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第5节(2/4)
作品:《[强强]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仿佛比之前靠得更近了,幂恪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机械,没有起伏,但擦著米罗耳朵说出的热气,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没办法,这身体太敏感了,就算自己不曾有意淫,也会有本能反应。
因为没有语调,所以米罗也判断不了幂恪的这句话究竟是贬义还是褒义,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射击卡放在桌上,幂恪将完全没有反应的米罗翻了个身,使他面对自己,然後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表情,手上动作也保持著匀速,幂恪哪怕脱别人衣服,也好像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平常自然。
在解开衬衫扣子并脱至手腕处後,幂恪的手指从米罗的小臂开始,向上摸至肩头,接著再是锁骨,向下的胸肌,腹肌,最後停在皮带上,这个与其说抚摸,不如说检查的过程很缓慢,他那双仿佛比亚洲人还要漆黑的眼眸就如同摄像机镜头一般,冰冷而又精确地记录下每一幕。
不知是抚摸产生的效果,还是幂恪那眨都不眨的注视造成的,米罗只觉得呼吸变得急促,他那略凉的手指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从体外轻易晕染到了体内。
为了不至於露出太过难堪的表情,米罗索性闭起眼睛,努力调整著自己的呼吸。
“今晚,到我的房间来。”当幂恪终於满足了他的审查後,他淡淡地丢出这句话,也不等米罗的回答,便离开了射击场。
无论米罗现在受到了多不同於之前的待遇,尽管大家对他都是如此恭敬,使他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那跟在保镖之後的明确身份,却也是怎麽都去除不了的。
性奴。
幂恪从最初,就将这两个字烙印在了米罗的心中,使他铭记自己的身份,从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强烈的暗示,就像是一种共识。
但知道归知道,从上次电影院被幂恪突然另眼对待之後,米罗并没有执行过这方面的义务,或者说,幂恪对他,完全没有性方面的需求。
刚才的,那一句话,是明确的指令。不知是害怕更多些,还是期待更多些,米罗很难使自己冷静,那清洗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机械,就好像是一个职业的gv演员,做著拍摄前最後的准备一样。
在青那边住了一段时间,米罗基本了解一个专业的sub应该做到的准备有哪些,如何将自己彻底地清洗干净。浴室内的设备很齐全,米罗做了三次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没有一丝污浊才停止那不怎麽好受的举动。
在冲洗擦干之後,米罗考虑了三秒,看著那唯一的一件白色浴袍,最终决定什麽都不穿,就披著浴袍走出了浴室。
米罗是在晚上20点整,敲响幂恪的房门的,听到屋内一句淡淡的进来,不知为何,前一刻才刚调整好的镇定被全然打破,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毫无遮掩的阴茎隐隐作痛,早就呈现了勃起的状态。
这究竟是害怕还是期待呢,亦或者因为害怕,所以会性奋,为了更性奋而不可自已地期待?不管是什麽答案,米罗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非常亢奋。
打开门,花了整整一分锺,幂恪倒是完全不急,正悠哉地看著一份文件。
这间房间,米罗不是第一次进来,最近一段时间,幂恪总是喜欢把他叫到这里,丢给他看一堆东西,不是和枪支有关的,就是一些恐怖的时事新闻,说是让他多了解,以备不时之需。但今晚,这个房间对於自己,显然是不同的。
屋内充溢著的是柔和的鹅黄色光亮,一个完全和幂恪不相符的颜色,他看到米罗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件,用下巴指了下自己面前的椅子,意思让米罗坐在那上面。
多少有些怪异,既然都知道是来做什麽的,还这麽一本正经地面对面做著,难道是要培养什麽感情!?米罗内心嘀咕,表面上不敢有任何违背的举动,乖乖在幂恪的面前坐了下来。
“在我们的关系发生变化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将一些还不确定的因素重新给一个肯定的归属。”
米罗没想到他开口後,依旧是这麽公式的东西,好像一场商业谈判一般。
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你硬说我是女的,我也不敢提出驳论。米罗抱著快快结束这奇怪的对话的心理,别扭而又敷衍地做出了回应,
幂恪停顿了一下,深深地望了米罗一眼,直到他的眼中出现明显的胆怯才放过他,将之前自己在看的文件推到了米罗的面前。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一份契约,从今以後,你就是最贴近我的人,我必须要你完全的服从。白纸黑字是少不了的保证。”玩过d&m游戏的人都知道,这份契约比起实际的保证来说,更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你完全屈服并且服从另外一个人的无条件接受枷锁。
即便是没有这份契约,自己也不会做出任何逆许你的举动啊,米罗内心如此叫嚣著,但在看清幂恪递给他的东西时,仍然被意想不到的情况给刺激了,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抓著文件的手指用力弯曲著,露出不自然的惨白色。
这是一份米罗的出生证明,当然上面的名字不是米罗,而是狄耶罗,一个正常的四口之家,父母以及一个哥哥,上面还有一张狄耶罗刚出生时的婴儿照及脚印。
米罗确实被惊讶到了,一瞬间刺入脑中的,是刹那的雪白一片,就好像是记忆全部被抹除了,只留下什麽都没有的空白。当然这怪异的感觉只发生在一霎,马上便恢复了平常。
但即便是恢复了,米罗仍然不敢确定,这份出生证明,是自己的?自己果然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在陪著幂恪看电影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那电影画面中的明明是自己,为什麽却一点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孪生兄弟?
无法判断米罗在看到这份出生证明时表现出的惊讶,是否表明他记起了什麽,但之後的不解与迷茫,却可以肯定,他还没有完全想起一切。
“我不想去追究你的出生,你在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想要和你制定的是,从今天开始的契约,你,将从今天开始彻底属於我,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甚至於财产,这一切都将无条件地归属於我,而这份契约的时效,是一年,一年之後,是否还要续订,取决於那时的你我。当然,为了表示相对的平等,我也会允诺你,在这一年内,我将只有你一个奴隶,并忠於主奴之间的一切常规,给予你至高无上的快感。”
没有语调,冰冷的话语,将这一窜话说完後,幂恪静静地等待著面前男孩的决定,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麽正规的契约书,也是第一次以那麽正规的方式来谈论一种平常人口中变态的嗜好,这令他感到不解与担忧。
确实,米罗完全没想到幂恪会那麽正式地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以幂恪的地位,想要性奴,那不是招招手,就有一群围著他转的?他做这份契约,不是完全限制了他自己的自由吗?难道说,我真的有这份价值,能令他玩弄一年都不会腻味?
还是说……当他失去兴趣的时候,只要发生一个最普通的意外,这份契约就会自动失效?!对,死人就不用再继续履行合约了!
米罗的每一个心里变化,都清晰地表现在了脸上,最初的紧张与惊讶也被认真地思考问题所覆盖,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面前,坐著那个令他惧怕的男人。
在想到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时,米罗的脸蓦地惨白,好像供血不足一般,申请变得很紧张,好像手上的东西会令他立即死亡。
对这样莫名其妙紧张过度的表情,幂恪竟意外地发出了轻笑,也打破了米罗自己营造的恐怖氛围,他不可思议地抬头,看著那个别说笑了,连说话带个语调都不曾做到过的男人。
他,笑了!?
第三十章
幂恪轻笑了一下,即使是笑,也好似接受过贵族训练的,唇角只允许在一定的角度翘起,且不能露出牙齿,这是一个很规范的微笑,幂恪依旧保持著高姿态,但看著他微笑的米罗,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他,看起来相当性感。
“我不会做出杀害你的行为,虽然这份契约看起来很不公平,但它却是随时可以解除的,无需理由,只要是我和你中的任何一个人想要反悔,就可以无条件解除,这样一来,你也不用担心如果某天,你突然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也可以拒绝再成为我的奴隶。”
话虽这麽说,但幂恪相信,如果狄耶罗恢复了记忆,一定不会反悔这份契约,反而会更好得利用,这是最接近自己的机会,不是吗?
“当然,我希望我们不要出现半路毁约的状况,只要彼此表现得好,一年是一个很合适的时间。”幂恪是有绝对dom经验的,能够暗箱操作这麽大的会所就能看出。
米罗还在看著契约书以及自己的出身证明,表面上是还在踌躇的样子,但其实他根本没有选择,人现在就是在砧板上的肉,还能拒绝被剁杀?
拿起桌上的笔,米罗在契约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在真正开始属於我们的调教之前,需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幂恪说完,站了起来,走过横在两人之间的书桌,来到米罗的面前,将他拉起来,领到了沙发上,接著转身,从床边的大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起最起码的信任。你现在根本无法信任我,只是单纯的惧怕,这是无法达到最佳的调教效果的。”那是一个黑色的工具箱,里面的东西米罗并不是都了解用途,看似正常的工具,但这个时间从这个人的手中拿出来,多半就是调教用品了。
直到幂恪将这箱子类似剃须刀一样的工具放到米罗面前,他也不知道幂恪到底要他做什麽,确实如他所言,别说信任了,就在刚才签字的前一刻,他甚至还怀疑过,对方会不会一刀砍死自己。
看著米罗不解的目光,幂恪倒也不解释,而是在他的面前,缓慢而又优雅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裸露出的是洁白而又结实的胸膛,这是一个绝对不输米罗的身材,完美到好像艺术家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但这具身体又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些猥琐的性爱,这是艺术品啊,就和大卫、维纳斯的雕像一样,即便是再赤裸,也不会使人有龌龊的念头。
接著是裤子,幂恪的手没有一点点犹豫,始终维持著一个速度,慢慢地解开裤头,接著一口气脱了下来,连同底裤一起。
那是两条修长的腿,有著漂亮的肌肉,那个部位也很完美,虽然还未勃起,但单从它安静地躺在金色的卷毛中的样子,就能猜测出大概全勃时的大小,米罗情不自禁地便对比了起来。
自从幂恪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两人就没有再说话,只用眼神以及行动来交流。当幂恪轻抚了下米罗的脑袋时,後者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凑上前,就将那渐渐半硬起来的性器吞入了口中。
米罗的口交相当出色,再加上幂恪本身就想要勃起,没用多少时间,但米罗承受不了口中物体膨胀後的体积时,幂恪轻轻拨开了他的脑袋。
“在你真正愿意将自己交付给我之前,我先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给你。”幂恪拿起黑盒子里的一个类似剃须刀一样的东西放在米罗的手中,接著拿起另外一瓶液体,先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整个润滑了後,又用泡沫喷雾覆盖上去。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米罗当然知道幂恪想要自己做的是什麽,只是,怎麽可能,又为什麽
!?
“我……不能。”也不会,这种事情,如果不小心手一划的话,那可是一辈子的问题。
“你可以的。”幂恪也不多说废话,在米罗的身边躺下,全然地呈现出自己。“我相信你。”
这是一个对等的对话,米罗握著剃须刀的手还有些颤抖,看著索性闭起眼睛等著剃毛的幂恪,心脏剧烈跳动著,就算是做戏,也必须承认,那瞬间被给予的,是充分的信任。
握住幂恪阴茎的手,是带著颤抖著,冰冷的手指缠上灼热的性器,令米罗没想到的是,幂恪非但没有任何惧怕,甚至连一点点的轻颤和退缩都没有,依旧是闭著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仿佛交出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部位。
剃胡子谁都有剃过,但帮别人剃胡子的经验,米罗一次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别人做阴茎剃毛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
拿著剃刀,米罗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睛紧紧盯著那依旧挺立著的部位,一会儿翻起阴囊,一会儿又将阴茎从下到上抚摸了一遍,似乎在确认哪里下刀会比较容易刮除那些微卷的金毛,看了一圈後,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儿,於是注意力又给集中到了龟头。
幂恪的龟头颜色很好看,是有些带淡粉红色的,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对性习以为常的男人应该有的颜色,难道他会没事漂上几回?呵呵,
米罗是越看越专注,越看越情不自禁,连原本握著茎身做固定的手也不自觉开始上下抚摸了起来,那观察的眼睛几乎快贴上实物,整个脸都快贴了上去。不怪米罗犯花痴,从那次调教表演之後,米罗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被侵入的滋味,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那种被调教的感觉,虽然前段日子,也确实过得很充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变态,不过当再次有机会触碰到这一块时,身体便会本能起了欲望,难以克制地去意淫。
等米罗终於发现,幂恪正撑著脑袋,睁著眼睛,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时,煞那间整张脸涨到通红,手指还紧紧扣著幂恪的阴茎,不知道该放手,还是做什麽。
手指被令一只手覆盖住的时候,米罗索性低下头,哪里敢去看幂恪的眼睛,刚才,刚才,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啊!?
“这样,不就不抖了吗?”幂恪又向米罗靠近了点,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没想到幂恪会突然这麽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不过幂恪也没给米罗多想的机会,另一只手握著他拿著剃刀的手,手把手地教米罗应该如何剃毛。
下刀点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将毛剃光就可以了,幂恪用米罗的手,翻起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没有犹豫地就从那最脆弱的地方下了刀。
那是一只很有力量的手,即便是被主导著,米罗还是会轻轻颤抖,但那颤抖硬是被幂恪有力的五指给化解了,丝毫没有影响到刀刃的角度。
当注意力渐渐被手下的动作完全吸引,米罗没有注意到幂恪是什麽时候放手的,只知道当自己像完成什麽困难任务一样搞定剃毛,本能地抬头,露出领赏的微笑。
掌心轻轻抚摸了米罗的脑袋,幂恪轻吻了一下米罗的额头,“乖孩子,帮我去拿一条热毛巾。”
等米罗跌跌撞撞地从浴室拿来热毛巾,幂恪已经将刮落的毛整理干净,之前还高高挺起的部位也渐渐恢复了常态,在两腿间垂著。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刮伤的地方,整体显得偏粉红,比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要红了不少。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米罗的技术完全不到家,虽说没有出血,不过有些地方明显弄伤了,内出血似地一小块,还有些地方也许是捏得太用力,甚至留下了类似手指印的痕迹,比周围的红色要白一些。
在刮弄的过程中一定很痛吧,这种部位,又是那麽尖锐的刀片。
带著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柔,米罗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幂恪的阴茎上,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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