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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子里的那些破事儿 第20节(1/2)

作品:《号子里的那些破事儿

    “不要!不要说对不起,我不要走!我不要!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是不是将军那个贴身的侍从?是不是?”泰桑两手并拢不停的搓动,紧张的不行,“阿帕,你要是喜欢他就收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行不行?”

    “你为什麽说他?”阿帕这次被弄糊涂了。

    “他……他。”泰桑的手还在搓著,他闪躲著阿帕的眼神,“他说他早晚会进来的。”

    “他跟你说的?”阿帕的声音很危险。

    泰桑的嘴唇在颤抖,那个男孩是进来有一年多了,长得很漂亮,主要是很年轻,才十八岁,嫩嫩的很可爱,将军没有动他,其实应该说,将军很多年都不怎麽动新人了,除非有时候逗弄楠株少爷。那个男孩一进来就比较受宠,当然是另外一种宠,他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很会伺候人,所以被留在了贡坡身边侍候,他很聪明,知道楠株少爷很得势,所以从来没有勾引过将军,相反他一直在勾引阿帕。

    这些泰桑都知道,那个男孩一点也没有收敛,总是找机会和阿帕说话,而且总是若有若无的表现出爱慕,曾经将军还开玩笑说让将他送给阿帕,那次把泰桑吓坏了,两三天都没睡著觉。

    前些日子,那个男孩已经嚣张到来对他挑衅了,他说他一定会进入这里,做阿帕的妻。

    “说话!”阿帕双手扶著泰桑的肩膀抖了抖,“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真的,我不会怎麽样他的,我发誓,我会伺候他的,你不要生气。”

    “伺候他干嘛!你是我的正妻,我阿帕的妻子,你需要怕他麽?需要麽?你为什麽一定要这麽卑微的活著,为什麽!你和楠株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有个性的麽?不是很厉害的麽?那个时候你虽然总是隐藏自己,把自己当背景,但是你为了楠株做的事情,你忘记了麽?你有胆子陷害威猜,你当时多有种!你干嘛要怕他!你去干掉他啊!”阿帕第一次发怒,一向喜怒不行於色的阿帕话很少,人也很酷,总是淡淡的很有首领的风范,有时候比将军还要像将军,但是今天他怒了,而且超级愤怒。

    阿帕第一次说这麽长的话,而且很愤怒,泰桑吓著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泰桑知道自己不是什麽善良的好人,他跟著楠株少爷为了生存陷害别人,下手一点不软,他承认他曾经真的很想弄死那个男孩,但是他怕阿帕知道他的坏,会像放弃威猜一样丢掉他。

    “你这样我不喜欢。”阿帕摸著泰桑的脸,“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要的不是听话的奴隶,没有自我的娃娃,你明白麽?我想要那个活泼的小家夥,不止会哭,还会笑,还会使坏,还会吃醋,会喊我阿帕,而不是大首领,懂不懂?”

    “不喜欢?”阿帕不喜欢,那他该怎麽办?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阿帕起身想要离开,泰桑吓得抱住他的腰。

    “阿帕!别走。”

    “我累了,你先睡吧。”阿帕拉开泰桑的手。

    阿帕并不是生泰桑的气,他只是想让对方明白他的身份,他是自己的妻子,是他承认的人,这麽多年虽然他什麽都不说,但是他不懂麽?

    泰桑喜欢的东西,他总是默默的给他准备好,虽说并没有刻意的讨好过对方,但是他从来没有委屈过对方。泰桑的喜怒他会第一时间知道,对方一个表情他就会知道泰桑不开心了,每到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怎麽去哄,但是晚上他都会抱著对方睡,而且会不停的亲吻他,他知道泰桑喜欢那样。

    这几年的相处,他以为泰桑知道自己的心意,即使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他总是会冷著脸欺负泰桑,但是他以为那是情趣。

    难道不是麽?原来他一直都弄错了,泰桑将他当成了主人,泰桑原来一直都很害怕被送走。

    自己真失败啊!

    这一夜似乎只有阿帕这里最不和谐。

    作家的话:

    阿帕:为啥他们都和谐,到我这里要变成这样?

    泰桑:是啊是啊,为啥,鸡鸡都舔完了,肿麽就结束了呢

    作者:老子愿意!!!

    肯:你们知足吧,还能舔舔呢,我和楠允直接给当掉了。

    楠允:是啊!【拼命点头】

    ☆、(13鲜币)番外 12

    阿帕说了什麽?他说不喜欢。是不喜欢自己了麽?

    泰桑绝望的坐在床边,屋里的温度顿时降了很多,没有阿帕的房间犹如地狱一般。

    “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泰桑哭了,哭得很伤心,一整夜无法安睡,即使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会在噩梦中惊醒。

    噩梦。他被阿帕送人了,那个男孩穿著嫁衣替代了他的位置,他和阿帕相处得很好,他会笑、也会哭,他会使性子,会伺候得阿帕很好,他是阿帕想要的男孩,而不是自己。

    原来他的努力都没有用。刚进寨子,他就被将军带上了床,他不喜欢将军,他害怕他。当天被踹出来的时候他很恐惧,不知道以後要面对什麽,但是阿帕温暖了他,他会给他穿衣服,抱著他送进房间里,他知道自己被阿帕照顾著,那个男人很温柔,他在背地帮助自己他都知道,不然凭借他当晚的表现,将军怎麽还会用他做侍从?他不是傻子。

    卖力的伺候将军,将自己隐藏起来,不去做出挑的事情,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美貌,他是在保护自己,因为他喜欢阿帕,不想被别人碰。

    他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个开朗的人,遇到楠株少爷以後他稍稍的恢复了些本性,有著小少爷的照看,他才敢去使坏,因为他知道将军不会怎样楠株少爷,所以也不会怎样他。说穿了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奴才而已。

    终於搞掉了威猜,如愿以偿的嫁给阿帕,还不是因为楠株少爷麽?没有少爷,阿帕怎麽会娶他,所以他这几年过得很小心,谨小慎微,一点错不敢出,伺候好自己的男人,然後长久的呆在他的身边,这就是自己一生的梦想。

    但是,他错了,他的努力原来都没有用,阿帕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他,不喜欢。

    隐藏了太久,装的太久。泰桑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真正的自己?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了。

    他已经习惯仰望阿帕,习惯看著他的一举一动,只要对方一个表情就会想很久,想他所想。阿帕已经深入他的骨血,成为他的灵魂,没有了这个男人,他还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要不就死了吧?不,死了就没有了,他会像威猜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到阿帕,他的床会被另外一个男孩占据,他的男人也会亲吻另外一个人,他不能这样做,不能。

    “不行!阿帕是我的。”泰桑攥著拳头咬著嘴唇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阿帕是我的。’

    转天清晨,泰桑打扮了一番,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很憔悴,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振作精神,端著洗漱用品来到阿帕睡觉的房间。

    “阿帕。”泰桑没有喊他‘大首领’。

    泰桑的笑容很美,阿帕有一丝迷茫,他一整夜想了很多,也想过转天泰桑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和昨晚一样哭著求他不要丢掉他,可是没想到他的小家夥是笑著进来的。

    这是强颜欢笑还是又一轮的讨好?不过比哭要好多了不是麽?

    阿帕没有特别的表情,淡淡的看著泰桑。其实两人都有些紧张。泰桑伺候阿帕洗脸,端上早饭,依旧和平时一样周到细心。

    阿帕觉得如果他缺少了泰桑,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他已经习惯了这人每天在身边,所以就算泰桑他学不会做自己他顶多就是失望一点,是不会放弃这个男孩的。

    “我走了。”阿帕临走前还是抬手摸摸泰桑的脸蛋,经过一晚的冷静他并不是那麽气了,小家夥昨晚应该被吓坏了,他昨晚其实已经後悔了,担心了一夜真怕泰桑会出事。

    阿帕的动作很轻柔,泰桑的心安了一点,对方没有再生气了,他还有机会抢回阿帕的。

    一连几天泰桑都和平时一样,该怎样还是怎样,那晚的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暴鸣华和季小好住了几天决定离开了,这几天寨子里十分热闹,每天暴鸣华都和那几个中国人斗殴。将军根本不搭理他们,由著他们拳打脚踢。

    泰桑也很好奇,中国人那麽喜欢斗殴麽?可是以前他们明明很和睦的,那麽应该是那个暴鸣华很喜欢干架吧?

    暴鸣华似乎也不是经常能胜,前两天那几个男人似乎有意让著,後来被打急了,暴鸣华也没得好,那个季小好可有意思,成天在那里助威,超级活泼,泰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莫名的望著阿帕的背景,如果是季小好那样又漂亮还有一点风骚,而且活泼又可爱的男孩,阿帕就会喜欢了吧?可惜他已经做不到那样了,他已经迷失了自我。

    暴鸣华和季小好走了以後寨子终於安静了下来,楠株似乎有些闷闷的,这阵子他和季小好玩的很好,眼看著活泼的小哥哥走了,楠株很伤心。

    贡坡让泰桑多陪著楠株解闷,以前他每天也就下午楠株睡完午觉过去陪他聊聊天,现在贡坡让他早晨起来就过去一直到晚上,这样一来他和伺候贡坡的小男孩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很多。

    那个男孩叫阿白,很机灵的小孩,每天都洋溢著甜甜的笑容,小人精一个和泰桑正好相反,阿白很活泼,嘴也相当甜。

    “楠株少爷!”阿白笑眯眯的围著楠株转,每天费尽心机哄著楠株高兴。

    “阿白来了。”楠株笑了笑并没有和他太过亲近,对他来说只有泰桑才是心腹,这个阿白喂不熟。

    “哦,泰桑哥哥也在哦。”阿白撇撇嘴很不喜欢泰桑,自从他进来寨子,他就不喜欢泰桑,因为他一眼就看中了大首领,他是大首领带回来的,大首领很英俊,也很温柔,虽然总是酷酷的不说话,但是他不像那群粗鲁的男人,家里也没有多少性奴,而且大首领一点都不色。

    阿白开始只是仰慕,随著接触,阿白现在已经是迷恋加痴迷了,所以泰桑对於他来说是眼中钉肉中刺。

    他就不明白了,泰桑这样的人怎麽可以站在阿帕的身边,他懦弱一点也上不了台面,虽说长得很算不错,但是档次很低,阿白觉得自己这样的才可以站在阿帕的身边。

    泰桑点点头没有搭理阿白,忙著手里的工作,他和季小好学了织毛衣,虽说金三角不会有冬天,但是他的大首领不只是在这里,他总是会出去接货,难免会到有冬天的地方去的,而且季小好教给他的织法他很喜欢,楠株也很喜欢,於是将军就托人给买了毛线,两人凑到一起就开始研究花样。

    “楠株少爷你们在干吗?”阿白当然知道他们在什麽,当初季小好过来他也去讨好过对方,只不过季小好似乎不太喜欢他,他其实也没做什麽啊,只不过多看了那个暴鸣华几眼,那个小公鸡真是小气死了。

    “织围巾。”楠株好脾气的回答著,只是眼睛根本没有看他。

    “哇,楠株少爷能不能教教我?我想给大首领织围巾。”阿白故意大声的说著,以他看来,楠株似乎并不讨厌他,他也讨好了很久了,他的地位应该和泰桑差不多,楠株少爷有能力将泰桑送给阿帕,就有能力再把他也送过去。

    泰桑手一停,脸色很难看,他在隐忍,这个小子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楠株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著对方,淡淡的说,“泰桑已经织了,他是阿帕的正妻,将军给主的婚。”

    阿白一愣,没想到楠株少爷这麽不给面子。他憋著嘴眼泪迷离,看上去很可怜。楠株只是笑笑并不理会,这种小角色他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侧目看看泰桑,楠株叹息著,泰桑哥哥真是笨死了。

    作家的话:

    阿帕:肉呢!在哪呢!

    ☆、(12鲜币)番外 13

    楠允起床之後也跑了过来,三人扎堆将阿白放在一边不加理会,楠允倒不是故意,只是他眼界小,看不明白事,对阿白也没有什麽好感也谈不上讨厌,所以他就乖巧的做著他的事情。

    阿白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在楠株少爷眼里的地位,看著三人根本不搭理他才愤愤的离开,临走还给泰桑一记白眼。

    阿白走後泰桑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发呆,眼圈也有些泛红。

    “泰桑哥哥?哎……你真是笨啊。”楠株叹息著,拉回了泰桑的思绪。

    “少爷,大首领他……他说不喜欢那样的我,可是我……”泰桑趴在桌上泪眼迷离,没有外人在他才敢暴露自己的心事。

    “大首领说不喜欢你?”楠株诧异的问著,在他看来大首领应该是很喜欢泰桑的。

    “他说不喜欢听话的奴隶,没有自我的娃娃,他说不喜欢我叫他大首领。”泰桑的声音越来越小,伸手摸摸滑出的泪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你啊,太宠你男人了。”楠株撇撇嘴,“男人啊该宠的时候就要宠,该不搭理的时候要果断不搭理。”

    楠允突然抬起头看著弟弟,“小弟,你敢不搭理将军啊?”

    “呃,哥你快织你的!看看都织串行了。”楠株很是气愤,哥哥就是天生拆他台来的。

    楠允低头一看果然又弄坏了,他真的好笨啊,於是楠允憋著嘴要哭了。楠株十分後悔吼哥哥,要是把哥哥弄哭了,一天都哄不好。

    “哎呦,哎呦,光说哥哥了,我也织错了。”楠株不得已漏了一针,审时度势他还是懂的。果然楠允看到弟弟也错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没了,然後心安理得的错了。

    泰桑还在发呆,楠株拉拉他的衣袖,“泰桑哥哥你们到底怎麽了?”

    泰桑只得将那日的事情给楠株讲了讲,最後说道伤心处金豆子又开始掉了,“自从那天以後他都不碰我了,呜呜……”

    “他不碰你,你不会自己上啊,笨。”楠株恨铁不成钢的说,怎麽他认同的亲人都是这麽笨的呢!果然他最聪明了。

    “我怎麽上?”泰桑抽抽鼻子,“你是说我勾引麽?我不会,每次都做不好。”

    “你长得这麽漂亮,不用刻意做什麽的,只要羞涩一点的瞄他几眼,或者抱著他的腰,我就不信他不扑过来。”

    “那我……晚上试试。”泰桑心情好了一点。

    楠株拉著泰桑叽里咕噜的说著如何色诱,而楠允没办法关上耳朵,於是脸一直很红,小耳朵不停的抖动,看上去好像没听到,其实在很认真的听,勾引什麽的,他也需要啊!他家肯很喜欢的。只不过楠允手中的活计彻底不成样子了。

    泰桑一直盼到晚上他家大首领回家了,伺候完晚饭,给阿帕洗好脚。对方依旧是直接上床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泰桑鼓起勇气给自己打气,然後坐在床边一把从身後抱住阿帕的腰,紧张的手脚都开始发抖。

    “嗯?”阿帕低头看著搂住自己腰的小手,这还是这麽多年来泰桑第一次主动,每次都是乖乖的他让做什麽做什麽。

    “阿帕,我……我想……”泰桑将头埋进阿帕宽广的脊背中,声音闷闷的。

    阿帕冰封的脸上有一点点动容,这些日子一直都很清心寡欲,不是他不想,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麽缓解这种诡异的气氛。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那天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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