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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第32节(1/2)

作品:《[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当然只是流树要装出一副金丹期的修为,不然依他的性子,早将这一众碍眼的虫蚁清除干净。

    路上流树收到梦魇传来的消息,修真界的叫流缘的修士只有他一个!

    啧啧,师兄真是蠢死了,这近十年时间竟然仍不知道他的道号,他究竟要不要告诉他事实呢,准确地说,是看他继续蠢下去好呢,还是看他露出惊讶到极点时最蠢的表情呢?

    哪一个听起来好像都不错,就先让师兄蠢下去好啦,等他洞察师兄的目的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终于在一个月后,两人风尘仆仆地来到苍梧山下,守山门的弟子有掌门的口令,并没有一副捉拿魔修的愤懑样子,只是警惕地带他们去了修纶院。

    掌门见到流树的那刻,几乎就已经明白此事是有心人陷害,事情上他也不相信那人的孩子会是魔修!

    流树的证词点明了惨案发生时,陈慎正在谓凡山与树妖打斗,根本不可能回到修真界作案。

    掌门欣慰地唤来弟子前去各大门派,将此事公告修真界,还他的弟子一个公道。

    见两人一脸疲惫,掌门体贴他们的辛苦,直接安排他们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陈慎回去被眼眶通红的凝韶好一顿说教,陈慎知她是真心为自己担忧,连忙轻声细语的安抚,等到那眼下的泉水干涸,上方又换上晴天才安心回房休息。

    次日陈慎神清气爽在自家院里喝茶,出门太久现在看家里的哪里都亲切,门口大石咧开大嘴又增了几道笑纹,屋角那颗狗尾巴草都老成爷爷辈了。

    凝韶生怕陈慎在外面受苦,补偿性地张罗了一桌补品餐,见陈慎吃的香甜,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若将流树也唤来用餐罢!”

    凝韶闻言将脸上的笑意一收,黑着脸将头一侧:“我才不去叫那头白眼狼!”

    陈慎将筷子放下,听到这样称呼多次和自己患难与共的人有些不悦:“他哪里惹到你了?”

    凝韶撇撇嘴:“全苍梧都知道,掌门有意让你和黎道人结成双修伴侣,他可倒好,刚回来便和黎道人凑在一堆,这算什么,朋友妻还不可戏呢!”

    对黎于姿他还没多大想法,初见时的旖旎念头男人都会有,但心里却没多大念想,毕竟那是贴着男主标签的!

    陈慎揉揉太阳穴,板起脸来训斥:“休要胡言,师傅从来未曾对我有此暗示,莫要多说坏了黎师妹的名声!”

    愤懑的凝韶在陈慎的目光下偃旗息鼓,跺跺脚还是奔出门唤人。

    陈慎心里倒是烦恼起另一件事情,当初他便觉得流树对黎于姿似乎颇多在意,还记得他问过几次自己对黎于姿的看法,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情敌刺探么!

    卧槽,他要将流树从这条不归路上拯救回来,和男主抢妹子是没有前途的啊!

    也许流树只是青春期的小萌动,要是有人能吸引走他的视线便万事大吉了,可是这人选又成了难题,仔细思量苍梧的妹子,忽视掉心里的别扭,由衷地感觉都不是太合适,这里要是有淘宝就好了,可以购买一些咳咳用品,不就能平复那些躁动的荷尔蒙了么!

    思来想去,难道要自己上,兄弟之间互撸什么的真的好嘛(╯‵□′)╯︵┻━┻

    院里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身青衫的流树远远走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拱手先是一礼:“恭喜师兄双修伴侣已定!”

    陈慎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他自桌边站起身来,疑问道:“此话何解?”

    流树幽紫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暗沉:“掌门师叔已经宣布你与黎于姿结为双修伴侣!”

    陈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来不及和流树解释,直接奔着修纶院而去。

    很快小*丝便铩羽而归,苍梧掌门一句黎于姿哪里不好便将他堵了回来。

    其实他知道掌门是为他好,掌门将他视为下任接班人,若是此次结姻成功,日后他的掌门路要好走上不少。

    苍梧的利益不可能因为他一句不情愿而动摇,他只好闭嘴返回,男主的女人娶到家里也是祸害,大婚后他还是独守空房的命╮(╯▽╰)╭

    大婚那日,所有排场规模几乎是按照掌门的规格定制,整个苍梧都裹在红绸里,四方修士前来见证这两大门派的强强联盟,厅堂里热闹非凡。

    陈慎一袭绛红长袍,衬得整个人都多了几分英武,苍梧掌门望着弟子俊秀的脸庞,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

    也按照凡间的习俗,长辈高坐正位,堂前的新人携手款款相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最后一个大礼完成后,陈慎往人群里瞥了一眼,在安排好的位置上没发现流树的踪影。

    陈慎怀着疑问在一句礼成下,踉踉跄跄被推进了喜房。

    像是一块密不透光的布将这天空遮盖,夜色暗沉的夜色有些不详,却仍旧掩不住喜宴上的欢声笑语。

    灯光被小厮燃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修士的耳朵里两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一时间有些烧灼的寂静。

    陈慎尬尴的轻咳几声,灯下黎于姿的容颜灿若烟霞,玉白的手指紧张的捏住朱衣,透出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他摇去脑中的旖旎,刚想开口说自己有带地铺,想黎于姿这般聪慧的女子自然明了他的意思,也不会咄咄逼人问缘由。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破开,陈慎见黎于姿的眼底现出一抹欣喜,有些疑惑地向门口看去。

    面色通红的流树正斜靠在门口,湿润的眼睛折射着亮光,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陈慎很自然以为他是为黎于姿而来,看了床沿面色紧张的人一眼,善解人意地说道:“流树,你同她先谈一下吧,我出去透透气。”

    流树只是看着他没有作声,慢慢走到门口擦肩而过时却被人拽住了胳膊,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陈慎的皮肤下意识战栗起来,带着压抑的愤懑声音响起:“我来找的人是你!”

    陈慎心里忽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上方的黑影笼罩住:“师兄,你的大喜之日,我却还没准备好贺礼,真是失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有个毕生难忘的婚礼!没有合适的礼物,我将自己送你吧!”

    陈慎只觉着流树喝多了,以至于开始胡言乱语:“你醉了!”

    流树低低的笑了,抬起来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我没醉!还有比喝酒更好玩的事情等着我,我怎么会醉!”

    那种心底发毛的预感又慢慢涌上来,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胳膊,却被钳制地更紧。

    紧接着他听到了噩梦开启的咒语:“师兄,我们洞房吧!”

    身体被人紧紧禁锢在怀里,骤雨般细细密密的吻轻咬在他的脸上,他拼命的挣扎却被*,他听到床上方向传来的吸气声!

    “你疯了!”

    陈慎几乎快要被逼疯,终于逮到机会抽身,抽出剑的手对着流树无声震慑,却发现对方已然毫不在乎,浓烈的黑雾将流树包围,只有两点幽紫明灭却更显妖异!

    陈慎认出那是魔气,他终于明白了流树的失常,转身想让黎于姿出去喊人,却发现对方仍然保持着最开始的坐姿一动不动,连眼睫都不曾眨动。

    “流树你醒醒,不要被魔修控制!”

    流树将黑雾置于手掌中玩弄,听到他的呼喊有些好笑:“师兄,你以为我是被控制的么,这只是真正的我而已,”看见陈慎还未换下的红袍,他和煦的笑容更甚,意有所指地说道:“今日是师兄大喜之日,*一刻值千金,莫要耽误了!”

    见流树想要靠近自己,他又将剑举起来,流树却只是轻蔑的一瞥,一团黑色雾气附着到他的剑上,与剑心意相通的他似乎听到了泸湛的哀鸣!

    陈慎分神之际,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腰拦回来,死死勒紧的力气让他升起更大的恐慌感。

    流树不怀好意地瞥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低头一口咬住陈慎的耳朵:“今日师兄的洞房定会永生难忘!”

    大红的长袍被人发泄般狠狠撕裂,里衬缓缓拉开,清瘦的胸膛跳入眼帘,凸出的锁骨被薄薄的肉附着着,让人升起一种咬下自己印记的冲动!

    毛茸茸的脑袋低下,锁骨上传来的异样让他彻底慌了手脚,他几乎快要尖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流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还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口齿不清地回道:“我觉着师兄已经懂了!”

    第六十五章

    陈慎全身的灵力都被压制住,根本毫无脱身的希望,他的脑袋无力垂向一边,却正好对上另一双目光。

    心头顿时一震,今日之事怕是躲不过去,思来想去,在现代约炮都那么盛行了,大老爷们他就当尝个新鲜,他咬住下唇:“不要在这里!”

    流树闻言从他身上抬起头来,露齿一笑:“我就是要让你的新娘看到,你在我怀里意乱情迷的样子!”

    羞耻的感觉瞬间袭击他的心底,陈慎面色赤红,嘴唇却气得颤抖。

    流树本就是来报复师兄的婚礼,在双修伴侣面前被男人抱过的师兄,还怎么去和她共度一生!他要为师兄烙下心结!

    不过看到师兄逐渐惨白的脸色,他还是有些心疼,不过他绝对不会再向以前一样收手,师兄的身体那样漂亮,给别人看他也不怎么情愿。

    眼角的余光瞅见宽大的屏风,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黎于姿的视线被屏风遮挡住,陈慎的心里好受许多,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真正的折磨便铺天盖地地将他席卷。

    一脸隐忍地任由着别人摆弄,他听见恶魔一句句在耳边撒下诱惑:“我爱你啊,我爱你,你是我的,你再也逃不掉……”

    榻上流树亲吻着陈慎的身体,爱怜地在额上的四叶舔了一下,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陈慎咬住唇也没能忍住身体的颤抖。

    流树见他的反应,轻笑一声辗转亲吻,他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窗外的夜色浓如稠墨,也丝毫不能沉重屋内压抑的喘息。

    陈慎醒来之时,人已经换到陌生的地方,身子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别扭的感觉,大概已经过去许久了。

    推开门,浓重的魔气扑面而来,他连忙运起灵力屏蔽,不料经脉里灵力皆无,取而代之的是充沛的魔力。

    正在他目瞪口呆之际,流树已经站在门外,黑衫衬得他面白如玉,只是唇色鲜艳地近乎不详。

    “很奇怪对不对,你当时被人下的毒,我只是暂时压制住,现下受刺激活跃起来,毒发便是这般模样,不过你也不用再想着回苍梧,万魔之地更适合你!”

    陈慎几乎是厌恶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却有一只手将自己的下巴掰回去,幽紫的眸子闪着愤怒:“你也有情动不是么?”

    这话简直戳中陈慎的死穴,男人*上头便只有沉沦,他也有享受到不是么,何必又作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想到这身体都没了力气,他勉强挣开流树的手,瞪视着他:“你究竟想要怎样?”

    流树抱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肩膀上摩挲:“很简单,我只想要师兄爱上我,然后永永远远都和我在一起!”

    原来这些行为的初衷是你爱我,上帝已经疯了!

    陈慎冷笑一声:“不可能!”

    推门将流树关在外面,陈慎终于虚软了身子,将自己埋入棉被。

    像是一层禁忌被打破,恶魔索性撕下脸皮,露出罪恶的原始面目。陈慎清醒后,夜夜无尽头的折磨便也开始,他有时想要用魔力将自己弄晕,可恶魔总是会想尽办法让自己醒来,有时欲火焚身,有时是最羞耻处的刺痛,甚至霸道到连*都要一起!

    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从前曾以为最亲近的人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模样,最初心痛也被骇破心神的震惊所掩盖,现下不过一片荒凉,每次的折磨不过加速内心的干涸!

    也许是身体实在不能与魔力友好相处,他的身体一日日垮掉,也许死后便能解脱去原来的世界,所以他很热衷任何事都可以忘记的沉睡。

    梦里的高楼大厦熟悉得让他热泪盈眶,冰冷的混凝土虽然没太多美好的回忆,但却没有恶魔的声音来打扰他。

    流树亲眼目睹梦里的一切,他趁陈慎未醒之时抽身而出,摩挲着床上人的唇,他的目光渐渐换上与动作的温柔完全相悖的狠厉!

    陈慎今日仍旧没能幸免一场磨难,只是*之际,恶魔又在他耳边送给他一个更大的刺激:“其实我的道名叫流缘,你回不去的!”

    陈慎听到了心里的城堡轰然倒塌的声音,紧接着他很幸福地晕了过去。

    陈慎再也没醒来,无论流树如何折腾,那双桃花眼依旧冷漠的紧闭着,而眼睛的主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

    像是失去阳光的树苗,先是树叶失去光泽,枝桠上的嫩芽萎蔫着死去,慢慢地灰败的气息渗进树干里,腐烂在看不见的地方飞速蔓延,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一块枯树干还可以怀缅。

    流树看着他的衰弱,只每日喂食更多的药膳,可是他永远不会放手,你死了,尸体也是我的!魂魄抽到索宝梭里,我仍拥有你的全部!

    梦魇觉着自己的主子勉强还算个正常脾气的魔,可是最近,狂躁的气场在主子三步开外都清晰可嗅,且有与日俱增之势,最奇怪的是总是半夜站在屋外吹冷风,血红的月亮有比以往好看么?

    流树每日都在房中处理事情,而每次放松时往床上瞥去的一眼,心却纠得更高,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握一把流沙,越是用力,流失的感觉就越强烈,可是这样他就越紧张地加注力气,他像一头陷入了怪圈的兽,连张牙舞爪的对象都找不到。

    他没有错!可是心里越来越焦灼的感觉,时不时刺痛他一下,不放他片刻轻松。

    视线又不自觉溜到床上,那人的脸色更苍白了,他烦躁的推开桌上的文书,狠狠地将床上的人拎起来,大声咆哮:“你不是想离开我么!我告诉你,你现在给我醒来,我就答应你!你给我醒过来啊!”

    似乎沉睡中的陈慎真的听到了这场咆哮,他虚弱地挣开双眼,定定的看了他一刻,低头又昏了过去。

    这一醒便是良好的开端,身体如枯木逢春开始有了血色。

    陈慎终于在三日后完全清醒,他第一句便是:“你答应我的!”

    床边熬红双眼苦苦等候的人,闻言轻轻点头,递给他一碗汤药,嘴角甚至挽起一抹笑意。

    不知为何,陈慎总觉得那笑有些意味深长。

    陈慎已亟不可待逃离,便忍了对方的时刻贴身监视,休息几日攒了几分力气,只身一人便要离开,流树在他身后紧随。

    陈慎也不搭理他,更怕惹怒他反悔生波折。

    万魔之地与外界的通道是一片山崖,猎猎西风放肆扫荡整个山头,刮下去的石头没发出一点声响。

    陈慎还以为对方想来个跳崖逼婚,还紧张的扯了对方往土地那边走,后来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先不说对方不是脑残,便是对他的感情到底如何深浅还不知道呢。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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