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丐哥,笑醉狂!丐哥,笑醉狂! 第15节

丐哥,笑醉狂! 第15节(2/4)

作品:《丐哥,笑醉狂!

补之物即将是我腹中真气。”

    白度一愣,啧了一声,“我以为你被我们发现还挺自豪的,刚才不还冲着我们舔嘴唇,炫耀吗?”

    殷离被噎了一下,面色不善地看着白度,嘴里咕哝了几声,最后一咬牙,道:“休要废话!你的性命我拿不得,但是他却可以——”

    “为什么拿不得我的性命?”白度又插嘴问道。

    殷离烦的不行,怒气冲冲地道:“你怎么那么多的问题?”

    “因为想不明白啊。”白度瞪了瞪眼,一副不懂就问是理所应当的样子。

    殷离磨着牙,半天未说话,最后阴测测地笑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噢,好吧。”白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他挥舞了下炙狱邪龙,将短棒对着殷离,道,“那现在,我们就要把你抓到镇府——偿命了。”

    “笑话!区区尔等能耐我何?!”殷离厉喝一声,召起腥风血雨向着白度所在的地方奔涌而去,白度面不改色地借着风力跳起,挥舞着炙狱邪龙在真气的灼热浪潮中劈斩出了一条条道路,他一个棒打狗头击打在殷离头上,厉声问道,“顾戈在哪儿?”

    “死了。”殷离扬起袍袖甩开白度,手腕被棒气绞住,他用力一扯,撕裂下来一块衣袖,手腕处钝痛,竟是被白度的棒气割出了一道伤口,“你以为我还会留着他的活口吗!”

    嵬乙帮着白度挡下殷离的攻击,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对付着殷离,术法交错,符箓翻飞,殷离被嵬乙的剑气跟白度的打狗棒法死死地压制着,不久就出现颓败之势。

    殷离措手不及地应付着嵬乙如同光影一样密织出来的剑影,一个不留社被白度逼近至眼前,啪啪啪的敲击声不绝于耳,浑身上下都被极大的痛楚包围了,带着真气的掌法跟棍法交织在一起,完全压制着殷离的动作,身体不受控制,甚至连真气都不听使唤了!

    虽然习惯了利用棒气打人,但身为一个近战,还是这样脸贴脸,屁股贴屁股地打起来爽啊,耳畔不断地鸣响着悦耳的啪啪声,白度感觉自己都要升华了,但是他还没忘掉正事。

    一掌将殷离打飞出去,白度将炙狱邪龙对准殷离的脑门,俯视着殷离,冷声问道:“顾戈在哪儿?”

    殷离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白度,嘴角的冷笑从未曾退去,毫不畏惧死亡一般倔强地说:“死了。”

    眉头一挑,白度正要出手,嵬乙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白度惊慌地回头看去,嵬乙手中支着的剑掉落下来,整个人痉挛一般地缩在地上,噗出一口血来,气若游丝地看着白度。

    白度也顾不得殷离了,连忙回去看嵬乙,仔细一看才知道方才嵬乙竟是中了殷离的招式,内脏里的真气被一道邪气搅和得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经久不息,若是长久下来,定然会造成不轻的内伤。

    白度掏出药丸来塞进嵬乙口中,身后冷风刮过,殷离从地面上跳起来,大笑道:“哈哈哈,杀不得你,杀了嵬乙也是赚的,今日且先如此,我们日后再会!”

    身后一只巨雕出现,殷离一跃而起,挂在巨雕足上,随着一声尖锐的嘶鸣,巨雕闪动着巨大的翅膀,抖落一地羽毛,疾飞而去。

    “嵬乙真人,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匆忙望了一眼殷离离去的方向,白度无可奈何,他现在肯定不能放下嵬乙去追殷离啊,嵬乙真人这都快死了,只能将顾戈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他相信顾戈不会有事的,他信任顾戈的能力。

    ☆、第五十掌

    嵬乙的伤势白度看不大懂,内里那一团混杂着邪气的东西任由白度怎么梳理也无法让其顺着嵬乙的经脉逐渐被消化吸收,只好一路扛着嵬乙回去客栈找辛光羽。

    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嵬乙期间清醒过一段时间,看到白度背着他在风中疾驰时,笑了笑,拍着白度的肩膀说:“你这忽高忽低地飞,弄得我有点头晕。”

    白度被噎住,只好放起丐帮的双飞大轻功,改为腾云诀,这一下速度慢了一点,嵬乙倒是舒服了,趴在白度背上迷迷糊糊地又昏睡了过去。

    这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啊,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呢。

    白度嘴角抽了抽,就当嵬乙经历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实在是不把这些小伤看在眼里了,两人一路奔驰回客栈,白度刚推开门,就见辛光羽跟江小北迎了过来,这俩也不是泛泛之辈,半夜听见响动就起来看了,见嵬乙跟白度双双出门去,便仔细地守在客栈内,以备不时之需。

    这下子是正好了,白度把伤重的嵬乙交托给辛光羽,道:“麻烦了,给嵬乙用用你们那个枯木回春之术治治看,不行的话咱们再上山门找执剑门或者摧星派的长老帮他看看。”

    “好。”辛光羽肃容点头,抿了抿唇,还未做什么,额头上就渗出汗水,甚至掐诀的手指都在颤抖。

    白度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辛光羽的动作,安抚道:“别紧张,就当个普通人来医。”

    辛光羽也知道,可他做不到,眼前这个伤重的人是嵬乙啊,万一他治不好怎么办?万一他把人治死了怎么办?

    然而实际上,辛光羽的术法很快就起到了作用,嵬乙体内那一团紊乱的真气很快就被辛光羽的纯木真气给一一化解开,再加上嵬乙本身功力深厚,气息磅礴,两者相互相容,内伤转眼建好,术法施为到一半的时候,嵬乙就睁开了眼睛,望着白度他们,脸上的苍白还未褪去,嘴边便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令你们费心了。”

    辛光羽赶快扶起嵬乙,道:“真人你可还有事?”

    “应当无事了。”他转而问白度,“那殷离呢?”

    殷离?辛光羽跟江小北都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不解。

    白度喝了一口酒,眸色沉沉的,说:“跑了。”

    “是我的不是。”嵬乙惭愧地道,“若非是你,我恐怕已经将殷离擒住,也能问到顾戈的下落了。”

    白度没说话,将酒壶挂在腰间,道:“光羽扶真人去休息吧,今晚大家都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白大哥……”江小北还想安慰白度,白度却摆了摆手,“我没事。”

    事情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他也不需要安慰,能做的事情还很多。

    白度回到房里,床铺空荡荡的,原本属于顾戈的地方被一片冷意所取代,他苦笑了下,坐在桌子边,一口一口地喝起了酒。

    眼神渐渐变得飘渺起来,白度啧了一声,仰头看着外面乌沉沉的夜空,长叹息,口中不知不觉开始哼起了小调。

    我身应似隼游,四方任走,笑醉仙中酒,却甘龙入浅池只为你而囚。

    剑三剧情歌无数,这首《无垢》他唯一会唱的,在一年多的剑三生涯中,他唯一一段有过情缘想法的就是一个秀秀,那时候他感觉这种感情太过飘渺,隔着网络看着角色能有什么样的感情,慢慢放下也就不再想了,放弃的时候感觉就很难过,可却没有现在这般如万箭穿心,一呼一吸尽是痛楚。

    白度摸着自己的心脏,开始正视自己这段感情,真是日了天策了,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屁娃娃牵绊住了脚步。

    仰头倒了一口酒,白度哈哈大笑起来,笑醉狂的光晕在他身边流转着,酒液仿佛化作了无数的星子围绕在白度身边,飘舞着,一点一点地游荡到整个客栈。

    后院低垂着的灵药全都挺直了茎叶,就连多年一开的灵犀花也结出了花苞,唱晚池的鱼猛地从池水中跳跃出来,红色的灿烂鳞片反射着灼目的光华。

    江小北一个哆嗦,从瞌睡中清醒过来,他听见外面好像有谁的笑声,但是却意外地觉着很舒服,站在窗边向外看了看,绿色的星子漂浮在空气里,生命在不断地充盈着这间客栈。

    白大哥一定很担心小顾戈吧?不知道小顾戈去了哪里?

    江小北出门打了一盆水回来,准备给他娘擦洗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柔软的手帕刚触及到他娘亲的额头,就见到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江小北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极度害怕他娘亲又会再次犯病,结果江母嘴唇抖了抖,颤抖着声音哑声道:“小、小北?”

    这一声轻软的呼唤仿佛将江小北所有的委屈都召唤到了一起,这几年来所有的辛苦与疼痛都在一瞬间堆积到心头,江小北一瘪嘴唇,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江母抱住江小北的头,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慰着江小北,柔声道:“乖,小北乖,娘亲疼你。”

    只这一句话,所有的委屈又都烟消云散,那些疼痛变得再也无关紧要。

    江母清醒过来的好事冲散了客栈内的愁云,大早上江小北扶着江母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嘴角一直扬着,看得辛光羽暗地了戳了他好几次,提醒他顾戈还没找着呢,结果被白度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大大方方地说:“这是好事,人活着,当然要想好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小北有些愧疚,但是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喜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他娘亲更加重要的,儿时的呢喃细语与悉心照顾他记得清清楚楚。

    白度亲手下厨给他娘亲做了几道滋补的小吃,他娘亲吃过之后脸色一变,原本温和的面容满是惊讶,她看着白度,问道:“你——是谁?”

    “我?”白度看了看江母,又看了看江小北,江小北忙解释,“这个是收留我的白大哥,如果没有白大哥的话我可能早就——”

    “不是。”江母一手握住白度的手腕,白度下意识就要反抗,谁料到温和而不带侵略的气息融入到他的经脉中,那丝经脉像是只紧张探路的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查探这白度的经脉。

    “果然没错……”

    江母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白度面前,“圣使在上,受信徒江采一拜。”

    “圣使?”白度意外地看着江母,问道,“你叫我圣使?为什么这么叫我?”

    “圣使当初随真神兵解,如今能活着已是万幸,周周转转这么多年,忘了也是应当的。”

    白度还听不明白,拉着江母的手道:“夫人,你再说得细致一点。”

    “真要说起来,还要从上古那场大战说起,一时半刻我也说不仔细,若是圣使不嫌弃,待会儿我与圣使详细道来。”

    在这种事情上,白度可不是个能等的性子,见有个明白人,想赶紧把事情弄清楚了,可没办法,江母刚刚醒过来,脸色还很苍白,他很担心待会儿江母会不会一下子又晕过去,到时候他就对不起江小北了,也就只好把一肚子的好奇全都咽了下去。

    嵬乙从房间内下来,见到江母的时候有些意外,问道:“夫人清醒了?”

    “嗯!”江小北欢喜地说到,拉着他娘亲的手像是个小娃娃似的不肯松开。

    白度有些黯然,他的腰部挂件——顾戈没了,想想就心塞,今日还得顺着殷离的气息去找找,他刻意在殷离身上留了一缕神识,只要那缕神识没被殷离掐灭,找到殷离应该不是问题。

    辛光羽见嵬乙脸色好了不少,步伐也稳健了许多,忙问道:“真人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昨晚彻夜都在研究枯木回春,想要领悟点新的境界,一夜没睡,清早醒来人还清醒无比,这会儿见到嵬乙下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总有种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功夫终于有发挥余地了的感觉。

    “已无大碍了,辛小兄弟的回春术十分有效。”嵬乙抱拳,对辛光羽道。

    辛光羽立刻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忙摆手:“哪里哪里,真人本就真气充沛,这点伤势自然好得快。”

    “你们这是在——?”嵬乙下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气氛有些冷肃,便犹豫着开口询问,白度解释道,“没什么,真人可要用点什么?”

    想来嵬乙昨夜耗费了不少真气调养身体,肚子饿也是应当的,他多做了一些滋补的菜,这时候吃点大有益处。

    嵬乙也不跟白度客气,道:“好,麻烦了,我正想再尝尝你的手艺。”

    他落座到白度身边,目光在江母身上扫了扫,带了几分探究,江母一举一动都很有大家风范,那只灵犀猴在江母面前也不似平日里那样撒泼胡闹,乖乖地坐在地上,跟辛光羽的幼犬分吃两盆吃食。

    一早上格外寂静,江母吃好后,对白度道:“圣使,信徒尚有些不适,在房中等你。”

    “圣使?”待江母走后,嵬乙奇怪地看着白度。

    白度撇撇嘴,将喝了一半的酒壶打满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去寻找答案。”

    “我可能一道同去?”嵬乙担心地问道。

    “没事。”白度摇晃着酒壶,觉着差不多了,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应该能打得过一个刚昏迷不醒的女人,更何况,那人是江小北的娘亲。”

    嵬乙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沉默,眼里担心的神色闪过,勉强一笑:“那好,今日可要去寻顾戈?”

    “要的。”白度道,“真人今日先好生休息,我去探探路。”

    “这……”嵬乙皱了皱眉,感觉到了白度的疏离,“我已无大碍。”

    “性命是真,旁的都是假的,前路渺茫,还要真人多多帮忙,真人可落不得什么病根。”白度按住嵬乙要站起来的动作,肩膀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嵬乙坐下,没再说话。

    白度微微一笑,向后院走去,回头对辛光羽,道:“光羽,再帮真人好好查看一下身体。”

    “哎。”辛光羽尴尬地应了一声,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回头看嵬乙,对方正在低头沉思,一双眼睛黑如幽潭,他叫了一声,“嵬乙真人?”

    嵬乙愣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眼里的情绪收敛而去,带着一层疏离的朦胧感,微微一笑,问道:“嗯?”

    “真人用完餐,我再对真气施用一下枯木回春,我昨夜发现了新的——”

    身后辛光羽的声音渐渐平息,白度在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心痒难耐,想赶紧去找江母问个清楚,又怕自己耽搁了人家的休息,心念不静地耍了一会儿打狗棒法之后,觉着差不多了便赶紧一路飞奔到江小北的院子。

    江母正坐在桌边等白度,见白度来了又要下跪,忙被白度扶住,“小北,别愣着,真让你娘亲给我下跪啊?我可受不起。”

    江小北也傻了,听见白度的话忙去将他娘亲扶起来,坐回原处。

    江母笑道:“圣使还是一样善良。”

    善良二字差点让白度羞红了脸,他咳了咳,原本想喝酒,但担心酒味在小房间里挥之不去,刺激了江母就只好转而喝茶,茶水的苦涩味入口,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辗转了片刻,忍不住问道:“夫人,圣使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母斟酌了一下,道:“信徒采原本是侍奉圣使的婢女,圣使随真神兵解之后,采便随圣使陷入沉睡,辗转几世,这才醒来,如同采这样的还有其余三人。只是他们与采不同,采得了圣使荫蔽,醒来便有记忆,他们却需要觉醒,即便觉醒,也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记忆。”

    江采指的那三人大概就是宋维、白眉跟宁海,这与白眉留下来的账本所记不谋而合。

    江采又道:“我等四人连同圣使都是服侍真神的仆人,圣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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