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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难求 第18节(3/4)

作品:《教授难求

,任凭谁看到一个男人肯为了自己丝毫没有犹豫地替自己挨了一刀,都会心软下来的。”

    简白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点失落。

    景初见简白不说话,于是补充了一句:“不过就算替我挨刀也是得看对象的,”顿了顿,“你瞧要是花澈江乔一类的人替我挨刀,我会感激他们给他送锦旗全包医药费什么的都不在话下;要是我爸或者我干爹替我挨刀,我会更不知道怎么报答他们的恩情;而也只有你替我挨刀,我才会想到要以身相许啊我的简大教授。”

    说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景初的尾音微微往上调,有说不出的旖旎和调情的意味。

    简白瞬间觉得那点小失落被治愈了,于是抽出一只手揉揉景初的脑袋,嘴角上扬成一个温柔宠溺的弧度:“傻瓜。”

    景初直翻白眼,觉得这老男人越来越往闷骚的趋势发展了——他刚刚分明是故意顺着这个老男人的毛摸,这老男人心里估计乐开花了,却还要故作矜持地把他当小猫揉,甚至还说他傻。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海边的别墅,把车停入车库后,两人牵着手回到客厅。

    小女佣见他们进屋,连忙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今天收到的明信片和包裹拿给简白。简白一看包裹上写着的是景初的名字,于是把东西递给景初。

    景初见状眼前一亮,连忙拉着简白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剪刀刷地一下把盒子外面紧贴着的胶布剪开,打开盒子,发现盒子里装着几大袋真空包装的牦牛肉干。盒子里还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只有几个字:

    已在青海湖安营扎寨。勿念。

    落款是潘显。

    一个月前潘显通过猎头公司找了一个经理接手他的广告公司,然后就跟随景向晚一起全国旅行了。不过他们应该没有在一起,否则也不会分开给景初邮寄当地特产或是明信片。但景向晚到底默许了潘显的行为,据说最近已经允许潘显住他隔壁了。

    而反观景向晚的手信则简单明了,只是一张当地风景的明信片,上面写着:

    一切安好,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的下一站是吐鲁番盆地落款是景向晚。

    不知道为什么景初看到两人的礼物后,心底却忍不住叹息:无论当年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这几十年潘显沉默而隐忍的守护,总该清偿当年所犯下的错误了。然而景向晚还要过多少年,才肯真正放下那个心结?

    “你说我爸会原谅我干爹么?”景初直接打开包装袋,取出一小块牦牛肉干喂给简白吃,然后自己也吃一块。

    “呵呵,”简白把景初拉过来抱入怀中,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身子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然后靠在他的胸前。简白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语气却异常温柔地接着景初的话题说,“你不是说人心都是肉长的的吗?我想总有一天你爸会原谅潘显的。”

    “嗯。”

    ☆、第二十七章 有些伤害总能被淡化

    入夜。

    简白先洗好澡后,就穿着睡衣半倚在床头,一边安静地翻阅《隆巴顿将军回忆录》一边等景初洗好澡出来然后一起躺下。

    夜晚的海风夹杂着咸腥海水的味道从敞开的巨大落地窗户吹进来,卧室内弥漫着暖黄色的灯光,静谧得好像一幅美好的油画。远远的还能听到海滩上人们玩篝火晚会偶或间传来的欢呼和尖叫,好似远处的万家灯火朦朦胧胧,真实而又梦幻。

    过了好一阵子,景初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然后爬上床把脸凑简白跟前装模作样地跟着一起看书。可简白却猛地合上书,把书本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搂着景初躺下,准备关灯睡觉。

    简教授有些心猿意马,试问自己心爱的人刚洗好澡,香喷喷滑腻腻地钻进自己怀里,再加上两个月都没有吃到肉,不心猿意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了。简白最近憋得的确有些辛苦了,可他一不想强要了景初,小孩儿的心理阴影大概还没有淡化下去。

    于是早睡早起就成了最好的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然而景初今天似乎比前两个月多了那么一点点主动,还有那么一点点缠人。他把头枕在简白的胸前,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忽然问道:“简教授,我忽然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后来为什么忽然那么执着地一定要跟我复合?”这个问题埋在景初心底很久了,两年前他和简白虽然是在一块儿,可什么事情都是由景初主动的,比如简教授的人是他千辛万苦追到手的,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亲吻滚床单一类也大多是景初主动的多。

    景初当年主动的太多,他甚至经常有一种预感,万一哪天他不主动缠着简白了,这个老男人是不会回头拉住已经不再纠缠的自己。果然,景初一走就是两年。

    “你不在我这里很空虚。”简白指着自己的心脏,慢慢解释说,“起初我以为我会习惯,毕竟在遇到你之前的那八年的时间我都这么一个人生活的。可后来就发现我不仅无法习惯,而且心里的空虚竟然在逐渐扩大,而且越来越无法忍受,所以我就去找你了。阿初,我无法想象今后要是没有了你,我该怎么生活。”

    简白自然不会告诉景初其实他在更早以前就找到了景初的下落,只是很多年前简白曾低三下四地去找过陈昔,但那只是证明了自己在犯贱,所以骄傲不允许简白再犯同样的错误。可后来s大邀请他去他们学校开讲座,他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他那时候只是想近距离地看一看景初过得好不好而已,没想到见到小孩儿后,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之后温和又搞了点小动作把景初强留在酒店,天知道那天晚上当他看到景初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竟产生前所未有的想要把这孩子关起来锁在他身边的强烈欲望。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需要景初,他可能在过去哪个不知道的时间点上,已经爱上了这个有时候会无理取闹的小孩。

    然而景初听了简教授的解释后,却撅着嘴不说话。

    简白见状只能无奈地笑了笑,问:“对了,两年前你为什么忽然不告而别?”这个问题是简白一直想问的,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反而忘了去弄清楚。

    然而景初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那么简白,你告诉我,你对陈昔还有感觉么?”

    问完景初忍不住瞪大眼睛屏息等待简白回答,其实他问这个问题是非常冒险的,万一简白回答还对陈昔有感觉,最后不是让自己泛堵嘛!

    简白怔了一怔。

    景初见此反应,嘴撅得更高了——泥煤他果然是犯贱给自己添堵咩?!

    “应该没感觉了,”简白见状不由得笑笑揉揉景初的脑袋,别过头把视线转移到另一边。话说景初这样撅着嘴赌气的模样真的是引诱人犯罪啊,简教授觉得他那所谓的自控力快把持不住了,“前几天当我们在陈家意外碰到陈昔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景初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坏笑地沿着简白的胸膛爬上前,朝简白的耳边请呵了一口暖气,继续问:“那么,简教授,你爱我吗?”

    嗯,明显感觉到身下这个男人因为受到刺激和诱惑,身子明显缩了一下,呼吸似变得沉重了,心跳也在加快。

    “我爱你,阿初。”回答完景初的问题,简教授立马翻了个身把今天有点闹腾的景小恶魔压在身下,然后把这小孩牢牢地抱紧防止对方继续引诱自己,声音因为沾染了**变得有些沙哑和潮湿,“好了,赶快睡吧。”

    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孩明显僵硬了一下。

    简白在心底暗自叹息,然后准备伸手关灯。然而就在简教授的手指快要碰到开关的时候,景初却在他怀里闷闷地问了一句:“简白,难道你不想做吗?”呃,某人的某玩意儿明明都半硬了。

    “可你……”简白的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就哽在喉咙里了,因为他感觉到怀里有一双手在慢慢地解开他睡衣的纽扣,然后一条温软潮湿的舌头tian了一下他锁骨之间凹陷的那一小块皮肤。

    简白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简白,只要你还爱着我,我就绝对不会离开你。”景初继续帮简白解开扣子,“因为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简白便翻了一个身,在景初的帮助下把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他低头直视景初的眼睛,而景初也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

    简白终于忍不住问:“告诉我,那天你被绑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初愣住,随后把头扭向一边,垂下眼眸,闷闷地说,“抱歉,我只是脑海总会时不时浮现出那天徐国强用强指着我脑袋的场景,尤其到了晚上,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景初哪里敢说这两个月来每次简白要做,手摸到他的大腿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天他被徐国强摸大腿的样子,那样的屈辱夹杂着巨大的恐慌,以及生理性的厌恶和反感。只要一想起那些他就会僵硬得动不了,仿佛自己还是那天那个面对强势的侵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人。

    但他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得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简白一听,心中顿时一抽痛。他永远都忘不了当时闯进仓库的场景——那三个男人竟然想要性侵景初,那一瞬他愤恨地把那三个男人抓起来千刀万剐!

    “都过去了阿初,现在你很安全,再也没有人威胁到你。”简白低头温柔地亲吻景初的脸颊,发觉自己竟然也在因为害怕微微颤抖。

    景初捧起简白的脸,轻轻的嘴唇贴到简白的嘴唇上。然而这个老男人得便宜卖乖地撬开他的唇齿,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细细地tian舐他每一寸的牙床。

    “唔……”嘴巴被堵上说不出话来,于是景初只能紧紧地抱住简白,以更大的热情回应老男人的吻。

    大概有些回忆很难忘记,不过不要紧,他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有些伤害总能被淡化,不是么?

    ☆、第二十八章 老爷子来访

    第二天。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景初跟简白牵着手从海滩慢慢地走回家,今天他没有课,而又加上昨晚俩人做了某种运动,所以干脆连实验室都不去了。

    他和简白两人一大早就带上女佣和厨师一家四口搬了不少工具到山下冲冲lang晒晒太阳,中午他们直接在海边跟渔民买了不少海鲜,然后就近找了家海边的餐厅解决午餐。

    然而当他们终于走到自家大铁门外的时候,却远远看到自家庭院里竟然出现了三个男人。尽管两个多月没见,景初还是一眼认出了简伊和李叔。此时简伊正执白子对着棋盘若有所思,而跟简伊对弈的那个大约七十岁的老者却笑眯眯地端起一杯清茶,李叔则笔直地站在老者身后毕恭毕敬地服侍他们。

    那一瞬景初和简白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小女佣和厨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到前面打开大铁门请景初和简白进屋。然而看到简白脸色有异,不由得顺着简白的视线望去,却是齐齐眼睛一亮。

    沉默了大约十秒,简白才转过头对景初说:“那是老爷子,待会儿你跟我一样喊他爸爸就行。”简白握紧景初的手,仿佛这样能起到安慰的作用一样,他轻声安抚景初说,“没事的,一切还有我。”

    “我没事的。”景初亦对简白微微一笑。事实上经历过当街被人绑架,被人用枪指着眉心后,景初发觉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惊慌失措了。他只是没想到会再见到简伊。

    然后简白拉着景初慢慢朝那三个男人走。

    李叔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简白已经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恭敬地迎上去朝简白和景初深深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温言道:“大少,景少你们回来了。”

    说完李叔就直起身子,接过简白和景初手中的东西,毕恭毕敬地请他们向前跟老爷子叙旧,这才带着另外两个下人回屋。

    简白拉着景初走到老爷子面前,恭敬地喊了一声:“爸爸。”

    景初见状连忙跟着简白一起喊:“您好,伯……爸爸。”他喊着有些别扭,却又在那瞬间产生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有点像丑媳妇儿见公婆啊——让人在刹那间有些害羞又期待。

    老爷子闻言慢慢地转头,笑眯眯地打量着景初,也不着急应话。

    然而景初余光只是稍微瞥了一眼棋局,却被这棋局吸引住了:单看现在的局面,分明是白棋占了上风。可刚刚他远远望着他们的时候,却发现执白子的简伊似乎在举棋不定,反而是处于下风的老爷子悠然自得地喝茶。

    老爷子不动声色地挑眉:“哦,怎么,你也喜欢下围棋?”

    “不,不是,其实我也只会在旁边看看而已,我对围棋不太了解。”景初一听连忙撇清关系,他怕万一待会儿老爷子兴致一来邀请他下围棋那就真的要贻笑大方了,景初没那么高雅,下五子棋还行下围棋那只有等死的份了。

    老爷子笑笑没再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候,简伊终于咬牙落下一子。这一子刚落下,白棋便展现出凌厉杀机,竟然一口气吃了老爷子不少地盘,那瞬间老爷子的局势却似乎更加岌岌可危了。

    然而老爷子并不着急挽回局势,而是执起一颗黑子,收敛神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老爷子依旧面带微笑,那样子就好像大局在握一样,十分气定神闲。

    过了三分钟老爷子才落下黑子,然后呵呵笑道:“简伊,你就是太过计较得失,锋芒过盛,却不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为上者,必定要有大局观念,更莫忘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中庸之道,那些都是千百年前流传下来的精华。”

    “是。”简伊尽管这样回答,然而脸上却是不服气的表情,“不过大伯,您老与其花这种时间来教训我不如担心担心你的棋局吧。”说完便又落下一子。

    景初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松了下来,他原以为像简家这样的百年世家上下长有必定尊卑有别,就如同李叔在简白面前总是毕恭毕敬恪守礼节一样。可刚刚简伊那话可没半点礼节,甚至对待老人也毫不客气地伸出他尖锐的爪牙。

    老爷子于是乐呵呵地落下一子。

    这一下简伊瞬间脸色大变,手中原本捏着一颗黑子,这时候却僵在半空中半响都没有动。他瞪大眼睛盯着棋局,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随后皱眉凝思,像陷入了某种困境。简伊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棋盘,似乎在思考什么破解之道。

    景初看到简伊这样的神色不觉有些奇怪,不过他本人功力不够看不透这棋局有什么奥妙,如果单看盘面的话明明还是老爷子处于下风啊。

    然而老爷子却乐呵呵地转过头盯着景初,似乎根本不把这盘棋放在心上。老人笑得眉目慈善,说:“你就是景初吧,我听李叔和简伊提起过你,是个不错的孩子。”

    “……”景初倒不觉得简伊和李叔会替自己说什么好话,不过看样子老爷子是想示好,于是景初也跟着笑眯眯地说,“呵呵,这样么,不过我没他们说的那么好啦。”

    说话间简伊又落下一子,于是老爷子便回头落子,这才转头刚想说什么,然而却被简白淡淡打断。

    简白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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