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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降凤 第3节(1/4)

作品:《威龙降凤

    「啊?」

    「这里,每晚睡觉之前想你,早上睡醒的时候也想你,你快问候问候它呀。」龙天衣指着自己下腹的帐篷,好几天的禁欲使他在凤翎谈及淫蛊时就有了反应,「它想了你好几天,每天都告诉我它饿了,可是我怕你还在生气,来了你也不肯喂它,它好可怜,上次差点被你咬伤。」

    他的口气竟然有些撒娇,凤翎吃惊而尴尬地看着那帐篷,试探地低声道:「如果,我还是不肯呢?」

    龙天衣看着他,慢慢站起来撩起衣襟退下裤子,露出涨紫的粗壮分身,有些难为情道:「你不肯搭理它,因为它上次欺负你了,我替你教训它就是。」

    说完坐在床边闭目揉捏自己的分身,时轻时重,间隔地发出些呻吟,不消片刻後他前段流出透明的露珠,对一直站在身边无法移开目光的凤翎道:「翎,我都把它教训哭了,你原谅它吧,我保证以後它再也不会欺负你,它现在又涨又热又疼,只有你能解救它。」

    凤翎不语,龙天衣戏虐恶搞,时常弄得他无语。

    「翎,它要着火了,只有你能浇熄这把火,帮我好不好?」龙天衣将他扯到自己腿上坐着,发烫的脸磨蹭他的,低哑道:「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来,救火。」

    他分开凤翎两腿面对面地跨在他腿上,用涨大的火热抵着他身後的凹陷处,感性道:「翎儿看我着火,一定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看你脸红的,真可爱。」

    凤翎想推开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般无法动弹,只有任他调戏的份,两个月毫无节制的欢爱已经把他身体调教的很敏感,空虚了好几天的身体在看着龙天衣自慰的时候已经动情,正如龙天衣所说的,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龙天衣退下他长裤,手指在他亵裤裤裆处摸了摸,笑得像只小狐狸:「瞧你这小东西翘的,後面也够湿软了吧,我今天怕会有些急,怕弄伤你。」

    他放浪的话像羽毛一样骚在凤翎心头,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龙天衣满意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本想多做些前戏,但禁锢已久的情欲不受控制地想要提前爆发,将凤翎亵裤脱去後丢在一边,便扶着自己的硕大迫不及待地「灭火」。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紧致温柔使他满足地呻吟了声,突然想起什麽,自袖中捞出一颗药送至凤翎唇边,柔声道:「乖,吞下去,是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不然我怕你呆会受不住会晕过去,那就不好玩了。」

    似乎凤翎不吃下去他那根热杵就不会有所动作,这麽尴尬的情况下,凤翎哀怨地看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吞了下去。

    龙天衣满意地对凤翎笑笑,握起凤翎前端道:「之前有时忽略了这个小东西,以後一定照顾好它,翎,我要你在我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

    凤翎听到「幸福快乐」四个字时受不了地呻吟一声:「你,快动……好不好?」

    龙天衣搂住他就这相连的姿势向後仰躺,瞬间换成凤翎坐在他腰上吞着他欲望的姿势。姿势的改变使他分身更深地进入凤翎,适才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一声,龙天衣先回过神道:「翎,今天好好骑上次欺负你的家夥,骑多少次都没关系。」

    凤翎咬牙瞪他,这家夥一向什麽话都说得出口,而且毅力也好,如果自己不主动也许他真能克制住不动。既然已经沈沦,那麽沈沦的深和浅又有什麽区别?

    他开始移动身子,上下起伏套弄他的粗长,进出时带出一片湿腻,弄得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

    龙天衣舒服地喘息着,看着凤翎雪白的屁股快速地起落,在每次快离开他的前端时又迅速地坐下,富有弹性的翘臀撞击在平坦结石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和着相接处的水声,淫靡而动听,虽是凤翎主导,龙天衣也忍不住挺腰相迎,痴迷地看着身上这个挥洒汗水的美少年,心中满足而踏实。

    「翎,啊……真舒服……用力坐下来……啊,就是这样……」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身上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虚幻,於是龙天衣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凤翎将他的手打下,用手抵在他的胸前,粗重地呼吸着,摆动细腰,让臀部上下套弄他壮硕的男根,在他的男根快要滑出时又向下压坐,再次将它钉入自己体内。

    龙天衣躺在床上,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两人交合处,他青筋凸起的愤张上都是凤翎晶莹的淫液,根部的黑色耻毛都被他穴内溢出的液体淋湿。他的菊蕾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不断吞吐着他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辐射开来。

    凤翎失了武功,在龙天衣身上运动许久,此时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不由地停顿下来,可失去摩擦的内壁又叫嚣起来,於是机灵一动,胯下以龙天衣的孽根为圆心开始扭动腰肢画圈圈。

    这样大力的旋转好似龙天衣分身在他体力搅动,习惯被摩擦的仿佛着火一般,让他全身窜过一阵酸麻。内壁紧绞着体内男根,眼见就要达到高潮。

    「翎……真聪明……别急……等我……」烙铁般的粗长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在内壁急剧收缩时龙天衣扣住凤翎腰身,挺起健腰让窄臀向上挺举再後撤,配合凤翎的扭动将男性插进他体内,同时抓住他身前高高翘起的分身套弄。

    「翎……」心荡神驰时龙天衣沙哑地叫凤翎。

    凤翎雌後穴遽收缩痉挛,语不成句道:「我……不行了……」

    「哦……」龙天衣加快动作,最後,在一记猛力地贯入後压住凤翎臀部,让自己的男根在他紧致的包裹下喷射出一股火热白浆。

    凤翎体内浇铸着滚烫的精液,颤抖了几下瘫倒在龙天衣身上。

    龙天衣似要堵着回流的精液,并不急着抽出分身,只在凤翎湿滑的背部轻抚,像是安抚着一个疲惫的孩子。

    凤翎趴在龙天衣胸前,聪明地闭住双眼,不让眸中任何一丝情绪被龙天衣解读出来,不可否认,他有一点点喜欢龙天衣了,不为别的,就为他告知蛊毒的坦诚和挽留自己的真心,可是,就算这样又能改变什麽呢?

    两人在凌波榭内恣意狂欢,榭外十丈处的大树上清风面红耳赤地问兄长清流:「这真的是王爷的声音?他竟然……这麽……」

    淫乱两个字清风不敢说出来,清流淡淡道:「情到深处而已,王爷只有和凤公子一起才会如此动情。」

    「哦。」清风吐吐舌头,眼神乱飘,咳了声道:「哥,下次王爷来凌波榭还是你一个人跟来吧。」

    清流摇头道:「今天叫你别来,你非要来,怨谁?」

    ※   ※   ※

    凤翎恢复些许力气,撑起身从龙天衣身上跨下,相连的部分一分离,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就流下一缕和着精液的体液,滴在龙天衣腹部,他的分身占满凤翎的淫水,这景象淫靡而刺激。

    「翎儿,你太浪费了。」龙天衣搂着他调笑,一手探入他腿间摩挲,「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呆会多给你几次,直到你吃饱。」

    凤翎第一次主动与他交欢,这时正羞涩,忽而听到这麽一句,愤愤地去掐那只在自己股间作乱的手。

    龙天衣连忙避让,手指滑至他身後菊蕾,探索似的在那皱褶边缘打转,有药物辅佐,做的又这麽激情,这种子是播下去了,不久就该发芽吧?

    他紧搂着凤翎,宣誓般地道:「翎儿,我知道你前半生命苦,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人之一,再不让你受半点罪。」

    第一次有人对他承诺,可这个人能信吗?凤翎心念电转,忽然转过身对龙天衣嫣然一笑,道:「凤翎这辈子给你,若敢负我,用命偿还。」

    终於还是选择了存活的道路,在无尽的阴暗生活中,龙天衣是一缕照进他眼底的阳光。多年来,屈辱的被强迫和奉命刺杀已经让他遗忘喜怒哀乐这些常人该有的情绪,索性在与他相处的两个月又找了回来。他的大计要执行,但一段与这个人来段风花雪夜也无伤大雅,控制自己在离去的时候不要难舍难分就好了。

    虽知他再无其他选择才决定跟了自己,龙天衣依然无法克制心头狂喜,抓住凤翎手道:「龙天衣绝不负凤翎,否则,天诛地灭。」

    凤翎见他情真意切不似作伪,主动吻上他,眼中隐有笑意:「我不要尊贵的地位,我只要你平安地活着,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了。」

    龙天衣笑道:「自然,为了你我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凤翎又吻了他一下,龙天衣勾住他脖子道:「翎儿,再救一次火。」

    凤翎蹙眉,看着他一脸欲念,犹豫道:「好,别太野蛮了。」

    「爱妻,你真可爱。」龙天衣捏他腮帮子,亲了下。

    龙天衣这方面的技巧不是盖的,凤翎又一次体验了欲仙欲死庄周化蝶的绝妙滋味。

    ※   ※   ※

    当凤翎有意无意地提到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走出过凌波榭时龙天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道:「过几天带你去九弟府上听戏。」

    他并不担心凤翎会玩花招,他似乎已经相信了凤翎是真心实意要跟着他过日子了。若不知道自己已成阁中弃子,凤翎怎麽也得趁此机会逃走。龙天衣,他是做好万全准备了吧,不怕自己逃出他五指山。

    「我不爱听戏。」凤翎有意和他唱反调,「我只想出去逛逛夜市,吃点小吃,去晓月湖上泛泛舟。」

    他说完小心观察着龙天衣的表情,龙天衣温和地笑起来,道:「好啊,我陪你去。」

    凤翎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把自己当金丝雀圈禁。

    「翎,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希望我们可以互相信任,我希望我们不止在床上默契,在各方面都默契。」龙天衣刚说完凤翎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朝他砸去。

    「你个下流胚。」凤翎唾弃他。

    以龙天衣脸皮厚度这话完全伤不了他:「翎啊,你会跟我打情骂俏了。」

    凤翎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看你整天无事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想来你也不忙,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龙天衣嬉皮笑脸道:「夫人的命令就是我必须奉行的准则。」

    凤翎懒得同他斗嘴,推他回去换衣服。

    这天恰逢三月三,街上灯火通明,护城河边不少有情人在漫步,折柳相赠,龙天衣也折下一枝嫩绿柳条送到凤翎手里,笑盈盈道:「啸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

    凤翎微有犹豫之色,还是收下了柳条。情即为柳,柳即为情,收下这柳条就等於收下了他这份情。

    「不投桃报李吗?」龙天衣含笑温和地问,春风抚过他完美的脸颊,掠起他鬓边几缕发丝,他醉人的笑颜像温暖的春阳照在凤翎心头。

    凤翎笑了笑,走到柳树下折下一枝给他。龙天衣闲拿在手上碍事,便将它缠在腰上,他今天穿着一身纯白的公子衫,玉面朱唇,年轻韶秀,引人侧目,这时腰上系上一根柳条,淡淡烟绿和着春日微醺的空气,顿时显得风华逼人。

    「其实今天你不说我也会带你出来。」龙天衣执起凤翎的手,「我第一次陪喜欢的人过三月三。」

    国朝三月三这天算是有情人的节日,这一天许多的少年男女会聚在一起举行赛歌会,对歌定情,互赠信物,幽会密林深处,这一天每个少年都可以对心爱的姑娘表白,所有的姑娘都可以不那麽拘谨。

    「我并不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凤翎点漆眸子微转,「我从来不记什麽节日。」

    龙天衣温润的目光锁在凤翎俊美的脸上:「以後有我陪你,你会记得每一个节日。」

    凤翎唇角微扬,心中温暖而柔软。也许龙天衣说的是对的,爱上他也没什麽不好。但这种爱却是不能超越对自己的爱的。

    两人温情对视间河上画舫传来女子圆润动听的歌声:

    「青梅煮酒斗时新,天气欲残春。

    东城南陌花下,逢着意中人。

    回绣袂,展香茵,叙情亲。

    此时拚作,千尺游丝,惹住朝云。」

    不约而同朝传出歌声的画舫看去,那画舫极大,灯火通明,龙天衣领着凤翎走到河边,招了一艘小船去载两人去画舫。

    两人刚上画舫便有个花娘出来相迎,她跟龙天衣是旧识,见了龙天衣便是一福:「见过豫王殿下,九殿下、十四殿下和婉如姑娘已经等您很久了。」

    「原来他早和兄弟约好了,带我出来只是顺便。」凤翎暗道,心中微有不悦。

    「六哥姗姗来迟,婉如要罚你酒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满面微笑地出来相迎,见龙天衣身边还有一人,慧黠双眸滴溜溜地在凤翎身上转了一圈,走到龙天衣身边低不可闻地问:「就是那个刺客吗?」

    龙天衣微微颔首,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伴着一个俊俏青年走出舱房,那女子见了龙天衣便是柔媚一笑:「婉如见过六殿下。」

    婉如身边的青年自是夙亲王龙天策了,他先是以折扇敲十四头顶,笑骂道:「说什麽悄悄话呢?」

    十四吐吐舌头,龙天策又对龙天衣道:「咱们总算把六哥盼来了。」

    「我答应过会来就一定来。」龙天衣拉过凤翎道:「这是凤翎凤公子,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他说得婉转温柔,颇有旖旎暧昧之意,龙天策、龙天扬以及婉如都诧异地看了凤翎一眼。

    五人进了一间雅洁大方的舱房,房中摆着一桌酒席,一边的梨花木琴案上放着一架七弦琴。

    入座後龙天扬起哄道:「六哥先罚酒,婉如唱了三首曲子你才来,你自己说要罚几杯?」

    龙天衣浅笑不语,举杯饮尽杯中酒,复又倒了两杯饮尽,抬首含笑问弟弟:「满意了?」

    「婉如满意吗?」龙天扬扬眉看婉如。

    婉如眸心蕴着盈盈笑意,眼波朝龙天扬飘飘一漾,道:「豫王殿下千杯不醉,十四殿下您就是骗他饮下三十杯也无用。」

    这一眼又柔又媚,说话也分明偏袒着龙天衣,凤翎直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龙天扬嘟起嘴道:「婉如果然偏心,什麽都向着六哥。」

    龙天策笑道:「你呀你,这麽些年都想灌醉六哥,哪次成功了?」

    「因为六哥醉了很可爱啊。」龙天扬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可惜长这麽大只见他醉过一次。」

    龙天衣漫笑摇头:「一次已经嫌多了。」

    「那次饮得是什麽酒?」凤翎感兴趣地问。

    「是万古情愁,寻常人喝一小杯都要昏睡个两三天,六哥喝了三杯却只是两腮潮红,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後语。」龙天扬笑起来时慧黠的双眸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看来龙天衣当时必是做了或说了什麽很有趣的事,才让他一直念念不忘想,再次灌醉他。

    「都过去八年了,就你还惦记着。」龙天衣弹弟弟额头,「小脑袋里成天琢磨什麽呢?叫你念书你一副苦瓜脸,就爱挖隐私看热闹。」

    龙天扬做个鬼脸道:「那些个之乎者也,烦都烦死了。」

    龙天策取笑道:「亏你好意思说,从小到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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