗里讽刺凌轩是野种,凌泽彦表面没说什麽,心里却难受得不行,哥哥那麽骄傲的人怎麽能被这样欺辱?可骂人的是他母亲,他天大的不满也只得硬生生咽回去。

    “那我以後好好待你,你别埋怨她。”凌泽彦挑挑眉,“她毕竟是我母亲。”

    “我没想过要报复。”就算那几年他存活得那样卑微,那样生不如死……凌轩转过头,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彦刚刚说的以後,是多久?”

    凌泽彦无所谓地耸耸肩,耳根莫名地泛红,他狠狠揪了揪,“就,就那样呗。”慌乱地推开椅子,竟是再也呆不下去般,落荒而逃。

    看著弟弟没关严的房门,凌轩轻松的神情如潮水般退去,他拿起枕头边的耳塞,面无表情地戴上。耳塞里反反复复地放著那首《黑猫警长》,虽然调子莫名其妙,但弟弟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还是透过耳塞不依不饶地直透心底,凌轩仰躺在床头,重重喘气,手则有几分神经质地按上胸口,似乎是想安抚里面汹涌澎湃的东西。

    不能急,他闭上眼,告诫自己,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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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

    ☆、40 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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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了凌轩好几天,凌泽彦终於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ever的签约艺人,这样放羊的政策,其实是他终於被公司高层雪藏了吧?捏了捏下巴,百无聊赖得皮痒的太子爷终於慢悠悠晃进了ever大厦。

    虽然四处拜访名人异士,但凌轩似乎并不想他回到以前的身体,再说那些神叨叨的道士和尚也丝毫不靠谱,难道一天不回去,就一天呆家里被凌轩养著?

    太子爷怎麽能被人养,就算那个养他的是他哥也不行!

    凌泽彦趾高气昂地向经纪人吴裴表示,他是真心想从练习生做起,不会的,慢慢学就好。

    “哦?”这一声发得意味深长,吴裴翘著腿,掏出一支烟低头点燃,眼角上翘,毫不含糊地展露出怀疑的意味,“养尊处优的叶少爷吃得下这个苦?被排挤了怎麽办?训练强度太大怎麽办?被老师惩罚怎麽办?呵……”吐出口烟圈,眯起眼,不无刻薄地道,“难道每次受了委屈,都要去找凌轩或是季董,哭鼻子?”

    “有人踩了你脸,你就要好好努力,把他踩回去。”第一次被人围殴後,凌轩这样教的凌泽彦,虽然脸上青紫一片,眼眶都裂了,凌泽彦还是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把这句话一直记在心里。

    吴裴或许只是一时义愤填膺之词,凌泽彦却梗著一根刺,十分不服气,难道自己离了凌家,就变得那麽不中用?

    唱歌大概是没指望了,雕琢雕琢演技还是行的吧,再说他太子爷身手好,练舞也一定不成问题。

    吴裴见他态度坚决,哼了声,还是把他带到了一楼的训练室。

    07号训练室,十几个青年齐刷刷望过来。

    “大家好……凌……嗯……”凌泽彦微微笑道,“叶天浩。”

    叶天浩,今年娱乐圈如雷贯耳的名字,谁人不知?在这些练习生眼里,这个一飞冲天的叶天浩就是一只金凤凰,好几人当即跑上去称兄道弟。一群人年龄差不多,凌泽彦立刻拿出以前招小弟的作风,笑眯眯地和众人打成一片。

    吴裴见他混得如鱼得水,简单地与07室的老师交代了几句,看他一眼便走。

    那一眼简直让人如芒在背,自知这段时间闯出的祸事足够吴裴将他大卸八块,凌泽彦暗下决心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老师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姓李,短发,穿著深色运动服,显得干练利落,她执著橡胶鞭,慢悠悠走过来,鞭尾在手中轻轻敲打,指挥凌泽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练习劈腿。

    以前学拳脚的时候,凌泽彦心心念念著要揍赢凌轩,没少在基本功上下功夫,劈腿这种活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揉了揉拳头,活动开筋骨,凌泽彦冲围观的众人挑挑眉,分开腿就往下压。

    原本应该一气呵成的动作这次做来竟是艰难无比,身体越往下沈,凌泽彦脸色就越难看,妈、妈的,这叶天浩果然是养尊处优啊,身体硬成这样,怎麽劈得下去?

    心里暗暗叫苦,不得不将手撑在地上,还没撑稳,手背忽然被抽了一鞭子,凌泽彦看著手背上血红的鞭痕,墨色的瞳孔瞬间冷凝如冰,但很快,那冰一点点消散,无影无踪,他轻飘飘一笑,口气有些轻佻,“老师你打疼我了。”

    其余人扑哧声笑了出来,暗道不愧是ever最无法无天的艺人,够胆识!

    女老师围著他转了一圈,最後停在他面前,用鞭柄勾起他下巴,似笑非笑,“演戏一塌糊涂,唱歌五音不全,现在连基本功也做不好,叶天浩,你究竟会什麽?”

    被一个女人瞧不起,凌泽彦觉得自己的自尊正被撕得粉碎,他抬起眼,疏离地笑著,声音缓缓的,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作为一个老师,带的学生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不会觉得失职吗?”

    维持手撑在地上的动作极其艰难,但凌泽彦动也不动,神态甚至称得上悠闲,让围观众人啧啧称奇。

    女老师的鞭子又在手里敲了敲,看著凌泽彦,似要把这人看个透彻。

    她刚要开口,外面走廊里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凌少爷,你要来ever的事令尊知道了麽?这个,如果凌少爷真的想在演艺圈发展,我们公司有很多套方案,不知凌少爷中意哪种?还有经纪人的问题……”

    凌泽彦皱起眉,半掩著的门被打开,他转头望去,啧,那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不是抢了他身体的叶天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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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忙了,11点过才开始写的,更晚了,抱歉。

    ☆、暗欲烈焰41

    41

    叶天浩穿了件冷灰色的西装,右手随意地插在兜里,挺拔的身形少了凌泽彦的飞扬跋扈,反而多了几分贵族气质,再加他大伤初愈,面色苍白,更是将贵族的那种矜持与冷漠表现得恰到好处,便连那位对凌泽彦极为严苛的女老师也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凌泽彦拍拍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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