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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s级任务 第10节(1/7)

作品:《HP之S级任务

    ☆、夜谈10怀念之人(五)

    我独自离开,小蛇并没有跟上来,他知道我一定会马上使用还魂石,召唤父母的灵魂,这种场合并不适合他在场。但却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否能够召唤到那个世界的灵魂,不过按照凤安城的说法,阴间是互通的,所以死掉的人在转世时可能转到其他的世界——这也可以用来解释有些人死后会穿越的问题。只要有一点可能,就有一试的必要!

    趁着所有人都在城堡里,我跑到黑湖边上,深吸一口气,将还魂石在手掌上旋转了三次。一股猛烈的魔法波动从还魂石中发散出来,一阵强烈过一阵,之后两个浅浅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逐渐变得清晰,从像是水雾组成的状态化为实实在在的实体。虽然没有吓人的肌肉,但是蕴含着强大爆发力的挺拔身姿站在左侧,乱七八糟的银发桀骜不驯地竖着,后面扎着一把马尾。

    最里面穿着黑色的长袖紧身衣,再是只有左边袖子的米色的短袖t恤,袖子上印着代表旗木家的红色火焰。外面罩着军绿色的上忍马甲,用面罩掩着大半张脸。黑色的忍者长裤用白色的绷带绑着小腿。大腿外侧以及后腰共绑着三个忍具包,背后还背着一把短刀。右侧稍矮的身影在成型的一瞬间便向我冲来,让我根本没有看清样子。

    多年战斗形成的超强第六感使我将手臂抬到额头的高度进行挡格,下一瞬间手臂上就传来一击重击。那股力道转瞬即逝,紧接着我的后腰被一条修长的腿大力抽踢,我来不及反应就被踹出去,但我马上反应过来,在空中腰一扭调整姿势,然后屈膝缓冲,踩在树干上猛地一蹬,反冲出去。那棵被当做踏脚石的树在一声木纤维撕裂的声音中拦腰折断!我召唤出的不是父母吗?这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脑还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战斗的本能已经让我的手中聚集起闪亮的千鸟。

    但反冲过去的瞬间,我总算看清了那个突然攻击我的人——紫色的马尾在脑后飘动,刘海分到两边,微黑的肤色没有削弱她的美貌,反而使她浑身充满了野性的艳丽。被面罩遮住的脸是一种小巧的轮廓,仅露出的金色眼睛闪烁着绚丽的傲然神采。隐秘机动队的队服极好的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她固定在肩后面的短刀并没有出鞘,见我冲过去,她不但没有躲闪,反倒是向我冲来。我的眼神一凝,这个速度,是瞬身术!

    刹那间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再用了一次瞬身向旁边移动了一毫,右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往下按,将千鸟掼到地上,顿时土石飞溅!我顺势手在地上一撑,借力跃起、翻身,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雷遁·雷犬!”一只雷犬从雷光中跃出,张着嘴冲向对方,我也同时冲过去,拦截在她的退路上。一瞬间两人连续交手了数十招。

    “不愧是我的儿子!”紫发的女人向后跳开,结束了这场战斗。她单手插着腰,双腿微微分开,浑身透着一种吸引人的高傲。这自律强悍的男子,这高傲不驯的女子,与我了解到的一样,比照片更加真实,比传说更加清晰。

    我想要见他们,将那已经慢慢忘记的身影重新篆刻在记忆中。但是在真的与他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喂喂,你是想要把儿子杀掉吗?”旗木朔茂轻轻皱了下眉,,抱着臂埋怨着妻子的草率行动。“啰嗦!我自有分寸!”碎空零狠狠地回击:“如果连这点攻击都无法应付的话,怎么能称作我的儿子!”“喂喂,这也是我的儿子!”旗木朔茂不满地提醒,碎空零猛地转头狠瞪:“别用‘喂喂’称呼我!白毛!”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我突然笑出声来。“爸爸妈妈和夕日叔叔说的一模一样呢。”“哈?”两个人同时转过来,表情一模一样,还真是有默契。“他说我什么坏话了?”异口同声,“别学我说话!”又是重叠在一起,两双对视的眼睛之间冒出霹雳霹雳的电火花。突然那种压在心头的沉重感和酸楚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愉快,这种有父母在身边,充满活力的感觉好幸福。

    我忍不住笑起来,引得他们回头看我。碎空零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妥协了:“好不容易见到儿子,就不要吵架了。”她走到我面前,略微地倾斜着头,仔细端详着我的面容,然后伸手抚摸我的脸庞,表情突然柔和起来:“脸型像你爸爸,不过五官像我,还是我赢了!”“喂喂,这有什么赢不赢的?”旗木朔茂吐槽:“而且也应该是两人各一半吧!如果把脸蒙上,怎么看都是我的翻版吧!”儿子长什么样都是基因决定的,而且不是有老话说“儿子像妈妈,女儿像爸爸”吗?有什么好争得。

    碎空零“切”了一声:“脸是给人看的啊!”说着还手指一转掐住腮帮子,我倒吸一口气:“妈……妈妈,这是我的脸!”她闻言松了手,一点也不温柔地揉了两下。我无力叹息,真是的,好不容易创造的温情气氛全毁了啦。听了那么多他们的故事,我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旗木家的都是一群奇葩。“卡卡西、卡卡西……”她重复地念着我的名字,似乎要从中研究出些什么。

    “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呢,可惜却一次都没有叫过。”真是无法想象,这个骄傲的女子会露出这般遗憾落寞的表情。“朔茂已经见过你了,我们却是第一次见面。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和你说,但是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晶莹的泪光在她的眼眶里闪烁,金色的眼眸吸引住我全部的心神。她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将比她高的我拉下去,让两个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我感觉到从没有温度的灵魂身上传来的暖意。

    我的心情也与你一样啊,有好多好多的话在心里回荡,压的我的喉咙生疼发酸,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抱歉,从来没有陪伴过你。”轻轻的声音贴在耳边,“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一次在你身边。没有哄你睡过觉,没有给你讲过故事,没有给你做过饭,没有在其他大孩子欺负你的时候帮你找回场子,没有陪你过过生日,没有指导过你修行。在你痛苦的时候,无法安慰你;在你悲伤的时候,无法拥抱你;在你欢笑的时候,无法分享你的快乐。作为母亲,不能与你共同经历你生命进程中的任何瞬间。”她将脸埋进我的颈窝:“真的很抱歉。”

    明明不是她的错,她没有一点错。是我在出生的时候夺走了她的生命,让这样闪耀的明星早早地坠落。我感觉到她在哭,这样坚强的,在战场上度过一生的人,在无助地哭泣。原本习惯性地冷着一张脸的旗木朔茂看见这幅场景,也忍不住心酸,比起从未见过儿子的碎空零,他要好多了,他不仅看着我长到五岁,还在黄泉路上与我促膝长谈过。“别哭呀。”寡言的他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强有力的手臂环住母子二人。

    “错的是我才对。我将年幼的你独自丢下,做出那样不负责任的事情。即使是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总是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也没有关心过你的事情。”作为木叶白牙,他长期待在最前线,所以只能让年幼的我到别人家里蹭吃蹭喝。他留下的记忆,总是背影居多。在五岁那年,他的自杀使我真正地失去了他。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伸手抱住他们:“为什么要道歉啊,这样难才能见面。虽然关于你们的记忆在慢慢消失,但是有一点永远不会忘记。我呀,最喜欢爸爸妈妈了!”银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状。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让人沉醉的亲情,我只有在他们身上感受过。即使死了也牵挂着我的……父母!

    与他们相处,不论说了多少的话,还是觉得时间短暂。但是死去的人毕竟已经死去了,就算是用这种方法将他们召唤到阳间,也迟早要分别的。他们消失的时候,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只能是最后一次了。死去的人不应该到达阳间,更不应该成为绊住活着的人的脚步的存在。活着的人要继续往前走,同样的,死掉的人也有着他们的道路需要走下去。没有一个灵魂是静止不动的。

    回到城堡,小蛇盘在大门前的最高一阶台阶上,金色的眼睛注视着我:“谈完了?”我点头。他看我表情轻松,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向里侧偏了一下头:“那么走吧。”他从来不问我的事,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问出口,亦或者是因为我们之间已无什么需要询问的了。“谢谢。”小蛇窜上我的肩头:“说什么呢你。”

    ☆、谈心10名字的含义(一)

    因为学生离校而空荡荡的城堡透着沉重的历史气息,只有在这种安静的时候,才会感受到千年霍格沃茨的韵味。邓布利多站在四楼走廊的窗前,正午的阳光照在他蓬松的白头发和白胡须上,亮闪闪的。“邓布利多,你在等我吗?”他被我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你走路怎么没声啊!人老了心脏不禁吓的。”我歪了歪头,一脸纯良无辜:“我走路从来没声。”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这么也生不起气啊。

    邓布利多在半月牙状眼镜后面的蓝眼睛调皮地眨了一下:“这个给你。”他递过来一张彩色照片,上面的三个人是可以活动的:微笑、拥抱。“你父母摘下面罩的时候,我手边正好有照相机,所以……现在有拍立得式的了。”我接过照片,扬起浅浅的笑容:“谢谢。”我将其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最靠近心脏的位置,拍了拍。“现在有空吗?”他偏了偏头:“去喝一杯茶怎么样?”

    被他善意地邀请,让我有些惊讶,他想和我说些什么吗?“是因为什么?”“嗯……本来应该保密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告诉你的好。”邓布利多瞟了眼挂在我肩头的小蛇:“你的蛇拜托我的。”我挑眉,很惊讶地低头。小蛇吐着细舌头,愤愤地看了眼没有保守秘密的邓布利多,从我肩上爬了下去。邓布利多歉意地对他笑笑,结果收到小蛇甩来的一击眼刀。我突然觉得自顾自爬走的小蛇有几分傲娇。

    邓布利多把那个新款的拍立得小型照相机放进口袋里:“好像很生气。”“没关系,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为什么他要拜托邓布利多和我谈谈呢?貌似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是公事,刚才也已经开过会了——虽说被我搞砸了。“他很关心你。”在去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邓布利多这样说。

    这我当然知道啊,虽然不是和我签订契约的通灵兽,但却有着那般的忠诚,经过了三十多年也未曾变过。

    半途中加上了正巧路过的斯内普,不过看邓布利多的样子,似乎他本来就打算把他也带上的。斯内普原本有些不乐意,但是嘴巴刻薄的魔药大师向来不善于拒绝邓布利多的请求,就像多年来抱怨了很多遍,但仍然在每月熬煮防蛀齿魔药一样。

    “你最近一直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小蛇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和斯内普并排走着,邓布利多像是为我们创造空间一样走在前面,双方之间岔开了一段距离。他很惊讶地望向我,我眼睛看着前面,没有什么表情。“这种事情想也知道,只有可能是他了。”斯内普犹豫起来,虽然很想把心里的烦躁说出来,但是如果真的说出来,就像是打小报告一样。

    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什么嘛,哪有像我们这样的,别对我有所隐瞒啊。”他扭头看了看我,然后把头撇过去:“那你也别对我有所隐瞒呀。”我发现他耳垂发红。我的嘴角微微地翘起来。啊,哪有像我们这样的,明明是恋人,却拼命地隐藏着自己的心。或许是因为太过在意对方了吧?

    邓布利多坐上柔软的天鹅绒软垫椅便开始热情地推荐茶饮:“蜂蜜茶还是……”不等他说完,我就连忙说:“普通的红茶就好了。”我也不想被那添加蜂蜜严重超过正常值的东西腻死!斯内普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那一脸的扭曲已经说明他的想法了。最喜欢的饮品被人嫌弃,邓布利多毫不掩饰地露出遗憾的表情,但还是给了我们每人一杯红茶。我在红茶里加了一勺牛奶和半勺糖,然后轻轻搅动。

    邓布利多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已经到达饱和状态的蜂蜜茶:“自从你来了之后,厨房的开支就多了一条。”我的手指顿了一下,抬头:“只是红茶而已。”“但是家养小精灵购买了很高档的牌子。”“好啦。”我撇撇嘴:“因为你的存在,制作甜点的材料购买量也很多吧?”邓布利多被我呛得说不出话,默默地喝蜂蜜茶。

    我将杯子放下:“你想要谈些什么呢?”邓布利多将杯子送到茶壶前面,胖嘟嘟的茶壶立刻殷勤地帮他斟满。“我们之间有着很多的隔阂,所以我想既然合作了,将这些隔阂消除比较好,因此我希望和你聊聊。”我“嗯——”了一声,抿了下嘴,“有道理,你有什么好话题吗?”邓布利多注视着我,以表尊重:“我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了解,所以有关你的过去经历……”“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不论是邓布利多还是斯内普都非常震惊,完全没料到刚才还很配合的我会一下子反应这么大。邓布利多看见胸脯快速起伏的我那仅露出的银色右眼中一抹红色转瞬即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那个是!我很在意过去的那些事情,不论怎么样都要紧紧隐藏,而知道我的一切的千年来只有两个:一个是与我同龄并且比我早两年得到gode的c.c,另一个是与我记忆共享过的大蛇丸。

    第二世的事情,或许可以说出来,但是第一世……我必须讳莫如深。不仅是因为那些讨厌的记忆让我无法说出口,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的不死体质以及诡异的geass力量。那种让人不敢相信的能力,怎样都是不能随便说出去的。即便不因为我的奇特体质而产生“怪物”的想法,也会因为“欺骗”的geass能力而心生芥蒂——谁会相信拥有那种能力的人呢?瞬间暴怒的我又瞬间平息下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乔治和弗雷德好不容易将一直站在窗口盯着黑湖旁的兜拐走,他们不顾莫莉的吼叫威胁,想要带着小弟弟去禁林增长见识。哈利和罗恩很乐意陪同,但是赫敏表示男孩的行为过于危险愚蠢,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塔里斯表示愿意陪一群未成年去禁林的外围转着,并且保证不会走的太深,很快就会回来。因为有成年巫师作保,所以莫莉也只好妥协,而且要是兜继续这个样子,实在是难以让人放心——对监护人依赖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真的能看到独角兽吗?”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小孩好奇的表情,期待地问。乔治表现出情报非常准确的样子:“当然当然,我们上次就看见过一头,可漂亮了!”弗雷德马上接口:“说不定还能让你骑一骑呢。”兜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巴巴地望着前方,期盼着马上就从树后面蹿出一头。塔里斯看着双胞胎在那里骗小孩,暗自摇了摇头,怕生的独角兽哪有这么容易遇到的?而且独角兽的领地应该在更加深入的地方,外围的话只能看到一些普通的动物。

    我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你们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吗?你所要了解的只是现在就可以了吧?”邓布利多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介意,我原本以为如果要了解一个人,从他的日常过往开始最好。不过既然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顿了一顿之后,他又开口,似乎是想要打破这个让人难受的气氛。“那么就我说吧,了解是双方面的嘛。”

    “那就说说你和格林德沃的事情好了。”我仍然望着天花板,口气平淡,甚至感觉不出多少八卦的气息,但却让邓布利多的脸瞬间僵硬。斯内普敏感地发觉气氛正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变化,难得的生出了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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