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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之王的妖精 第22节(1/1)

作品:《狐惑之王的妖精

    ☆、(11鲜币)幸福生活(7)

    t最近,夏布布跟一个白胡子的九尾狐来往慎密,每次夫君们一来,那只九尾狐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现过。

    t一干夫君们像女人一样善妒的那颗心顿时不快,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百种猜测,那只狐狸究竟是谁?

    t“那个家夥看上去有点老了,布布跟他在一起,明显的鲜花插在牛粪上。”风莫倾不爽地拎起一只小蜘蛛,放到树身上,小蜘蛛赶紧的爬上去。

    t凤九歌一面打磨一把巨斧,汗流浃背,墨凤翎黑的头发绕在脖子上,汗水粘附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布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跟我们多多了,这怎麽可以?!”

    t这件事非常揪心,去偷听又听不到什麽,他们想直接问夏布布,但夏布布总是声色俱厉的敷衍:“不关你们的事,这几天特殊,过几天他就不会来了。”

    t墨凤翎被他神秘兮兮的回答,弄的再也忍不住了,挠挠头,双手叉腰,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到底是谁呀?你跟他在里面,一待就是那麽长时间,我们担心呢。”

    t夏布布假装抑制不住大哭,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还有脸问我,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们,我用得著吗我!”哭的花枝乱颤,凤九歌急忙拥住他哄劝一番,夏布布轻轻啜泣著拭去眼泪,又进去了,而且叮嘱他们不要出现在老九尾狐面前,那样会把一切弄糟的。

    t他们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耐心等老九尾狐出来,暗暗地跟踪。

    t当然,他们不是一次都去,一天一个,当第二天老九尾狐狸来见夏布布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述昨晚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

    t夏布布惊问:“伯父,那人是谁,有没有把您打伤?”

    t老九尾狐拍拍健壮的骨骼,得意洋洋的笑道:“自古以来只有我打伤别人的份儿。”

    t夏布布牵强的笑笑:“伯父,其实您每天这麽忙,不用天天的跑这一趟。”

    t“那怎麽行!你爹可一直等著你回去,你不愿意,偏要在这落山住下去,不是很奇怪麽?”原来这只老狐狸正是夏布布亲爹的兄弟,夏布布的父亲还在家里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什麽时候回家陪自己,哪知夏布布玩性不改,藉口在落山游玩。事到如今,他不思回家,他爹的兄弟老九尾狐料定他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是被人缠上了。要是被夏布布的爹知道了他要夫君不要爹,一定会气死。

    t夏布布每天在老九尾狐面前遮遮掩掩,之所以怕老九尾狐知道,也就是担心父亲跟自己的夫君决一死战。

    t老九尾狐每天来监督他,令他很难为情,很无奈。

    t而且,老九尾狐似乎不打算截止监督,因为夏布布每次都用最丰盛的酒菜招待他。

    t说是监督,还不如说是想混个酒足饭饱罢了。

    t风莫倾体会到老九尾狐敏锐无比,否则凭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被偷袭。

    t秋心铭还在那儿琢磨:“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t“依我看,不单纯。”熙清风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翘著二郎腿。

    t墨凤翎发表自己的言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追问夏布布了,即使他告诉我们,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只能自己探路!”

    t凤九歌道他站著说话不腰疼,炫耀自己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待会儿你请我跟踪老狐狸,看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飞。”

    t风莫倾讥诮的附和:“应该不会,人比神妖机灵些,他们有一双腿和两只脚。”

    t墨凤翎央求,但不软弱:“在这种差事上,我们三个怕是出不得力。为了夺回夏布布,你们不情愿,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找秋心铭和熙清风说话。

    t老九尾狐吃饱喝足就走了,夏布布没有主张,不得已来找他们:“这回大事不好了,我可不想做出了名的逆子!”

    t凤九歌霸道的抢过话头:“到底出了什麽事?”

    t夏布布脸红著说:“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九尾狐是我的伯父。”

    t“怎麽不早说啊!害我们神神秘秘,我肋骨断了两根!”风莫倾叫屈。

    t夏布布豁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你们跟踪伯父。”

    t“伯父就伯父呗,干嘛搞得跟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们争先恐後,像炸了锅的蚂蚁。

    t老九尾狐明天还会来,夏布布实在没办法了,通通告诉他们。

    t凤九歌自作聪明的喊:“你担心岳父被我们五个一块上,他老人家会死掉,那还不简单,只一个出去跟他老人家单挑,不就完啦?”

    t夏布布忧心忡忡:“可是,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死掉啦!”

    t“为什麽一定要死?”

    t“因为是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t风莫倾懂了,精神恍惚的喃喃:“我们之中必有一个得死?”

    t‘贪生怕死’的秋心铭舍不得夏布布,叫著“我不干!”

    t油嘴滑舌的熙清风:“我不要死,我要永远跟夏布布在一起!”

    t墨凤翎揽住他的肩膀,厚脸皮:“我保护你,寸步不离。”

    t真的要在凤九歌和风莫倾之间抉择?夏布布依依不舍的把风莫倾拥抱了一下,风莫倾和凤九歌相比,在他心中的位置,凤九歌比较重要一点,所以可怜的风莫倾,痛苦的风莫倾,颤抖著嘴唇,带著某种暗示:“你真的最讨厌我?不想要我?”

    t夏布布泪流满面,在他胸前倚了又倚:“你最勇敢了,难道你忍心让失望麽?”

    t风莫倾灵魂被抽走了似的,木木的盯著一个地方:“那我可以拼命吗?”

    t“好歹让他一招一式,他是你岳丈!”夏布布哀切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扯著他的衣袖。

    t“不是岳丈死就是我死。”要他怎样拒绝?怎好意思表现的贪生怕死。平常恩恩爱爱比流水还顺当,现在到了该做牺牲的时候,就这麽难吗!!!!

    t夏布布难为情的“嗯”了一声,场面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凤九歌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行!”都撒著眼泪拥抱他,他突然说:“我尿急!”一溜烟不见了。

    t左等右等,不见风莫倾回来,凤九歌飞去找他,根本不在茅房,漫山遍野寻了一通,,回去告诉焦急等待的夏布布:“临阵脱逃了!”

    t用得著他的时候,胆小如鼠,也许下次还想被他用吧!

    t只能是凤九歌咯?“你不会临阵脱逃吧。”夏布布可怜巴巴的。

    t“太上老君有起死回生丹。”凤九歌怔怔的说了一句,扛上那把被磨的锋利无比的斧头前去了……

    ☆、(9鲜币)幸福生活(完)

    没日没夜,一直颠鸾倒与凤九歌的交欢,夏布布日渐身体丰腴,化为原形,一只娇媚的九尾狐,试图伸出小爪子跨越面前一丈宽的鸿沟,没想到却掉进鸿沟里了。

    凤九歌忙不迭把他从鸿沟里救起:“在玩什麽,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一身湿哒哒的夏布布笑的喘不过气,嘘嘘的说:“太久没练了,那麽小的距离,我都跳不过去!”真是太丢人了!

    “现在当然不能跟从前相比了,小狐狸,忘记那些无聊的东西吧。”凤九歌扶著变为人形的他,在一棵树下坐著,然後用荷叶取来水,夏布布喝的猛,呛著了。

    凤九歌喝了一大口,对上他的嘴,他笑著不愿接,但还是对上了,那麽温柔,凉爽。

    一切好像又回到最初,风莫倾送给他一张挂满五颜六色的巨网,他攥住主线,在草原上驰骋,欢声笑语,不绝於耳。

    夏布布跟一群夥伴在一起,那些狐狸精也都个个动人,姿色妖娆,他们羡慕夏布布:“要是我也能遇上一个像风莫倾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夏布布嘴里衔著一朵粉色的小花,栖身於树枝上,熙清风的声音像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他是蜘蛛精,可坏了,别看他长得风度翩翩,其实可坏了!”

    “哦?真的麽!”狐狸精来了兴趣,可夏布布不乐意跟这样一个媚意勾人的狐狸精讨论自己的男人。

    凤九歌走到树下:“来,我们回家!”那些狐狸精亲眼看到凤九歌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对夏布布温柔似水,不禁口水潺潺。其中一只老妖狐更打定了凤九歌的主意,夏布布发现了。

    因此往後每日把凤九歌勾在身边,以免让人趁虚而入。

    因此,凤九歌脸上多了几块淤青,夏布布发昏的问:“你给谁咬了不成?”

    凤九歌辩解:“当然不!当然不。”

    “那为何不还手?”

    夏布布没看见风莫倾脸上也有瘀伤,真是心长偏了,墨凤翎抱不平:“超过期限,活该呀!”

    凤九歌不由分说端来一包辣椒粉,冲墨凤翎一吹,墨凤翎叽哩哇啦大叫,乱冲乱撞。

    夏布布看没有危险,噗嗤而笑,怕他反过来跟凤九歌扭打,催他去洗脸。

    风莫倾朝凤九歌比划一下拳头,夏布布看过,他顿装作和睦的样子,问:“他真的好像超过期限了,粘著你,你也会烦的。”

    夏布布郑重其事的蹙蹙眉:“现在是六月份,六月份很特殊的,鉴於前些天那些狐狸精的馋涎,小心点是应当的。”

    “六月份,有什麽特殊?”风莫倾腹黑的挑挑眉,大手爬上夏布布的胸前。

    夏布布本不想把这种危机公之於众,毕竟只威胁到自己,秋心铭也来寻答案,他嗫嗫嚅嚅的:“因为,六月份是动物的发情期,那些狐狸精,不老实,他们见到凤九歌,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众人醒悟,笑的更别有一番深意了,凤九歌含情脉脉的望著他,深沉而真挚。

    六个人在一起并非一朝一夕了,他们觉得应该为夏布布做点什麽,报答他在某种意义上带给他们的巨大享受。

    他们去了一个新奇的地方,那儿离南天门特别近,雷公电母施展法术呼风唤雨的时候,天空乌云重重,雷霆万钧,夏布布一点不怕,因为有五个人在保护他。

    雷雨过後,莲花塘上出现一道彩虹,夏布布赞叹万千的说:“如果我能站在上面就好了!”

    那是空气,怎麽可能!墨凤翎跑下莲花塘,疯狂的望上泼水,口中欢呼:“彩虹呀彩虹,让小娘子在上面走走,我给你泼三天三夜的水,使你不消失!”

    秋心铭笑他傻,也跳进莲花塘,采莲蓬。

    夏布布坐於茵茵绿草上,看墨凤翎泼水,秋心铭采莲蓬,熙清风扑蝴蝶,而凤九歌捧了一束各色的玫瑰花,还有风莫倾,提著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夏布布立即跳起来,笑道:“好可爱呀!”

    风莫倾准备剥兔皮做烧烤,夏布布忙捂住脸叫:“我不要看到血腥!”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可爱善良了?风莫倾摸著下巴,想个别的办法:“要不窒息而死,不过那样会变臭的!”

    夏布布走过去抱过兔子,温顺的捋著它雪白的皮毛,撅起小嘴说:“不让它死。”

    夏布布喜欢吃兔肉,这是很久以来未曾改变过的事,而这一次,他不忍心,因为亲眼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兔子,原来以往口中香喷喷的兔肉是从这可爱的家伙身上撕下来的,好残忍好血腥!他现在改变胃口是理所当然的,腹中那个成长中的胎儿,应该也不喜欢看见自己的母亲如此残酷。

    他又怀孕了,夫君们兴高采烈的伏在他肚子上听里面的动静,风莫倾似乎听到动静了,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们别出声。

    “才一个多月,小宝贝还没有长出小手小脚,不可能动的啦!”夏布布爱抚著怀里的白兔,夫君们失望的直起身子,又都在他身边睡下,兴致勃勃的和他讨论孩子的事。

    诸如生孩子那麽痛苦,应该让身强体壮的凤九歌替代。然後找一头母猪,给他喂奶,这样该多好啊!

    ”一干夫君们异口同声道,“夏布布!好大的胆子啊!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居然想让我们的孩子喝猪奶,要是变成猪了怎麽办?!看我们今天不好好的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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