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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第10节(1/2)

作品:《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我明白。”他只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而已,当然,晓舒例外,“所以,你愿意吗?”

    晓舒皱了皱眉,回答的有些迟疑,“总觉得有种见家长的奇怪感觉,我看还是晚些再说吧。”在他看来,见家长是那些准备好结婚的恋人做的事情,很显然的他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至于秦狩,晓舒撇脸表示直接忽略。

    “为什么要晚些?”把晓舒的脸掰过正对着自己,秦狩的脸上写满着认真,“晓舒,你还是不确定吗?我说过的,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永远。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微微的蹙眉,眼角写满着浓浓的忧伤,墨色双眸黯淡了星光,装载着被怀疑的伤,让人心生不忍,尤其是早就陷入其中的晓舒,更是无法不去心软,抿了抿唇,晓舒轻启薄唇,给出了类似于承诺的肯定回答。

    “我跟你去,只是,你确定你的家人会接受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太多的电视剧告诉他豪门难进,那些狗血言情剧更是告诉他,要得到豪门父母承认就必须做棵小白菜被嫌弃还得忍气吞声的讨好,这个他可学不来。他可以为了在意的人努力,但是他无法抛下尊严委曲求全,太扭曲的爱情不如放手。

    “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挂着黑线的秦狩忍不住敲了一下晓舒的光光的额头,“我家推崇自主,带你去只是为了让你们认识一下,放心吧,我可不舍得让你受委屈。”

    “那就好。”对父母的渴望早就过去,他已经习惯了没有长辈管束的日子。

    “晓舒,你什么时候才肯结婚?给我一个期限或者目标吧。”他忍不住想要把晓舒套牢,以前只觉得婚姻太过愚蠢,单靠一个程序和两枚戒指能够绑住什么?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呆在一起那未免无聊透顶,现在却发现,只要遇见了对的人就无法抗拒婚姻的吸引,因为想要把对方彻底的绑住。

    靠在秦狩身上的晓舒顿了顿,最终叹了一口气,“秦狩,你真的想结婚?”

    “求之不得。”现在根本连开口都没开口就被晓舒直接驳回了。

    “确定不是游戏不会离婚?”他知道一生很长变数太多,就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不能够让别人来确定,所以恋爱他信奉合则聚不合则散,强求总是太难受,但是对于婚姻,他只想一赢到底,不准备给自己给对方退出的机会。

    惩罚性的紧了紧双手,秦狩重重的在晓舒的唇上啃了一口,“我很确定不是游戏不会离婚,晓舒难道不知道我这个人很固执的吗?认准了就不回头,你也别想回头!”

    “一年,再给一年的时间,若那个时候你依旧可以和现在一样的确定,那么我们结婚。”是的,要如现在这般确定而不是还是确定,他知道,感情都有一个沸腾期,而现在正是这段感情的沸腾期,如果一年后依旧可以这般激烈,那么他可以让自己去相信一辈子。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伴随着的是一辈子的承诺,落在了亲密拥抱着的两人的心底,掀起的是一层层激浪,两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相许的不仅仅是婚姻这种脆弱的关系,而是一生相伴,排除了种种的不确定,留下的只有相拥对方的坚定,一定,可以相信永远的存在!

    “秦狩。”

    “嗯?”

    “我喜欢你。”也许答应接受秦狩真的只是被泽说服后的冲动,但是之后的感觉并不是假的,他喜欢秦狩,或许比喜欢更多,多的他足以许下未来的可能。

    不敢置信的惊喜之后,秦狩给与晓舒的最好回答是封住的唇舌,细细密密的吻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围绕着两人的亲密,没有缝隙,无法插·入,这是独属于两人的世界,温馨满室,如同春日百花绽放,春意盎然……

    34、番外·见家长 ...

    星期五的晚上总是最放纵的时刻,因为那是繁忙转向悠闲的交接点,对于某些人来说,那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扔掉工作的时间,比如秦狩家客厅仿佛看不出秦狩赶人欲·望硬是呆在那里赖着打扰着小两口春宵的两人。

    “晓舒啊,没想到你和老板这么快就进行到见家长的地步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结婚时别忘了我这个最大的媒人啊。”一手拍着晓舒的肩膀,姚符泽说的那叫感慨啊,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

    啪——

    秦狩直接把按着晓舒的爪子拍掉了,然后把晓舒往自己身边搂的更紧,防守的更加严密,“爪子别乱碰!”

    呆愣了下,姚符泽一脸夸张的揉着被拍红的爪子大喊了起来,“老板你把我当贼防了吗?”他只是拍一下肩膀而已啊又不是揩油,需要这么防守的密不透风吗?

    旁边的面瘫面无表情的投给了姚符泽一枚目光,带着严重性的鄙视,冷冷一哼,“少见多怪。”不知道老板对这只老鼠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吗还乱伸手,活该被抽!

    “姓胥的,你刚刚鄙视我了吧?绝对是鄙视了别想否认!”

    “需要否认吗?”这次连眼光都懒的给,胥璟宗那淡淡的反问比直接的鄙视还来的有效果,让姚符泽差点直接朝着他开炮,至于为什么差点而不是直接,不是因为姚符泽的忍耐力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因为晓舒的动静引开了他的注意力。

    啪的一下子秦狩遭到了刚刚他对姚符泽做的事情,爪子被一巴掌拍了下来,晓舒皱眉,语调中有着满满的恼怒,“秦狩,把你爪子从我身上挪开,别随地就发情!!”

    “哦,老板你被嫌弃了!”幸灾乐祸啊幸灾乐祸,然后姚符泽就得到了自家老板的无敌冷光,乖乖的闭上了嘴做起了背景,不说话就不说话,大不了看戏,反正老板这种恶人有晓舒磨着呢。

    让幸灾乐祸的姚符泽闭上了嘴后,秦狩立即的就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回晓舒的身上,揉着被拍的红通通的手背喊冤,“什么乱发情?要不是这两家伙赖着不肯走,现在早就开始我们的夜间生活了。”

    “是你不是我。”他倒是有点感激璟宗和泽的到来,要不然秦狩肯定比平时更加放纵,尽管明天还要去见秦狩的父母,但他十分的怀疑秦狩是否会为了这件事情而稍微收敛一点,“还有,既然那被精虫充满的脑子还记得璟宗他们在就收敛点,别一脸欲·求不满!”

    对于晓舒的话,秦狩回以一枚特无辜的表情,“我已经收敛了。”要是不收敛的话就直接压倒了,他很早就准备尝试一下不在房间做了,他可是还记得当初他的理想,让晓舒为他穿上光·裸围裙,那裙下风光……只要想到那种场景,秦狩就忍不住狼血沸腾,欲·望更是叫嚣着,蠢蠢欲动起来。

    “……”这下子不止是晓舒,就连一旁的围观者两位都一起进行了沉默曲,如果这也叫收敛的话,那随心所欲起来该是怎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滚床单吗?天呐,他们从来不知道秦狩/老板会那么的……□旺盛。

    “够了,秦狩,为了明天我能够有足够的精神来圆满完成你的邀请任务,今晚我需要单独睡。”

    “不要!”

    “没有商量。”看秦狩张嘴还想说什么,晓舒再次添上了一句话,“除非你想更多的时间单独睡。”他可不想出不了门,再怎么说也不能在明天丢脸吧?

    知道晓舒一旦给出了最后限令就会很固执,所以秦狩虽然非常不满但还是用沉默同意了晓舒的要求,如果真的惹急了晓舒的话,明天的事情吹了那就惨了,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忍一时就忍一时吧,大不了等明晚补上就是了,周末嘛,自然要更加基情一点。

    作为围观者,面对眼前的结果都淡定了,他们的老板说不得是妻管严,因为那个妻也懒得去管,不过老板绝对是妻奴,还是那种心甘情愿凑上去的妻奴,晓舒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当然,除了某些事情之外。

    “好了,既然明天你们有事,我还是不打扰了。”姚符泽觉得自己就是一深明大义之人,瞧,他多么的体贴啊。

    这一次胥璟宗倒是难得的没有给出相反的话语,也站起来告辞,姚符泽那家伙还好,他可是每个工作日都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工作的,被下绊子的话他可有的受的,不过还好,有晓舒挡驾呢,老板最多就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而已。

    “那么晚安。”晓舒礼貌的笑着告别,等两人离开后,晓舒直接回了很久没有住的卧室,砰的一下把屁颠颠跟上来的秦狩关在了外面,没有上锁,但他相信秦狩知道该怎么取舍。

    门外的秦狩摸了摸差点被撞扁的鼻子无奈,他的所作所为真的那么过分吗?不就是在晓舒叫着不要不要的时候多要了几次嘛,他知道的,在某些时候晓舒总喜欢口是心非,他那也只是看破了晓舒害羞的表现直接看本质而已,不过算了,今天就让晓舒好好休息一下吧,再次摸了摸鼻子,秦狩回了主卧。

    东方日出,新的一天到来,终于睡了一回安稳觉的晓舒在满足中醒来,伸展着肢体,舒服的几乎让他叹息。从床上下来拉开了窗帘,望着外面高悬的太阳——又是一个好天气啊。

    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爱困的双眼,晓舒跑到了洗漱间洗簌,让自己彻底的神清气爽了起来,没有换下衣服,晓舒就这样穿着拖鞋走了出去,在确定了关系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了,对他而言,若真的想要一直在一起,那么就不必隐藏起家居的一面。

    “呀!!”刚到大厅就看见了委委屈屈瞅着自己的秦狩,晓舒受到了小小的惊吓,帮自己安了安神,晓舒有些不满的抱怨,“干嘛这么看着我?”知不知道这么幽怨的小眼神真的不适合他啊。

    被晓舒这么一问,秦狩的委屈如同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晓舒,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你看,我黑眼圈都出来了。”蹭到了晓舒的身边,秦狩太特意的抬了抬脸让晓舒看他的眼睛。

    顺着秦狩的话,晓舒在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下看了一眼,然后一把推开已经蹭上他胸口的某只,顺带在那发质优良的黑发上顺了顺毛,“放心吧,你就算变成熊猫也是最帅的,别自暴自弃了啊,乖,让我去煮早餐,吃完我们就可以出门了。”

    被晓舒彻底抛弃了的秦狩囧在当场,那声“乖”还有那摸毛的动作再加上那安慰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角色是不是有些颠覆了?难道不应该是他宠溺晓舒而不是晓舒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的宠溺吗?更何况这种宠溺还带着明显的敷衍色彩,他受伤了,需要真正的安慰——不过还是等回来后吧。

    之后的时间过的很顺当,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下,晓舒就跟着秦狩去了秦家主宅,很奇怪的,说是主宅却比不上家,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豪华程度都差了一个等级,看来同事们所说的秦氏在秦狩的手里才从二流发展成现在的顶尖不全是为了逢迎老板的马屁啊。

    “少爷、晓舒少爷,里面请,老爷和夫人已经等着了。”

    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晓舒发现迎接自己的名为管家的生物竟然是每周都可以看见的带着人来打扫的人,他还以为是清洁公司的小领班呢,虽然年纪绝对算不得小了,没想到是秦家主宅的管家,那么那几个打扫的人也是这里的人了?

    这里是秦家,秦狩自然是熟悉到不需要人带路了,直接拉着晓舒,不客气的越过了管家走了进去。被秦狩拉着只需要动动脚的晓舒目光在四处扫视着,和家里相比,这里的家具和装饰似乎比较古老,带着些时光流逝的古朴痕迹,让空气显得有些……沉重说不上,只能说让人觉得很严肃吧,无法轻浮起来。

    晓舒拉了拉秦狩,等到获取了秦狩的注意力后开口,眉宇间带着好奇,“秦狩,你是在这里长大的?”

    “是啊,在十八岁之前我就住在这里。”十八岁之后他就由于某些原因开始涉及公司事务然后搬出去住了。“怎么了?晓舒是不是觉得很喜欢,因为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

    毫不犹豫的给了一枚白眼,“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么严谨的环境会养出你这么一个满脑子只记得发情的禽兽!”

    “噗——,咳咳……”

    喷水声响起,把晓舒的视线引了过去,看见的是端坐在沙发上面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年纪,不过晓舒很肯定这两人绝对不下雨四十五甚至是五十,因为不出意外这两人就是秦狩的父母。

    其中的女性优雅的用丝绢擦了擦嘴角的茶渍,把笑容掩下,表情端庄,只是那双眼中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在发现晓舒的目光后优雅的站起,“抱歉,失礼了。我是秦狩的妈妈傅芹,这是他爸爸秦以寇。”

    父亲?亲一口?唔,这对夫妇的名字真够荡漾的,怪不得会取禽兽这么个名字呢!“伯父伯母好,我是柏晓舒,秦狩的朋友。”

    “恋人!”晓舒的话才说完,旁边的秦狩就不满的重新改正了他们的关系,“晓舒,我们是恋人!”

    “好吧。”晓舒不在意的添上了一句话,“还是恋人。”他本来只是想含蓄一下的,因为这样的环境让他总不自觉的想要稍稍保守一点。

    “什么叫还是?我们本来就是!”

    对于秦狩继续的不满抱怨,晓舒直接回了一道视线,很有效的让秦狩闭上了嘴,好吧,今天的主题是让晓舒和父母认识,其他的暂且搁置一下。

    把注意力放在秦狩身上的晓舒没有发现,在他撇向秦狩的那时,秦以寇和傅芹相对而视了一下,目光中,浮现出淡淡的满意,他们对于儿子没有太多的束缚,因为他们的兴趣是考古,是以在很早的时候就把秦狩一个人扔在家里让保姆带大,甚至还用着秦家家训为独立自主来成为他们理所当然的借口,等到他们发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归来不再有任何的喜悦时已经晚了,儿子不再对他们有任何的依赖,真的如他们想当然的一样自主了,太自主了,让他们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出现了一个人可以简简单单的就让秦狩妥协,这就可以了,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要紧,更何况,看自家儿子那样就知道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他们可不会当拆散姻缘的恶人来承受他们儿子的愤怒,再者,说不定可以借着可爱的儿媳让儿子和他们亲近一点呢。

    “晓舒。”打断了晓舒和秦狩的眉来眼去,秦以寇开口,“我们可以叫你晓舒吧?”

    “当然可以。”

    “坐下吧。”

    “谢谢伯父。”

    晓舒才坐下,秦狩就紧挨着在旁边坐下,顺带的手握住了晓舒的手,十指相扣,交缠着温馨的暧昧,看的秦家夫妇眼中笑意更浓,原来自家儿子爱上一个人后会是那么粘人啊,他们还以为最多只是脾气变得好些,然后,座谈会开始,和所有父母一样,第一件事就是查户口似得切入。

    “晓舒啊,你几岁了?”

    “二十五。”

    “你父母呢?”

    “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吗?既是情人也是家人。”

    意识到自己问错问题的傅芹连忙补救,和善的微笑着释放这亲切,“对啊对啊,晓舒你就把我们当成父母吧,反正你身份认证上面已经是秦家的人了,也姓氏都跟着我家阿狩姓了。”

    傅芹此话一出,秦狩就暗道一声糟糕,这件事情可以一直都瞒着晓舒在暗地里进行的,现在暴露了,晓舒肯定不会让他过的太舒服。果不其然,才听傅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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