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专宠屌丝少爷专宠屌丝少爷 第7节

专宠屌丝少爷 第7节(1/3)

作品:《专宠屌丝少爷

    车言:“……”

    以前方东凛很少发表意见,车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怎么也学会吐槽了?真是猜不透你。

    过了会儿,车言打擦边球地问:“路飞身边总是美女不断,为什么他看都不看一眼?”

    方东凛:“不喜欢女人吧。”

    机会来了,车言眨巴着眼睛又问:“是喜欢男人么?”

    方东凛:“喜欢鱼!”

    车言:“……”

    方东凛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车言没趣地往他腹部撞了下。

    看到十点多,方东凛让车言洗漱了,并送他去房间睡觉,离开时帮他关灯,灯一灭,车言一下子坐了起来。

    “不关灯。”

    看起来还是有点害怕,方东凛回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好,不关,要是怕就开着音乐睡吧。”

    给车言放了那种舒缓的音乐,把音量调到最合适的位置。

    “方东凛……”车言实在不想他走,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门口的清雅男人,他很高,那身影给人安全感。

    这眼神如何不牵动方东凛呢,刚刚吓那么一跳,本就很心疼。

    方东凛回身,在车言床边坐下,摸着他的头,头发很软:“没事的,睡吧,我看着你睡了再走。”

    “好…”车言才安了心,点头笑着,慢慢躺回被窝。

    轻缓的音乐像丝丝柔阳,慢慢洋在空气中,如身在平静的海平面,升起蔚蓝的静谧,任凭什么样的心绪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沉醉感,那令人眩晕的醉意来自身边的人,方东凛……

    这熟睡的脸,和从前一样的纯净,比清泉还透澈,方东凛有些痴恋地看着,嘴角挂着名为幸福的笑。

    “车言,我好幸福…”说着,方东凛在他唇边轻轻一吻,才缓缓起身,静默离开房间。

    吃了早饭,车言第一时间冲去了对门。

    他在闻友乐的厨房拿碗装了一碗冰水,到卧室,倒进闻友乐的衣服里。

    “啊!!什么,是什么!”闻友乐从床上蹦了起来,被刺激得张牙舞爪的,那突如其来的冰冷,给他神经冻得差点错乱。

    一回头撞见车言怒火滔天的眼睛,闻友乐有点不明所以,又看见他手里的碗,立即红了眼睛:“车言,你玩儿什么不好,居然玩儿冰桶挑战,这都什么天了,会感冒啊!”

    车言一斜嘴的笑:“你到提醒我了,冰桶挑战,这一碗的量确实太少了。”说着他就朝厨房走。

    苗头不对,闻友乐忙追上去:“唉,爷,又咋啦?我没得罪你啊。”

    想起昨晚的事,车言就火冒三丈:“你这混蛋,说是什么好东西,我差点没给吓死。”

    “哦……那个啊……”闻友乐虽是有点心虚,但也不怎么有愧,他回头把湿了的睡衣脱了,随便套了件宽大的t恤,只穿个内裤,露出修长双腿,还挺白的。

    车言看他这慢悠悠的欠抽样,更是来气,一脚踹他小腿上:“你他妈又耍我,我灭了你。”

    “哎,哎,别冲动,听我说,听我说。”闻友乐嬉皮笑脸地,把比挨他半个头的车言哄到沙发坐下。

    车言刚坐下,立即拿起身边的脏衣服丢他脸上:“怎么不说那是恐怖片?你存心搞我啊?”

    闻友乐很耿直地点头:“没错,我就是存心的。”

    车言的眉毛都烧起来了:“闻友乐,我跟你没完。”下一秒就抬脚往闻友乐胯|下踢过去。

    “哎,祖宗,这儿不停踢。”闻友乐忙跳开,双手护住那地方:“你听我说,如果我告诉你那是恐怖片,你会被吓到吗,可能你看都不会看。”

    车言的脑袋快冒烟了,压抑愤怒,磨着牙齿问:“所以,这是你专门要给我搞一次恶作剧?你他妈闲不闲?”

    闻友乐坐地上,贱不兮兮地给自己点了根烟:“我问你,昨晚上方东凛对你好不好?”

    !!车言一下子愣住,一回想,好像方东凛昨晚对他确实很呵护,那是因为心疼他被吓到了。

    闻友乐看他坏笑:“你这蠢货,肯定又没把握机会。”

    “什么机会?”车言仍在火头上:“你别又想把我绕进去。”

    就你这蠢蛋,还用绕吗。

    “阿西吧!”闻友乐夹着烟的手捂额头,然后吐了口烟,问:“你昨晚被吓得不轻吧?”

    车言:“废话!”

    闻友乐:“方东凛是不是很心疼你呢?”

    车言:“……”

    闻友乐:“所以这投怀送抱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呢?”

    车言:“……”

    闻友乐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还不晚,你今晚睡觉时,就装作很害怕,死活要他陪你睡,这不就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了?”

    “他疼你,肯定会点头的,你一定要会撒娇啊,被吓那么严重,难道不是机会吗?”闻友乐补充道:“这男人只要上了床,就是神仙也会动凡心的!”

    好吧,再一次被闻友乐绕服了,车言的气焰消失了,又确认地问:“真的…可以?”

    “别这么笨嘛,我耍谁也不会耍你啊,吃你那么多饭,我也是有良心的呀。”闻友乐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本来昨晚想发消息给你说的,结果喝多了,忘了。”

    “你聪明,你厉害,那个卡奈你三个月都没勾引到,有资格批评我吗?”车言嘲弄道。

    车言知道闻友乐在追一个男的,还是他的客人,到现在,每次都吃一脸闭门羹。

    提到卡奈,闻友乐那少女脸又出来了,双眼桃花,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美滋滋的幻想神情,又连连一阵哀叹:“我的卡奈大爷……我的小菊,你何时肯摘……”

    车言:“……”

    ☆、023

    喜欢一个人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激发一切,也许要归结于爱情这种东西实在过于奇特,这就是它的性质,不想发生关系的感情那叫友情。

    所以车言觉得自己是对的,这不是受闻友乐蛊惑,在家里装模作样的折腾了一天,总算把方东凛骗到了房间,甚至骗到了床上。

    一床被子,下面盖着他和他喜欢的人,车言觉得自己疯了,那种是种愉快的疯,只可惜,他还得掩饰那种激动的心情,挂着一脸担惊受怕的模样。

    “睡吧。”这两个字显出方东凛的越发清冷和平静,还有点生硬。

    车言想着生米要煮成熟饭,他潜进被子里,故意把手圈到方东凛脖子上:“说好了,不会趁我睡着溜走,要不然我就不睡了。”

    如果威胁也是撒娇的话,车言已经成功了,这就像万灵丹的效果,无论如何,方东凛都不会不惯着他。

    “嗯。”美中不足的是,方东凛的声音总在疏离什么。

    也许他是紧张吧,这样平躺在一张床上,破天荒的头一次,像什么来着……新婚之夜。

    车言红羞着脸,也忘了那套假装害怕的把戏,色|欲熏心也好,情不自禁也罢,有种血脉喷张之感在身体攒动,在趋势自己去做想做的也渴望做的事。

    只是当他的唇瓣刚碰到方东凛的唇角,便被立刻制止。

    “怎么了?”车言的情绪除了不满、迷惑,更多的是不解。

    方东凛轻拉开车言的手,随即撑起来,半靠在床头上,两副身体被故意扯开一丝缝隙,缝隙里面深不见底,隐约露着不容靠近的寒意。

    他不说话,也没表情,甚至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脸色,但就是很奇怪,原本隔在他们彼此的那层看不见的东西,现在变成了一堵墙。

    那是种堵死了空气的感觉。

    有着轻缓音乐的房间,全是这种该死的气氛,车言讨厌这种感受。

    不想问,反正又问不出什么真切的原因,就是多了点烦躁,然后烦躁生成了急躁,车言爬起来移到方东凛身边,再次靠近那张脸,又想去吻,动作有点急。

    方东凛很快下了床:“我还是在门口守着你睡吧。”

    “你是不是有病?”终于撕破了局面,车言再也不想演绎这种相敬如宾的画面,他有些嗔怒地看着面前的方东凛。

    可怕的是,他又沉默了。

    还有什么比无言更难面对的,车言太难去包庇现在的奇怪心情,这算什么,原本每次亲吻都可以甜到一个奇幻的国度,却偏偏要在其中横一道冰山。

    没有原因的拒绝其实是令人心惊的……

    “方东凛,我是正常人,我想你也是,除非你不是……”车言的声音有点抖得不敢承认,至少他不想让自己显得这么备受打击,区区为了这种床递之事。

    方东凛伸出来想安慰的手,举在半空放了下去,还是那种生硬感,他点头:“嗯…我是有病,对不起。”

    “那咱们去治!”车言大声起来,他在逼着自己相信这种说法,相比之下,这种方式比较能控制那种酸涩感。

    音乐流动得缓慢,可房间里却像抽丝剥离,剥走的是形容不出的东西,雾里看花、镜中水月,就是这种体会吗?不是,比那种虚幻的失落更显得令人难受。

    但车言一直觉得方东凛爱自己,很爱,只是这感情被什么锁着,死活拽不出来,而且他似乎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他仅仅满足于此。

    实际上车言从不想让自己去想方东凛的感情后面到底是什么,可能人都有极限吧。

    “既然能接吻,上床又为什么不行?”车言一脚踢开了被子。

    方东凛又温和地给他盖上,你看得见他眼里的疼惜……这只会让人更难受,甚至气恼。

    对车言来讲,他和方东凛太不一样了,至少他做不到这么坦然入水地看待感情,他心里藏不了东西,况且……有什么好藏的?

    “你能不这么变态吗?”车言不奇怪自己会这样评价。

    这世界本来就没有永远谈恋爱的两口子。

    但他们也不像吵架,方东凛根本不会回应不好的情绪:“我回房了。”

    他每次离开房间时转身都很干脆,但这次车言不打算这样让这件事淡于沉默中。

    他下了床急忙冲上去,从后面抱住方东凛,也不说话,继而想起某些影像里的动作,只是他做起来有些焦躁,而且很快又被制止。

    解开一扣的皮带根本没一点松动的样子,被方东凛很快扣了回去。

    “车言,好好休息。”他又要走。

    车言插到前面挡住去路,总归是伤心了,眼睛有点红:“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挑燃人的情感,偏偏不让它好好成长,车言特别想要个说服他的理由,除了有病这种烂到不行的借口,谁知道呢,现在谁都不愿听太没根据的解释。

    又不说话,他又在沉默什么呢……

    “方东凛……”喊住面前的人,车言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不出话,而这种不明不白的感受太多了,实在让人焦虑不安。

    终于方东凛转身来,看着车言居然是害怕和愧疚的神色,只是说:“我不想你后悔。”

    这样的方东凛看得车言突兀地心疼,他像个爱到濒临破碎的木偶士兵,至于他说的后悔,车言很难想到其中有什么值得可拿来当做推诿的理由。

    他有些决然地牵起方东凛的手:“谁后悔谁是孙子,我不信我以前会在后悔的前提下跟你结婚!”

    如果你知道那结婚证是假的呢……

    方东凛看着他有点说不出的悲怨,车帆常说他恶毒,这时候来看,确实是这样…他始终都是自私的,甚至想过把车言永远所在自己建造的地方,几辈子都不用分开。

    自私到一定程度就开始奢望起来,甚至会清高,即使是自己设下的局,也要求被放置其中的棋子按自己的意愿走棋,这和变态还挺符合的。

    方东凛低下头,眸子里的光被掩埋了起来,抽开被车言拉着的手,他想走,不是回自己房间,他想去书房,想去看看那份实验报告,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这场自己捏造的生活。

    见他迈开脚步时,车言真的有点发疯了,冲上去拉扯他的衣服,扭打,求爱,还是什么难以形容的情感表达,也许集中在一起,只有一种情绪,车言要扯开他,要看清楚方东凛到底在藏着什么。

    “别这样。”方东凛很轻易地限制车言有点激动的行为,这声音冷得有些伤怀。

    “要做,我一定要做。方东凛你到底有什么鬼?”车言几乎是情难自控,他的愤怒来自方东凛的不坦诚。

    “我这样不好吗,我已经很满足了。”方东凛说着,但他没有看着车言的眼睛。

    “但我不满足,你傻吗?看不出来我有需求,你敢说你没有?”车言大声地把一切都摊到台面上。

    方东凛把脸撇到一边,他又不说话,但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车言顿时觉得,沉默就是方东凛最伤人的武器,鼻尖又再阵阵泛酸,他捂着嘴,在指缝间发出低闷的声音:“离婚吧……”

    这个词没有经过大脑,车言想,这该是他的最大的砝码了,按照方东凛平日对他的溺爱来说,他应该会退让,至少他会把那藏起来的东西,撕开一个角。

    耳边萦绕轻柔的音乐声,本来是助人放松的,却在这个时候,成了车言最不安的音符印章。

    “好。”

    方东凛干脆冷寂的回答,突然在车言的心门上重重一击,他开始从上至下地打量方东凛,他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好……”车言有些颤抖地回应,死一样的神态,然后这房里仿佛成了一间炼狱,他不想待在这里,有点像逃难的样子,车言跑了出去。

    当门关的那一刹那,当外面过道的风一大口涌进鼻腔,忍了许久的酸楚像垮塌的骨洛牌,轰然而下,眼泪在脸上四处跑动,散落无规律的痕迹。

    车言离开家后,方东凛没有马上去追,而是立即回到书房,在电脑上拨了一个通话。

    “博士,手术可以提前做吗?”他说得有些沉重,也有些急促。

    语音电话里小叹了声:“e,你不是说要拿到陆炳羽的研究数据才考虑手术的事吗,怎么突然间…我不认为你是个不冷静的人。”

    方东凛只是在确认:“能不能做?”

    沉默了会儿,又传来一声小叹,那蓝色屏幕像个老陈的智者:“可以做,但你知道,手术后他会变成白痴。”

    吸了口气,方东凛恼怒地做了决定:“准备手术,能活下去就行。”

    “e…,一个没有辨识能力的人活一万年也没什么意思,而且……我们为什么非要摘除‘山雨’,这明明是个重大的成功,他和‘山雨’那么吻合,只要稍加激化,他就是个绝无仅有的超人,比起连吃饭喝水都要人照顾的白痴,这种人生不是更有存在的意义吗?”

    “闭嘴!”方东凛的怒火像燃尽世界的冷焰,他紧捏拳头,摩擦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转而他冷笑了起来:“超人?博士,你愿意做那种超人吗?全世界的军火商都用争夺或抹杀的态度来对待你,你的价值除了杀人,什么都没有,你喜欢杀人吗?沾满血腥的


    专宠屌丝少爷 第7节(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