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书呆子 第47节(1/2)
作品:《[网王]书呆子》
冯逢在脱衣服的时候,还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只好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大老爷们,一起洗个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得不说,亏得迹部是个爱享受的大少爷,所以在重装浴室的时候,为了方便他泡花瓣浴,所以特地加大了浴池的宽度,否则要塞两个大男生,还真有点够呛。
迹部就坐在池子里,依靠在池壁上,撑着下巴看冯逢僵着手脚磕磕绊绊的脱衣服,他敢打赌,这家伙绝对是在无限后悔中。
不过,再后悔也没用,冯逢还是最终在迹部身边坐了下来,热水的温度让冯逢有些酸痛的四肢得到了点舒缓,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学着迹部的样子,把身子往后靠,倚在光滑的大理石壁上,然后转头就看到了迹部眯着眼品尝着酒杯里的液体。
他睁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好奇地问:“你在喝什么?”
迹部轻含着酒杯的边缘斜着眼睛看他:“酒精度数比较低的香槟,你要不要来一杯?”
也许是男孩子天性对酒的某种天性,冯逢现在十分的想要尝一尝传说中的酒是什么味道,如今的他已经十九岁了,完全有资格去品尝。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迹部无声的笑了一下,把自己手里的半杯酒递到了冯逢的手里。
冯逢紧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的接过来,小小的抿了一口,确定没有什么刺激的味道后,张大嘴巴,几秒钟就咽了个干干净净。
一杯喝完了,他又用期待的眼神盯着迹部,希望他能再变出一杯来。
迹部笑了笑,不急不缓的又给他续满一杯,然后静静的看他仰头一饮而尽。想不到,这家伙看起来呆呆的,酒量倒是还不错。
迹挪了挪身子,慢慢的倾斜过去,两手抵在冯逢身边,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喃:“味道如何?”
耳边传来的温热感,再加上低浓度的酒精的作用,让他有点燥热不安的动了一下:“迹部……”
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迹部在他的脖颈间嗅闻了一阵,然后抬头附上那双饱满红润的双唇,慢慢的厮磨了一会儿,继而在身下人微微张开嘴的时候,大肆的入侵口腔,夺取那充满香槟味的津液。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但绝对是最让人情难自禁的一次。冯逢有点难受,身体里像是被点了火一样,伸手抱着迹部的颈部,把自己向他更进一步的贴近。
迹部的唇舌离开他的唇,缓缓地下滑,双手也开始顺着脸颊向下,在冯逢肩膀周围抚摸着。冯逢从小就是格斗出身,这两年进了大学之后更是每天都在接受体能上的训练,所以身体绝不是像他外在表现那样看起来柔弱,肌理匀称,身材适中,没有迹部想象中的那样僵硬。
不一会儿,弥漫着水汽的浴室里断断续续的响着水花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使得本来很正常的泡澡变得暧昧起来。
冯逢被迹部完全的压在浴池的边缘,脑子里根本想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被人占着大便宜,只能看着天花板,抱着在自己身上人的头颅,免得自己滑下去。
说不疼那是骗人的,冯逢忍着痛这么想着,一边又觉得莫名的满足。
这样,是不是就说明……他们是完全的在一起了?
………………
冯逢第二天是趴在床上醒过来的,他正眼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围,抬手就想起身,然后就被快要折掉的腰给疼的再次趴了下去。
“好疼……”他小声的嘀咕着,摸着脑袋才慢慢想起昨天晚上他和迹部干的那档子事来,冯逢的少年青春史十分之干净,基本上那是连本小黄书都没看过的,但是就算那样,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背后蕴含的含义。
比如,昨天晚上。
他有点害羞,捂着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像个娘们了,于是恶狠狠地掀开被子,十分有气势的想要霸气侧漏的盘腿坐起来。、
然后——然后他的脸就青了。
嗷嗷嗷嗷嗷,后面疼掉了了了了了!!!!
他挠着被子,恨不得飙几滴男儿泪。
迹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冯逢那笨蛋弓着腰疯狂抓被子的模样,他黑线的走过去,把人放平躺好,然后盖好被子:“你不好好休息,在这里折腾什么?啊嗯?”
冯逢皱着张脸看清了是迹部,有点像脸红,又有点不知所措。
这样的话,迹部应该就是他真正名义上的媳妇儿了吧?
“迹部,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强忍着不适,从被窝里伸出手一把握住迹部的,十分想显示出自己的男人味来。
迹部扒拉开冯逢的小爪子,再次把他塞进被窝里,也根本懒得和他争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探了探他的额头问:“还难过吗?”
冯逢摇了摇头,“不难受。”
迹部提着的心稍微的放了下来,昨晚果然还是自己太鲁莽了,下次还是要再小心些。他把一个小盒子放到冯逢床边,向他那里推了推道:“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
冯逢纳闷,接过来就开始拆盒子。
里面装的是一块手表,冯逢不识货,哪里知道这表的价格几许,只是不太明白迹部为什么突然送东西。
“喜欢吗?”迹部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送情人节礼物,很担心冯逢不喜欢。
冯逢点了点头,他对这些东西向来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嗯,挺好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迹部舒了口气,然后放松的靠在床边说:“这是情人节礼物。”
情人节?
没等冯逢反应过来,迹部又开始说话了:“本大爷的礼物你已经收到了,那——我的呢?”
冯逢开始冒冷汗,那什么……他……
迹部等了半天没看到动静,冷这张脸说:“冯逢,你该不会,根本没准备本大爷的礼物吧?”
冯逢继续冷汗……
“对不起,我我我我给忘了!”他忙的晕头转向的,哪里还记得什么情人节!
迹部背过身,气的牙痒痒。
他今后,决不会再对冯逢抱有一丁点的希望!
74番外三
七十四
冯逢站在镜子前,仔细认真的扣好每一个纽扣,然后又整理了一下灰色的制服,然后满意的再三确认没有任何瑕疵之后,拿起放在玄关的公文包就出了门。
今天也要努力地工作!他在心里干劲十足的对自己说道。
他现在已经在大名鼎鼎的警视厅搜查一课里做一名很普通的警部补,隶属于东京都的警察本部,每天穿着帅气的制服出入那宏伟的建筑物之间,十分的潇洒拉风。
以他一个刚毕业不久的新人来讲,能够成为警部补那是十分的让人惊讶且羡慕的,毕竟大部分不是公务员的普通警察,要通过考试才能成为最基层的巡查,然后才能一步一步的往上升。但是,冯逢在校内的各科优秀成绩,让他的导师们都很满意吗,所以一毕业就直接被他们推荐了过来。
不得不说,他还是比较走运的。
撒,冯警官,加油啊!
冯逢自信的昂着头走进了搜查一课的办公大楼,然后和与他碰上的同僚们打招呼,虽然他未必能认出每个人,或者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但是这几年来,冯逢已经慢慢地学会了如何去和陌生人相处,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这都是迹部大爷的功劳,是他一点一点的去改变了那个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书呆子。
搜查一课的工作其实也并不是很忙,东京都也算的上太平,所以他们经常也会被叫去处理一些小事情,至少冯逢进来为止,还没有接到什么大案子。
但是今天,他刚走进来的时候,明显就觉得今天大家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泽田和他打完招呼后,小声的说:“大案子哦,这还是自从你来之后的第一件。”
冯逢抬头瞥了一眼警长,然后小声的回过去:“是什么大案子啊?”
“无头碎尸案。”泽田面无表情的说,“我刚刚才看到了一些图片资料,实在是太恶心了。”他比冯逢早入行两年,经手的案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可还是不能适应每次见到那些不完整的尸体时那种强烈的不适应感。
“啊……”冯逢不知道要说什么,无头碎尸什么的,听起来就挺让人毛骨悚然的,“凶手应该是个很残忍的人吧。”
因为这是许久以来的唯一一件大案,搜查课的人立刻就做出了反应,警长更是一大早的就召开了全体会议,在把图像资料播放了一遍之后,把任务都给派了下去。
考虑到冯逢还算个新人,所以松下警长就让一个资质很老的警部带着他一起去现场收集资料,排查嫌疑犯。
冯逢二话不说,急忙的收拾了东西,跟上了那个前辈,坐着警车去被害人家里去了。一天下来,除了不停地问话,搜集现场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毛发灰尘之外,几乎也没什么别的事干。
带他的前辈意味深长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这行其实远不像它表象上看的那样风光,它其实是个十分枯燥的工作,你要有耐心啊!”
冯逢认真的点头,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虽然早在靠近学校后,他就发现了似乎这和他想象中的哪里有难去哪里的大侠有点出入,但是真正的接触到了内部,冯逢发现,他好像也挺喜欢这种工作的。
“嗯,谢谢前辈,我会做得很好的。”
——————
忙了一天,大家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只是个个都弄得腰酸背痛的,警长翻了翻桌上的资料之后,点头让大家都下班了。
冯逢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桌上的那叠资料给带了回去,准备今晚加班,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这倒不是说他工作有多么的刻苦,只是他一想起那个枉死的女孩子,内心里就忍不住的翻腾,想要早点抓住凶手的念头也十分的强烈。
在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人。
陈英。
冯逢算起来,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到中国了,一方面是没什么时间,另一方面,则是没有挂念的人。
所以,乍见陈英,他还真的以为自己眼花了。
“不请我进去坐会儿?”陈英笑着看着面前有点犹豫的青年。
是的,当年那个奶声奶气跟在她后面叫她“姐姐”的那个小男孩,现在已经是个俊秀挺拔的22岁青年了。
冯逢这才如梦初醒,慌张的掏钥匙开门,有些不知所措的请她进去。
“那个,拖鞋你先用这个吧,是妈妈偶尔来时穿的,你将就一下。”冯逢抓抓脑袋,他家很少来女性客人,所以女式拖鞋根本没准备。
陈英倒是不介意,大大方方的就换好鞋进来了。
然后,冯逢请她坐下后,又急匆匆的跑进厨房里,翻出迹部常喝的什么什么红茶,他叫不上名字来,但知道那东西挺好喝,想来拿来招呼客人也应该没啥问题。
陈英笑吟吟的低头,看着放在自己面前泡好的散发着热气的红茶,拍拍身边的位子说:“你坐啊。”
冯逢依言坐了下来,然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虽然说,这些年他被迹部教的很好,该有的礼仪一样不少,但是在面对这种情况,还是不太会处理。
陈英看了他好一会儿,终是自己先开了口:“那个,听说你最近去当警·察了?恭喜啊!”她的话语很真诚,让冯逢不好意思的点头:“呃,谢谢。”
陈英放下手里的陶瓷杯,透着氤氲的茶香气,看着身边的青年,不觉就开始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
那个时候,她是挺喜欢冯逢的。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平时也就是一个人玩。认识冯逢的时候,他们都还小。她就是觉得那个小小的,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抱着小皮球满院子追着球玩的小孩挺可怜的,所以忍不住就去陪他玩,和他交换自己的玩具。
然后慢慢地,他就成了自己跟屁虫,每天都兴高采烈的跟在后面叫自己姐姐,而她也乐意收一个小弟,全心全意的罩着他。
但是他们慢慢地大了,小孩子的顽劣心性就表现出来了。大院子里的那些淘气的男孩子们就开始当着她的面嘲笑她 ,说她是冯逢那个小怪兽的“新娘”,还说他们是一对什么的。
其实小孩子家家的,懂个什么,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叫“一对”,“新娘”的含义又是什么。但是,陈英毕竟是个女孩子,她属于女孩子的羞耻感还是很强烈的,被人说成谁谁谁的新娘,让她觉得羞愤难当,认为自己被看轻了。
所以,她为了证明自己和冯逢不是“一对”,于是幼稚的开始和他拉开了距离,甚至带头去欺负他。
她承认,那个时候,看着小小的冯逢,被那些比他高大的男孩子们推倒在地,弄得脏兮兮的却努力地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难过而又不能理解的看着她的时候,她还是很难过的。但最终,还是倔强的别过了头。
她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其实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当年的自己会做出这么孩子气的举动,亏得自己还比冯逢大上两岁呢。
她把视线移到了桌边的那束插在花瓶里,饱满而又热烈的玫瑰花上,惊讶的说:“你……不怕玫瑰花了吗?”
当年冯逢对玫瑰的恐惧,还是源自于她,这让她还愧疚了很久很久。
冯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点头:“嗯,现在不怎么怕了,迹部喜欢这个。”
虽然冯逢表达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陈英却理解了,“你是因为他,所以克服了吗?”
冯逢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吧,迹部为了他也做出了很多的让步,甚至只要和他在一起,身上就绝不出现玫瑰味的香水。
或许是和迹部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或许是慢慢的打开了心结,某月某日的冯逢,没有再对路边盛开的玫瑰产生任何不良的反应。
陈英湿润着眼睛笑了,“是嘛,真好。”
真好,她不用日夜的为自己当年无意识的行为而饱受煎熬了。
“我这次来,是有事情和你说。”陈英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伸手进去,掏了一样东西出来,放在冯逢手边,“给你的。”
冯逢低头,伸手接过。
大红色的,带有中国特色喜庆味道的龙凤封面,印着两个烫金的大字“喜帖”,他惊讶的抬头去看她,“你……”
陈英羞涩的说,“嗯,我要结婚了。”
原本她挣扎了很久,究竟要不要给他发这封喜帖。怕他不收,或者收了也不会来,所以迟迟的不敢给他,所以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亲自来送给他。
冯逢犹如做梦一样,哑口无言的盯着手里的东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恭喜……我,我都不知道。”
陈英摸着脸,笑着摇头:“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们今年才刚认识。”
冯逢点头,“那他对你好吗?”
“他很好,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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